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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面目读后感摘抄

山川面目读后感摘抄

《山川面目》是一本由李琬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19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山川面目》读后感(一):行记

转过身去,我们朝东,

太阳在山林江畔走动。

故人已老,独坐屋外回廊,

思绪的星河一颗颗熄灭。

侧过身去,我们朝南,

南方草木阅人无数。

有人说音乐停歇,风在吹,

向日葵侧耳倾听茂盛天火。

转过身去,我们向西,

手举鲜花,脚踩柔软梦境。

市人打开另一扇门,

夕阳下的金翅鸟正寻找巢穴。

侧过身去,我们向北,

过去之事如孩童围住你我。

我们在耕种,隐遁、追逐,

光阴卷曲,飞入无言之境。

《山川面目》读后感(二):这个冬天好像很冷,应该和季节没有关系吧。

读李婉

从三月起就计划接受的热,穿过一栋烂尾的楼房,来到浩繁的山岭之上,像塌方的流水蒸腾温度。我们相对而坐,听猎猎的风,如两个庄子,半身都落满大黄蝴蝶。这不是该静默的时候,阳光四射在湿漉漉的钵盆里,探寻河滩上的肋骨,无法打捞起半滴凉意。我以多汁的液泡喂养喉咙与唇,比一无所知便下落的雨,更缺少无家可归的回声。我说我们患有过度失眠的症候,凌晨三点,时常口吃。你告诉我,六十一岁是一个好年纪,比二十一岁更有味道。这也是李白的年纪,幼年瞳孔里的黑,能听见山水碰撞的影子。还有虚掩的木门里豢养的猫,红衣女人衰老后的血肉,像副独尊的佛像,骨骼都被黑发缠统。我记得你和我一同描摹过的泥娃,未曾经他人之手,而尚缺完整,保持着笨拙的姿势。那些被溶解的汽车与火车笛,倒垂于变形的水潭低洼,搅动着秩序本身。你还坐在即将消失的风点,被陨石砸落出一个驼背的暗影。我们驱赶掉的雾气,正面临被解救的洗刷,而和燃烧的木屑一样泛起舔舐的沉渣。你终究会为了一支花的枯萎而默不作声,而我却,抱头痛哭。在一群俯视的陌生人中,凋零得只剩下比历史更为贫瘠的光荣。旧的事和遍布的钟声,就这样持久地活着,人汗如雨。三月尽,夜大旱,并无鱼水之欢。

2021•3•31敬文馆

《山川面目》读后感(三):两星

刷豆瓣只看见这么一条长长的题目,《关于砂丁的写作和同代人的写作:2020年10月31日讨论的发言》,讨论稿的作者是李琬,或许是北大文学社讨论会上的发言吧,因为砂丁目前在北大求学..... 不是有事吗,刚写个开头就中断了,这不?李琬已经把文章删了,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昨天正巧豆瓣刷到了她的文章,我一直以来就想谈谈砂丁的诗,我对砂丁也并无恶意,只想就诗论诗,从砂丁过多的叙事诗中,聊一聊他诗艺上的突破到底有无可能,再探讨一下砂丁以九零一代还搞叙事在当代是否还有效和有意义。

不知道这种批评的价值在哪里,倒是能看出文笔经过了训练,不差,不土,但过于洋气就意味着不接地气,这也是李琬诗歌的问题,整段表述中的每一句,好似来自某一本翻译夹生的外文理论,你若是读者生气了,好像就生译者的气就够了,但这是一篇汉语写作者的文章,就不好找理由了,国内这种套路写批评不少见,只要经过学院稍微一点的训练,就学到如果把各种名词塞到一起,尤其当写诗歌批评这么一种不要求章法的文体,一句话写出来都不用具体的事实检验一下?

