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100字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100字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是一本由[美]玛莎·纳斯鲍姆 (Martha Nussbaum)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58,页数:9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一):笔记/摘录

P98

“美德的脆弱性,以及她敢于承认外在世界对美德的限制,当然都使她在两个主角中成为更具有人类理性、思想更为丰富的那一个:既有主动性又有接受性,既不是剥夺者又不是简单的牺牲者。”

目前读到这一页。一次次感叹古希腊的思想与文化究竟是怎样的繁盛。崇尚理性的同时又勇于打破理性,用辩证且包容的心态去处理人间际遇。一枚硬币的负面,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也是不得不担当一切的勇气。

P101

“柏拉图式的灵魂,由于它的单一和纯粹,将会指向本身就具有单一本质、不相混杂的伦理对象,完完全全是从灵魂回到灵魂本身的。而索福克勒斯式的灵魂则更像赫拉克利特的“心灵”比喻:是坐在网中央的蜘蛛,能够在复杂结构中感觉到并且回应来自四面八方的张力。”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二):【转】曹聪:脆弱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简介】曹聪,女,毕业于中山大学哲学系,获哲学博士学位,伦敦大学学院(UCL)访问学者。现就职于扬州大学社会发展学院。著有《蒙以养正:哲学与青年教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主要从事古希腊哲学、西方政治哲学和中西比较古典学研究。现已出版《哲人的道德与自然:尼采<善恶的彼岸>讲疏》(2017)、《灵魂的转向:柏拉图的<帕默尼德>》(2015)、《哲学的自传:卢梭的<孤独漫步者的遐思>》(2011)、《惧怕差异》(2010)、《古代悲剧和现代科学的起源》(2009)等多部译著,在《世界哲学》、《现代哲学》、《哲学与文化》等重要学术期刊发表论文多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柏拉图《巴门尼德》翻译与研究”。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三):【转】刘文瑾丨从诗与哲学的古老论争看诗的哲学——《善的脆弱性:古希腊悲剧中的运气与伦理》述评

【作者简介】刘文瑾,华东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副教授,巴黎第十大学哲学硕士、北京大学比较文学博士、巴黎第十大学哲学博士资格候选人。研究领域为西方哲学、宗教及文艺理论。专著《列维纳斯与“书”的问题:他人的面容与“歌中之歌”》,(北京:三联书店,2012),获上海市第十二届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另著有论文集《现代悲剧与救赎》,编译Catherine Chalier《现代性与犹太思想家》。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四):惜乎

甘大爷曾经这样说:

甘大爷之所以对妮斯邦(个人觉得妮斯邦的翻译要比努斯鲍姆要好多了)恶语相向,乃是因为当年妮女士在《纽约书评》发文批判施特劳斯的弟子布鲁姆(1930-1992)《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1987)。妮大妈说,布鲁姆是个蠢货,根本没有理解美国的民主化进程,他们说的是“非民主的前景”,显然是杞人忧天,用学术语言来说就是,这帮货色根本没有读懂希腊罗马,更不懂现代美国,因为西方哲学从一开始就是民主化的,是现代性的,当然也是不可能走向封闭的,不但精神上不可能封闭,在事实上也不可能封闭,因为只有现代性的全球化才是哲学的真谛。

妮大妈(1947)比布鲁姆小了将近二十岁。布鲁姆的书火爆了全美国,举世皆论“走向封闭”的时候,妮大妈年方四十岁,青春年华,魅力无穷,正是从女博士走向女学者的大好时光。那时候,应该是妮美女的青葱岁月。就在这时,她的文章在《纽约时报》发表(美国版的《人民日报》),用一篇很古典学的文章,讨伐了布大叔,把他狠狠地捧杀了一番。

后来,妮斯邦成了学术界邦德的女版。不断地写书,不断制造新的学术话题,著作几十本,成了一代女杰。妮大妈,如今已经成了大名鼎鼎的哲学家,她的书卖的很火。就像这个《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还有三万字的新货,岂能是一般学者所能?而布鲁姆,这个老大爷写了一本就休息了。

但是,诚如甘大爷所说的,妮女士的学问,好是好,惜乎她也就是学问好罢了。美国已然走向封闭,布鲁姆在四十年前就发了通告,然后他自己也没看到好戏上演就上天归位了。妮大妈说布鲁姆是个大骗子,显然是没错的;四十年之后才慢慢有迹象,布鲁姆岂不是大骗子么。谁是骗子,谁是傻子,大概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看得出来,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这样看来,甘大爷在2002年为中译本《自然权利与历史》一书写的82页的长序,似乎还没有过时。很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善的脆弱性》一书初版于1986年,基本上是默默无闻的。因为第二年开始《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实在太火爆了。妮大妈的书也就只能慢慢地卖了。卖了将近二十年才卖光第一版,然后再版了。这时候,布大爷早就不在人间混了。学者是一茬一茬的,这就是善的脆弱性。

