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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锦集

《吉诃德大神父》是一本由[英] 格雷厄姆·格林著作,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3,页数:22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一):致敬《堂吉诃德》

当代堂吉诃德与桑丘的精神漫游和历险。一个天主教神父与一个共产主义镇长的思想交锋,追问,质疑和坚信——信仰天主教而非天主教会,信仰共产主义而非共产政党——以及他们的友谊。格林一以贯之的主题,也一以贯之地好看。睿智,幽默,妙趣横生。虽然主要由对话组成,探讨的又是极严肃的问题,却引人入胜。读者就像“罗西纳特”,一路跟随主人公“上路”,领略诸般“风景”。不知为何,总觉得吉诃德神父是大腹便便,桑丘镇长则是瘦细竹竿,与《堂吉诃德》的设定恰好相反。

《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二):那日渐消亡的堂吉诃德精神

就算没有读过塞万提斯的原著小说《堂吉诃德》,80年代出生的人应该在小时候看过堂吉诃德的动画片,随着那振奋的一句“嗨,堂吉诃德”的歌声响起,一个骑着一匹瘦马,穿着看似奇怪骑士装束的“堂吉诃德”就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和仆人桑丘四处猎奇探险,发生了各种各样令人捧腹故事,而《吉诃德大神父》这本书就是《堂吉诃德》的戏仿之作。

《吉诃德大神父》的戏仿主要体现是在两个方面,在人物设置上,主人公吉诃德神父自诩为堂吉诃德的后代,而二号人物埃尔托沃索镇的前镇长名为桑加斯,与《堂吉诃德》中的桑丘同性,被神父戏称为桑丘,他们的交通工具由小说中的马变成了一辆叫“罗西纳特”的汽车。在故事内容上,两本小说都是讲述两个人结伴进行探险的经历,充满各种笑料故事,但最后却是伤感而又让人深思的结局。

《吉诃德大神父》的作者是英国作家格雷厄姆•格林,他被誉为“20世纪最严肃、最悲观、最具有宗教意识的作家”,是个会“讲故事的圣手”。格林善于在小说中运用讽刺的手法来表现人物,时而平实,时而荒诞,风格不一,在《吉诃德大神父》这部作品中也是如此,读到最后,使读者有一种笑中带泪之感。吉诃德神父有着浓厚的宗教信仰,其探险伙伴桑丘却是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在旅途中,两个人分享各自的信仰观点,彼此影响、互相扶持,信仰不同却不妨碍两人建立深厚的友谊,一起与所谓社会的“正义”和“正确”做着斗争。

如果说塞万提斯中的堂吉诃德体现了人们对于理想的追求,那格林这部《吉诃德大神父》更是对那日渐消亡的堂吉诃德精神的怀念,是对《堂吉诃德》这部作品的致敬。吉诃德神父与他的祖先堂吉诃德一样,是个让人心碎的悲剧英雄,他单纯正直,坚持自己的观点和理想,不惧世人的眼光,是正常人眼里的“疯子”和“傻子”,而现实社会中不正缺少这种敢于讲真话、不畏强权的堂吉诃德式的人物吗?

《吉诃德大神父》中吉诃德神父与桑丘之间关于信仰、政治、两性、资本、历史等方面的讨论对话,同样值得回味。读者既可以把这本书当作消遣捧腹的小段子集,也可以深入思考小说中蕴含的自我辩论,就像小说中各自持有不同信仰的人,本身没有对与错。

《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三):《吉诃德大神父》:当堂·吉诃德有了个后人

文/吴情

谈到西班牙文学,似乎总无法避开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塞万提斯及其代表作《堂·吉诃德》,走在西班牙任何一个角落,仿佛都能瞧见堂·吉诃德受封骑士、带“头盔”大战风车的场景,再怎么严肃古板的西班牙人,一谈起《堂·吉诃德》都口若悬河,眼中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堂吉诃德》中,一个是充满幻想、行侠仗义的“骑士”堂·吉诃德,一个是务实忠诚、牢骚满腹的“侍从”桑丘·潘沙,理想邂逅了现实,演绎出一幕又一幕让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剧。