李琬的这本散文集,个人实在无法理解其出版意图,当然我的标准是个人之见,高了一些,是诗歌写作的副产品吗,诗歌批评不是诗歌批评,游记不是游记,小说评论不是小说评论,或许李琬不在乎这些儿,不在乎一本书在文体上的划分,可是,一本书不是简单地集结出来,就完事。书的品味有高低,尤其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文体标准,当年,鲁迅起了杂文的称呼,李琬的书应该也够不上吧,诗性散文可和杂文不是一个路子,这本书和李琬的诗歌一样,是有审美洁癖的,这种只有审美的,才够得上文学,实在不是做文人的最高境界

《山川面目》读后感(四):Visages villages

瓦尔达有部记录片,叫《脸庞,村庄》,法文原名是Visages villages。两个押着韵的单词,特别是-age带有长长余韵的法语声调,听起来总显得既沉重又有趣。英文名改成Faces Places,也好,但显得太行色匆匆了一点。中文译名则太笨。所以我看到李琬新书的名字《山川面目》,总疑心是借徐霞客对这个成语的回应,但一直也没意思开口问,以为她总知道的。

我看李琬,是总带有一些崇拜的眼光的。那时我刚刚被迫转作新诗的习徒,甚至对当代诗歌的文学合法性也还有怀疑,更没有读过李琬的诗,只是转场做文学的观众。偶然的一次活动,就看到李琬一个人梳妆严整坐在台下,一眼就能从风尘仆仆的穷学生里看到她,以致于她后来上台声色凌厉地读着曼德尔施塔姆的诗,也不再惊讶。到后来认识她的诗,读到像“公牛接连从车上跳下来,笨重、庞大,掀起尘埃的战争/差点追赶你,你身体里全部的/国王、奴隶、男人、女人、公民”这样的句子,简直只能惊叹。她的容纳与开阔,不仅在女性,在所有同龄人中也很少有人能赶得上她。

这种印象,直到和她认识,读到《小劫六朝灰》里的日常,吃过她做的咖喱与鸡翅才有所改观。李琬的好,是像她爱穿的风衣一样的好,扎实有效,同时又风度得体。在我常常受困于北京的局促,撞到锅底灰的时候,李琬也能“以一个外来游客的眼光打量这五种颜色土壤映射着的低沉蓝色光线,那是深渊的中心,永远是最寂静的,仿佛鲁迅的黑色人发出声音了,‘幸我来也兮青其光’”。这样的自在洒脱,常常会让在读这本散文集的我感到愧疚的小。

她可以跑到埃里温照镜子,“试试能不能看见《卡拉马佐夫兄弟》里自己喜欢的阿廖沙”,然后在城市漂浮的音乐声中,“拉上窗帘便蒙头就睡”;或是跑到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西北角落,“胡乱坐公交”。

有时我也偶然能在文中撞到平行空间的自己,譬如我也曾一个人在电影资料馆看《寒枝雀静》,但绝对无法像她那样“不加顾忌地哭泣”,“感慨:尽管人类之种族施加过如此多的伤害,但他们的内心,竟也可以包纳对同类的如此多的同情,如此宽阔而寂静”。又譬如,我也曾和朋友走在静安,但于我笔下,只能想象到封锁,想象到靠着邮筒淋淋雨,感伤地哭泣的两个朋友,而绝不会在静安怀想“更远的北方,更荒凉而永恒的北方,有人牵着马回家了,马认得路,马蹄先是在草地上,然后是在靠近民居的石头路上,发出疲倦而欢快的声音”。

等到她从英国回来,放弃学院的说辞,在发言的场合永远可以扑哧地笑出声来,便知道李琬的独特,也知道只能有一个李琬。

有天晚上,我同李琬几个朋友走在元大都公园的河边,她走在我前面,我捏过她的肩膀说,“我才发现李琬的肩膀很宽”,而她只是笑笑说没有。我当然知道这个印象本就是一种弗洛伊德式的投射,但在李琬的身上,确实能看到一些无涉性别的旋转的深心,这使得她带有一种她所怀恋的九十年代生活的开阔,但这深心却又并不遮蔽她女性的一面,她总是“美好又寥落”。

《山川面目》读后感(五):如果你要学习散文的诗意的话,读这本没错了

本文章是门外汉写的,只抒发个人见解,没有深究必要。

这本书豆瓣上偶然刷到,看到评分很高(9.5)又是散文集,就想买来学习一下如何写好散文。买到手之后翻开书,介绍作者是新时代的诗人。查了一下百度,大概的介绍是一句话:李琬,1991年生于湖北武汉,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研究生在读。

