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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怨读后感摘抄

风筝怨读后感摘抄

《风筝怨》是一本由余光中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元,页数:21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筝怨》读后感(一):余先生的豪情与柔情

提到余光中先生,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那一首《乡愁》。这首创作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诗歌,一字一句都饱含深情,感动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而对于中学生来说,《寻李白》是最熟悉不过了。一句“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被无数次地写进作文中,成为了描述李白最优美最经典的句子。一直觉得,余光中先生是一位既有豪情又有柔情的诗人,他可以用一腔热血抒发胸中志向,也可以用平淡温馨的话语书写人世间的脉脉温情。《扬子江船夫曲》中“我抬起头来看一看东方,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火浴》中“我的歌是一种不灭的向往,我的血沸腾,为火浴灵魂”,《老来》中“一颗头颅仍不肯服低,都世纪末了,还伸向风里”,诗人长歌以咏志,激昂慷慨,豪情万丈。而说到柔情,则又是浅斟低唱,婉转缠绵。

回到母亲的蒲扇旁,让她轻轻

扇着一盘蚊香的袅袅

夜气的凉凉,虫声的唧唧

扇着一首催梦的童谣

唇音低回,鼻音温婉

扇着我幼稚的七岁或八岁

扇着满天的星辉

像一树丰收的银杏果

灿烂和灿烂相摩,摇摇欲坠

——《火金姑》

母亲、童年、故乡是最能引起共鸣的话题,那是着温暖和感动的代表。我想每个人在谈到幼时与母亲相处的时光,谈到那个永远留存于记忆深处的故乡时,都是心怀柔情的,这是平凡生活赐予我们最美好的礼物。在读这首诗时,我的思绪跟随着作者的笔触回到了儿时的外婆家。外婆家在一个美丽的村庄,仲夏夜晚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可以听到虫鸣蛙鸣。我和外公外婆坐在门前的小桥上,一条的小河从桥下流过……余光中先生作此诗时已接近古稀之年,那时的我才刚刚出生。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读来却觉得诗中描绘的场景是那么熟悉和温馨,我想美好的童年都是相似的,这与时间无关。

除了思乡和母爱,最能体现柔情的当属爱情了。这本《风筝怨》就是取自于同名爱情诗歌。从泰晤士到北爱尔兰,从苏格兰到里约热内卢,诗人连续两月在外演讲,分外想家,便作一首《风筝怨》遥寄于妻子。一句“只因有你在地上牵线,才能放我到天外漂浮”,流露出无限深情。更有《蜜月》中“你仍是新娘,你仍是新娘。如果你爱我,你可以把蜜月延长”的俏皮可爱,《三生石》中“当渡船解缆,风笛催客,只等你来相送”的依依惜别。余光中先生笔下的爱情平淡、朴实,充满了人间烟火气,一如对母亲的爱,对故乡的爱,清澈透明。

不论豪情还是柔情,都是诗人心境的反映。而豪情和柔情也并非对立,我们常说“刚柔并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当遇到挫折和困难,柔情可化为万丈豪情,不屈服,不认输,踌躇满志,勇往直前;面对亲人和故乡,豪情亦可化为似水柔情,只愿依偎在母亲和爱人的身旁,静静享受片刻的温馨。在我眼中,余先生的豪情与柔情正体现于此。

《风筝怨》读后感(二):风筝怨——心有猛虎 细嗅蔷薇

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萨松曾写过一行不朽的名句:“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假如把它译成中文,便是:“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余光中先生有一篇文章叫做《猛虎与蔷薇》,他说人性本就有两面:或如苍鹰,如飞瀑,如怒马;或如夜莺,如静池,如驯羊。

这篇文本来描绘的是人性里面所包含的这两种气质:有人的心原是虎穴,穴口的几朵蔷薇免不了猛虎的践踏;有人的心原是花园,园中的猛虎不免给那一片香潮醉倒,所以前者气质近于猛虎,而后者气质近于蔷薇。然而踏碎了的蔷薇犹能盛开,醉倒了的猛虎有时醒来。完整的人生应该兼有这两种至高的境界。一个人到了这种境界,他便能动如脱兔,也能静若处子;既能骏马秋风冀北,也能杏花春雨江南;既能金刚怒目,也可菩萨低眉”。一句话,即使知晓大千世界的繁华与复杂,仍能像亚当夏娃一样的纯真。

