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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与邻居读后感1000字

敌人与邻居读后感1000字

《敌人与邻居》是一本由[英]伊恩·布莱克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8.00,页数:6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敌人与邻居》精选点评:

●最近看了几本关于以色列的书。

●很细致讲完了巴以间百年历史。少一点先见,多一点包容,可能随着时间民族都会解体,矛盾也就不会存在了吧。还有一点,决定小国命运的,往往是大国的决定

●对“巴以冲突” 的一次全面、具体而又客观中立的名词诠释。书中涉及的内容虽然在巴以作家们虚构亦或同虚构无异的鸡汤畅销作中也有片面的表现,但如此详尽如此真实如此具有临场感的历史书写还是中文界第一次引进,算是填补了一个空白,推荐。

●欢庆犹太人被掳归回、圣经预言成就的时候,另一方的声音被淹没了。青铜时代的契约不能掩盖这个过程中的不义。伊恩·布莱克的公正,不是把双方的苦难放在天平上称,自己去论断谁是谁非,而是让两边的人,从高层到平民,都能发出自己的声音,让完全对立的叙事开始对话。 这本书梳理巴以纷争百年发展史的同时,注重两边个体的视角,很多细节让人动容。以色列建国的时候,许多巴勒斯坦人逃离家园,走的时候有的悉心保护自己的家具,有的盘子还在桌上,孩子的玩具散落在地上,以为战乱结束会像洪水退去,他们还能回到原来的家,但没想到再也不能回去。多年以后有人敲开老房子的门,发现新住户是来自东欧的犹太人。背负苦难的新住户不能理解旧住户的苦难,旧主人只能离去。双方都有理据,都有苦难,都有不义,冲突的无解不仅在外交层面上,也在个体层面上。

●时间脉络很清晰,从头到尾讲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敌人与邻居”的来龙去脉

●翻译的还不错

●出版速度很快啊,我記得英文版也是去年才出版,我今年才買的原版,還沒看中文版就要出了: (

●讲巴以历史的一本新书,优点在于跨度很长,叙事全面,从1917到2017,细节也丰富,但是感觉有些琐碎、洞见不足。

●如果想了解巴以冲突的完整历史发展过程及其复杂性,如果想了解百年来犹太人与阿拉伯人之间亦邻亦敌的复杂关系,如果想了解巴以之间的矛盾冲突是否有解,巴以未来的出路在哪里,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最佳读物。本书的最大特点是,作者以百年来的历史发展脉络为主线,详细阐述了犹太人与阿拉伯人之间从邻居到敌人的错综复杂关系,尤其是从双方的角度,解读巴以冲突过程中的重大历史事件,以及这些事件对双方的心理、民族感情和未来走向产生的影响。

●巴以百年的纠葛,这的确是一个非常非常沉重的话题 - 沉重到几乎所有的人,至少到目前为止,尚看不到解决巴以冲突的理想方案 - 定居点、耶路撒冷、边界、难民等核心问题,纠缠在双方民族、宗教的复杂历史背景下,同时还有双方内部各自不同的政治派别和主张,除了应对彼此之间的问题,还要面对各自内部的民族和宗教极端主义,再加上中东整体地缘政治的复杂多变……错综复杂的各种因素纠结在一起,让这个世纪难题几乎成为了无解方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曾经在国际新闻里隔三差五就听到的自杀式袭击、人体炸弹等血腥暴力事件越来越少,报复式袭击也越来越少。这也是在双方努力、妥协甚至合作之下取得的进步。 了解他们,会更理解我们自己。与他们相比,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的我们,真心很幸福,也很幸运!

