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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叛的遗嘱读后感精选

被背叛的遗嘱读后感精选

《被背叛的遗嘱》是一本由米兰·昆德拉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3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被背叛的遗嘱》读后感(一):嘿!傻鸟,今天学会幽默了吗?

《小说的艺术》和《被背叛的遗嘱》真的应该是小说阅读爱好者必背的“指南”啊,尤其是当你在阅读小说过程中感觉自己无法抵挡俗套的阐释时,就赶快把它拿出来看上几页。昆德拉用一种随笔的方式、漫不经心地而又严肃地从一个话题延伸到另一个话题,写出了一种在艺术中出神的感觉,无论翻开哪一页,都能给人新的启发。

读完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的艺术》之后再继续阅读他的《被背叛的遗嘱》是一种仿佛在连续地读一本书的感觉。在《小说的艺术》最后一部分中,昆德拉写道,小说是作为上帝小笑声的回音而来到世界上的,小说诞生于幽默精神。

而在《被背叛的遗嘱》的第一部分,昆德拉继续并且详细地展开了这个话题,他重提塞万提斯、拉伯雷,还有托马斯·曼与拉什迪,从这些发明与延续了幽默精神的小说家们的作品中继续阐发着关于小说的真理:

“幽默是一道神圣的闪光,它在它的道德含糊之中揭示了世界,它在它无法评判他人的无能中揭示了人;幽默是对人世之事之相对性的自觉迷醉,是来自于确信世上没有确信之事的奇妙欢悦。”

昆德拉再次提醒读者不要去小说中寻找肤浅的陈词滥调:每一个答案都将是一架捕捉傻鸟的夹子。

对每一个喜欢读小说的人来说,真应该把这句话用加大加粗的字体打印下来,放在书桌前面,时刻提醒自己:嘿!傻鸟,今天学会幽默了吗?

在这本书稍后一些的地方,昆德拉又提出了一个在效果上类似幽默的概念:反嘲。在小说中,意义与意义、与环境、行为、思想、事件并不是融洽的,而是矛盾而且混杂的,也就是说相对化的,因而小说家与他的人物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读者也就处于一中迷雾之中了。

《小说的艺术》的第一部分叫做“受到诋毁的塞万提斯的遗嘱”,而这本完全以“被背叛的遗嘱”为名的作品不仅仅只止步于塞万提斯留给小说的幽默精神被十九世纪的现实主义所背叛这一较为抽象的情况,在昆德拉所瞩目的小说与音乐范围内,还有着许多的具体的背叛遗嘱的行为。

比如说,卡夫卡本来留下遗瞩要烧毁自己的作品,然而他的朋友却没有烧毁,反而将他所有的文字都出版了,而且还为卡夫卡写传记,甚至发展出卡夫卡学。然而这位朋友却完全没有理解卡夫卡作品中的美学,反而做出了种种庸俗的解释。

再比如说,昆德拉喜欢的音乐家雅纳切克,在遗嘱中声明所留钱财应用以资助对口语的研究,然而,人们并没有理会他的遗嘱。而同时,对于雅纳切克的传记与介绍也大为失真。在这里,人们会发现一个现实的悖论,有时候热爱一种艺术的人,并没有理解它的能力。

关于艺术作品的理解,有两种我们经常犯的错误,一是将其追溯到最小限度的生存环境,而非放置于一个世界的背景下去审视,另一种更不尊重艺术的方式则是,将艺术作品放在作者的生平中去理解,而这将会冲淡作品的美学。一些作家意识到了这点,因此,他们的遗嘱要求不留给读者他的人生经历,但人们并未听从这些遗嘱。

《被背叛的遗嘱》读后感(二):《被背叛的遗嘱》|撕帘子的人是有罪的。

《被背叛的遗嘱》是我读的第3本昆德拉的文学随笔。《小说的艺术》和《帷幕》让我看到了好的小说会给读者带来的思考和启发,看到了昆德拉对个体存在的多样性和可能性的包容。而在《被背叛的遗嘱》里,他聊创作、聊小说、聊音乐、聊翻译,聊私人生活的神圣不可侵犯,鞭辟入里,直击本质,充满智性。