《善的脆弱性(修订版)》读后感(五):读书笔记:《善的脆弱性》个人梳理

一、

纳斯鲍姆(1947—)在韦尔斯利学院入学,二年级时因为对表演产生兴趣而退学,后来转而求学于纽约大学学习古典学,特别关注古希腊悲剧,并于1969年获得文学学士学位,随后赴哈佛大学攻读研究生并在1971年获得古典学硕士学位。伯纳德·威廉斯的学生。

三大公案:科罗拉多州最高法院同性恋案件(被同行指责滥用古典学知识阐释支持同性恋行为)、炮轰布鲁姆《美国精神的封闭》、对启蒙运动和自由主义基本观念的承诺

对我们来说,纳斯鲍姆的学术思想至少可以让我们认识到,在尊重多元文化的同时如何能够成为一个世界主义者,如何学会培养人性并以此为生,如何在此基础上对人类痛苦充满同情,并最终学会分享和承担人类的共同命运。

二、

古希腊悲剧家用一种戏剧化的方式深刻描绘了人类的善的脆弱性;柏拉图在其早期和中期对话中一度拒绝承认运气具有这样的作用,但是在《婓德若》中他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自己原来的观点;亚里士多德则提出了各种理由来赞美人类的善的脆弱性,并由此令悲剧得到救赎。

若不首先承认人类生活的脆弱性,人类生活中自然地好的东西就得不到充分实现——好的人类生活:追求和实现一系列在特定情况下有可能会发生冲突的善——面对风险:“我们的价值框架越丰富,我们越有可能要面对这样一种可能性;然而,一种刻意避开这种可能性的生活最终又会变得贫乏无趣。”

善:人类的幸福或繁盛,而非品德意义上的。然而人类的繁盛生活显然包含美德意义上的善。

运气:tuche,并不是指事件的发生都是随机的或是无缘由的。由“运气”引发的事件只是指它不是主动促成的,不是人造的或是人为的,是碰巧发生的。

《善的脆弱性》考察了这样一个核心问题:“人类容易受到各种运气的影响,在悲剧诗人、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伦理思想中,这种影响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

1)苏格拉底著名说法:“好人不可能被伤害”,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保障了美德,运气就不能伤害繁盛生活。——倘若一个人因为长期生病而丧失了能力,或者一个人被投入监狱受到折磨,或者一个女人受到敌人强奸、沦为女奴,那么这样一个人至少就丧失了一种过繁盛生活所必需的某些伦理上重要的要素。——于是只有把繁盛的生活确认为品格的一种高尚状态,或者因此鉴定为某些活动(沉思生活),人们才可以合理地认为好人不可能从这种繁盛中被驱逐出来。

2)斯多亚学派坚持认为生活的外在“善”——包括财富、荣誉、金钱、食物、住所、健康、身体完整、朋友、孩子、所爱的人、公民资格和政治活动——没有真正的价值。

3)康德把人类描绘为属于两个不同的王国,即自然王国和道德目的王国,而且设想后者相对地不受前者变化的影响。

4)亚里士多德:他赞颂某些善,部分是因为它们的稳定性(珍惜高贵品格和美德行为的善,胜于珍惜诸如金钱和外在名声这种更为转瞬即逝的善)。然而就像悲剧诗人一样,他从没有把稳定性(或者叫做对运气的免疫性)抬高为其他领域的价值必须服从的一个首要目的。因此他就继续在人类最重要的善中来赞颂友爱,甚至同时承认真正的朋友总是面临丧失和悲伤的危险。一种孤独的生活对他毫无吸引力,因为那种生活在价值上过分贫乏。

三、

威廉斯和麦金太尔:要求拒斥伦理学中系统的理论化,拒斥那种努力把社会生活建立在理性之上的启蒙运动的目标。(which 纳斯鲍姆反对)

Bernard Williams

《伦理学与哲学的限度》

《羞耻与必然性》

尽管拒斥伦理理论,却捍卫一个批判性的公共文化的启蒙运动思想

Alasodair Maclntyre

《追寻美德》

《谁之正义?何种必然性?》

既反对理论,(在某种意义上)又反理性

第一, 理性在伦理生活中应当起着什么作用?

第二, 伦理理论的价值究竟何在?

由此出现的两个“美德理论家”群体:1)转向亚氏、古希腊。如纳斯鲍姆,Nancy Sherman,戴维·威金斯,亨利·理查森 2)反康德主义者,理性应为情感和激情留出更大的空间。

四、

1.活动和各种关系在好的人类生活中起的作用

2.什么是好生活的个人要素,这些要素之间的关系

3.自足性与我们不能控制的人的内部结构之间的关系

——三合一概括:如何借助理性的力量来摆脱运气对人类生活的操控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