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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族》的读后感大全

《将军族》的读后感大全

《将军族》是一本由陈映真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页数:4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将军族》读后感(一):每个人都该是自己的将军

这是陈映真小说全集的第一部,集合了他早期的创作,收录十余篇中短篇小说。有评论称他是台湾的鲁迅,而我认为,写将军族的那支笔,融合了鲁迅的冷峻和傲气、萧红的苍凉和热烈、郁达夫的哀伤和隐幽,同时,他的写作,也贯通着白先勇、黄春明、洪醒夫等一批台湾作家对社会背光处的描写。陈映真用离我们这个时代有一段岁月的文字,传达着不曾褪色和消散的热情。印象最深刻的是《苹果树》《将军族》《加略人犹大的故事》几篇,那些令人迷醉而不想忘怀的美的字句,是对我们的母语很高的礼赞,也能驱动着自己不断强化建造一个自我世界的信念。

《将军族》读后感(二):我还读不太明白陈映真

24个短篇,讲了各式各样的微小生活,要咀嚼才能知道平淡下的酸苦。挑其中几个钟爱的来说吧。

《面摊》,读下来只觉得熟悉。台北喧闹的西门町,夜色下有一个面摊车,一对年轻的夫妇和他们咳血的孩子,他们推着车格登格登地走在台北的街角,怀念着故乡初夏橙红橙红的早星。一个警察保护着他们,如同这个城市里的一束光。

《我的弟弟康雄》,因为与房东太太通奸,康雄最后选择了自杀,他说:“我求鱼得蛇,求事得石。我没有想到长久追求虚无的我,竟还没有逃出宗教的道德的律。”陈映真早期寄望于个体的善的觉醒,以抵抗制度的恶,如同康雄,这个平凡的信徒。

如果《康雄》是平凡信徒对信仰的殉身,那么《苹果树》则是他检验信仰的另一篇故事。人们守着一棵不高的青青的茄冬日日祈祷,等不来苹果,那个谣传说是苹果树的林武志却因秽闻被带走。日子过去,人们早就不记得苹果树了。

《将军族》里用喜悦的色彩写了出殡这件事,又用悲苦的色彩写了重逢这件事。

其他的很多看不懂,但陈映真说的这句话还是体现着的:“永远以弱者的立场凝视人、生活和劳动。”

《将军族》读后感(三):读不懂的陈映真——《将军族》

第一次听到陈映真这个名字是蒋勋讲他的老师,只是名字,没有留下过多深刻印象。第二次是看白先勇评价陈映真的作品。这两位都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的大师,特别是白先勇提到陈映真的早年作品对他很有吸引力,甚至看了文章后想认识这个人,希望陈映真能够投稿他们当时的杂志社。之后尽管彼此信仰不同,但依然相知相惜,关切于默默之中。蒋勋同样也是撇开政治只谈文学,同样是被陈映真的早期作品深深打动。于是我迫不及待想把《夜行货车》、《将军族》、《赵南栋》一并买下。书很贵,于是我挑了最想看的《将军族》,事后证明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被一开始的鞭子和提灯感动过,让人误以为一路下去都会是这样的阅读感受。而后来广受高赞的《面瘫》、《我的弟弟康雄》、《一绿色之候鸟》甚至《将军族》等作品都无法赢得再多的共情,无奈只能跳过文章直奔最后吕正惠的题跋,想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或许真的应该先读一下赵刚的《求索:陈映真的文学之路》和《橙红的早星:随着陈映真重访台湾一九六O年代》,应该更深入地了解日据时代的台湾、二二八事件等等等等,因为光是停留在文字表面或故事里头,根本无法真正读懂陈映真,只是浪费了这本书和时间。

《将军族》读后感(四):《将军族》

仿佛尖刀入水,锋利痛切地去剖开人世的诸般虚无,苦痛和坏朽,又注视以沉默的可悯的深挚的悲怀。陈映真是以这样“爱人如己”的哀恸和挚诚的赤心,去紧贴那些浮于历史与现世之肤表的,腐坏的狰狞的红肿疮口,去叙写这些“病穷而肮脏的,安命而且愚的,倨傲而和善的,容忍但又执着”的,在赤贫、战争、死亡和无可避免的悲苦命运重压之下,因燃着的初度的幻想的冷却和覆灭而抱守寒灰,因朗澈、执着的想望与冰冷、黯沉的现实的终究不可调和而走向自毁的人们,在死水般沉寂又芜杂的生活里如何冷漠残忍,卑劣龌龊,又如何忧悒自苦,挣扎求存。“我们都是很岌岌的危城。”而在这样残损衰败的无数魂灵之内,在无可解说的生之悲哀之内,又燃着被囚禁又被追狩的篝火,引向死者所奔赴的凛冽而朦胧的旅次之终结;在抛弃旧的意志的纯美和善的希望的朽灭之后,仍遍洒着兀自照耀的人类永恒赖以生存的旭辉。陈映真是这样以其文学,“去化妆他激烈的青春,梦想和愤怒,以及更其激进的孤独和焦虑,以丰润曲折的粉墨,去嗔痴妄狂,去七情六欲”,“使绝望丧志的人重新点燃希望的火花,使扑倒的人再起,使受凌辱的人找回尊严。” “然而我要告诉您的,是她在所有的凡俗中,却有强壮、有逼人却又执着的跳跃着的生命,也便因此有仿佛不尽的天明和日出。” “正对,下辈子罢。那时我们都像婴儿那么干净。” “但流离的年代将要终结。那时辰男人和女人将无恐怕地、自由地、独立地、诚实地相爱。” “那时在爱里没有那暗色的离愁底乌影。请不要流浪了罢。”