而数百年后,英国著名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则以一部《吉诃德大神父》致敬了这部经典,同时还书写了异样环境中生存与自由相似的困顿情境。《吉诃德大神父》的故事背景设置在佛朗哥政府倒台后的西班牙,彼时,佛朗哥的阴魂没有散去,国内对言论的管控并未放松。住在埃尔托沃索镇的神父吉诃德,堂·吉诃德的后人,意外被擢为高级教士,但阴错阳差,与败选的前任镇长开始了一场前往马德里的旅程。旅途上,信仰宗教的吉诃德大神父与信仰共产主义的前任镇长间就各种话题和论点进行了长时间的交锋。一个试图劝另一个皈依宗教,一个竭力让另一个走向共产主义。在争论之中,旅程起初的目的逐渐被抛弃在无人的角落。

在英国现代文学丛林中,同时具有浓厚的宗教意识和非凡的艺术才力的作家,恐怕无人能出格林其右,他的代表作《权力与荣耀》(The Power and the Glory)、《恋情的终结》(End of the Affair),都是从宗教的视野下探索人性、政治和情感的杰作,《吉诃德大神父》无疑延续了这一特色。宗教(小说中主要是天主教)以“原罪说”要求信徒在尘世服从、行善、祛恶,最终得以升入天堂实现救赎,而共产主义旨在建立“人间的伊甸园”;前者具有幻想气质,后者则充满了现实精神,不禁让人想起小说中的人物设定——一个天主教大神父和一个共产主义者前任镇长——与《堂吉诃德》中堂·吉诃德与桑丘·潘沙这对“搭档”间遥相呼应。

吉诃德神父信仰天主教,长期住在小镇,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对宗教的热情和思考日减。信仰到底意味着什么?信仰即可得救?宗教如何对待人的生理需求,以及所谓的人性人情?宗教中的悖论又该如何面对?吉诃德神父与前任镇长在西班牙国内漫游,作出了一系列不合正统天主教规定的“荒唐”之举,在内疚忏悔的同时,对宗教信仰的内涵,有了新的感悟。类似的问题,其实也存在于共产主义信仰中。佛朗哥政府倒台,西班牙这个国家该何去何从?是继续生活在佛朗哥政府造成的阴影中?还是寻求宗教寄托,又或者是开拓属于民族的一条新路,比如走向共产主义?吉诃德大神父与前任镇长之间的思辨对话中,关于西班牙的现实、未来的种种构想时隐时现。

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龃龉,真实与虚构之间也不缺乏隔膜,堂·吉诃德读骑士小说入迷发疯,作出种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而戏仿之作《吉诃德大神父》,更是将这种真实和虚构的界限模糊。原本是虚构小说《堂·吉诃德》的主人公堂·吉诃德,竟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后人“吉诃德”,都住在西班牙的一个小镇,为了自己的虔诚信仰,不顾世俗意见,勇往直前,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平庸的吉诃德神父,在与祖先堂·吉诃德的事迹的呼应中,逐渐走向了“疯癫”,同时也找到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在疯癫的举止中,他实现了向一个人间英雄的蜕变。尽管这英雄远非《伊利亚特》《奥德赛》中那般半人半神,法力强大,但他高大的身影,仍令我们敬仰。也许,每个人的灵魂中都住着一个堂·吉诃德,面对不公,面对失序,有着一腔呼吁改变的热血,以及愤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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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四):信仰是一场荒唐又清醒的斡旋

我记得在读法国作家迪迪尔的《单程票》时,就曾遇到过这样滑稽而有趣的一对搭档——阿孜和让·皮埃尔,一个谎话连篇,一个振振有词,一路上各怀鬼胎,却又欢声笑语不断。读格雷厄姆·格林的《吉诃德大神父》时,这种感觉更佳——妙语连珠,轻松旅途,可深可浅,一切随缘。

作为一生获得过21次诺奖提名却终未获奖的作家,格雷厄姆·格林的文学成就与影响力却和村上一样,曾席卷西方世界,是现象级的大师人物,被誉为20世纪最严肃悲观、最具宗教意识的作家,讲故事的圣手。而这种将严肃文学的深度探究和通俗文学的幽默风趣完美组合,在《吉诃德大神父》中可谓是锋芒尽显。

文如其名,《吉诃德大神父》是对塞万提斯《堂吉诃德》的戏仿之作,也是致敬之作。继承堂吉诃德姓氏的吉诃德神父,和与桑丘同姓的前镇长桑加斯,无疑是对《堂吉诃德》中的两位主人公堂吉诃德与桑丘的对应。但两者不再是曾经的主仆关系,相反他们甚至有着对立的意味——一个信仰上帝,一个信仰马克思。两人在旅途中为了自己的信仰“吵吵闹闹”,互相聊着对方的经典《圣经》《福音》和《资本论》《共产党宣言》,巧妙而狡猾地攻击着对方信仰中的漏洞,展开了一场荒唐又清醒的斡旋。