阅读这本书的过程又是一次我与昆德拉敏锐灵魂的有趣相遇,在九个彼此独立的标题下,昆德拉表达了他对小说与音乐的看法,对作品翻译严苛的缘由,对现实社会和人类境遇的深刻洞见,还有作家对作品的坚实捍卫。

《巴奴日不再引人发笑之日》阐述了现代社会下人们幽默感的消失;《圣伽尔塔的被阉之影》讲述了人们对创作者的和片面认识,以及对其作品的阉割;《纪念斯特拉文斯基即席之作》谈到的是昆德拉对文学、小说、音乐的独到见解。还有小说“上半时”和“下半时”的区别;在《一个句子》中他比较了卡夫卡句子和它译文之间的差别,以及其中损失掉了的音乐性、隐喻和作者的美学意愿;《寻找失去的现在》讲述了小说是如何从注重情节的戏剧化中出走,从而转向了日常平凡性与生活化的;《作品与蜘蛛》描述了昆德拉的小说创作观——拒绝任何的填料,没有任何预先的模具,创作是进入非体系的、无纪律束缚的自由之境;《家中不遭疼爱的人》讲述了雅纳切克的音乐及其艺术境遇;而《雾中之路》则着眼于自我中心主义的盲目,官僚化社会下审判的荒谬与个人意识的脆弱;最后一部分是《亲爱的,您不在自己家中》,这是作者对于那些意图删改他作品,或不尊重他个人意愿之人的一句强有力的回应。在这篇文章中,昆德拉详细叙述了布洛德背叛卡夫卡的遗嘱,不加区别地发表了一切的过程,并给出了自己的态度与方式。

片面的角度、无错的阐释、服从于“优美文笔”权威的翻译,还有试图从艺术作品中找出一种姿态的意愿,都在肢解小说的独特美学与丰富性。但作者的悲哀还不仅于此……

《被背叛的遗嘱》标题正来源于布洛德对卡夫卡遗嘱的背叛。卡夫卡在给好朋友布洛德的信中写道,请他帮忙毁掉某些东西,还有一封则是“我求你把一切全烧掉”。昆德拉写,“首先,卡夫卡特别强调的,是私人文字:信件、日记;其次,依据他的判断,那些没有写成功的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但布洛德却不加区分的将其文字全部出版了。

昆德拉长期以来被调查跟踪,格外重视对自己隐私及作品的保护。他说,公开与私下里的行为不一,是我们每个人最显然的生活经验,是我们每个人生活得以建立在其上的基础;奇怪的是,这一显然性却似乎是无意识的,不被承认,不断地被关于透明玻璃房的抒情梦幻遮掩,它很少被理解为必须加以保护的价值中的价值。这也不怪得《寻找米兰·昆德拉》中会写“他要在活着的时候把控一切,尤其是作品的翻译。”“他几乎逐字逐句地重审捷克语作品的翻译,删改、涂抹,没有一页不做改动,简直偏执到令人眩晕”了。

这种对隐私的漠视我们见得还少吗?那些莫名的骚扰电话;随意可获得的身份信息;大数据的精准推送;还有在任何时刻都可能被闯入的家门。王朔曾因私人谈话被剪进节目而激动发怒,但如今我们还是可以看到人们对名人私生活毫无边界的过分关注。

《身份》中尚塔尔竭力保护的公寓被大姑子不打招呼地进入,衣柜被孩子们随意打开,私人信件散落一地;《审判》中K被人闯入他的卧室,吃掉他的早餐,遮盖窗户的帘子也被没收。他不能见想见的人,日日夜夜都得随时准备被传唤到法庭,这难道不正是我们现代社会的真实写照吗?

