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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读后感摘抄

《飘》读后感摘抄

《飘》是一本由[美] 玛格丽特·米切尔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8,页数:21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飘》读后感(一):《飘》不止是爱情,生命之曲中,还有那些无限深邃的主题

关于历史

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南方传统的,甚至有些缓慢停滞的社会,被北方飞速发展的工业与商业文明所吞噬,这是美国的历史,也是我们整个近代文明的特点。

关于乡土

思嘉小姐的故乡,那个悠缓的,充满忍冬香气的陶乐庄园,终究也被裹挟到历史的洪流中去了。对于他们来说,乡土是生命之根,故乡的景物和亲邻构成了他们的生命世界,故乡是最本真的情感,他们守望它,保持自己的乡音,然后再去闯荡世界。

书名“随风而去”,已是充满了乡愁,当着媚兰和希礼的面,瑞德问思嘉:“你的钱使你快乐吗?”向来宣扬自己只爱钱的思嘉,竟错愕不能开口。其实思嘉爱钱,恰恰是因为她以为钱可以留住他的故乡,留住她在这里所珍重的一切人和物。

生命意志

当往日生活随风而去,我们是否还有勇气和意志去为生存奋斗?思嘉可以,她勇敢地走进田间劳作,闯进男人的世界做起生意,摆脱了原有阶层固化的藩篱,为生命挣扎奋斗,这是一种在废墟上崛起的生命意志。瑞德也可以,故深爱思嘉,他们是精神上的同类,能够放弃一切去奋斗出一点生存的可能。

人性温情

这本书最让人动容的地方,就是无论生命意志也好,历史的冷酷法则也罢,最后我们都得去崇拜和保存那些人性的温暖和光亮。正如媚兰、希礼,还有那千千万万战败的,甚至已经要被新世界淘汰的南方人,哪怕在那样一种错乱的、荒谬的生存环境之下,他们依然心中有所坚守,哪怕坚守的只是让人扼腕叹息的幻梦,他们依然关爱他人,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可这世间的一切啊,皆会随风而逝。

《飘》读后感(二):两位女性,两种勇敢

1936年,《飘》横空出世,它的作者玛格丽特·米切尔,一生只写了这一部作品,却震撼了世界。出版不到一年,全美销量就破百万册,截止到上世纪70年代,被译成27种文字,在全世界的销量也逾2000万册,由它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更是一举拿下10项奥斯卡大奖。

这部小说描绘的是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南方人的生活。全书以女主人公郝思嘉曲折的情感经验和奋斗史为线索,描绘了战争年代女性的不屈和坚忍,结尾处的“Tomorrow is another day”激励了无数人。

《飘》具有一种奇幻的魔力,吸引读者不断发出疑问,找寻答案。杨绛说,“横看全书,是一部老南方种植园文明的没落史,一代人的成长史和奋斗史;而纵观全书,则似一部令人悲恸的心理剧,以戏剧的力量揭示出女主人公在与内心的冲突中走向成熟的过程。所以看《飘》,就犹如走进原始森林,越深越美。”

大多数人爱读《飘》,都是因为这个特别的女主人公——郝思嘉。

有人爱死了她的坚强任性,也有人讨厌她的自私虚伪。的确,在那个年代,思嘉就像是时代的另类,一次次劈开社会对女性的要求和枷锁。

明眸皓齿,慧黠多端,少女时期的她受众人追捧,却很反叛:舞会上穿露肩礼服,祷告时偷偷张开眼睛,鼓起的腮帮子无不显示出她的真性情。

面对爱情,郝思嘉始终如一。

即使她爱的卫希礼并不爱她,并且要和自己的表妹韩媚兰订婚,她还是勇敢地告诉希礼她那炽热的爱。为了报复希礼的冷漠,她选择和媚兰的弟弟查理结婚,当第一代丈夫在战争前夕死去,她并不伤心,时刻心系战场上希礼的安危,也坚守与希礼的约定,为他照顾好他的妻子媚兰和未出生的孩子。后来为了筹钱救助家乡陶乐,设法嫁给妹妹的未婚夫甘夫澜,夫澜死后又嫁给白瑞德,她的心中始终只有卫希礼一人。