《敌人与邻居》读后感(一):沿着百年时间轴燃烧战火的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曾是一个模糊概念,看完本书,它是一个沿着百年时间轴燃烧战火的模糊概念。诚如副标题所示,“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和以色列,1917—2017”,在这百年间,在这片他们共同的宗教圣地上,血与火,使人们由融合变为隔离。

这本书看得很痛苦。因为有太多陌生的名词、人名、地名、概念,有时候看着就忘记前面的,搞不清哪个人是哪一边或哪个组织的。因提法达(intifada,即起义),纳克巴(Nakba,即浩劫)。贝尔福宣言,戴维营,犹太复国主义,巴解组织,民族权利机构,绿线,定居点,隔都……间或有我们在新闻中耳熟能详的人名地名。

概括地讲,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与犹太复国主义殖民者之间永不止息、迄今无解的对抗与战争,乃是“一群生活在其故土的人和一群来自世界其他地方的人发生了冲突,因为后者信奉的思想认定这片土地专属于他们,这就是双方对抗的本质。”

你来我往的石头和子弹,流血和死亡,就差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个现实的世界,金钱与武力筑就强权,信念与反抗炼就不屈。调和派对强权现实不得已的承认,对弱势群族的同情与权力争取,未能达成平衡、迎来和平的结果。

《敌人与邻居》读后感(二):最复杂的问题或许有着最简单的答案

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的矛盾是世界性的难题,其中牵扯了关于宗教、历史、殖民主义、民族矛盾等太多因素,可能即便最公正、独立的法官也难以解决巴勒斯坦这块土地的矛盾。《邻居与敌人》一书详述了巴以问题的起源和恶化,将复杂的历史与现状呈现在读者面前。

犹太人根据宗教传说认定巴勒斯坦是他们的故土,而巴勒斯坦人则早已在这块土地上定居了千年,但无论怎么样,犹太人、巴勒斯坦人以及其他宗教信仰的人都相对和平的生活在一起,至少在旧制度和奥斯曼帝国的框架下能够长期相处。现在血肉横飞和枪弹四射的场景恐怕让往日人们无法想象——往日自然也有宗教、民族方面的隐忧,但动辄以命相拼的场景从未出现。

打开潘多拉的盒子的是英国政府,公开支持犹太复国主义活动,1917年,英国外交大臣贝尔福致函犹太复国主义的代表L.W.罗斯柴尔德,信中明确支持英国对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国。这份信件被称为《贝尔福宣言》,也被犹太人奉为复国的正式开端。一战后奥斯曼帝国的正式崩溃,二战中欧洲国家对犹太人疯狂迫害,犹太人不断筹措建国计划,终于在1947年建立了以色列。虽然以色列的建立是根据联合国决议,决议中也支持建立独立的阿拉伯国家,但决议就孕育在英美等始作俑者的母胎中,再加上犹太游说集团也远比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原住民有话语权,所以决议本身实际上轻视了原住民的存在。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和附近的伊斯兰文化国家也从最初就反对该决议确定的建国方案。

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裔原住民占该地的大多数,但犹太人则在经济、军事、国际话语权上占据优势,后者正在借用这些优势来消减前者的优势,不断改变土地和人口现状,驱逐巴勒斯坦人,推到其房屋,并在其上新建犹太人居所,有时甚至直接占据具有欣赏价值的阿拉伯房屋,以色列对唯一犹太民族国家的信条坚持不懈,也越来越迷信武力,而其压迫下的巴勒斯坦人则由失望走向绝望的仇恨,只能用最激烈的方式与之对抗。以色列秉承了帝国主义殖民时期对阿拉伯人的模式,而阿拉伯人则因以色列的霸道瞪着仇恨的眼睛死盯着以色列人。双方的纠缠构成了螺旋下降的死亡循环:巴勒斯坦人在物质实力上的弱势将他们的反抗带入非对称的袭击模式,而犹太人则信奉睚眦必报的回击策略,这又进一步加深巴勒斯坦人的暴力攻击。

