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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京时代》的读后感大全

《维京时代》的读后感大全

《维京时代》是一本由(瑞典) 安德斯·温罗特著作,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元,页数:3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维京时代》精选点评:

●简体中文市场上关于维京人历史的最佳著作,没有之一!无论外封、内封、纸张、装帧、版式、翻译质量都属上乘,拿起来绝对爱不释手。和同为纸间跃动引进的故事性更强的《维京传奇:来自海上的战狼》相比,本书的学术程度更高,作者是耶鲁大学中世纪史的瑞典裔教授,在书中花了大量篇幅逐一澄清大众文化中流传甚久、以讹传讹的维京历史,比如:“血鹰”只是诗人对战争死亡的一种文学表达,并不是一种残虐无度的维京酷刑;“狂暴者”(berserk)实指“披着熊皮战衣的勇士”,并非他们服用毒蘑菇陷入了癫狂状态。维京人之所以给后世留下一副凶残暴虐的样子,很大原因在于中世纪时记录维京人劫掠活动的作者基本是修道院中的修士,他们有意无意间夸大了北方异教徒的暴力。个人最喜欢论述北欧地区政治形态演变的第六章“领主的王者之路”。

●不算是历史读物,倒是想在唠家常…

●通过大量资料尽可能还原真实的维京,维京人也有自己的文化与信仰,也艺术与文字。不单单是人们刻板印象中的杀人如麻、掠夺成性的野蛮人。 只是部分内容读着不能投入其中,不知道是不是翻译问题。

●传说中的维京人就像一群杀人越货的海盗,给人的印象就是一群来自北方的狼,他们驾驶快船,手持利斧,西略英格兰和爱尔兰,南侵法兰西,东占基辅。他们杀人放火,掠夺金银财宝,甚至反客为主,占地为王。但是,历史上的维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历史学家安德斯·温罗特(Anders Winroth)依据历史文献、如泥石刻、现存的历史遗迹和考古发掘,讲述了斯堪的纳维亚的维京时代,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维京人的故事。

●一本普及性的小书,非学术著作。语言流畅,画面感强,讲述不一样的维京人故事。

●作者的视角就很难得,还挺考古人类学的。维京人的历史终于是真实可感了,不再只是一些难以置信的故事

●科普小书,每章开头以场景还原或小视角切入引出下文很阅读友好。颠覆了戴牛角头盔身高八米的维京海盗印象hhh。最后的同化,一个时代的落幕总令人觉得无趣。

●可能国内可见到的关于维京历史的最严谨著作了,写得中规中矩但不艰涩。如书名所示,作者将“维京”作为北欧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文化来加以研究,也讨论了这一时代的消亡有其内在动力(政治文化、国家统一所带来的社会结构变化,以及基督教化),美中不足的是,似可再加一章讨论“维京”作为一种异教文化和精神在19世纪后的复兴(也许这需要一本书才能容纳?),尤其是它为何又如何被浪漫化。作者身为瑞典裔学者,对维京人“海盗”的“污名”也不无回护之词,更强调其远距离商人对物资和文化交流所起的作用,这一点倒是和现在蒙古史研究中不少学者的倾向类似。

●维京文明的科普性小书,主要介绍了维京的文化

●今年度最好的外國史。偏向普及,但是真的徹底掃盲。

《维京时代》读后感(一):还原一个“不一样”的维京时代

初升的朝阳,阴冷的天气,在斯堪的纳维亚的一个港口中,一艘艘长船整装待发。有的船上坐满了全副武装的战士,他们坐在桨位上,兴奋的谈论着目的地,满眼都是对财富的贪婪和权力的渴望,他们即将扫荡欧洲沿海和内陆,攻陷一座座城市和修道院,劫掠财富和奴隶,甚至在当地建立起一个个维京的王国,让“北欧海盗”的名声响彻中世纪;有的船上装载着成堆的货物,珍贵的毛皮、闪亮的珠宝、各类的海产,商人们围坐在货物的周围,仔细的盘算着此次出行的利润,他们即将前往欧洲各处、地中海,直至拜占庭和哈里发王国,赚回滚滚的银币和金币,他们是中世纪市场经济的发动机,比荷兰人更早的“海上马车夫”;有的船上则是贫苦的农民和他们的妻儿,在自己的家乡没有出头之日,他们希望到海外去闯荡一番天地,面对未知的将来,他们即对自己的目的地充满渴望,也对未卜的前途忧心忡忡,他们中的先驱者,发现了冰岛、格陵兰,比哥伦布早了五个世纪到达美洲,他们是名不见经传的“新大陆的发现者”。

在我们的传统印象中,维京人是带着兽角盔,手拿利剑和战斧,四处劫掠的“北欧海盗”形象,我们震惊于史书中描写的维京人的血腥野蛮,也了解到他们是英勇不凡、充满激情的冒险者,对旅行和开拓有执着的追求,情不自禁的仰慕其力量、勇气和男子气概。但我们真的了解维京人么?清楚他们是谁,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而奋斗么?