在女性被要求恪守妇德的年代,我们的郝思嘉嫁了三次,为三个丈夫生了三位孩子,但心中始终如一地爱着她少女时的梦幻爱人——卫希礼。

除了对爱情的忠诚,郝思嘉爱着南方土地甚至超过她的生命。

正如卫希礼所言,“有一件东西是你极爱的,实在你爱我不如爱它,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那就是你的陶乐。”思嘉为了守护家乡陶乐,杀过人,嫁过人,脚下的土地能带给她莫大的力量。

当战争袭来,马革裹尸,白骨露野,她带着刚生产完的媚兰离开已成战场的亚特兰大,回到陶乐时,迎接她的是昨日刚去世的母亲、已然魔怔的父亲和被洗劫一空的故土。

思嘉并没有奔溃,她部署一切、下田劳作,全然没有贵族小姐的娇气,后来嫁给夫澜后,她也不顾外界的非议,自己开厂做生意。土地是她的信仰,金钱则能带给她源源不断的供给和力量。

思嘉与时代格格不入的叛逆,注定让她成为玛格丽特·米切尔笔下璀璨的星芒。

年轻时读《飘》,我几乎只能被她一个人的风采所吸引,无论是卫希礼、韩查理、甘夫澜,还是白瑞德,通通觉得配不上郝思嘉。思嘉的世界是她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来的。

经典是值得重读的。在这次阅读中,我的思绪总是被另一个女孩牵走,她普通、平凡、乖巧,不出彩,哪怕受所有人爱戴,但在这部讴歌独立、自由的《飘》中,她被作者、读者深深地忽视了,她就是思嘉的好友,希礼的妻子——韩媚兰。

媚兰的出场极为普通,“那样一个小孩子般的瘦削身材,那样鸡心一般的一副脸蛋,老是那么一本正经,平淡得一点儿没有生趣”“这小妮子真文静,从来不开口说句话的,顶守女人的本分儿”,似乎玛格丽特·米切尔塑造她,就是为了衬托郝思嘉的不羁和绝伦。

事实上,媚兰对希礼的爱同样炽热。每当她和希礼在一起说话时,平淡的脸上都会燃起一种内在的火,眼里也涌现出光彩。当所有人都在叫嚣着上战场,与北佬一决高下,希礼对战争的抗拒,也唯有身为妻子的媚兰才知晓,并时常通信以慰藉他。

媚兰的死亡也源于对希礼的爱。她渴望再有一个孩子,哪怕医生已经宣布她不能再生产,她还是偷偷瞒着所有人选择挑战。即便最终结局是死亡,媚兰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孩,在用自我全部的意志和信念爱着希礼,这份爱,丝毫不比思嘉逊色。

对思嘉,她始终是以好朋友的身份和心态来对待。她感恩思嘉曾在分娩时救了她和孩子,所以在任何时间都坚决地站在思嘉身边。甚至当亲人们都告诉她思嘉和希礼有私情,她也丝毫不动摇心志,她相信她所爱的人,无论是卫希礼,还是郝思嘉,她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们。

她和思嘉,不只是好朋友,更是战友。在陶乐被毁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埋怨,只有刚生产完的媚兰不叫苦,哪怕她一天比一天瘦弱,她也依旧把自己的份额留给别人吃。当思嘉枪杀了入室抢劫的贼时,媚兰也是第一时间镇定下来,想到处理尸体,并帮忙处理满是血迹的案发现场。在陶乐的战场上,若说思嘉是领袖,那媚兰绝对是坚决的拥护者,甚至是她精神层面的同行者。

情人间的爱是私密的,亲人朋友间的爱是依靠血缘和感情维系的,媚兰还拥有一种跨越自我,对于社会和他人的博爱。当男孩子们都远赴战场,整个后方世界只剩下女性时,社会就需要女性出面维护和奉献。在医院做看护,思嘉是极不情愿的,但媚兰却全身心地投入,那样胆怯、怕羞的女人毫无顾忌地去碰满身是虱子的人,用手指伸进病人的喉咙里挖堵塞物,帮助医生解剖和各烂肉。一个极普通的女孩子,成为伤兵们的慈悲天使。

两位女性,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勇敢,一位坚决地把“自己”放在首位,一位无私地将“他人”放在首位。我很疑惑,为何昔日的我,丝毫没有感染到媚兰的力量?对于人性好坏的评价标准究竟是什么?勇敢地做自己,又究竟是要做怎样的自己?

