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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社会》读后感摘抄

《蚂蚁的社会》读后感摘抄

《蚂蚁的社会》是一本由[德] 伯特·霍尔多布勒 / [美] 爱德华·O.威尔逊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196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2019-5-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蚂蚁的社会》精选点评:

●能有视频就更好了,看完有种一知半解的感觉

●超个体生物的生命历程并非繁冗机械,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很多。可被评议为成熟精细的事物,必然是健全的生态系统,也必然经历长时间的演化。也让人联想起《失控》里提及的“涌现”过程。

●总体感觉还不错,挺专业,也挺通俗易懂的。只是社会性分析不够,太多的图片,以掩盖文字上的不足。

●2020第2本。动物城邦书系之一,讲蚂蚁的分工和合作。兴趣不大,读得不够仔细。

●读这本书时我并不知道作者威尔逊是谁,后来才知道他是相当有名的昆虫学家,难怪这书如此条理清晰,一层层往下剖析,让读的人思路清晰。本书主要讲美洲切叶蚁,真没想到它们的巢穴会如此之大,看图我还以为是考古现场。也没想到切叶蚁的社会分工如此明确有趣,不容小觑,生动形象地展现眼前。大爱。

●拓展视野,挺有意思

●完美的群体组织运作是怎样的?自然以切叶蚁为例给我们上了一课,这是一个建立在利他主义合作、复杂的交流和劳动分工上的完美集群,通过观察切叶蚁的,为人类发展进化指出了可能的方向。

●超个体生物(群)的分工协作没有所谓智慧选择,就是尝试无数可能后,择其善者而从之^_^

●这一本比蜜蜂的民主耐读性更强,没有太多的实验细节描述,立足于科普和现象分析,适合一看。

●如果真的有造物主,那ta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一定同时创造了切叶蚁。 这本书主要讲蚁群是如何生存的,和我阅读这本书的初衷不一样,我更想了解的是当蚂蚁形成群体时,ta们展现的超个体与人类人脑之间的联系。

《蚂蚁的社会》读后感(一):蚂蚁的社会

应该是每个人都惊叹过蚂蚁的执着吧,搬着比自己身体大好几倍的食物,密密麻麻走在看起来很长很长的路。

这本《蚂蚁的社会》里讲的蚂蚁是一种叫切叶蚁的蚂蚁。

原来公蚁的作用就是贡献精子,成年了就跟蚁后婚飞,然后就死去了。

整个蚂蚁运作过程就是让族群生存下去,配合的相当好。年纪大的有力量的做的是最危险的最辛苦的事情,比如:与别的族群,与别的动物作战,寻找合适的叶子,切割叶子,甚至搬运垃圾.......稍微有点年纪的做搬运工,年幼的在穴里照顾蚁后和幼蚁。总之,就是跟弱肉强食正好反着来。

切叶蚁是跟植菌共存的,植菌相当于蚁群社会的粮食,在自己的蚁巢里有菌房,培养后就是食物。

切叶蚁的蚁后相当大,蚁后的交配对象很多,交配后公蚁就死了,但蚁后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因为它需要照顾自己和自己的后代,凭一己之力要建立一个蚁群社会。

切叶蚁的蚁巢也相当大,相当于一个小公寓了,有20多平米。

人类什么时候就像蚂蚁社会一样,强者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弱者与后代,也许就欣欣向荣了。

《蚂蚁的社会》读后感(二):动物城邦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那么在动物世界呢?一些生物学家和心理学家经过长期的观察和研究发现,这句话在群居动物中同样适用。“动物城邦”丛书的这四本书,以动物学、心理学的长期研究为基础,带着人类社会政治的问题意识,展现了四类动物的社会交往模式。在其中,《蜜蜂的民主》探讨离巢蜂群如何协商确定新巢选址,《蚂蚁的社会》展现蚂蚁群落如何共同成就非凡超文明,《大象的政治》探究王子长大之后是否一定会成为国王,《猿猴的把戏》则更是通过研究灵长类动物的社交规则来反观同为灵长类近亲的人类的交往模式。这套丛书与其说是动物主题的科普书,倒不如说是人类社会政治的四则寓言,生动描绘了民主制的蜜蜂、君主制的大象、蚂蚁的分工合作,猿猴的勾心斗角。