我们不禁想问:巴以问题还有解决的可能吗?附在这个之后的也可以是立意更大的问题:人类社会将变得更好吗?即便大部分人可能希望,同时也觉得会有肯定的答案,但在回答这些问题前,人们也会自然地在内心考量人类对善的相信程度——我们真的能够完全抛弃偏见,一心存善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巴以问题可能从最初就不是问题,欧洲长期的排犹习惯不会造成犹太人千百年的惴惴不安,犹太集团就不会对谋求所谓故土孜孜以求,以色列不会痴迷建立纯犹太人的国家,相应地,阿拉伯人也不会排斥分享土地……

的确,人类社会总体在向善变化,但那需要很长时间,而且可能要在倒退、停滞中受到挫折,因为偏见、愚蠢、迷信总会给出最廉价和直接的答案,拖住进步的步伐,而智慧的思考则需要消耗耐心与努力,同时,既得利益者会为了个人的渺小收获而打烂整体的善果,不断吸取亿万人为了结出善果而输出的滋养。巴以问题是人类社会的伤疤,制造伤口的人可耻可恨,但没有治愈它也是全人类的遗憾,它的每一次感染恶化都在消耗全人类的精力。

在我看来,《邻居与敌人》的书名就已经形象道出了解决问题的可能:将国族问题变成邻里问题。虽然“两国方案”是联合国及不少国家的共识,但问题的源头就是由分化国族造成,从而让生活在同一块土地本可以成为邻居的人成为了敌人。或许,当下的人类还不具备足够的气魄和智慧容忍对方,只能让两国方案成为苟且的答案,但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恐怕还是必须要从更宏观更宽容的角度去思考,从而得到最简单的答案——巴勒斯坦这块土地上的所有人必须坚信人人为邻,你损我伤,争做主人或者人主的都只会让他们相互树立敌人。而这样的答案也同样适用于所有类似冲突,只是写下它需要超凡的勇气和理性。

《敌人与邻居》读后感(三):敌人还是邻居?巴以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自1917年开始,巴以冲突已经持续一百多年了。从英国政府发表《贝尔福宣言》,到1937年英国立场转变。从英国委任统治,到联合国分治方案,从以色列建国,到巴勒斯坦拒不承认,从五次中东战争,阿拉伯国家联手绞杀以色列,到巴以双方长期对峙,从戴维营和谈,到《奥斯陆协议》,犹太人与阿拉伯人之间经历了从邻居到敌人的转变,从和平共处,到矛盾不断累积,冲突不断升级,从时有发生的蓄意挑衅与报复、再挑衅与再报复,到走向战争,巴以双方的分歧一开始就难以调和,僵局一直无法打破,矛盾冲突始终无解,缓和的机会一再错失,达成两国方案的前景依然渺茫。究其实质,双方冲突的核心问题还是土地问题,两个民族都曾是这块土地的主人,这片土地现在究竟属于谁,犹太人是否有资格在巴勒斯坦的土地上建国,巴以双方能否共享土地,相互间和平共处,这一直是双方矛盾的焦点和冲突的根本原因。此外是宗教与感情问题,两个民族都视耶路撒冷为宗教圣地,对土地的感情依赖,对圣地的信仰归属,使得冲突的解决变得更加困难。

英国学者、《卫报》记者伊恩·布莱克(Ian Black),依据解密档案、文献资料和现有学术成果,以36年置身于巴以冲突现场的亲身经历和采访所得,及重大历史事件见证者的身份,以公平、客观和中立的立场,按照百年来的历史发展脉络,以重大历史事件为节点,从有关各方的视角讲述了巴以冲突的历史根源,巴以冲突百年来纠缠不清的历史恩怨,两个族群之间相互警惕、彼此猜忌和保持距离的微妙关系,上层决策过程与普通人在现实生活中的想法、感受、遭遇、对抗及命运纠葛,在民族感情驱使下蓄意挑起的事端、杀害平民事件及由此引起的报复。作者试图在纵览大局的前提下,重点揭示重大事件表面下隐藏各种错综复杂的问题,“从双方的视角讲述双方的故事”,对同一事件的不同解读,对英雄与罪人、公正与不公的不同立场,多角度、多层次、全方位地揭示两个民族既是邻居又是敌人的复杂关系。

