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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鹿来读后感摘抄

有鹿来读后感摘抄

《有鹿来》是一本由苏枕书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340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有鹿来》读后感(一):千年繁华之外——有鹿来——古都灵魂之内

枕书是一个造词小精灵,她的“有鹿来““松子落”“春山好”,平仄错落中有一种参差的节奏美,像极古典仕女佩戴的环佩,叮叮当有金玉之声。客居京都求学的岁月,枕书以游客之眼、求索之心、清新之笔,烙印下了自己记忆中的京都,也给读者留了一份京都客居散记。

在她的《有鹿来》修订再版之际,想起《诗经》中的意境——”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来吧,我有青梅酒,小酌是清欢。

《有鹿来》读后感(二):一切好像是命中注定

为什么我对京都这个城市如此在意,因为正是在那里,我不得不开始尝试从零观察一座城市(或是这个世界),第一次学着用相机的取景框定格风景,也得以从纷繁多彩的大学生活逃到另一个星球,沉淀下来观察自己——【当我只能和自己相处时,我到底想做什么事情】?

也正是在那里,我得到了一个在当时看来较为沮丧的答案:如果没有一件趁手的思维工具,如果仍然不懂如何创造出自己的生活秩序,如果没有阅读思考的积累,那么不管把我扔到哪个国度,也只不过是个能对话的邮差。

不过我仍觉得这些否定性的经验是无法绕过的路,更别说当时的确有天真地享受过降落异国的一切新奇体验。只是说我之后便会更在意如何切入这个对象,就像最近看的纪录片里,一样是面粉和红豆,和果子的命名、味道、形色、时令就是可以千变万化。

所以我才说一切好像是命中注定。刚好最近因为改论文查书了解了一个名为苏枕书的作家。刚好前几天去了万圣书园,她的书就被摆在醒目的位置上。一个买书的小动作,背后居然也有这么曲折的图景。

也许是我矫情,就像一些段子里去过国外就要讲一辈子的学生;也许是今天又莫名地抱有了一些再去一次的希望;也许回望过去修正这些叙事是我的习惯动作;又也许是在这几年努力弥补遗憾的过程中,我有幸找到了一些感兴趣的坐标,沿着它们凿下去,真的有宝藏。

散文相比小说更具作者性,游记式的散文与其说是旅游攻略,不如说是在体验作者与世界交手的方式,这本书让我对#なりたい人について# (我想要成为的人)又有了一些新的思考。惊喜的是,尾页插图恰好是当年经过宿舍门前的那班电车。

于是,我好像可以给那段岁月画一个句号了。我的清单上现在绝对有不止100件事可以做,不对,其实已经不需要列出清单了。

书、电影和纪录片,我总是“想看”标记太多,真正去理解摘抄评价得太少。还是应该去拥抱这种高于量化也不屑于被量化的鉴赏,它们就像一团亮线,和生活日常交织起来就会让这片布料变得更闪亮。

另一方面,它们不应该是生活的主旋律,去面对那些更难更不想做的、需要コツコツ去抛光的事情,才能淬炼出趁手的工具和好看的纹样,让分辨率再高一点点。

《有鹿来》读后感(三):代铁屋中的作者发新版后记

新版后记

2014年6月18日夜里,我在当时赁居的院子外遇到一头健壮的雄鹿。彼此对视后都吓了一跳,鹿转身腾跳着大步离开,惊起一片犬吠。次日我在日记里说:“决定写一本书,叫《有鹿来》,讲京都生活。”这是本书的源头。

当时我硕士课程即将毕业,忙于写论文,对学院的一切尚怀着憧憬,上不完的课,读不尽的书。那年秋天,挚友周雯从北京来京都大学东洋史研究室访学,我们一起逛书店、吃好吃的,度过了非常愉快的半年。转年二月,得知顺利通过博士班升学审核后,心情大为轻松,遂趁春假撰写本书。而友人访学期满,那年初春离开了京都。春天的京都很美,而我最爱梅雨时节——真想与她一起经历。因而写作本书之际,也有意识地要与她分享我们都喜爱的古都。当时京都旅游浪潮兴起不久,很多旅行杂志都热衷刊登与京都有关的文章。我常给《悦食》《私家地理》等杂志供稿,写了不少轻快的短文。这种轻快的情绪,同样反映到书稿中。快乐地旅行,快乐地买买买吧,正是那样的时代。

日记里记录了书稿的诞生过程:

书稿交给了老朋友罗毅先生。我们认识得很早,他从《万象》杂志时代开始向我约稿,我交给他的第一部书稿是《燕巢与花事》,不久又在他的建议下翻译了井上靖的《浪人》(原名《战国无赖》)。他极力建议我专写一册关于京都的书,那时他调到中国国家地理出版社工作,对《有鹿来》的题材非常感兴趣。书稿完成得很顺利,2015年8月,我回北京时,与从周在和平里北街同罗先生相聚。暑气闷蒸,林下开满玉簪花,是我至熟悉的京中初秋的黄昏,暗绿中氤氲着幽香四溢的莹白,令人喜欢与惆怅。那时《京都古书店风景》刚上市,同时还出了两本译稿,大家觉得京都有许多值得写的题目,热烈地聊了许多。

具体负责稿件编辑工作的是罗先生的同事董佳佳小姐。2016年1月,《有鹿来》上市,副题改为“京都的日常”。那年初春假期,我与从周来到阔别已久的重庆,参加出版社安排的活动。次日又往成都,活动之外,还在武侯祠看了比故乡更早开放的玉兰与海棠。这样因工作而有的畅游此前没有过,此后因为杂事丛脞、假期短暂,亦未有机会经历。因而关于《有鹿来》的记忆,总与快活的旅途有关。

《有鹿来》之后,又写了几册与京都有一点关系的书,比如《松子落》《春山好》,已不复当年天真的笔调。偶尔收到重版此书的联系,而我迁延再三,因为改稿总比写新书艰难得多。为我重版《岁时记》《尘世的梦浮桥》、出版《春山好》的杜娟小姐也会提及重修《有鹿来》的计划,真正动笔,则是在2021年初春,距离撰写初稿已过去六年。

我对观察某事物、某风气在一定历史时段内的变迁一向深感兴趣。六年虽不久,但加上撰写初稿时已积累的六年经验,对京都庶几不算过于无知。2020年初以来,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京都自然无可避免。反复执行的“紧急事态宣言”效果可疑,令人疲惫。2020年上半年,人们无论谈起什么,都会加上“新冠流行”的前提。超出预想的流行时期慢慢令人陷入沉默,猜疑与抱怨变得更多,保持乐观与希望很不容易。我想讲《有鹿来》之后发生的事,什么流逝了,什么诞生了,又有什么是我依然深信且挚爱的。

仍要感谢杜娟小姐细致的工作,感谢从周写的短序——他是我京都岁月的见证者和参与者。新版的副题叫作“京都岁月”,用了比“日常”看起来更深沉的词汇,以示郑重。那些细小的增补之处,是我留给《有鹿来》初版读者的讯息。而对于初次认识《有鹿来》的读者而言,可以把这本书当成绵延十二载的京都观察,我尽量留着它昔日天真的面影。

从旧版至新版,发生变化的还有我自己。我比从前更频繁地去往山中,学习动物、植物的智慧,在阔大的自然中磨砺身心。依然能在山前水畔邂逅可爱的鹿,我们也依然能在文字中重逢。

枕书

2021年11月2日于北白川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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