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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街》读后感摘抄

《鳄鱼街》读后感摘抄

《鳄鱼街》是一本由(波) 布鲁诺·舒尔茨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页数:41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鳄鱼街》读后感(一):本书翻译者是辣鸡

这个杨向荣翻译,在《鳄鱼街》里疯狂使用“的”。看起来的感觉,就像你满怀欢喜饥肠辘辘想吃饭,结果端上来的是夹生饭,吧唧一口入嘴,夹生饭里还掺杂着一堆沙子,沙子和大米能达到惊人的一比一。直白地说,就是杨向荣不会翻译就滚!也不知道吹嘘这译本的人都是怎样的天才,怕是看屎看多了吧,也能把这种辣鸡货色视若珍宝。

《鳄鱼街》读后感(二):感觉还可以

此书为合集,具体看了里面同名的《父亲的最后一次逃走》《鳄鱼街》《肉桂色铺子》《用沙漏做招牌的疗养院》《八月》。

评价:如果说舒尔茨真的是第一次写书的话,这位英年早逝的作家的确是天赋性作家,先看的肉桂色铺子,描写我从剧院回家的想要去那个一直有着很多奇妙玩意儿的铺子看一看,但我却迷路了,由迷路而来展开一系列想象,倏忽之间我在这里,疏忽之间我乘着马车在别的地方,的确有一种误入藕花深处,梦里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有一点卡夫卡《乡村医生》的影子。到了《疗养院》更有卡夫卡《城堡》的感觉,我到底在不在疗养院,父亲死没死?为什么一个人要被当做够拴住,疗养院到底有没有人,哪一个才是真的父亲?一个个的疑问让人迷惑。到了《父亲的最后一次逃走》则完全是卡夫卡变形记的另一类书写,(由评论家说其作品像卡夫卡也像普鲁斯特,是有点,怪不得赫拉巴尔那么欣赏)在这里父亲变成了一只螃蟹在家中爬来爬去,母亲有一天竟然把螃蟹蒸了,父亲被端上了餐桌,但父亲还是活了下来,尽管丢了一只腿仍旧逃走了。舒尔茨真的很喜欢写父亲,里面大量的文章都是从父亲开始,母亲基本上是隐形透明人的存在。

比较喜欢的便是这几篇了,《鳄鱼街》在说一个街道的商业化,八月也没太仔细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舒尔茨的语言实在是太优美了。每一句话,每一个比喻,都让你感觉身在其中,尤其对于天空,气味夜幕之类的描写,简直精彩绝伦。不过这也有个问题,单篇的时候觉得这描写十分优美,但在合集里面,读得多了就感觉到一种语言的粘稠感。

《鳄鱼街》读后感(三):语言机器

阅读舒尔茨的作品《鳄鱼街》会让你觉得原来写作可以这样。在我的阅读范围内,我觉得中国作家里也就王蒙有点那种修辞排赋意思,但是王蒙用的是套词,而舒尔茨是隐喻无限的繁殖。

在极为平凡普通的事物上,舒尔茨魔法般的雕刻出事物不同的棱角,色彩,呼吸,状态。

“集市广场上显得空空荡荡同时又炽热炫目,热风掠过时犹如圣经里描写的那片沙漠。生长在这片空旷中的合欢树荆棘遍身、叶片闪闪,仿佛描画在古老的织锦上。虽然么有风在喘气,这些树仍然以某种戏剧性的姿态沙沙地晃动着叶子,似乎想炫耀堪与贵人大衣的狐毛衬里相媲美的银色衬里的雅致。那些成年累月被风打磨得十分光滑的老宅子,在于大气射线、回声和散落在透明的天空深处的五彩缤纷的颜色的记忆玩着诡谲的魔术。仿佛无数个世代的夏天,像耐心的粉刷工人擦洗古老建筑外表霉烂的石灰层那样,清除掉那层虚幻的釉面,越来越清晰地露出房屋的真容,露出造化赋予、生活从内部塑造的形象。此刻,被空荡荡的广场外耀眼的光线遮蔽住的窗户已经沉睡,阳台向天空袒露着自己的虚无,空旷的大门口盈溢着一股凉爽和葡萄酒的味道。”