《审判》的最后一个词是“耻辱”,当我们从主体的人变成了客体的人,当我们的隐私被随意地侵占和泄漏,当我们对待死者像对待一堆垃圾或象征物,我们就将落入一个其最大赌注是幸存或消失的时代。昆德拉说,“公开生活与私生活是本质上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尊重这一不同,是人之所以能自由自在地活着的不可或缺的条件;分割这两个世界的帘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撕帘子的人是有罪的。”

《被背叛的遗嘱》读后感(三):心醉神迷的那一刻/读《被背叛的遗嘱》有感

在读米兰·昆德拉的《被背叛的遗嘱》之前,我读过他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慢》和《身份》。zui开始看米兰·昆德拉的小说,会在所谓的现实与虚构中反复横跳,因为他的小说不是单一的线性结构,而是打破了固有的时空界限,在多线叙事中挥斥方遒、尽展妙思。米兰·昆德拉总是站在一个讲述者的角度为我们呈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世界,然而充盈其中的哲思却自然而然打破了现实中无处不在的规则。但即使昆德拉抛出的许多问题都在文本中暗含着答案,我们也不能完全设身处地地理解昆德拉在某些地方着笔的用意,然而这一切都在《被背叛的遗嘱》中被仔细地解剖、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艾布拉姆斯曾在著作《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中提出了艺术批评的诸种坐标,他认为每一件艺术品都涉及四个要点,即作品、艺术家、世界和欣赏者。今天,我想借助这四个要素,谈谈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中揭示的关于小说的真理。

一、作品

(一)、作品内容

1.往昔之井

“模仿并不是说就没有真实性,因为一个人不可能不模仿已经有了的东西;不论他多么真诚,它只是一种再生;不论它多么真实,它只是往昔之井的启发与命令的结果”,正如宋朝黄庭坚的诗歌理论八字心法“堕胎换骨,点铁成金”,它曾一度引得无数仁人志士将其奉为圭臬加以尝试。不论创作什么,其内容或多或少都余留着前人的足迹,能不能旧瓶装新酒全凭作者笔力。

2.幽默

“幽默是一道神圣的闪光,它在它的道德含糊之中揭示了世界,它在它无法评判他人的无能中揭示了人;幽默是对人世之事之相对性的自觉迷醉,是来自于确信世上没有确信之事的奇妙欢悦。”小说里的幽默总是或明或暗地完成着平铺直叙所无法完成的使命。

(二)、作品结构

1.结构自然是否代表“纯/天/然/无/添/加”

“作品结构越是经过精心计算,人物也就越是真实自然。反对结构条理的偏见,将之视为yan割人物‘活生生’性格的‘非艺术’因素,只不过是那些对艺术一无所知者的天真情感”,在这一点上,昆德拉与毕飞宇达成了一致的见解。毕飞宇曾在《小说课》中借《促织》这一短篇小说阐述“用‘法自然’的方式去写短篇,只有写的时候用心了或者说认真安排了,小说才能得以一个天然的呈现”。坦白讲,这也打破了我的固有认知(或者说我曾是“对艺术一无所知者”),我曾经对各种精妙绝伦的作品心生艳羡,好奇为什么大家们妙手偶得之的频率和质量总是令人望尘莫及,直到此刻才消除了困惑,很少有人是天生的创作者,所谓的天赋异禀或许只是不着痕迹的精雕细琢。

2.结构的统一与破裂

昆德拉曾被《宿/命/论者雅克》里以故事嵌套故事的自由写作范式所惊艳,而今这种结构并不单一的存在于小说中,它也被广泛地运用于漫画里,比如《塔希里亚故事集》。统一的结构并不是用来限制人们的想象力的,它只是为了让门外徘徊逡巡犹豫不定的人尝试着踏出创作或欣赏的diyi步,而后路漫漫其修远兮,修行在个人。规则有时候就是用来打破的,谁率先吃螃蟹、摒弃窠臼,谁才能将整个小说史向前推一点点。