我几乎天生对诗人写的散文有一定的兴趣。可能的原因有二,第一之前看过诗人北岛的散文集,很喜欢。第二,散文中的诗或诗意往往能拔升整篇文章的高度,甚至留下超越文章本身的段落,比如北岛的《波兰来客》中的那段经典:“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你说这是严格意义上的诗吗?似乎不是,读完之后仔细品,又似乎是,很有把玩琢磨的空间。

本书分为三个辑,第一辑主要是抒情散文,第二辑主要是叙事散文,第三辑主要是一些文学评论或者议论散文。当然,这里既然说“主要是”,也就意味着不能严格意义上这么划分。从阅读体验上来说,最前面的抒情部分读得很慢,后面逐渐加快,这和我的目的有关系,既然是要学习散文中“诗”的那部分,当然是越前面越要仔细认真看。

那就把我读到的东西分开来说吧。

第一个是字句。个人影响最深刻的是第一篇文章《埃里温之瞬息》的全文和第四篇文章《寂静的夜晚,为何听不见》的最后一段。初读李琬的文字,几乎是一句一句慢慢读的。大量的明喻暗喻和动词的挑选化用,需要在毫厘之间砸吧那种味道。

举个例子,这句话:“月亮被云罩住,投下晦暗而富有挑逗意味的光芒,像秘密警察的视线落在我们发冷的膝盖上。”这句话比喻很妙,几乎看到“秘密警察”这个词语的时候,全句要塑造的那种寒冷诱惑的阴森感就铺面而来。这让我思考,在散文中,一个“妙”的比喻到底是什么要求?第一个是深刻达意,强调让读者理解某种外形、心境或者复杂的感受,这里强调选词的准确性。第二个是留下品味的空间。比如这里的“秘密警察”,其实是一个复合的意象。秘密警察背后可能是很多的形容词:恐怖,压抑,寒冷,安静,寂寞,希望破灭等等。用一个“秘密警察”就可以让读者自行去体会这种感觉,甚至自行想象和排列组合,比如联想到某次网吧玩到很晚之后深夜独归,旁边的猫咪乱叫唤,心里面毛毛的。。。那当然要大拇指竖起夸作者,真是写到我心坎里面了。

这里的前者和后者是否本来就是矛盾的呢?比如极力追求刻画精细,必然就不会留下太多的想象空间。反之,如果太多精挑细选的动词和晦涩偏僻的名词,是否会影响读者的阅读体验?

我个人读这本书《山川面目》的时候,本来就当做一本教材来慢慢品读的,如果说当我以某种“轻阅读”的目的去读这本书,恐怕要么就是整个读不下去,要么就是一目十行。遇到难解的字眼?无所谓,反正下面还会遇到,读个味道便是。

这个问题上,只能说另外一些名家的作品,给我感觉是要合理的均匀两者的占比。轻松准确好读的文字,和诗意抽象意识流的文字,进行一个合理的配比。

第二个是字句间流露的作者情感。客观来说,这本书流露的情感我个人只感受到一点点,似乎并不深刻。如果现在突然问我,我大概回答不出来太多。也许要让我对着某篇文章逐字逐句去看,才能回答个七七八八。客观来说,我不知道作者是否是为了“传道”而把散文的诗意那部分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作者的主观感受比较难提取。

这里恐怕暴露我是个门外汉的事情了哈哈。

散文的叙述和描写,我倾向于作者的方法,追求细致深刻和诗意。但是在抒情上面,我个人倾向于北岛那样的文风,语言轻松,直抒胸臆,强调一句话突然打到你内心深处,让你听见自己的心跳。当然,这里的直抒胸臆,也不是指那种直接说:“我眼前这个人壮志未酬身先老”,而是尽量减少字句的复杂性,用更简单的名词动词形容词去刻画。简单,并不意味着不深刻,而是让读者易于理解或者感受到。比如“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这一句,本身读起来非常简单,要表达的情感也不复杂,但是就是很深刻,一下子进入人的心里。

这里,我不是说《山川面目》不好,但是我个人觉得这种文风不太适合大多数人去写。而作为某种风格的标杆,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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