从圣经、织锦、魔术、到形而上的虚无舒尔茨一口气让一个场景变幻出多个姿态,你甚至感到阅读的眩晕。

“床铺连续好几天不曾整理在梦魇的沉重压迫下,被子和床单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凌乱不堪。它们高高堆起,像一叶深深的小舟,站在那里等待着驶向威尼斯那些幽深得看不见星辰阴湿而又让人茫然的迷宫。”

可以随意在小说里找到这样幻美的句子,即使只是在描写普通的床单。而正是这种平凡的事物与新奇魔幻的隐喻相结合产生了一种巨大的阅读张力。

所以我觉得那些平庸的写作课之所以可以说是初级的,是因为教给孩子学会观察然后面用一些技巧写出来,不过是把平面的世界表现出来。

而写作的秘密其实是不同事物的连接,你在写一个事物,其实也在写你头脑里所有的事物,甚至不同世界的连接。

头脑里童话,魔法,历史,科学,音乐,绘画等等能看出此刻它们与你描写事物的联系,用语言表现出来,产生创造性的表达。

说到底写作比的是认知,那些超出了视野的认知,才是提高写作的关键。

当然对那种极简主义的写作我觉得是换了一种方式对生活表现的变形。

“父亲开始在我们眼前描绘那幅纯属自己虚构的偶然发生物的图景,那是一种只有一半生命的物种,一种虚拟的动植物,是物质异想天开冒出来的产物。它们是一种外形像甲壳类、无脊椎类和头足类的生物。其实,这样的外表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它们没有固定形构,没有内脏组织,是物质模仿性特征的产物,配有记忆功能,重复着已被接受的生命形式的惯性力量。物质的形态样本总体上是有限的,某一部分生命形式在不同的存在层次上被一再复制。”

回过头来舒尔茨在小说里的超现实修辞,更是一种对事物的哲学观念表达。

而这些所谓的异想天开不正是随着科技进步人工智能也好生物工程也好正一步步成为现实吗?

舒尔茨式的比喻的生成机制,比如“大街上,几辆残破不堪、濒于散架的出租马车隐约显现,犹如跛脚的、瞌睡的螃蟹或蟑螂”。舒尔茨的迷人之处在于他在小说中建构一个一个完整的生机论的“世界观设定”,在主人公迷失的街道上,在街道上奔驰的像螃蟹或蟑螂一样的马车上,他还把我们的目光引向我们头顶的苍穹:“苍穹的蜕变无休无止,千形万状的拱顶幻化成越来越繁复的结构。夜空像一块银质星盘,敞开它内部迷人的机械装置,展示它镀金的齿轮和飞轮那永无停息的数学运算。”

语言隐喻打破了物质世界的壁垒,在马克思哲学中,人的感性实践活动乃是人“本源性”的生命存在和活动方式,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和现实语言交织在一起。

可是说融合性的语言让人的实践活动产生创造性的联系从而发生实践的辩证运动。

德勒兹和加塔里从唯物主义角度出发,将生产引入欲望。他们把欲望生产看作机器生产,并在欲望与物质之间建立切实联系。“欲望是由无意识以各种类型的‘综合’而引发的情感与力比多能量的持续生产。作为一种自由的生理能量,欲望追求包容性的而非排他性的关系,同物质流及局部客体建立随机的、片断性的、多样化的联系。”

舒尔茨给读者带来的瑰丽的审美感受可能就来自他对语言和生命的无穷衍化和繁复增生的认识,词语被驯服并在词典固有用法的边界上蔓延、喷涌,就像他的小说中的人物,在化身为傀儡、蜡像、虫豸、机器之后,仍然拥有自己的生命。

正如德国思想家本雅明将碎片的聚合看作天空中闪耀的星群。对于德勒兹和加塔里,碎片的聚合是新的机器身体。这个机器身体是精神分裂式的,是与资本主义理性主体的彻底决裂。欲望机器中断又连接,破碎又聚合,这个过程永不停歇。这是欲望自身的流动,也是欲望自身的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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