3.音乐性

恰如村上曾在《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中表达了音乐于他而言的魅力与其中蕴含的力量,昆德拉直接将小说结构与音乐性相勾连,这也就不难解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弗朗索瓦·里卡尔将重读米兰昆德拉的后记题目拟定为“大写的牧歌和小写的牧歌”。

昆德拉大胆地利用音乐术语去分析布洛赫的《梦游者》,小说冥冥之中暗含的规律便被剖解开来引人驻足观看,其间若隐若现的规律也变得一目了然。再如小说中的“重复”,“如果人们重复一个词,那是因为这个词重要,因为人们想在一段、一页的空间中让他的音响和意义再三地回荡”,不过可惜的是译者和读者在很多时候都误以为重复是一种累赘,企图通过同义替换编成一张更为美丽的丝网,承接所有主观的浪漫幻想。

二、艺术家

书名“被背叛的遗嘱”极其耐人寻味,为什么一本关于昆德拉阐述小说的艺术的书籍没有开门见山地点明主题中心,而是含蓄委婉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地被扣以这个名字?‘遗嘱’究竟是指谁的遗嘱?他/她的遗嘱又因何被背叛?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隐隐藏文中,等待读者一一找寻。

贝多芬、卡夫卡、克洛德·西蒙、福克纳等都在生前立下遗嘱,但无一例外地被后人无情地“否决”了。

贝多芬提出,不应该将结构当作一种预先存在的模具借给作者,只为让他在其中填上自己的发明;结构本身应该是一种发明,一种使作者的整个特殊性都起作用的发明。贝多芬借此在音乐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笔,成功塑造了个体独特性,而后人却趋之若鹜地陷入结构化(或者说模式化)的泥沼,一代人沉寂了,一代人又迎头赶上、无休无止。

而卡夫卡、克洛德·西蒙、福克纳等不想留下任何捡垃圾的人可以在他们si后翻腾出来的东西,后人却出版了他们能发掘出的一切。“一个作者在作总结把握的时刻,处于美学苛求的考虑,常常会剔除掉那些他不满意的东西”,但一旦作者撒手人寰,人们总是蜂拥而至找寻所有的遗迹,企图挖掘出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信息。他们真是为了作者或者说为了作品的完整而行动吗?很难回答。就像如今许多古迹一旦被挖到,各种专家学者都争分夺秒地前往所在地,生si时速一般勘测研究出论文成果,唯恐落后一步、一失足成千古恨。既然作品是由艺术家生产创造的,为什么我们总是罔顾艺术家的存在,装聋作哑忽视他们的发言,我行我素地“改造”他们的作品呢?我们自以为的理智客观,有时候恰恰是捅向作品的一把利刃。

三、欣赏者

(一)、作家与作品能否被割裂地对待

因为拉什迪被判渎圣罪,故而在英语世界之外,《午夜的孩子》被指控的段落先于作品被传得沸沸扬扬。一部艺术作品zui终沦落为简单的罪证。彼时,冠冕堂皇的墙头草们恪尽职守地发表“公正”的言论。将近半个世纪过去了,不知道又有多少《午夜的孩子》被断章取义、五马分尸,甚至连名字都未被世人所知就被雪藏了呢。

作家与作品能否被割裂地对待,其审判权不在于欣赏者,而在于作家个人的坐标。倘若一位作家只是被误解、被污蔑,那他的作品断不能被遗忘于历史的烟云之中,慢一步,作品本身的美学价值可能就止步于此,再难翻新。那假若这位作家真的犯了原则性错误呢,作品又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还是难以得到一个确凿的标准。