1947年以来,针对巴以问题,联合国和美国等一直试图出面调停,希望双方能够达成一个分治或和解方案,之所以一直无法解决的关键问题,首先是阿拉伯人一直不承认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国家,二是无视既成事实、联合国分治方案和自身的能力。当犹太人按照联合国的分治方案建国已成事实之后,阿拉伯人拒不承认,即使联合周边的阿拉伯国家共同打击以色列,不但没有打败以色列,以色列反而越来越强大。在“赎罪日战争”之后,面对一个统一的以色列,巴方没有一个组织能够代表巴勒斯坦,巴解组织自称代表巴勒斯坦,但它既代表不了巴勒斯坦的全体阿拉伯人(充其量只能代表西岸地区,代表不了加沙地带),也代表不了巴勒斯坦的其他组织。巴勒斯坦人一盘散沙,法塔赫、阿巴斯、巴勒斯坦民族主义军、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解放巴勒斯坦民主阵线,等等,各种组织林立,各有自己的主张,他们之间既没有政策协调,又互不相让,没有一个统一的、权威的组织,能够代表全体巴勒斯坦人的利益,使得巴以之间一直无法达成任何协议。周围的阿拉伯国家出于各自的利益,有时也对巴勒斯坦指手画脚。

巴以冲突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917年英国公开发布的《贝尔福宣言》,往前可追溯到1897年召开的第一届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以及1896年西奥多·赫茨尔出版的《犹太国》小册子,其中宣称巴勒斯坦是“我们自古以来令人难忘的故乡”,由此激活了他们古老的梦想,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于是兴起。如果再往前,还可以追溯到犹太人在迦南建立犹太国,犹太人称之为以色列地。

历史上,巴勒斯坦曾是犹太人的家园,是犹太人的上帝“应许之地”。从摩西和约书亚带领犹太人来到迦南之后,犹太人就开始在这块土地上生息。公元前10世纪创建犹太国后,历经王国兴替、附庸、侵略与反抗等沧桑变幻。公元130年,罗马皇帝哈德良征服后的以色列地改称叙利亚·巴勒斯坦那(Syria Palestina),这也是今天巴勒斯坦地名的由来。公元135年,在彻底镇压犹太人长达3年的起义之后,犹太人开始远离家乡,流散到世界各地。只有少量的犹太人与阿拉伯人和少量的基督徒继续留在巴勒斯坦,自此以后,巴勒斯坦成为阿拉伯人世世代代的居所。在接下来的近2000年间,犹太人再也没有回到故乡。期间,他们在世界各地经常遭受宗教、经济甚至人格方面的歧视与迫害,处于永远低人一等的地位,但他们的宗教信仰、礼仪和梦想仍在。

1897年8月在瑞士巴塞尔召开了第一届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鼓励世界各地的犹太人移民巴勒斯坦,购买土地,建立定居点,最终目标是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国家。最初只是小量的自发移民,人数较少,并没有引起当地阿拉伯人的注意,作为邻居,彼此能够和平共处。同时,阿拉伯邻居还能够受益于犹太人先进的农业技术。

1917年,英国政府发表了《贝尔福宣言》——“英王陛下的政府赞成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犹太民族家园,并愿尽最大努力促其实现;同时应明确理解,不得损害巴勒斯坦原存非犹太团体的公民权利和宗教权利,也不得损害其他国家人所享有的权利和政治地位”。犹太复国运动进入新的局面。犹太人开始有组织的移民巴勒斯坦,扩张犹太定居点。随着犹太移民不断涌入巴勒斯坦,移民数量日渐增多,购买的土地和新建的定居点也越来越多,犹太人的人口比例也不断攀高,引起阿拉伯人的警惕、恐慌与反制。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阿拉伯人与英国委任统治当局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也随之加剧。阿拉伯人开始以暴力手段攻击犹太人的定居点或城镇居民,最初,犹太人加入英国警察,协助英国当局予以打击,后组成自己的武装,保卫定居点或展开反击。面对两个民族间无法抑制的冲突,互不相容的目标,无法克服的障碍,双方的敌意更加强烈也更加普遍,英国于1937年提出一个分界而治的方案,但遭到阿拉伯高级委员会的拒绝。

