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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精选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精选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是一本由《巴黎评论》编辑部 编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3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一):他的采访就像个饶有乐趣的多维迷宫

这个金斯堡表面看是个疯子,实际上,脑袋得清晰得不得了,非常理性,而且这人极端坦率,极端真诚,可以直白到令人发指。为寻得生命的真理,他甚至不惜多次推翻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哲学。他的采访就像个多维迷宫,很难一下子读透,连我这个译者,每次读,都能读到不一样的东西。 (金斯堡访谈译者赵霞)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二):好书

作家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思考的一群人,读巴黎评论的作家访谈,就一个感觉,奢侈!精神的盛宴。 先看认识的莱辛,她写的猫太棒了,她是苏菲教派。 艾略特虽然是个诗人,但是他一点都不拿骚,回答问题清楚明白,直截了当。虽然我不爱看诗,但是我都好奇地要去看他的诗了。 喜欢贝娄,平淡,真诚。他谈到作家的痼疾:自命为理论家,发明自己作为艺术家的依据,替自己的作品做注解,凭借他人制造的自我形象活着。但是后面对作品思想的阐释,跟说天书一样。 约瑟夫海勒是很简单的作家,要写就要写到自己满意为止,也在乎读者的评价,不在乎花多少时间多少功夫写,写不新作品也不纠结,已经写了两部牛书已经知足了。 阿摩司奥兹不错。 奈保尔和采访者挺不对付的,尽管采访者在前言里还是客气地把奈保尔归入了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还是能配合完成采访的那一类。不过采访者惯用的有些提问方式,的确令人不快,尽管如此,我看别的作家,大多会按照采访者的思路走下去,而不是像奈保尔那样直接咔嚓,把问题扔回给对方。

刚看完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就读到了石黑一雄,比凯鲁亚克小32岁,也学着凯鲁亚克搭便车扒火车游历美国,他可没凯鲁亚克那么疯狂。

石黑一雄是个坦率朴实简单的人,说的都是人话,不像有的作家,不会好好说话。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三):此书中有“宝”

如果你想学习写作,这个系列的书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你了解的作家及其作品有限,阅读这个系列的书会有些困难。

这个系列的书就是《巴黎评论·作家访谈》。

“作家访谈”是美国文化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最著名的特色栏目。此系列书的中文版共有5本,目前在淘宝上只能买到前三本,后两本过一段时间才能买到。

此系列书是对方访谈录,以对话形式记录了采访每一位作家的过程。在每一篇访谈录的开头,采访者都配发了一篇简短的文字,或是介绍与作家见面时的情景、采访的大概经过,或是介绍作家的生平及作品。

因为认识的作家、读过的作品有限,再加上对政治、诗歌不感兴趣,我只好囫囵吞枣的将书读了一遍。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的封面中介绍,该系列书一期不落地刊登了当代最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上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家。令人遗憾的是,这些作家中没有一位中国作家。由此可见中国文坛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是何等边缘。

尽管如此,这个系列的书还是带给我很多欢乐和满足。每当睡觉前拿起书阅读时,一天的疲惫仿佛都一扫而空。

采访者提问的问题都是文学爱好者比较关心的,比如“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刚开始你写的是什么?”“怎样才能掌握写作技巧?”“是否存在写作技巧的利器?”“你从哪些人身上学到的东西最多?”“说几点你的写作习惯好吗?”“你改稿改得厉害吗?”,等等。

当然,采访者提问的问题也不全是一些简单的问题,还有一些深奥、复杂的问题,通常会让人思考许久。

作家的答案也特别有趣。有些作家站着写作,有些躺着写作,还有些必须在熟悉的环境里才能写作;有些作家写完第一遍,要改上数十遍,有些写完第一遍之后,只会稍微调整一下;有些作家五六岁就开始最初的写作,有些直到三四十岁才开始写作;有许多作家在未成名之前是一名记者,有的竟然当过清洁工、清理厕所……

读完以后,你就会发现,无论多么伟大的作家,面对写作,同样会感到无比困难。只不过他们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和风格,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能够战胜这些困难。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四):才思不会枯竭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已经出到第三本了。作为老牌纸媒的访谈辑录,许久才出一册,教人狐疑,是否如在菜场挑西红柿,最挺括的装满第一篮子,其后越来越乏善可陈呢?好在还有索尔·贝娄、还有V.S.奈保尔、石黑一雄、卡洛斯·富恩特斯、多丽丝·莱辛……奈保尔道:“思绪太过宝贵,很可能会在谈话中流失。”他担心随话语失去它们。可正因如此,听这些作家们聊天,哪怕只是随便说点什么,也让人觉得喜悦。

对读者而言,最开心也是最焦虑的事,就是精彩的作品永远不会读完。我们一定可以邂逅一本又一本欲罢不能、感同身受的作品。在这个时代,我们无需面对“假如只能带一本书去荒岛”之类的困境。而对作家来说,他们的幸运是,他们不必去和别人比较,争抢那唯一的“桂冠”——作品好坏没有标准答案,素材永远取之不尽,他们也大可以永不雷同地写下去。以这个视角来看,《作家访谈3》里最幸运的作家非卡洛斯·富恩特斯莫属。他懂多国语言,但写小说还是用西班牙语。某次,当他试图以英语写作时,仿佛听见福克纳和麦尔维尔的鬼魂此起彼伏地抗议:“不能这么写!”这是作家自己内心的比较和桎梏吧!还是西班牙语得天独厚,塞万提斯之后的四个世纪空白,可以尽情“爆炸”。

