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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中醒来》经典读后感有感

《从历史中醒来》经典读后感有感

《从历史中醒来》是一本由孙机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页数:44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从历史中醒来》读后感(一):重视史料的真实性和严肃性,不增文解经

这是一本集学术性和普及性与一体的讲述古代文物的难得一见的好书。字里行间都能体会到老一辈学者严谨的治学风范。豆腐问题和所谓的香妃画像都能反映出当代一些砖家为博人眼球和所谓社会影响,不尊重史料,牵强附会的作风。正如书中最后所说:仰视与俯察始终是学术研究的态度和方法,最终教人折服的不会是称号,而是扎实的学养与卓越的见识。是以发现问题、解解问题而令人由衷信服与钦佩的智者。

《从历史中醒来》读后感(二):醒世

可以说是论文集吧,插图很有趣,每篇看过都能获得新知,特别喜欢前半部分研究青铜器上的纹饰以及中部研究西域佛教文化的部分,印象很深的是多次提到的贵霜帝国,粟特建筑,佛教造像火焰肩与东王公西王母,激起了我系统探索西域36国的兴趣。还有研究蒸馏酒果酒发酵酒,汉代杂技跳丸飞剑,博局tlv镜,包罗万象五花八门,结合大量同类或相似文物每篇阐述一个小问题,纠正史学界或考古界的刻板成见,作为讲解员看完觉得得到了很多干货的补充,的确是从历史中被唤醒了,就犹如讲中国梵钟那一篇,说钟鼓除了计时之用,还有醒世之功,我想说孙机先生此书亦如是。

《从历史中醒来》读后感(三):富贵阳燧说故事

为了看中国茶文化与日本茶道买了这本书,图是黑白的,所以有的时候看不太懂,不过倒是很涨知识,里面许多有趣的讲解记得以前看《香蜜》里说鸟族的首领叫少昊,看了这个小文以后觉得这个名字看来并非凭空臆造,还是有其历史渊源的!还有太阳神三足乌的故事也很有趣,中国先秦时代是有犀牛

《从历史中醒来》读后感(四):两则引文的问题

孙机先生《从历史中醒来》浩博精湛,自不待言。这里只说书中两处引文的问题。

第 18 篇《禽兽纹刀环》163 页引《晋书·赫连勃勃载记》:

赫连勃勃造的大夏龙雀刀,刀背有铭文。铭文是押韵的,卢(来母模韵)、都(端模)、区(溪虞),都在遇摄;只有迩是日母纸韵,在止摄,与其他三个字不同。怀远柔迩是《尚书》里的话。《尚书·舜典》:“柔远能迩。”照《尚书》成句,这句不错,但是与前后文不押韵,显得非常奇怪。查《晋书·卷一百三十·赫连勃勃载记》,这一句作“可以怀远,可以柔逋。”逋是帮母模韵,就与前后文押韵了,只有意思跟《尚书》原文不太一样。《说文·辵部》:“逋,亡也。”逋是逃亡的意思,所以《尚书·牧誓》说纣王“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纣王任用的都是些逃犯、犯罪分子。赫连勃勃造钢刀,当然是为了征伐威服,说“威逋”还可以,说“柔逋”就不太合适。总而言之,铭文里这一句还是有点奇怪。

第 42 篇《鹦鹉杯与力士铛》372 页引吴·万震《南州异物志》:

霞的特点是颜色奇特,形状则千变万化,没有一定的形状,说“鹦鹉螺状似霞”说的到底是什么形状,实在令人难以索解。万震《南州异物志》见《新唐书·卷五十八·志第四十八·艺文二》《旧唐书·卷四十六·志第二十六·经籍上》,今已久逸。逸文散见《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书。检诸书,《艺文类聚·卷第九十七》鳞介部下:“南州异物志曰:‘南州异物志……又曰:鹦鹉螺,状如覆杯,头如鸟头,向其腹,视似鹦鹉,故以为名。”;《太平御览·卷九百四十一》鳞介部十三:“南州异物志曰:鹦螺,状如覆杯,头如鸟头,向其腹,视似鹦鹉。”说的都是鹦鹉螺的形状像“覆杯”,像倒放的杯子,而不是像霞。那孙机先生引用的是怎么回事呢?又检《格致镜圆·卷五十一·诸饮器》:“南州异物志:鹦鹉螺,状似霞,杯形如鸟,头向其腹,视似鹦鹉,故以为名。”跟孙机先生引用的文字一样,可见引用的是《格致镜圆》。《格致镜圆》是清人编纂的类书,去古已远,文字不如《艺文类聚》《太平御览》可靠,因此这一条应以二书所引为准。“形似霞”是因为“覆”跟“霞”形近致误。但是其实还有一种解释,就是霞其实不是说鹦鹉螺的形状,而是它的颜色。《说文·雨部》新附:“霞,赤云气也。”《马部》:“騢,马赤白杂毛。”从叚的字都有赤色的含义。而鹦鹉螺的颜色也是红的,唐·刘恂《岭表录异》:“鹦鹉螺旋尖处屈而朱”,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一六》也说“前屈而朱”。不过这种说法有增字解经之嫌,还是以“形如覆杯”为是更合适。