《将军族》读后感(五):混乱书评

2022/4/27

读陈映真《将军族》(九州出版社)第1页至第81页。读了觉得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惊艳,一看写作时间,发现这批作品都写于陈映真22岁至23岁之间。那是真的很天才了。虽是想摹写悲凉的和着血的现实,但文字里有股脉脉温情。有人将陈映真比作台湾的鲁迅,陈映真比鲁迅温情多了。他甚至和冷峻一点关系也没有。鲁迅毕竟有“绍兴师爷”的地方熏陶、文学传统,落笔即是刀;陈映真,土生土长台湾人,暖雨与甜果泡大,也冷不起来。

陈映真句中多虚词虚字,导致节奏很徐缓,描写着急的动作的时候,笔有点跟不上。九州出版社出的这一本集子貌似编年,可能读到后面会觉得好一些。

2022/4/29

读完陈映真《将军族》剩下数篇。最喜欢《一绿色之候鸟》一篇。

毕竟是少作,总体还是稚嫩了些,实验风格明显,师法鲜明。如《文书》可与爱伦·坡《黑猫》对读,如《兀自照耀着的太阳》又可与詹姆斯·乔伊斯《死者》对读(还有一篇让我联想到《都柏林人》的写作风格,不记得了)。

《将军族》一集纵横于乡土小说风格与现代小说风格之间,偶尔还有诸如《加略人犹大的故事》《猎人之死》这样依托西方宗教故事完成的实验作品,可知陈映真在其创作的初期,还处于摸索寻找个人风格的阶段。

其小说主角多是知识青年,最鲜明的是《我的弟弟康雄》《苹果树》与《唐倩的喜剧》三篇。我最喜欢《康雄》,这篇最初的作品如此柔情与哀恸,康雄所说“虽然我是个虚无主义者,我一定要看你的婚礼,因为我爱着你,深深地爱着你,像爱着死去的妈妈一样”,不知怎么地令我缺乏反思地感动起来。《苹果树》玩弄了一些技巧,匠气太盛,表现力平平,不太能耍到我了。至于《唐倩》,全然是戏谑,写知识分子的巧言令色。《唐倩》一篇人物流于符号化,情节呆板,知识青年的言说只用于揭露他们的虚无,而完全没有给他们真正表达的机会。和这一缺陷相比,它流露出的厌女倾向(小说中的男人至少在自主选择自己的思想倾向,而唐倩近乎是一个空洞的壳,任由他人填装,除却偶尔让男人恋慕或恼怒的粉饰之外,毫无抵抗之力)甚至都不值得多说了。之所以这样批评《唐倩》,是因为想起《安妮·霍尔》。伍迪·艾伦无论怎样尖酸地讽刺知识分子,他更深知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他一边刺痛知识分子的弊病,一边也佝偻着身子深陷其中,所以他的知识分子是在真正地言说,而不是被叙述者操纵着自我揭发。

此外,《将军族》一辑二十余篇作品的一个通病是,作者总是忍不住超越角色身份说话。最鲜明的例子就是陈映真最著名的短篇小说之一,本书同名的作品《将军族》,当三角脸说出“此生此世,仿佛有一股力量把我们推向悲惨、羞耻和破败”,我坐在喜茶店里等单,浑身恶寒,搂了搂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句强烈的文艺腔的抒情,怎么会是三角脸的语言呢?分明是作者感到叙事的无力,表达的局限,所以必通过角色之口直陈观点,顾不上这样做是否合宜了。几乎每篇都能找出这样的问题。

《将军族》一辑中的短篇写于作者二十至三十岁之间,可知陈映真是一名非常大胆的创作者。文体实验的野心就不提了,学着西方二十世纪的现代小说写作也没有很难;主要是他触及的人物形象,广度惊人。尤其是他竟在《死者》一篇中模拟将死的老人的心境。我正处于陈映真刚刚进入文坛的年纪,陈映真写作《死者》时,比我稍长几岁,我自问我是绝不敢写临终心境的。

最后一谈语言。前天的日志里也说过陈映真的语言问题,刚刚翻了一下陈映真的另一本集子《赵南栋》,已是陈映真写作于八十年代的小说了,语言干练很多,没有那种逮不上、嚼不烂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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