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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读后感锦集

圣彼得堡读后感锦集

《圣彼得堡》是一本由[美]乔纳森·迈尔斯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8.00元,页数:6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圣彼得堡》读后感(一):小思

。雅典的例子常被人用来衡量民主与专制的优劣,否定雅典式民主的人说,雅典就是因为这样而一再丧失优秀领导人,只剩僭主专政,日渐削弱,反不如斯巴达的君主制加奴隶制有效。以前每想到这一节,就总是陷入悖论式思绪中。现在我不想评论这个议题,但是现在的我觉得,因为黑暗是人类本质的一部分,当心中的光明不够强大时,全民民主必然会让黑暗决堤而出。然而哪种手段可以有效地培养光明呢?这足以成为一个供终身学习思考的问题。

《圣彼得堡》读后感(二):不是书评 就是一点 补充

Рудольф Хаметович Нуриев 鲁道夫·扭瑞耶夫老 师 确实是有真正的鞑靼人血统。原书作者并没说错。不知道译者为什么要注释说什么西方人习惯把俄罗斯东部的人叫鞑靼人云云。

“博绍伊芭蕾舞团”就是“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 因为 Большо́й теа́тр/bolshoi theatre 就是“大剧院”的意思,相对于“小剧院”——Малый театр/Maly Theatre

瓦西列夫斯基岛 一般翻译为 瓦西里岛。

贸易联盟 这个 显然原文是trade union 其实就是工会。

别的还有很多边角的,暂时想不起来了。大部分是因为译者直接从英文翻译俄语名词,造成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至于黑料,真的已经很克制了。我老人家脑子里蹦出来的光90年代以后的黑料书就不知道几本。作者基本上也是靠引用,比如著名的mafia state,但大体是一笔带过的节奏。

出版说明里说有删节,但是我感觉内容不多,不影响阅读。以后对照英文版看想起来再说。

《圣彼得堡》读后感(三):建造圣彼得堡

单以印象论,圣彼得堡应当是一座受旅行者青睐的城市。此地曾是知识中心,出过许多知名文人,更有伟大的音乐和艺术,它难道不是一座看上去很美的城市吗?又或许它的美仅仅是“看上去”。在美国学者乔纳斯•迈尔斯笔下,圣彼得堡是一座始终处于“建造中”的城市。《圣彼得堡:三百年的致命欲望》一书,讲述了自1703年圣彼得堡建城以来的故事。 像所有热爱军事和冒险的少年一样,彼得一世也渴望建造一座理想的、属于自己的城市。他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兴冲冲去出使欧洲,亲身体验他们的技术。改造现有的城池不行吗?偏要在沼泽地里建起新城,听起来有点孩子气。难怪流传着这样一个具有象征意味的故事:彼得在荒草丛中砍下草皮,弄出一个十字形状,在下面埋了一只装着圣安德鲁遗骨的石头匣子。这是彼得的梦想之城,也唯有彼得可以像操控游戏一般,向城内安置人口,无论他们是否愿意——对贵族们来说,这乡野之地极为不便,然而在剥夺头衔的威胁下,也只好妥协。彼得乐此不疲,恍然感受到了和太阳王相似的权力,尽管他所复制的皮囊之下,并未真正摆脱古风俄国之于启蒙欧洲的拉扯。 圣彼得堡勉力维持安好的形象,存乎远观的印象里,却骗不了此中人。使之变得更好的理想,结果只是不断地重建,以抵御拉扯的力量,不令其变得更糟。感触最深的或是工人们,历朝历代的工人忍受恶劣的气候,而且经常要耗费整个夏季去“复原冬季里造成的毁坏”,这是大自然的不甘。在伊丽莎白一世统治下,圣彼得堡成为了一个知识中心,仿佛可以效法古雅典、古罗马,可它同样是上行下效、热衷声色犬马的乐土。19世纪的俄国青年在圣彼得堡发声,它看似是一个宽容的舞台,然而又何曾真正做好了变革的准备!又或者,正是在“不相容事物”的持续碰撞中,圣彼得堡作家们——普希金、果戈里、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流淌着现代性,那些“栩栩如生又断裂的图景”,至今令读者低徊。这座城市,曾更名为列宁格勒,光明的科技未来,内含徒有其表的政党修辟,是乐观却扎实的不便。尔后,“民意”使之重回圣彼得堡,名字就是方向,新的努力是要令其“配得上”这个名字,但是资本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它承载的远非民意所期待的辉煌发展。 物换星移,圣彼得堡本质上还是那个圣彼得堡,是满腔热忱建造、其实难副的梦想之城。迈尔斯说它“宏伟而脆弱”,肇因于它的无根基,活力也源于它无根基。“泥浆与沼泽尝试回收此地”,不得不振奋、呐喊,不怕被嘲笑,因为屈服和妥协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它成就了游客印象中的独特魅力,并不等同于“欧式拙劣仿制品”,也是国家强大起来的内在力量。起念建造很容易,持续巩固建造倒可令人驻足了。至于其中滋味,恐难为外人道。 ——己亥年读乔纳森•迈尔斯《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读后感(四):圣彼得堡的前四霸——读书中途有感