(二)、卡夫卡学创立发展的背面

布洛德不仅背叛了卡夫卡的遗嘱,还创造了卡夫卡学,致力于打造卡夫卡的个人IP形象,其背后的用意是出于对作品的珍惜还是对名利的渴求,我们不言而喻。但令人更为痛心的是,鱼贯而出的卡夫卡家们不断让卡夫卡的小说意义贬值,甚至到了近乎令人发指眦裂的程度。作品被归置到现实世界,成为了解读(或者说“审判”)卡夫卡本人的diyi手“史料”,而作品本身及其在小说史中的价值却被抛掷不顾。这种买椟还珠式的研究不仅让人啼笑皆非,也令人不得不频频回头、驻足思考,我们究竟在前进的路途中遗失了多少宝贵的财富。

(三)、改编

改编不是把一张白纸上填满自己的色彩,改编是把一副设色完整的图画用海报、动画等其他形式加以呈现。可与之大相径庭的是,许多改编致命的歪曲了原作的精神和它们的形式。或许斯特拉文斯基的改编或多或少可以予人启迪,因为“一部古老作品的戏谑性改编对于他,就好像是一种在世纪之间建立交流的方式”。

(四)、译文之境

在维亚拉特、达维徳、贝尔纳·罗尔多拉里等人对卡夫卡《城堡》的翻译中,无一例外地使隐喻的抽象与否丧失了作者本意。同时,“词汇量的广度取决于作品的美学意图”,可是译者却转头有意或无意地追求词汇的丰富,于无形之中淡化了作者关于美的态度。译者取得的成就是否攫取了原作的生命呢?如果仅仅只是读译本,我们永远无法得知真相。

四、世界

(一)、宗教与文化传统

虽然在现代社会,宗教信仰不再拥有往日那般的传道意义或排斥异己式的确信,但我们还是不能忘记曾经的宗教信仰对文化的影响。譬如居维叶曾探究出周期性的大灾变导致了全球性的破坏,并以法文发表了主要论文,但而后流传到各国的译文却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理由仅仅是因为他引用了《圣经》、《吠陀》和《尚书》等来自不同宗教信仰的国家的古代文献。曾经宗教的不理智有时恰恰阻碍了作品的传播。

另外,文化传统则是一种宗教孕育生长的沃土。因而不论是否拥有某种宗教信仰,大家都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有宗教信仰的人和没有宗教信仰的人有时候也能达成共识、彼此共情。

(二)、历史的分类:人类的历史与小说的历史

“一门艺术的历史的意义与简单历史的意义是相反的。一门艺术的历史以其个性特点而成为人对人类历史之非个性的反动”,人类的历史并不是完全属于人类的,但是小说的历史却完全由人类创造,两者并不能合并同类项。因此对于小说来说,一旦它坠落在它的历史之外,便再难被人发现它的美学价值。岁月如梭,它很可能就此被历史的烟云所笼盖,被无数快马加鞭向前涌去的人群所遗忘,哪怕它依然正襟危坐于人类的历史中也无济于事。

(三)、梦幻与现实的融合:我们能不能用真实与否去评价一部小说

“穿越真实性的界限。不是为了逃避真实世界,而是为了更好地把握它”,塞万提斯伟大的开山之作充满了非严肃精神的活力,这精神却被后世的下半时的小说美学、被所谓真实性的迫切需要变得不近人情,难以理解。当小说家跨越了真实性的界限,我们不应该急切跳脚大骂作者胡说,理性的看待作品内容,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在限定的情境下,果真不是如此吗?

“他们讲着他们觉得诱人的东西,当诱惑停止了,他们也停下了。他们创作上的自由令我梦寐以求:写作而不制造一个悬念,不构建一个故事,不伪造其真实性,写作而不描绘一个时代、一种环境、一座城市;抛弃这所有的一切而只与本质接触;也就是说:创造一个结构,使桥与填料没有任何存在的理由,使小说家可以不必为满足形式及其强制而离开——哪怕仅仅离开一行字之远——牢牢揪住他的心的东西,离开使他着迷的东西”,这是米兰·昆德拉为拉伯雷和其他小说家所着迷的地方,同样也是我在他的《被背叛的遗嘱》里为之动容的地方。

人期望永恒,却只能得到它的ersatz:心醉神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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