在传统的讲述维京历史的书籍中,总是按照年代的顺序记录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但面对重复且冗长的名字,稀奇古怪的绰号,遍及欧洲的地名,总让普通读者感到一头雾水,不得要领。«维京时代»的作者安德斯·温罗特,作为一个出身北欧,专研中世纪史和维京史的正统历史学家,摒弃了传统的按照时间线的叙事方式,按照征服、探索、贸易、文化等不同的专题,引述了历史文献、历史遗迹、考古发现等严谨可信的证据,从上至维京国家的建立,下至维京餐桌的食物,对维京社会的方方面面进行描绘,对我们头脑中固有的对于维京人的刻板印象进行拨乱反正。维京人虽然四处劫掠,但其杀戮劫掠的程度符合中世纪那个黑暗混乱的时代,并不比那些被歌功颂德的君王更加野蛮,维京人同时还推动了中世纪的海上贸易、东西方物质和文化交流、地理发现等,在中世纪这个宗教统治,诸侯混战的“黑暗”时代,是一抹奇异而瑰丽的色彩。

《维京时代》读后感(二):维京时代的另外一面

雷神托尔是漫威中一个生活在异空间阿斯加德的王子,他英俊高大、孔武有力,和弟弟冰霜之子洛基一起长大。托尔的专用武器是一把锤子,名曰乔尔尼尔,只有雷神这样的大力士才能将这把雷神之锤使得虎虎生风,风云色变。漫威的这一系列故事来源于古老的北欧神话,不同于今日北欧人金发碧眼的特征,雷神托尔生得一头红色的头发和胡须,暴躁易怒,他可以使用雷神之锤制造雷电。根据瑞典历史学家安德斯·温罗特的著作《维京时代》所描述:雷神是最受斯堪的纳维亚人欢迎的神,他出现在如尼石刻上、文学作品中、各式各样的艺术品也总能见到雷神或雷神之锤的身影,托尔几乎遍布北欧大地的各个角落。

根据考古证据、流传下来的文字记载来展现维京人的生活,是这部《维京时代》的特点。不同于拉尔斯·布朗沃思笔下《维京传奇》对北欧人攻城掠地的清晰记述,《维京时代》则采用考古和记录相结合的方式,试图展现前基督教时代8世纪末到11世纪的维京人日常生活原貌。作者试图颠覆维京人的刻板印象,他们不再是那些野蛮的海盗和掠夺者,而只是野蛮和黑暗的中世纪里的一元。由于关于维京人的历史记录都是其对手所书写,也就不可避免地会对维京人夸大和抹黑。从整个历史上来看,被称为“一群最可耻的人”和“肮脏的民族”的维京人,还比不上被尊称为“欧洲之父”的查理大帝的杀戮规模。

中世纪的欧洲人与维京人,是被天然的地理位置和宗教文化分割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欧洲人把维京人视为来自世界尽头的恶魔。维京的领主门热爱开拓和冒险,以求得自己的财富和领地,他们带领着自己的勇士,坐着维京长船,对欧洲人烧杀劫掠。他们迁居至欧洲大陆、英伦三岛、俄罗斯、冰岛、格陵兰岛等地,带去了维京人的语言和风俗习惯,带去了贸易。欧洲人也利用他们满足着自己的需求,维持着权力的平衡。

安德斯·温罗特对于维京人的细节极为关注,以往人们对于维京人的关注点总在他们的血腥暴力、拓展疆土上,本书却为读者带来了另一副画面——那些留守家园的人们是如何生活的。根据考古发掘,维京人经营自己的农场,饮食粗糙,常常为疾病和饥荒所困扰,身体状况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健康。男性与女性分工明确,男主外女主内,具体分工甚至被列入法律条款之中。这看似安逸实则劳苦不堪的“田园生活”往往也会被搅得天翻地覆,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掠夺对象绝不仅仅是欧洲人,也包括“自己人”。领主之间的冲突和战争,直到公元1000年左右三大王国出现才稍有缓和。