吴莉苇/文

St Peterburg: Three Centuries of Murderous Desire(我译为《圣彼得堡:三百年的致命欲望)才译完1/4左右,正要进入叶卡捷琳娜大帝时代,有些感想已经骨鲠在喉。圣彼得堡的头四位主子——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一世、安娜一世、伊丽莎白一世——实在都太荒唐了,还是该说罗曼诺夫家族根本就是奇葩培育中心。他和她们无一例外都有着童年或青年创伤,又无一例外地在当了皇帝之后滥用权力转移或释放自己的创伤后心理压力紧张综合症(PTSD)。

彼得大帝十岁时便因父亲去世而遭遇兵变,亲眼看着造反派从她母亲怀里抢走她那位父亲般的监护人,然后把老人丢到造反卫兵们的刀丛中乱刃戳死。接下来他还要在同父异母的索菲亚公主冷面铁腕的压力下与同父异母的低能体弱哥哥伊凡四世共享一张宝座。创伤不可谓不深。故而成年兼独立执政之后,他不仅一意孤行要在鸟不拉屎的涅瓦河口新建都城,为此耗去多少性命和资金都无足挂齿,还以把贵族们捉弄到真正死掉为乐,更别提处置反叛分子时想多残酷就多残酷。他甚至能够因为讨厌自己与前妻生的太子而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他亲自酷刑逼供,然后毒死他。此外,他不仅自己喝酒喝到死,还每每逼他人喝到欲死,连外国公使也不能幸免,有个外国公使就是喝多了摔下桥去而当真死掉。喝酒可谓他宣示权威的另类酷刑。源远流长的特务机构就是在他手里诞生,每年尽可能多地搜刮民脂民膏就是他国内政策的最高目标,显然对民众绝不比对贵族更温柔。

叶卡捷琳娜一世在位时间太短,所以恶政也还不能充分暴露。但从她有限时间里的作为和她托以全权的窃国者的行为也可想像,她执政越久便后果越发不堪。她算不上有什么早年创伤,除了出身贫寒,可那个年代这根本不能算创伤,何况她青年时代就被彼得看中,还不离不弃挚爱半生。可她依然把贫寒过往当污点,所以登上宝座之后极尽奢华,同时继续彼得时代的狂饮风气。

安娜一世是伊凡四世的女儿(他竟然能生出孩子来!),当彼得想找个人嫁给库尔兰公爵好同欧洲攀亲带故时,安娜因为一直被嫌弃,就被借机推销给彼得,于是17岁那年库尔兰公爵来迎娶了。可是因为彼得安排的酒池肉林婚宴力道太强,库尔兰公爵还没能把新娘领回家就死在回程半道,很可能是因为酒精中毒。所以安娜还没进门就守寡,这样的创伤也不可谓不痛。这还只是开始,在库尔兰20年的枯涩孀居生活可能才是真正的创伤期,所以除了嗜好奢华盛大,还热爱并收集各类畸形人士,喜爱各类怪异事物,享受残酷的杀戮——猎杀动物以及折磨并处死罪犯——和对人进行精神折磨,擅长靠小道消息网清除异己,甚至设立一项名为“侮辱女皇陛下帝王之尊”的主要罪名。秘密警察局在她手里大放异彩,跟她一样人格扭曲的秘密警察头子一定十分感激获得这样一个可以极力释放他黑暗内心的岗位,所以工作得不遗余力。

伊丽莎白一世是彼得大帝与叶卡捷琳娜一世的女儿,据说生得十分漂亮,而且对美有天生品味,自小就被彼得预定为要当法国路易十五的新娘(可惜没能实现)。她的创伤似乎主要来自安娜统治时期生活在安娜阴影下的恐惧,因为安娜明里暗里要找机会除掉她,日常监视更是家常便饭,为此她都落下了痉挛症和惊悸症,通过政变上台之后不仅继续生活在对政变的忧惧之中,连对自己的外貌都疑神疑鬼。但痉挛症说不定是彼得给的遗传,而且她有来自父母双方的豪饮能力及爱好。对自己容貌的极端疑虑可能也来自幼年或少年遭受的一些压抑。平心而论,伊丽莎白并没有安娜那种恶毒的坏心肠,但她潜意识里的自我否定之心至少带来两方面近乎病态的表现。一方面是极力收集衣服饰品并且绝对不许周围其他女子拥有比她的收藏品漂亮的饰品和衣物,还强使宫中女子剃光头发戴难看的假发。另一方面是热爱展示权力和玩弄权力操控游戏,相应表现之一是安娜时期的那个秘密警察头子在伊丽莎白时代继续受重用且依旧忙个不停。这些偏执倘若属于一个普通人,那么悲剧的是他/她本人或周围有限几个人,但伊丽莎白是以君王的财力和权力来追逐自己的幻想,在这一点上与彼得大帝、安娜一世如出一辙,杀伤力范围便是整个国家。