但在这场旅途中,他们谁也不曾说服谁,相反,还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质疑,并建立了不可思议的友谊。一切似乎荒唐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虔诚善良的神父对成人电影、妓院还有避孕套都一无所知,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却委屈地认为是自己丧失了人性,因此难以再为平民告解。前镇长狡猾多疑,因为意外落选而把周围的一切都看作假想敌,义愤填膺地认为政府在物色新的独裁者。但就如书中所言:“分享疑惑似乎比分享信仰更容易让人变得亲近。信仰者为了信仰上的一丁点差异打得不可开交,而怀疑者的敌人只有自己。”

当自我变成了真正的敌人,对方也就变成了可靠的盟友。不断地从“盟友”处获得“真知”,世界的范围也就会变得宽广许多。那些下意识的“胡言乱语”,渐渐地,也就变成了一场有趣的“复调”,比如这段我个人很喜欢的对话。

“给我在这个世界的希望,也许吧,但我所希望的远不止如此,这个希望并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你,桑丘,和我们的世界。我知道,我是个迷茫的可怜神父,都不知道我现在要去哪里,我读的书有些内容很荒谬,与我的祖先收藏的骑士小说没什么两样,但这不能说明骑士小说都是荒谬的。无论你觉得他们有多荒谬,我依然坚信……”

“坚信什么……?”

“坚信一个历史事实:耶稣确实死在十字架上,然后又复活了。”

“那是最荒谬的地方。”

“世界就是荒谬的,否则我们也不会待在一起了。”

那段来自吉诃德神父漫长的独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仅仅是他的心声,也是人类存在的某种真理。对于这个庞大的世界而言,我们是如此渺小而迷茫,我们的内心是如此脆弱,想法是如此荒谬,可是世界依然在运转,我们依然在为了未来奔波劳碌,依然心存希望。

吉诃德神父的坚信几乎要让人热泪盈眶之时,对话却突然变调——那句“耶稣确实死在十字架上,然后又复活了”的“坚信”,在非宗教信仰者看来,简直就是一场镜花水月、无稽之谈。所以马克思主义者桑加斯立刻嘲讽了其荒谬性。

但吉诃德神父是如何反驳的?他说得很高明:“世界就荒谬的。”看似是在说自己和桑加斯的关系,但何尝不是映射这个世界呢?而在科学没有达到穷尽之时,我们又如何能说耶稣没有复活呢?世界上之所以还有人相信神的存在,不仅仅只是因为需要信仰的依托,更是因为有太多的东西我们无法解释,更无从解释。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吉诃德神父所坚信的“历史事实”也许并不仅仅是耶稣的死而复生,或许也是在暗示着这个世界上目前还不被科学所感知的奇迹与神秘,而这正是人类发展与进步的动力。