1939年5月,鉴于阿拉伯人有组织的暴力反抗日益加剧,英国的政策开始发生转向,发表了新的白皮书,宣称“让巴勒斯坦成为犹太国家并不是其政策的一部分,让巴勒斯坦人成为犹太国家的臣民有违他们的意愿,也将违背英国政府在委任统治条款下对阿拉伯人的义务以及过去对阿拉伯人民的保证”。自此开始,根据阿拉伯人的要求,英国委任统治当局开始限制犹太人购买土地的权利,大幅削减并限制犹太移民的配额。英国委任统治当局与犹太人间的矛盾冲突日趋激烈,1941年末与1942年初发生的“斯特鲁玛”号爆炸沉船事件就是因迟迟拿不到英国委任统治当局的巴勒斯坦入境签证,导致满载约800名逃离纳粹的欧洲犹太人,在等待2个多月无果后,从伊斯坦布尔返回黑海时全部遇难。1946年,在一个被称为“黑色安息日”的日子里,英国在一次大规模的搜捕行动中拘捕了2700名犹太人,其中包括犹太事务局的官员与很多哈加纳军官。三周后,伊尔贡炸毁了英国民事和军事管理局总部所在的耶路撒冷大卫饭店,导致91人死亡。双方的暴力行动至此达到了顶峰。

面对巴勒斯坦各方相互搏杀、暴力活动日益加剧的乱局,英国政府急于从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中抽身。1947年1月,英国宣布把巴勒斯坦的命运和犹太人的建国事宜交由联合国处理,并于1948年5月结束委任统治。1947年5月,新成立的联合国组建了一个巴勒斯坦问题特别委员会,寻求巴勒斯坦问题的解决方案。1947年11月29日,联合国通过决议,决定将巴勒斯坦划分为阿拉伯国家和犹太国家,耶路撒冷由联合国监管。消息一传出,犹太人欣喜若狂,阿拉伯人愤怒不已,并拒绝建国。此后的几个月,双方爆发了激战,犹太人用武力抢占了拟议中的犹太国领土,同时也占据了一部分分治计划外的地区。1948年5月14日,当英国人从海法港撤走时,犹太人宣布以色列建国。

以色列建国后,立即面临周围阿拉伯联盟诸国的全面围剿。历经5次中东战争,以色列彻底站稳了脚跟。尤其是1967年的“六日战争”,以色列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占领了加沙地带、西奈半岛、约旦河西岸和戈兰高地,国土面积扩大了3倍多,同时控制了圣城耶路撒冷。此战彻底改变了以色列的国家命运。虽然此后又与埃及签订和平协议,归还了西奈半岛等地,但巴以之间人口与土地的占比极不合理,战争造成的难民,国家与土缘格局的变化,进一步加剧了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的矛盾冲突。战后数十年暴力冲突不断,挑衅与报复反复上演,戴维营和谈与《奥斯陆协议》一直也未能解决问题。对于以色列而言,除了要面对边境线外阿拉伯人的嫉恨,还要解决境内阿拉伯人的不满。对于巴勒斯坦而言,民生、经济每况愈下,内部派系争斗不断,巴解组织上层贪腐,与底层平民严重脱节,国际环境(包括帮助、支持和同情)也不容乐观。以色列2002年开始修建的隔离墙,令阿拉伯人的处境愈趋艰难。阿拉伯人已经错失了1937年英国提出的划界分治方案和1947年联合国做出的分治方案,之后的战争非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丢失的土地反而愈来愈多,处境也愈来愈差,达成和解、结束冲突遥遥无期。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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