我在阅读余光中先生的《风筝怨》时,深深觉得余光中先生他心里已有猛虎在细嗅蔷薇,我看到《火浴》里从火里来到火里去的凤凰在用灵魂歌唱,毛发悲泣,骨骸呻吟,浴火重生而灵魂不灭。我看到他的心在呐喊,清晰,高亢,犹如天鹅引颈,仿若涅槃重生。我也看到《守夜人》里最后的守夜人在守着一盏孤灯,黑暗、冷落、空得恫人,他站在历史的这一边,亮着一盏灯,挺着一支笔,就这样遥望黑暗无光的时间的另一头——挥笔,那姿态或许如同拔剑的勇士,也许只是受伤的士兵,但是他怎样也不会放弃,如何也不会缴械。即使寒风凛凛,那费力支撑的巨影已经倾斜。他像孤独的站在战场的猛虎,在逆流里立定脚跟,在逆风里把握方向,他要做暴风雨中的海燕,他要做不改颜色的孤星。

然而他又是这样温柔,如同蔷薇盛开在幽谷,烛隐显幽,体贴入微。静静地亲吻一只鸟,细数鸟儿细长的睫毛,抚摸她纤纤的鸟羽,也愿让她在脸上久久地栖息。他柔软的内心像蔷薇一样,他一定能够看到苍蝇控脚,蜘蛛吐丝,一定能够听到暮色潜动,春草萌芽,他大概也能做到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国。

这个世界里有他的妻,很多年前,他的妻还刚刚成为新娘,他们的蜜月是柠檬黄色,比柠檬汁甜,比柠檬更圆,妻的笑也满满都是甜。相濡以沫,相伴到老,余光中先生在《风筝怨》也写满了对妻的惦念,他说妻就像风筝的一根线一样,而他就像风筝,无论风筝飞得多远,无论风筝飞得多高,因着那根线风筝总有停下归家的一天,也正是因为有妻在地上牵线,才能让他放心在天外漂浮,他们是这样的一念相牵,鸟所不见。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首顾城的诗,里面有句话说: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很久以后,我读到这本《风筝怨》,看到已经90高龄的余光中先生把给妻子的情诗收录在里面,曾经读过的那首诗恍然间有了画面:他们站着,扶着自己的门框,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阳光照在草上,清风抚摸笑容。一瞬间,我的心里也觉非常柔软,我能想到最恰当的描述就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风筝怨》读后感(三):茱萸的孩子九十岁

去高雄看诗人,捎带比乡愁更化不开的祝福

今年上半年,余光中先生的《守夜人》的中英文版诗集首次在大陆出版,其间先生因不慎摔跤入院,又有眼疾未愈,仍断续为此书的出版,特别是自译诗部分耗费了神思。今夏恰在台湾出差一周,听闻先生已回家休养,便萌生了看望一下先生的愿望,顺便将下半年即将出版《风筝怨》一书的事宜向他略作汇报。

约定具体时间的前一日与余夫人范我存通话,敲定了上午的时间,因余夫人是高雄美术馆的义工,那天下午恰好要去馆中为观众讲解。年逾八旬的夫妇二人,一位仍旧诗文创作不息,一位仍以义工工作为生活常态,满头白发的诗人壮心依旧,“咪咪的眼睛”仍似明亮的小鸟,就似《老来》一诗中余先生的心情:

老来任海峡无情的劲风/欺凌一头寥落的白发/独对半壁壮烈的晚霞/看落日如何把水天辽阔/交班给防波堤头的灯塔/而无论海风有多长,多强劲/不已仍是暮年的壮心/一颗头颅仍不肯服低……

那日清晨与友人驱车直奔高雄左营,来去匆忙,想买一束花,大部分店铺却还没有开门,只有豆浆店与咖啡馆店门大开。兜兜转转绕了好几圈,终于在附近的早市发现了一个简陋的花摊,斑斓之色如从天而降,姜荷花与天堂鸟在菜市中荡漾着俗世喜悦,这样便也可以赠送诗人了。

早市的花摊,图为姜荷

余家楼下

余先生的家闹中取静,公寓前一条低低的小河,隔岸一片小小的绿地可以散步,据友人说已经甚为珍贵。公寓楼下转角就是左岸咖啡,咖啡椅由廊檐铺排到路边,吃早餐的人不多,偶尔有车子经过,安闲沈静。正打算通报门卫,一位快递员侧身递过来一件包裹到窗口,说“余光中大师的包裹哦”,里头的人笑了起来:“今天又有一件余先生的包裹哦。”然后与余夫人打了电话,请我们上楼去。

余夫人范我存女士已在门口等候,余先生拄杖立于客厅相迎。余夫人满头银发,衣着简静而考究,粉色棉裳略带刺绣的点缀,两颗温润的珍珠耳钉极配她的优雅,让人一下子就想到先生写给她的那首《珍珠项链》,“每一粒都含着银灰的晶莹/温润而圆满,就像有幸/跟你同享的每一个日子/每一粒,晴天的露珠/每一粒,阴天的雨珠/分手的日子,每一粒/牵挂在心头的念珠/串成有始有终的这一条项链/依依地靠在你心口……”