如此,信仰神的人反而成了最严谨的科学信仰者,科学信仰者反而成了最肤浅的神学理解者。语言的艺术在其间不断翻盘,荒唐的谬论变为清醒的真理,不过是片刻一个思索的过程。

莎士比亚曾说过:“世间本无善恶,全凭个人怎样想法而定。”《吉诃德神父》中荒唐与清醒的交织,矛盾的无解,世界的多元,也许就是戏仿的极致,斡旋的尽头。

《吉诃德大神父》读后感(五):当神父遇到共产党员

——读格雷厄姆-格林《吉诃德大神父》 当一个基督徒遇到一个共产主义者会是怎样一个情形?争吵个面红耳赤,甚至拳脚相向。毕竟一个信仰上帝,一个是无神论者,两者观念相差实在太大。然而,英国著名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在其小说《吉诃德大神父》中,却让两个坚守各自信仰的人和平相处,甚至结下了令人感动的友谊。这样荒诞的故事不能不另我们“刮目相看”。 说起小说中荒诞的故事,我们不得不提现代小说的开山之作《堂吉诃德》。耽于“骑士”幻想的堂吉诃德大战风车、现实功利的仆人桑丘以及那匹瘦马罗西纳特,让世人印象深刻。而格林的《吉诃德大神父》可谓是对《堂吉诃德》的致敬之作。不仅书中主角吉诃德神父自称为堂吉诃德的后人,还将其镇长朋友桑加斯亲切称为“桑丘”,把自己又老又旧的汽车称为“罗西纳特”。 从小说故事上来看,《吉诃德大神父》也无疑“复制”了《堂吉诃德》的模式。几乎从没走出过埃尔托沃索镇的吉诃德神父因得罪郊区主教而被调任。小镇镇长、共产党员桑加斯因选举败落而意兴阑珊。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了一段的旅行。他们一路畅饮一路吐露心声,探讨了内心的困惑与对现实社会的理解,同时经历了一次次令人捧腹和心酸的故事。他们一个偏于理想主义,一个洞悉现实,互相诘难而又心心相惜,矛盾种种而终又和解。机智而幽默的对话,层出不穷的故事,真诚的信仰和残酷现实的冲突,通过作者高超的叙述技巧,编织出了一个幽默而深沉的离我们现实更近的格林版《堂吉诃德》。 如果把《吉诃德大神父》仅仅作为《堂吉诃德》的仿效之作,想必格林不会同意,毕竟年代不同了。阅读这样一部作品,了解《吉诃德大神父》故事发生的背景尤为必要。小说设置故事的背景是上世纪70年代,世界正处在冷战中,建立于基督教新教文化基础上的资本主义与马克思创立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针锋相对,势同水火。而作为曾经的欧洲强国的西班牙,无疑是各种意识形态的交汇地。独裁者佛朗哥去世不久,但其残存势力依然阴魂不散,而资本主义、共产主义价值观也在民主共和的舞台上竞争。如此形势下,西班牙无疑是观察20世纪人类信仰、历史、政治的最佳观测地。 在旅行中,神父与镇长的言行,表明他们是各自信仰的代表者。他们对信仰、政治的分歧是显然的。然而格林出其不意让两种不同信仰和解,让不同信仰者成为旅伴,让他们妥协、和平相处,甚至让他们心心相惜,成为生死之交。这无疑是小说最为独到之处,表达了作者对于信仰的认识和世界和平的理想。从某种程度上,格林的这一和解、共存意识使《吉诃德大神父》衍生出了《堂吉诃德》所没有的价值。 对于不同信仰间的包容与理解,显然是小说《吉诃德大神父》探讨的核心。神父为何与共产党员亲密无间,反而和他的主教水火难容?这种超脱于信仰之外的“友谊”何以存在?在吉诃德神父与桑加斯对于信仰的旅行和探讨中,格林试图找到一个的答案。 首先,在对于信仰的疑惑上,尽管神父与镇长都深信各自信仰能够“拯救世界”,但他们同样充满疑惑。比如神父坦言“我怀疑没人全心全意信奉上帝”,而镇长也自称“我也有感到绝望的时候”。因为怀疑,他们对自己的信仰并非盲目,而是内省,这是理解和包容的起点。正如书中所言“信仰者为了信仰上的丁点差异打的不可开交,而怀疑者的敌人只有自己”。 其次,他们对信仰的本质有着同样的感悟。正如镇长所说:“这两者(十字架和镰刀锤子)有区别吗?它们都反对不公。”尽管神父几乎从未走出小镇,对社会现实的认识堪称“幼稚”。但镇长带着他在旅行中一步步从思想和现实两个层面认识社会的不公后,神父行为可谓得到了镇长的深深的认同。 再者,他们愿意对不同的信仰敞开大门。小说中神父阅读《共产党宣言》,镇长阅读《道德神学》,相互间还互有认同,是全书最具戏剧性也是最重要的情节。显然,对各自信仰的尊重和开放态度,是神父与镇长珍贵友谊的基础。他们都知道拥有信仰是必要的,也知道信仰的缺憾。正如神父所言:“笃信一切是是极其恐怖的”。 格林借《吉诃德神父》表达了一个不同信仰和平共存的愿望。当我们阅读此书,同时审视当前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的冲突不断,恐怖主义肆虐的糟糕世界,无法不对格林的美好愿望表示赞赏和钦佩。然而,当神父如堂吉诃德般奋力维护自己的信仰时,佛朗哥的幽灵如影随形,金钱与权力让信仰遍体鳞伤,使得神父的内心受到严重创伤。小说中神父曾说过“带着对未来的希望而死”,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悲剧。这种悲剧,在格林的《第十个人》等小说亦有体现,仿佛是格林一声叹息,一声充满希望的温柔的叹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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