谈及写作中最肠思枯竭的事,并没有人为题材的贫乏头疼——T.S.艾略特就说,他不会保留未完成的东西,倘若还有甚可取,那就记在脑中好过霸占抽屉——有悖常识的是,再娴熟的小说家照样会为如何讲好一个故事痛苦。写小说,不比向朋友转述一个故事,可能像阿摩司·奥兹那样,枯坐半天难著一字;也可能像威廉·斯泰伦那样,脑中噼啪闪过一串火花,开头的句子有如天赐;或者索性卸掉身为小说家的名头,像艾伦·金斯堡一样:“当你接近缪斯时,去说得就跟你对自己和对朋友说的一样坦诚。”

作家不只是在书写自己,别人的故事、历史的故事、煤渣一样被踏平在土地上的故事、镜子一样锋利冷峻的故事,他们因洞悉而游刃有余,因不求甚解而永葆新鲜。就像富恩特斯心中的普鲁斯特,写着自己经历过的东西,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这听起来有些矛盾,也正是作家们的纠结和享受:靠得越近,越难驾驭。

托妮·莫里森说,创作秘诀是别以认识的人做原型;奥兹说,生活中浸透着历史;埃兹拉·庞德说,写下你所见,但不能使人厌烦;奈保尔说,阴暗的视角得靠喜剧来支撑;石黑一雄说,人们总爱借他人的外壳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不是说没有人人都适用的创作准则吗?但如果你能归纳出作家“秘辛”的共性,应当会承认,他们说得都没错。因为上述这些都是我们每天在朋友圈里写下和读到的——看似陌生人的、渗透某种渊源的、新鲜有趣的、稍加挖掘就能窥见叙述者影子的段落。只要生活还在继续,故事也随时都在继续编织。

作家在做的事是朋友圈的扩容版,若只是取悦读者不离开,则是错过了生活的体量。无论他们是否将创作秘辛据实以告,也无论他们如何与生活对抗挤出创作的时间和心境,我们都在《作家访谈》的只言片语中,在我们共同见证的生活夹缝里,化戾气为祥和。

生活是无边无际的试炼场,纵难以抉择,至少作家们的才思不会枯竭。

——丁酉年读《巴黎评论·作家访谈3》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3》读后感(五):一次浅尝辄止的探索

文/林染書

《巴黎评论》自一九五三年创刊以来,其特色栏目作家访谈一期不落地刊登了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可谓是最持久,最大牌的访谈专栏了吧!

自2012年99读书人引进《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后,不知不觉,《巴黎评论·作家访谈3》已悄然出版。《巴黎评论·作家访谈》系列的引进,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无疑是一种福音,毕竟,总有几个自己喜爱的作家的访谈赫然在列,着实令人欣喜。

新出版的《巴黎评论·作家访谈3》精选了十五位世界级的文学大师的访谈,包括去年十月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日裔英籍作家石黑一雄。

访谈的过程隆重而严肃,在我看来,更像是每位作家的一次思想考量和灵魂的剖析。他们谈写作,谈作品,谈政治,亦或是谈世界……各自有其独特的思想,有一套自我的写作体现和写作哲学。然而,他们之间也有着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对文字的虔诚,以及以写作为信仰的态度。

一部引人瞩目的作品背后必然有一个勤奋的作家,每字每句都是精雕细琢,甚至是不断地筛选舍弃后,而留下的精华。他们享受写作过程的同时,也不断地深陷痛苦之中,无限循环的肯定与否定中,笔下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重组、打破,重生,最后,成就了潜藏在文字背后的伟大,深刻思想。诚如,七十年代美国最伟大的文学巨匠约瑟夫·海勒,他最负盛名的《第二十二条军规》所用时间近六年,他费尽心力,将刷牙,遛狗,睡觉等许多碎片时间被一次次利用起来,不断尝试各种写作方法来写同一个句子,反反复复练习,筛选,只为了让作品更倾向于完美。因此,他在写《第二十二条军规》时,用来写句子的卡片整整有一只鞋盒那么多。也正是这样的精雕细琢,成就了他笔下作品的伟大。虽然约瑟夫·海勒一生只写了非常少的几本书,但是在二十世纪前面的九十年间,他的书单本发行量在全球一直是稳居前列。

前段时间,美剧《使女的故事》一举囊获69届艾美奖的五个奖项,并在今年1月又拿下第75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剧情类最佳电视剧奖及剧情类最佳女演员奖。观剧之后,我急吼吼地把这部剧的同名小说买来一饱眼福。同时,我也被加拿大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实力圈粉,并被她作品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深邃思想而深深折服。让我更惊喜的是,《巴黎评论·作家访谈3》里,就有关于她的访谈。

访谈中,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谈及的话题较为广泛,平易近人的言谈中能让人感受到她的睿智与理性。她爱憎分明,直率坦白,她在访谈中高度地“浓缩”了自己在写作日常中的思考,并对个体内省也有着独特的见解。也许正是因为一直游离于社会之外,因此更利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用更冷静的目光,不一样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社会,以及不同类型的人。是以,也让她笔下的作品更具有一定的深度,诚如《使女的故事》一书中,在看似荒诞不经的幻想包裹下的现实,其实是带着有迹可循的预见性的。

每一篇访谈,就像是与这个作家进行一场思想上的交流,让读者对其人以及作品有所了解的同时,也能窥见其性格一二,比如,埃兹拉·庞德的谦逊,约翰·欧文的幽默和仗义,托妮·莫里森的细致谨慎等。

我很喜欢书中多丽丝·莱辛在回答《巴黎评论》提出“转世再生”是否可行时的那句话,莱辛说,“我更倾向于认为我们在自己漫长的旅途中对这个世界进行了一次浅尝辄止的探索。”从个人角度来看,我觉得把这句话引申到《巴黎评论·作家访谈》与读者之间的关系也未尝不可,读者从访谈中,对每个作家何尝不是进行了一次浅尝辄止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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