长期以来,我们很容易陷入二元对立的逻辑陷阱中,似乎自我/他者、叛逆/乖巧是天生的反义词,一个人勇敢地挣脱社会枷锁就是勇者,一个人若按照世俗规范活着就是没有自我,殊不知,自我乃是属于她们两人独一无二的意识,并不是在他人评价体系中的一个形容词。

当我们把思嘉归为独立自主女性形象,把《飘》仅仅归为“女性必读之书”,把媚兰归为恪守社会规范的好太太形象时,我们又再一次落入社会对女性的规范和标签化中。福柯曾指出,“所有的权力都制造反抗,以反面话语的形式产生出新的知识,制造出新的真理,并组成新的权力”。试问,叛逆的女性形象若依旧是由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权力关系所塑造出来的,还能讴歌女性之勇敢吗?“地母”式的女性形象若是自我内心驱动所向,就不配称为勇敢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女性主义之重要,就在于它给了女人一个重要的武器:自信。自信地去选择,并承担选择的后果,实践选择的道路,才足以走得更稳、更远。

思嘉和媚兰,都是南北战争时期两位独一无二的女性,在她们的世界里,她们都是勇者。勇敢说“不”,勇敢地去反抗并不简单,但勇敢地“做”,勇敢地去践行同样也不简单。两位女性,两种勇敢。

《飘》读后感(三):越理智通透的人,越会被爱遮住双眼!

1936年,玛格丽特·米切尔因车祸不得不卧床休息,为打发时间,她决定写点什么,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这本无意之作竟在半年内卖出了1000万册。而她本人也凭借这本一生中唯一的作品跻身世界名著作家之列。

《飘》究竟有何魅力?故事上,它以爱情为主线,讲述了一个曲折的三角恋故事;历史上,它展示了美国南北战争及黑奴解放的波澜瞬间;教育上,它唤醒了女性觉醒与成长的最初意识。

你以为这仅仅是一个故事,掩卷后才发现,这本书写尽了人性与人生,故事之外,是身为一个人,特别是身为一个女人应该怎么活!

故事背景为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作者巧妙地回避了正面搏杀的战争描写,而是透过战败的南方的后方视角,带我们观察了战争的残酷与愚蠢,让我们看到战争的后方充满钝痛的血腥挣扎。

从战争前,雄心勃勃、英雄主义;到战争中,信心满怀、乐观互助;再到战争后,失魂落魄、忍饥挨饿……在健壮男丁所剩无几后,就连孩子和老人也不得不奔赴战场孤注一掷,依然没有换来渴望的胜利,以至女人再无男人可嫁。

以往我们印象中的战争结束都是充满喜悦的,但透过战败南方的视角,让我们看到其实战争结束,才是另一种苦难的开始!

被战争碾压后的南方满目疮痍,被北方军队烧杀掳掠过的土地之上饿殍遍地,残民绝望求生。

印象最深刻的是战败后溃逃而归的南方幸存的士兵们,由于物资匮乏,他们衣衫褴褛甚至没有鞋子,还不得不穿越千里步行回家,一路上只能靠路边的庄园施舍食宿。

但即使庄园自身也朝不保夕的情况下,人们还是愿意将不多的食物分给这些路过的陌生人。媚兰将自己碗中本就很少的食物分给士兵,因为她希望,在回家的路上自己的丈夫希礼也能在其他太太那里分到一份食物。

19世纪的美国女性,从小被教育要柔弱顺从,但庄园主小姐思嘉却不以为然,虽然她学会了那一套上等小姐的规矩,但却认为女人要特意装出“傻乎乎什么都不懂,动不动就要装晕过去”以满足男人虚荣心的样子很无趣。这种天生的叛逆性格在和平时期让她在淑女圈中格格不入,直到战争摧毁了一切。

当穿越战火回到陶乐庄园的思嘉发现自己原本可以依靠信赖的母亲去世、父亲神志不清,而两个妹妹又毫不顶用时,她不得不担起一家之主的担子来,在粮食和棉花被北军洗劫一空的情况下,像个男人一样,想办法养活一大家子人。

思嘉是一个特别真实的人,喜欢什么就去说、去要、去做,遇到喜欢的男人,她大胆表白,这在当时是难以想象的。

遇到战争,她也是第一个认清现实顺应战争变化的人,在小妹还满身娇滴滴庄园小姐做派,宁愿饿肚子也不愿下地收庄稼时,她顶着大太阳下地摘棉花,而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黄昏坐在门廊中不披披肩也会被说会感冒的小姐!