以上四人,除了彼得,皆可套用中国史书对无道昏君的惯用评语“荒淫无度”作为概括,三位女皇都是不理政事而又花钱如流水,私生活放在中国史家眼里显然就是“糜烂”,把私好擢拔到权力圈子里则更是“腐败”。彼得固然不能叫“荒淫无度”,但“暴君”这个词对他却恰如其分,他越勤奋就意味着惩治官员腐败与无能(以及惩治他看不顺眼的贵族)的私刑手段越激烈。他们无论是否勤于理政,对这个国家来讲都差不多,因为他们都把敛财收税视为最高目标,他们都靠私人幕僚圈子维持统治,他们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和目标而一往无前地践踏众生,腐败和垄断在他们治下都是普遍现象,就算彼得一时起意收割一茬腐败官僚,下一茬还是很快会长出。换而言之,他们都是过度专制的本色上演。这几位俄国皇帝有这般神似的人格特质,算不得有多奇怪,因为罗曼诺夫家的基因加上险恶的宫廷环境,让我们对奇葩温室的形成可以生出几分体谅。至于基因问题,后来叶卡捷琳娜大帝大约把它们改良了,因为她极力声称保罗四世不是彼得三世的骨肉。我们会立刻感觉奇怪的是,这样的统治风格竟然可以屹立半个世纪。民众既然苦不堪言,为何要等两百年后才推翻王朝?

其实,底层民众有过小规模反抗,都是农奴反对农奴主的苛待,势力太小,每次一派出骑兵队就立刻镇压了。而且这几位君主都深谙讨好精锐部队的重要性,不像二月革命的时候,士兵都不肯履命开枪了。所以,这是一种倾全国之力供养一个寡头集团之予取予求的制度。至少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吧,以俄国的广大,半个世纪还撑得住,但假如这种统治风格在下一位君王身上继续,王朝的存续可能真就不好讲了。短暂即位的彼得三世和长治久安的叶卡捷琳娜大帝都做出了改善农奴处境的努力,所以专制制度因为底层的暂时稳固而朝向较好的方向发展。头脑正常的专制君主总该知道,积贫积弱的国家无法供他/她随心奢侈和宣示权力,而底层人民永远都是小富即安,不求太多,这两点构成了金字塔的基本形态,也保证了金字塔的稳固,所以“开明专制”才那么有号召力。

这时我们又要发问,引领社会潮流的中间层在干什么呢?中小贵族和有机会踏上社会上升通道的人中确实有很多不满人士,但朝廷的秘密情报网针对的主要就是他们,酷刑折磨的受害者也主要就是他们。极权专制君主以及他们手下的权力暴发户们都知道,社会不安定因素主要就是这些读书识字生活有着落的绅士淑女们,所以,只要把黑暗手段集中起来对付他们,便无大忧。与此同时,中间阶层自身也是最矛盾的。他们之中有痛恨专制的人,也有盛赞那几位引领国土扩大军力提升国际地位看涨之君王的人,还有为大力赞助艺术、科学和文化事业的君王鼓掌叫好的人(哪怕这位君王赞助某项艺术是因为碰巧自己喜爱或是因为附庸风雅),亦有为了君王的一点点人性表示就铭刻于心的人(比如伊丽莎白因为坚持不判死刑而至今仍是最被缅怀的君王之一,而她沿用酷刑一节就被忽略了),更有希望因为改了君王则自已就能挤进利益集团的人。

这一切好像似曾相识。与其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或历史总是会重演,不如说,人类或许本来就这样,黑暗本就是人类的重要本质之一,尽管它不是惟一本质。人类社会的基本事实层面其实简单得根本无需复杂学术论证。再说复杂的论证也很少针对事实,而是针对人们上演这些事实时的内心大戏与表演方法。不禁又想起了古代雅典的贝壳投票法。贝壳投票法是全民公决是否驱逐一位执政官的法律,往往当一位有为的民选执政官激起某些人的嫉妒之心时,这项活动便被鼓动起来,而且结果还常常是“驱逐”。人民不是不知道被驱逐执政官的优秀,但他们就是宁肯驱逐他。这意味着,民众普遍的嫉妒心和自私心很容易因为蛊惑而爆棚,然后就利用手中的民主权力满足这份私欲,转而他们还能自诩以贝壳投票驱逐某人是为此人顶戴了名誉和能力的桂冠。后来贝壳投票法被废弃了,原因是一位僭主政绩和人品都太差,有人鼓动用贝壳投票判决他的命运,这时人民突然抬头挺胸地说,怎么能把这么高贵的法律施用到这样一个卑鄙的人身上。雅典的例子常被人用来衡量民主与专制的优劣,否定雅典式民主的人说,雅典就是因为这样而一再丧失优秀领导人,只剩僭主专政,日渐削弱,反不如斯巴达的君主制加奴隶制有效。以前每想到这一节,就总是陷入悖论式思绪中。现在我不想评论这个议题,但是现在的我觉得,因为黑暗是人类本质的一部分,当心中的光明不够强大时,全民民主必然会让黑暗决堤而出。然而哪种手段可以有效地培养光明呢?这足以成为一个供终身学习思考的问题。

让光明在黑暗中成长,不仅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而且还需要一些机缘条件吧。历史上有些地方爆发出了光明,有些地方则似乎是长夜之地。

2017-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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