余先生大病初愈,精神很不错,需要戴上助听器交谈。因我从南京来,先生特别高兴,絮絮说了许多少年时与后来再回乡后对南京的记忆。他喜欢玄武湖,说起当年读大学时说走就走,常与同学泛舟湖上;又极念当年的母校金陵大学、今天的南京大学,说:“当年我们上课的楼,还有礼堂,都还在用。”自少年时家国离乱,从南京到四川,又从四川回南京,再到台湾,尔后五十年后再回乡,“乡愁诗人”的离愁伴着家国之难顺着海峡漂流,从抽象的浓烈到具象转淡的心情,从盛年到暮年,再回首时,思乡已经不再那么苦涩,记忆里可以加一点甜了。余先生说,自己看了七遍电视剧《琅琊榜》,故事发生在南京,夫妇二人都觉得文辞典雅、服饰朴素,十分赞赏;余夫人又说,还看了《甄嬛传》,只是她不相信古代宫廷的生活真的这么奢华,她相信,只要是日常生活,即便是宫廷,也应该有许多平淡朴素之处。

余光中一直自称“南京大萝卜”,其实是个“南京小萝卜”。因为抗战从金陵到四川避难,其实先生的主要成长期是在四川。余先生说:我与夫人都不是四川人,但因家国之难到了四川,我们还会在家讲四川话,我们是“抗战儿女”!先生说这四个字时,讲的是川音。在先生的千余首诗作中,有一首很特别,是要以川音朗诵的《扬子江船夫曲》,这首诗写于1949年6月10日,在《风筝怨》一书中被先生放在了第一篇以咏志,是他十分看重的作品。

我在扬子江的岸边歌唱

歌声响遍了岸的两旁

我抬起头来看一看东方

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

嗨哟,嗨哟

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

顺风时扯一张白帆

把风儿装得满满

上水来拉一根铁链

把船儿背上青天!

嗨哟,嗨哟

把船儿背上青天!

微笑的水面像一床摇篮

水面的和风是母亲的手

疯狂的浪头是一群野兽

拿船儿驮起就走!

嗨哟,嗨哟

拿船儿驮起就走!

一辈子在水上流浪

我的家最是宽广:

早饭在叙府吃过

晚饭到巴县再讲!

嗨哟,嗨哟

晚饭到巴县再讲!

我在扬子江的岸边歌唱

歌声响遍了岸的两旁

我抬起头来看一看东方

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

嗨哟,嗨哟

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

这首诗以特殊的音韵和着浑然的节奏,无需音乐已成不朽的曲,再后来,余光中成为台湾民谣运动的创领者之一,也就不足为奇了。先生一直主张诗人应当朗诵自己的作品,以音声来做最生动和准确的阐释,这首《扬子江船夫曲》就被先生吟咏过多次,感人不绝。

余先生虽然年事已高,声音仍是稳健的。他的声音文质彬彬而又铮铮,柔和又阳刚,仍保持了诗国的音准。他手写了《风筝怨》一书的自序,在序中,他自认为自己说话的腔调介于江南与江北之间,近于星云大师,实际上声调却要更为“普通话”一些。余先生与星云大师是好友,又同在高雄,实在是很近,然而他说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他们夫妇二人也不便去山中叨扰,皆因年事已高。

《风筝怨》赠给爱妻,《守夜人》写给自己

梁实秋先生曾这样评价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先生自谦说,这是老师对学生的鼓励,当然自己还要有自知之明。不过这句话的确成了一本书的缘起。十几年前先生回乡时,江苏文艺出版社便邀请冯亦同先生选编,为先生出版散文集,因此先生说“本书的出版是抬举‘我的左手’(大意)”,故散文集命名为《左手的掌纹》,书中收入诸多名篇,为读者喜爱了十几年。在先生家中,散文《左手的掌纹》、诗集《守夜人》都放在先生书架上,谈起出版往事,先生依然记得清晰。听说我们将做诗集《风筝怨》他九十贺寿,他十分开心,前几天,先生看到了书影,还录了一段语音由女儿余幼珊女士传了过来。

这本诗集由先生亲自辑选,分咏志、言情、思乡、艺文、警世、自然、生命七辑,极全地罗列了先生一生关注了几个重要主题,也可算作他心灵的地图了。正如冯亦同先生在“编后记”中所写,“从余光中先生近七十年间数以千计的新诗作品中选编了这部规模不大的‘余诗’最新选集。诗翁为新书命名并亲审初选篇目,将根据出版方要求拟定的132篇诗作的建议方案斟酌再三,只保留了99篇。”下手之狠,是余先生对读者最大程度的珍视与尊重。