斯堪的纳维亚土地上权力力量的变化,欧洲人防御方式的加强,以及欧洲和维京人之间的互相渗透,都在推动着北欧这块陆地上的欧洲化。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探索和改变,维京人从欧洲人眼中的“野蛮人”被同化成为了欧洲的一部分。

本书以更广阔的视角将更深层次的历史背景铺开成一副图卷,为维京人的劫掠行为给出了合理的逻辑解释。安德斯·温罗特试图翻转维京人这枚硬币,让大家看到维京人的另外一面:维京时代,虽然野蛮残酷,却也在航海技术、贸易路线开拓、艺术文学宗教等独树一帜,在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维京时代》读后感(三):维京、“野蛮人”与历史

划着快艇突然出现,随即展开大肆劫掠,无论平民还是修士都不得幸免——维京人给西欧人的印象,特别是英格兰人的印象,总是这般神秘莫测,带有毁灭性色彩;后者一方面对他们的“野蛮”感到震惊,另一方面不得不产生畏惧。鉴于往往是被劫掠者留下文字,或是表达愤怒或是自我反思,我们不禁要问,维京人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与西欧人早期的接触到底是怎样一副情景?

跟许许多多族群一样,维京人确切的缘起时间笼罩在一层神秘的浓雾之中,但是,他们作为今日斯堪的纳维亚人的祖先的身份却不容置疑。我们不清楚他们为何出现在气候严寒的北欧,也不知道他们如何知晓南方的英格兰、欧陆西部有可供劫掠的地方,然而,我们确定的是,他们很快便掌握了造船,特别是速度很快的小艇的技术,并善于利用这些小艇展开震惊世人的“闪电式”暴力行径——尽管那是一个战争频仍的时代,而维京人对暴力的“热爱”并不那么突出。

虽然在西欧人书写的历史、散文作品中,维京人的形象往往无法摆脱“野蛮”的标签,特别是在中世纪基督教一统时期,信奉异教的维京人不值得信任,但是,走近维京人的日常生活,可以发现,他们的社会组织、经济生产、精神生活,远非约定俗成的说法表现得那般贫瘠。相反,在某些方面,他们和西欧人分享部分共通之处。

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可耕种的土地实在有限,这迫使维京人找到维持生计的稳定方式,劫掠逐渐成为现实的可能性。不过,他们的劫掠并非基于个体的自发行为,相反,它有着细致的计划和完善的组织——往往是由领主招募勇士完成,至于前者使用的方式,更是证明维京人非但不野蛮,反而有着复杂的文化习俗:领主许以慷慨的承诺、美酒和物质利益,勇士给出自己的忠诚,与之并肩作战,有时甚至付出生命,而领主必须以非凡的战斗表现维系忠诚,同时在给出战利品时无比慷慨——安德斯·温罗特称其为“礼品经济”。

尽管以劫掠者的形象为人所知,但维京人还有作为商人的一面,尽管是往往被人(主动或是无意间)忽略的一面。北欧人出口的货物,多为“北方的稀罕物,如海象牙、奴隶或毛皮”,它们“为领主和贸易商、捕猎者和狩猎者以及中间人和商人都带来了收益”,也直接促成了商贸网和贸易重镇的兴起,比如丹麦南部波罗的海西南方的海泽比。

如前所述,船在维京人的生活中起到了独特作用,充当着劫掠的有效工具,尽管我们不知道维京人为何没有发明大船,鉴于当时这样的技术在英格兰已经成熟。还必须提及的是,船在维京人的精神生活中也扮演着一定角色:它们承载着维京人对“后世”(afterlife)的想象,是其驶往后世、继续此生的重要工具,不少考古发现都证明了这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对维京人的想象走向了另一极端,认为他们是“年轻气盛、英勇不凡、充满激情的冒险者,对旅行和开拓有执着的追求”,他们身上满是“力量、勇气和男子气概”,与冒险时一心归家的奥德修斯不同,他们安于自己在海上的生活——类似的想象是否折射了当代男性气概的衰退暂时不论,但必须意识到,他们在作战上并不比英格兰人、法兰克人、斯拉夫人更勇猛,而且,海上生活与其是说是他们的追求,不如说是艰难的定居生活所迫。

维京人似乎总是被言说、被畏惧的对象,但其实,他们也有自己的文字、文学和艺术创作。在今日的冰岛语中,敏锐的读者能够发现诸多维京时代的痕迹,因为这种脱胎于古北欧语的语言变化不大。至于文学作品,除了广为人知的史诗萨迦,吟游诗人留下的残篇断章、遗留至今的如尼石刻,都是理解维京时代的一把钥匙,在这些文字中,我们认识的维京人,不再只是嗜血的杀手,而是也会经历生老病死、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维京时代》读后感(四):要不要做维京人?