《从历史中醒来》读后感(五):历史与文物的互动

其实文物和历史从来都不是割裂开的,文物是历史的实体承载者,藏着许多典籍当中没有记载的秘密。可是,文物上的秘密不是人人都能解读的,所以就有了专业的培养——考古学。

在早期的高等学校教育当中,考古学是和历史学放在一起的。但是后来,考古学和历史学分开,专业性也就更强了。现在这两门学科的差别大概就在于历史学注重文献资料(包括出土文献),考古学注重出土文物,也是各有所长。我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大学也已经上了一年半,考古学方面的知识在课程内没有接触过,上课老师也提及的不多。虽然如此,但我对文物还是有不少兴趣的。这个学期,我也在闲暇时间读了两本相关的著作:沈从文先生的《古人的文化》和孙机先生的《从历史中醒来》

沈从文先生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它是著名的作家,我们也都熟悉他的《边城》和《湘行散记》。但是建国以后,沈从文先生就转行去做了文物研究,直到去世。这种“跳槽”的勇气不得不令人钦佩。至于孙机先生,则是地道的科班出生,毕业于北大历史系,一直从事文物研究。这两个人的两部著作,也能看得出两个人迥然不同的风格。

沈从文先生通常是以一个话题或者事物为中心,洋洋洒洒发散开去,从它的源流、演变一直讲到它的消亡或者当今的发展,读完有一种贯通一气的感觉。沈从文先生的文章明白晓畅,和他的小说散文如出一辙,但埋没在大量的文物学专业术语中,仍是有些枯燥。不过,往往在文章的最后,他就会用散文的笔法,或是作些回忆,或是抒发些感慨。文末的寥寥几笔,不禁让读了前面文字的读者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而书中的几篇,相对于其他的文章,显得有些不一样。《从文物来谈谈古人的胡子问题》这篇,就针对王力先生文章当中对于胡子论述的不足做了一些纠正和补充。在文章最后,他难得做了相当篇幅的总结和感慨。他认为行文涉及历史,最好要仔细考究,避免出错。而艺术当中,也不能一味的约定俗成,沿袭早期的错误,而应当努力尊重历史,与时俱进。《过节和观灯》一篇,先生终于流露出文学大家的本色,将自己记忆中的节日描写得细致入微,让人宛若亲临。同时他也不忘旁征博引,讲述节日的历史演变。这篇文章,私以为是这本书当中最成功的一篇之一。

孙机先生则与沈从文先生不同,他的切入点一般都很小,通常是一种具体事物甚至只是一件文物,然后讲述和它相关的一系列文物方面的历史和具体知识。相比于沈从文先生,孙机先生的文章细致入微,条分缕析,充分体现出他科班出身的专业知识。而且文章中相当数量的注释和引文,更显示出非凡的专业水平。更加令人难以置信是,在整本书中配有大量的插图,许多插图都是为了展示青铜器、玉器或者壁画上面的花纹和图案。而这些图案全部由孙机先生手绘而成!而他则说,这不过是每个考古专业的人的基本功而已。并且在书中,孙机先生还对现在一些文物的命名以及学术观点提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这一点在沈从文先生的书中是非常少见的。

虽然两位学者文风不同,研究的方式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就是他们都强调历史文献要和文物互证,不能只关注其一。孙机先生就举了一个例子:根据现在出土文物的经验,所谓的牺尊、象尊就是将尊铸造成牛和象的形状。但是古人大多以为是在尊上刻画出牛、象的花纹,而对出土文物熟视无睹。就连近代的训诂学大师段玉裁也说:“王肃、刘杳(这二人的认识和现代相同)不知此,乃云‘牺、象二尊形如牛、象’,真妄说耳。”段玉裁就是犯了泥信古书,不知实物的错误。

当今考古技术发达,我们拥有更加丰富的出土文物,也有更多的专业人才。作为历史专业的学生,以后也可能成为研究者,把文献与文物相结合的学术观点,是应当牢牢铭记的。虽然现在历史系的学习还是偏重于文献多一点,但如果能够了解一些或者掌握一点考古学以及文物方面的知识,我觉得还是非常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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