《风筝怨》这首诗,是送给妻子范我存的。1992年10月,余光中先生应英国文艺协会之邀,去英格兰、苏格兰、北爱尔兰等地六个城市演讲、朗诵,同行有汤婷婷、张戎、北岛等,继而去香港担任新亚书院,又和高天恩等人去巴西参加国际笔会。一连在外两个月,非常想家,乃写此事寄给妻子。先生回忆说,诗思起的那时我停在香港机场,觉得自己像只风筝,被放逐了好远。言及此,余夫人在一旁微微笑着,不时对他补充两句记忆不全之处。“这样的一念相牵,鸟所不见/……彼端的一提一引,即便是最轻/都会传到脆薄的灵魂”,余先生与别人交谈都需要把扩音器举到耳边,但和余夫人说话时,扩音器是放下的,无论声音多么温柔,他都能听得清。

“你仍是新娘,你仍是新娘/如果你爱我,你可以把蜜月/延长——/到七十岁(像你的白发/像我的白须)那样的短”(《蜜月——给仍是新娘的妻》)

“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只因你在地上牵线,才能放我到天外漂浮”,从诗心跃起的那一刻到现在,恐怕他对妻子的心情依然如是。《珍珠项链》《三生石》《思华年——赠吾妻我存》,先生把一生中写给妻子的诗都存进这部诗集里。在言情篇一辑中,写给妻子的所有的情诗都是情书,也是家信。诗信互文,是诗心让诗人的爱情如此温润有光,让诗人的爱人得到了一份被优化的情感体验。

人生是大分离,小团圆。这本书里,化在诗中的每一段情愫,都是永恒的分离之下的儿女情长,小别离的愁绪,小团圆的微喜。那组缠绵不已的《三生石》,写尽了执着沉醉的喜悦、映照扶持的端然与恐轮回失散的惆怅。

以送给妻子的诗名作书名,可能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先生对夫人的温存表达,二是这首《风筝怨》早已从小我升华为更大的我,所以先生才用这只风筝来观照自己一生的轨迹,观照自己的创作,所以他才会在垂暮之年说,我是要收线的,放得太远了。

余光中被公认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有读者曾说,“余诗妙处在于韵律所押出神入化,中国古典派诗风不稀奇,稀奇的是糅杂了西方象征派的味道,就有意思了很多,很多”。余先生自己则认为自己的诗作真正好起来是在中年之后,也就是从西风潮流中折回古典中国之后,他更钟情的还是中国的古典文学,他的文字像是被典雅的古中国镀上了一层釉光。

余光中曾经说过,古人是到处写诗的,写在旅馆墙壁上,写给歌伎。“余诗”千余首,绝不算少。与周梦蝶相比,可说算多。然而真正的诗人是不论诗作的多少的,诗人只论诗心。

在余先生的诗中,我看到了浩荡奔流、从未止息的诗心。他的思乡与咏志,仍是一种古典的抒情。他以诗文与永恒拔河,又深觉自己被永恒引渡。在这本诗集里,他吟咏着古物,白玉苦瓜、橄榄核舟和唐马;多情又可爱的诗人,与陈子昂抬抬杠,凭吊屈原和李清照,戏李白,祭杜甫,亦与惠特曼、济慈神交笔谈;还有木棉、莲雾、雨和蝉声,壮年时更心系家国与爱情,老了后更关注自然与生命,这正是一个诗人的历程。

“我本燕子矶头燕,骇浪一生阻海峡”,二十年前他第一次重回故土,写下文字,“能在自己的生日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用自己的母语对同样是金陵的子弟,诉说自己对这母语的孺慕与经营,能回到中国对这么多中国的少年诉说,仓颉所造许慎所解李白所舒放杜甫所旋紧义山所织锦学芹所刺绣的中文,有着怎样的危机又怎样的新机,切不可败在我们手里——能这样,该是多大的快慰。”他所写下的所有文字,大概都带着对中文如斯的深情。

“浪子老了,惟山河不变。”时间让歌者老去,却带不走歌,无论中文怎么变,李杜的价值万古长存,诗人老了,诗作却保持了一个永恒的年纪。读他亲自精挑细选的诗作,一页页抚过,像缓缓抚过他的年轮,这99首诗,是他亲手串起的念珠,是妻子颈上一粒粒含着银灰晶莹的珠子,带着手指的余温,贯穿日月,将岁月串成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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