但思嘉真正的蜕变,其实是在陶乐庄园不交出昂贵税金就会被拍卖的那刻开始的,为了300元税款,她引诱了妹妹的未婚夫——一个以前自己嘲笑并看不上的老头,并在婚后顶着压力接管丈夫的生意、收购锯木厂,一人架着马车穿梭在男人堆里谈生意,硬是靠一己之力保住了祖辈的土地、养活了全家。

但讽刺的是,正是这些靠她养活的太太小姐们,却嘲笑她一个女人家竟做起男人的事来了,太不像话,抱怨她“正经女人是不该懂怎么做生意的!”。

有些男人你也许会很容易爱上,但却并不适合做丈夫,例如书中的希礼。

希礼是一位标准的热爱文学与音乐的优雅绅士,但战争摧毁了他从小根植的土壤,他这颗温室中的珍稀植物与残酷的战后世界格格不入,他正直却懦弱,他的教育让他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庄园贵族和骑兵上尉,却无法让他在优胜劣汰的残酷商场中拼杀出一条活路。以至战后的他不得不寄居在思嘉的施舍中度日,让他备受困扰。但即使是这样,思嘉依然爱他爱得发狂。

瑞德是传统道德中的浪荡子,被家族赶出家门后在战争中做投机买卖发了财。与思嘉一样,他不愿遵循传统那一套绅士的规矩。

他活得太通透了,他是全书唯一一个看透了人,也看透了人生的人。

他的爱仿佛在思嘉的生活外围形成了一层透明的铠甲,一直坚韧地守护者着思嘉。

印象深刻的是北军攻破亚特兰大,思嘉想带着刚生完孩子的媚兰逃出城却遍求无门时,瑞德仿佛从天而降的英雄,牵着一匹偷来的瘦弱老马来救思嘉的场景。

几乎在思嘉最需要守护的时刻,在她身边的永远是瑞德。他英俊、健壮、风趣、真实、富有,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她并深爱着她。

但由于两人都很高傲,谁也不愿轻易承认爱对方,因此每次都将爱意的表达变成一场争吵。书中两人的互动都精彩极了,特别是思嘉第二次丧夫后,瑞德怕她再趁他离开的间隙嫁给其他男人,终于放下高傲向她求婚的场景。

只有在瑞德面前,思嘉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但由于思嘉一直被自己对希礼的爱蒙蔽了双眼,却一直对瑞德的爱视而不见。

希礼是少女梦中仰望的星辰,容易爱上,却在苦难中毫无作用,甚至无法照亮夜空;瑞德却是一个隐藏成日食的太阳,只要思嘉肯转身,就能发现他那浓浓的炙热。瑞德一生通透,唯一的错,也许就是爱上了思嘉吧,他以为可以用行动让思嘉爱上自己,却一次又一次被思嘉伤透了心。

这是一本经得住一生去读的经典,每个年龄都能读出不同的感悟!

第一次读《飘》还是十几岁,那时不过读个表面,喜欢思嘉和希礼,希望他们最终能在一起,而今十几年过去,才发现曾经的感受太过肤浅,最喜欢的人也变成了媚兰和瑞德,不仅喜欢,甚至敬佩,直到今天,敢于活出自我的人尚且不多,又何况是更保守的一个多世纪前呢!

希望每一个女生能够在结婚前真正读懂这本书,不仅会懂得身为女人究竟应该如何活出自我,更能懂得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的托付一生的好丈夫,懂得一时激情与长久深爱的区别。

《飘》的版本很多,很喜欢浙江文艺这套口袋本,这本书本身很厚,口袋本让阅读携带都更方便。也很喜欢书的绿色书封设计,思嘉最动人的就是她那翠绿色的灵动眼睛,仿佛直接将那一抹灵动的绿采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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