蜜蜂的民主:群体如何做出决策 美] 托马斯·D.西利 / 刘国伟 / 中信出版社 / 2019-5 蚂蚁的社会:群体合作创造超文明 [德] 伯特·霍尔多布勒、[美] 爱德华·O.威尔逊 / 刘国伟 / 中信出版社 / 2019-5 大象的政治:分层社会中的奋斗 [美] 凯特琳·奥康奈尔 / 刘国伟 / 中信出版社 / 2019-5 猿猴的把戏:进化论破解人际潜规则 [意]达里奥·马埃斯特里皮埃里(Dario Maestripieri) / 吴宝沛 / 中信出版集团 / 2019-5

子扉我 2019年夏 季风异次元空间二世

原载回响编辑部微信2019年6月25日

《蚂蚁的社会》读后感(三):蚂蚁的启示

霍尔多布勒与威尔逊在《蚂蚁的社会》中把切叶蚁称之为动物界的“七大奇迹”之一,惊叹于这些一个个如尼尔斯·韦贝尔所说“又聋又蠢”的蚂蚁,竟然通过集体合作展现出智慧,能够完成复杂的工作,构成了“超级生物体”,相比其他生物在进化上有“巨大优势”。以巴西内陆为例,蚂蚁的数量占生物总量的30%,并且“占据了陆地环境的中心舞台……把独居的昆虫从最佳的巢址赶了出去”。

一窝蚂蚁总是从一个蚁后开始——或许会让人想问是先有整窝蚂蚁还是先有蚁后,不过这是个伪问题,虽然它曾经把丹尼特在决定论与自由意志问题上引入歧途。在蚁后在与几个雄蚁交配之后,如果没有遭遇不测,就会找个地方独自打洞,在洞中产卵并开始种植自己随身从旧巢穴带来的真菌;等第一批蚁卵孵化出来,养育真菌、扩建与打理洞穴等各种工作就从蚁后那里转移到这些新生工蚁手里。这些听起来平平无奇,对我们来说并非不常见。所谓让人惊叹的奇迹或神秘,实际上是智力的一种特征,而非自然对象的属性。无疑,超出一个人所知,才会让一个人惊奇。

如果我们进一步了解切叶蚁,会发现一些切叶蚁如美洲切叶蚁有非常复杂的分工,在一窝蚂蚁里面,有多种不同体型的蚂蚁,分别负担不同的工作。最大工蚁的体重甚至可以达到最小工蚁的200倍;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社会里也是这样,《进击的巨人》就不再是奇幻片而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然后写上如有雷同,绝非巧合。大工蚁在户外切叶,小工蚁在蚁穴里种植与照料真菌,中等蚂蚁负责二者中间的工作,从而构成一个流水线。当然,按照某些咖啡屋的说法,这些蚂蚁的合理称呼是中等蚂蚁、大蚂蚁与超大蚂蚁,给顾客一种很实惠的感觉。

再离近一些,你会发现切叶子的工蚁会用自己的一侧颚作刀来切叶片,用脚摸着叶片边缘来控制大小,并用一个后腹器官摩擦出声音与震动,不仅让颚有了振动刀片的效果,而且还传递给其他伙伴们这些叶片质量的信息——叶片品质越好,比如嫩叶而不是病叶,糖分多,摩擦发声的蚂蚁越多。所切叶片的大小并非随意,考虑到了如何能够最大效率地收获最多的叶片。这些只是切叶工作的一些细节,接下来还有如何搬运,是切叶工蚁自己搬运,还是切下来给专门的搬运小工来搬,有些切叶蚁还会分成几段接力搬运,运到巢穴中如何加工为肥料给真菌施肥;以及根据真菌在施肥之后的变化,针对性地拒绝或喜爱某些种类叶片等等。

无论是在蚂蚁个体的工作方式上,还是蚂蚁之间的合作方式上,都可以看到“智慧”,或者说设计上的精巧之处。这当然不能归功于蚂蚁,就像人们所发现的,单个的蚂蚁如同智障,但是蚂蚁群体也并无一个指挥中心,所有的个体,包括蚁后在内,都像是机器上一个零件,所有的零件一起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机器。所以霍尔多布勒与威尔逊在把一窝蚂蚁看作一个“超级生物体”的时候,只是说蚁后像心脏而不是大脑,而其他蚂蚁则像是五脏六腑与四肢。也正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如休谟在《宗教的自然史》中所说,许多人倾向于把自然界中这种精巧的设计归结于某种超级存在者,如信徒们的上帝或有着其他名字的神,或者像亚里士多德与康德口中的“自然”。