虽然维京时代已离我们远去,但以维京传说为背景的影视剧、游戏方兴未艾,维京人简直就是个符号,是孔武敏捷、暴力贪婪的代名词。那么,倘我们穿越到中世纪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真的会拥有游戏设定的属性或者说会力图融入狂战士的群体吗?瑞典历史学者安德斯·温罗特在《维京时代:从狂战士到海上贸易的开拓者》一书中还原了维京人的生活环境。“维京”一词,自20世纪以降泛指斯堪的纳维亚人,不过本书分析的维京人还是侧重于8到11世纪,北欧以海上冒险为业的群体。当时的环境下,维京人不是从天而降的另类物种,成为维京人是一种选择。

在温罗特看来,维京时代的特点是,“社会尚未成型并不断变化,众多领主相互残杀争夺权力”。在这样不稳定的局面下,维京人只能自求多福。他们固然可以选择不同的谋生手段,譬如,他们也可以选择道义上更靠谱的农民为业,却也不可避免风险,且不说不发达的农业技术让他们对自然灾害无能为力,若遇上以劫掠为生的同胞,可没有人会维护他们的权益。当然,出海去劫掠他人也非一本万利,谁说不会死于受害者的反击呢?只是相较于其他的选择,做海盗的风险未必最大。

斯堪的纳维亚人四处迁徙,因他们看到了远方的机遇。有的寻觅不同领地,自封为“王”(国王、君主或领主),有的以劫掠为业,有的借助航海技能发展贸易。维京人聪慧果敢,个性鲜明。人们之所以提维京人贴上标签,恰恰是因为他们在这几项谋生的事业中表现突出,占据了巨大优势,于是,他们的民族性格和文化也变得引人注目。

站在不同立场上,这种关注或有偏颇。譬如,本书着重为传说中维京人的血腥残忍辟谣。在动荡的危机时代,靠武力讨生活自然要流血,不过维京人也不是嗜血的怪兽,他们想要的是财富,暴力只是他们达到目的的手段。书中举例,维京人劫掠某地后,没有大肆屠杀,而是向俘虏的亲人索要金钱,得到赎金后也很有契约精神地放人了。相比于其他政权的建立者——如查理曼大帝——维京人不见得更好杀。吊诡的是,人们选择性地遗忘了查理曼大帝的黩武,欧洲多国还抢着称他为本国之荣,维京人却声名狼藉。作者分析,这可能是因为维京人袭击的是教堂、修道院,是有文化、独享写作特权的群体,于是他们的行为变成了受害者字字血泪的控诉。人们对维京文化的误解也加深了暴力印象:北欧吟唱诗中经常出现“雄鹰和渡鸦饱餐战场上的尸首”等意象,这些在后世心中骇人的情景,是北欧人不以为怪的尊崇,如同希腊神话、圣经故事之于其他民族。

兵贵神速的维京人让对手猝不及防、谈之色变,但就像顽皮的学生施展了潜力,才智用于他途更可大放异彩。发达的造船业和活络的头脑,重塑了欧洲的商贸与经济。维京人对有利可图的商机非常敏感,譬如贩卖寒冷地区出产的优质皮毛。劫掠行为推动了经济:除了贩卖抢来的各种物品,原本藏于教堂金库里的金银器皿,变成了货币流通,促进贸易增长。有趣的无声贸易是人们应对维京劫掠的变通之计:买卖双方依照约定将货物和钱款埋在某地,偷偷交易以减少遭遇抢劫的风险,这对买卖双方的信任也是一种考验。

维京人不是异类,他们有正常的生存逻辑,要不要成为维京人,或者说成为以何为业的维京人?于现在的游戏玩家而言,这是耍威风、求刺激、痛快的体验;于中世纪在斯堪的纳维亚人,这可是事关生计、毫不浪漫的选择。而他们放弃了地方特色的文化艺术,慢慢接受了基督教的影响,全方位地融入欧洲,从事更“文明”的事业,这也是他们主动的选择。

基于现实的考量:西欧诸国的军事实力增强,抢劫的胜算越来越小;行旅越来越远,斯堪的纳维亚国王将视野投向了东方世界。新秩序建立后,暴力不是最佳的手段,维京之勇何不在他处放光!乏人再做维京人,维京时代也落幕了。