我们现在知道,不需要任何存在者在背后操控,自然定律之下,这些现象自然而然就出现了,也就是大家常说的“自组织”、“涌现”之类。这些概念,不在原生智能之内,所以直觉上或许比较难以理解——正如我常说,所谓理解,就是看你的智能之中是否对这个词语、概念或表征有对应的关联模型,也就是说,如果你的大脑里有足够的与该词语、概念相关联的内容,你自己也会感觉自己“理解”这个词汇或概念。这就意味着,你不理解的东西,通过学习在大脑里增添一些新东西之后可以变得能够“理解”。

作为进化的产物,正如平克所说,我们的智能并不擅长理解真,而只是用于进行利益的计算。能够被自然“选择”的唯一标准是能够成功生存与繁衍,而且核心是繁衍。蚂蚁与人类一样,都是自然选择下的适者,或者说胜者。看上去似乎是资源的稀少导致了竞争,也就是说进化利益上存在冲突。由于这种冲突与竞争的存在,才有了霍尔多布勒与威尔逊所说的进化上“优势”的比较,对应着弱肉强食的现象,所以才会有蚂蚁把别的“独居的昆虫”从最好的环境中“赶走”的情况。你或许会注意到,这是自然事实,是世界上所真实发生的情形。

我把知识分为两类,一类为真,即对这个世界所呈现出来的样子的描述。看到一头狼吃了小羊,看到蚂蚁分工合作,我们说一头狼吃了小羊,蚂蚁分工合作,这就是真。你或许会意识到,科学知识,甚至包括历史,都是关于真的知识。不过,我们通常还会引入另一种知识,即价值,什么对什么错,什么好什么坏。在尼尔斯·韦贝尔的《蚂蚁社会》中,你会读到古往今来无数人在提到蚂蚁的分工合作时,或者会赞美蚂蚁的勤劳无私,或者赞美蚂蚁团结一体的强大,都是引入了一种价值观。但是这些价值观都是错的,而错的价值观往往有害,会引导人作恶。

我在别处说过,原生智能带有一套价值判断,这是因为原生智能本身就是在进行利益计算,以实现生存与繁衍的目标。这种计算是算法意义上的,因此我们会在不同的生物体上,看到各种各样的行为,而非如一些人所想的单一的你死我活的斗争。许多生命的父母会为自己的后代做出奉献与牺牲,这是算法所预先设定的,如果父母不关心后代,许多生物的繁衍就不会成功。试想一下,如果一个生物体一次产一亿个后代,那么它就可以不管它们,绝大多数死掉之后也还是繁衍成功;但是,如果只生一个,父母就会百般守护。但是,这种守护是要后代成功生存与繁衍,所以即使在人类身上,也可以看到,父母并不本能地要孩子内在精神上幸福,而是要孩子外在看起来好。

不难理解,原生智能的“道德直觉”,或者叫“良心”,以及人类与此对应的“道德”行为,背后是利益驱动的。在蚂蚁身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一点,很多人如韦贝尔所说误以为蚂蚁道德高尚,是完全的利她主义,我们甚至不用去读昆虫学家的书就能发现这实际上是一种幼稚的浪漫幻想,毕竟生命是进化的产物,进化并不关心道德,而只是计算。我们就能理解为何许多人都在赞美“强者”与“强大”,无论是尼采、黑格尔,还是施密特与卡尔·埃舍里希;并非德国人或纳粹时代的德国人才如此,实际上全世界同此本能,我们身边就有许多这样的人。

纯粹的自然科学只有真,唯一的客观是研究者自身不弄虚作假,但是正如许多人所反复谈到的,科学家自身并不是纯粹的人,也会有堕落的自私动机。但是自然科学本身只有真这一个属性。但是人文科学就不一样,与人相关的科学,比如历史或经济学,常常被有意或无意引入一种价值观。比如哈耶克,他的理论的根基,就是人类的进步或繁荣,我已经分析过,这个价值目标是错的。柏林在谈及历史时曾探讨过历史学家如何保持客观的问题;阿克顿说他的导师兰克以此为自己著史的态度,并把自己与那些带着狭隘的国家、民族或宗教主义倾向的人划清界限。在陈述历史上保持客观并非易事,或许选择讲什么,不讲什么,本身就存在一种“价值”上的判断;或者说,人类的语言本身就存在一种价值属性,比如称切叶蚁为“奇迹”,或者称生存竞争的“成功”,都带有价值色彩,所以问题不仅在于是否“客观”,或许更重要是要有一个正确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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