——己亥年读安德斯·温罗特《维京时代》

《维京时代》读后感(五):维京信史——传说与真实之间

传说中的维京人就像一群杀人越货的海盗,给人的印象就是一群来自北方的狼,一群嗜血的野蛮人。从《维京传奇》和《诺曼风云》等书中我们也知道了很多维京人的传奇故事。他们驾驶快船,手持利斧,西略英格兰和爱尔兰,南侵法兰西,东占诺夫哥罗德和基辅。他们杀人放火,掠夺金银财宝,甚至反客为主,占地为王,直接统治抢得的地盘。

维京人也有正面形象,他们具有勇于探索、开拓的冒险精神,他们具有吃苦耐劳的优秀品格,他们勇武有力的男子汉气概成为猛男的代名词。他们是最早发现、探索并殖民冰岛、格陵兰岛的北欧人,他们也曾发现并在纽芬兰岛做短暂停留。维京人早在哥伦布发现美洲的五百多年前就已发现了新大陆,抵达过今天的加拿大。维京标签至今仍具有影响力,很多市场行销和商品以维京作为商标,如维京邮轮、维京轮胎、维京项链、维京吊坠及维京牌护肤品等。无线通信标准蓝牙也采用了著名维京国王——“蓝牙王”哈拉尔(Harald Bluetooth)的名字。

那么,历史上的维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历史学家安德斯·温罗特(Anders Winroth)依据历史文献、如泥石刻、现存的历史遗迹和考古发掘,对此做了大量的研究。作者打破神秘,在《维京时代》一书中讲述了斯堪的纳维亚的维京时代,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维京人的故事,维京人与欧洲的相互影响,以及维京人对冰岛、格陵兰岛与北美大陆的探索。

维京人指的是公元780-1066年维京时代的斯堪的纳维亚人,也即现今的瑞典、挪威和丹麦人。当时的斯堪的纳维亚森林茂密,耕地稀少。随着人口不断增长,当地的粮食产出已无法养活他们。于是,从公元8世纪开始,维京人成群结伙,在领主的带领下,他们驾船外出,四处劫掠或寻找其他生活方式。他们的足迹遍及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法兰西、俄罗斯、冰岛和格陵兰岛等。维京人可以分为三个族群,分别前往不同的方向:来自瑞典的维京人在其首领留里克的带领下,经波罗的海前往东方,最终建立基辅罗斯。来自挪威的维京人一部分向西探索,发现冰岛和格陵兰岛,甚至一度到达北美大陆。一部分南下前往苏格兰、爱尔兰和英格兰,建立了都柏林等定居点。来自丹麦的维京人一部分前往法兰西,攻打南特,围攻巴黎,最后建立诺曼底公国,从此定居下来。一部分前往英格兰,索取贡金,占地为王(英格兰历史上“丹麦金”或“丹麦区”的概念即缘如此)。

一开始,维京人的团伙规模比较少,只能到偏僻人少的地方抢劫。例如,公元793年,一伙维京海盗洗掠了英格兰东北部林迪斯法恩岛上的修道院,杀死其中的修道士,掠夺其中的金银,最后又一把火烧毁了修道院。随着团伙规模的扩大,他们开始攻城略地,索要贡金,最后是直接占地自立(如诺曼底)或占地为王(如英格兰等)。

同时代的西欧,本身也不平静,战乱、烧杀、抢劫等极为平常。与查理曼相比,维京人的杀戮可谓小巫见大巫,但为什么维京人会给世人留下杀人如麻的海盗印象呢?这主要是因为西欧的战争大多发生在国家或族群之间,而维京人劫掠的对象最多的是修道院或教堂。那时的维京人并未皈依基督教,他们不是基督徒,对他们而言,教堂和修道院与普通的民居没有什么不同。作者认为:“暴力一向是国家建立的基石,而非维京人独有的特质。但与查理曼不同的是,维京人袭击的群体是有一定文化知识而独享写作特权的人。因此,查理曼的举动并未记载下来,倒是维京人的所作所为被纪录于史册中,他们声名狼藉、蛮横鲁莽而嗜血的形象就此形成。”

揭开这些喧闹的表面现象,作者也详细介绍了维京人的社会结构,维京时代的北欧贸易,维京人的文化艺术及文字,舰船对维京人的意义,维京人对海上贸易的贡献,维京人的信仰,以及维京人最后皈依基督教的原因及过程。

本书的翻译质量非常好,编辑也极为认真,几乎没有任何文字瑕疵,这一点是相当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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