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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军》读后感精选

《骑兵军》读后感精选

《骑兵军》是一本由[苏联] 伊萨克·巴别尔著作,文化发展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元,页数:2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骑兵军》读后感(一):仿佛被埋在混着血和泥的稻草堆里

kindle商店只有这个版本,个人体感翻译没有那么糟糕,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对比的原因。之后会购买评价更好的那版实体书。

篇幅都比较简短。比起精妙的比喻,故事情节的安排才是最值得称道的。俄国人对战争的描写和诠释真的独一无二,而巴别尔又是其中独特又突出的一位,他把悲痛和嘲弄结合得太完美了。第一篇《渡过兹布鲁奇河》那句“你们到后院去杀我吧,别让我女儿看见。”迸发出来的表现力和感染力直接给刚开始阅读这本书的我来了一个迎头痛击。

《骑兵军》读后感(二):最后一次大规模的骑兵会战

欧洲最后一次大规模的骑兵会战,写得非常悲壮,

在语言、细节和结构等方面也有着独到之处,文学艺术价值不低。

苏联优秀作家的书,设计排版和纸张都不错,很值得推荐。

《骑兵军》读后感(三):谜样的巴别尔

伊萨克·巴别尔——这个犹太农机商不安分的儿子,在被布尔什维克接纳为“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是苏俄秘密间谍机构的前身)特工后,兴奋地以为“终于可以通过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洞悉俄国发生的一切:生与死、欢乐与痛苦、爱情与性”。他全身心地扑进了革命的洪流中。1920年巴别尔以红军第一骑兵《红色骑兵报》随军记者的身份,参加了部队在乌克兰西部与波兰军队的战斗,他真正目睹了残酷的杀戮与死亡。后来,他加工了战争期间收集的资料,写出了震惊世界的短篇小说集《骑兵军》,真实地还原了红军哥萨克骑兵的勇敢、狂暴、残忍、血腥,立体地再现了俄罗斯民族复杂的多棱镜性格。极权主义对人性的压抑和扭曲,成了巴别尔灵魂生长的契机,他要探求人性深处的秘密。成名后的巴别尔开始接近、亲近其情妇叶甫盖尼娅的丈夫——苏联内务部和国家秘密警察机构的最高领导人叶若夫,并成了叶若夫家的常客,但“葶苈似菜而味殊,玉石相似而异类”,他是为了构思“一部以国家高层人物”为背景的反间谍侦探小说——《罗斯托夫的秘密警察》,可是他也踏进了帝国意识形态的深水区,最后斯大林大清洗的炙热火焰,还是无情地灼烧了他。巴别尔本可以避免牢狱之灾,更不必惨遭死刑。所以曾探监的苏联著名作家爱伦堡,问他:“你为何要接近叶若夫夫妇,是在用生命去冒险还是想跟死亡做游戏呢?”巴别尔莞尔道:“我只想解开一个谜。”什么样的一个迷值得用生命去博弈?是用自由的生命意志冲动对帝国僵化的文学形式的犯禁,还是要挖掘帝国高级官僚深处的人性幽暗之处?1940年,曾梦想可以通过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洞悉俄国发生的一切的巴别尔被苏联最高法院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执行名单由斯大林亲自签署。最终巴别尔没有用间谍小说,而是通过牺牲自己生命的方式展现了波诡云谲的政治斗争。注:可能是作者翻译该书时过于年轻,个人总体感觉该书翻译质量不高。

《骑兵军》读后感(四):评《骑兵军》

我对《骑兵军》有着极高的评价,但我对他大部分的热情已经在2021年2月14日所写的生活计划中差不多写完了,我把它们复制在这里,以留待日后补充。

我们曾经一直说一个笑话,说法国文学、俄国文学和德国文学的特点。

法国文学:爱情有意义吗?

俄国文学:痛苦有意义吗?

德国文学:以上都没有意义。

其他暂且不谈,俄国文学对痛苦的描写和领悟的深度确实别具一格,在我有限的阅读范围内,唯有犹太文学能与之匹敌。巴别尔的短篇小说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在对文学评论几乎毫无了解的我看来,短篇小说难度极高,因为它要求高度精炼,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累赘。而巴别尔,甚至能在短短几百字之内,单用环境描写就能打动人心,上次看到如此令人印象深刻的环境描写,还是意大利作家马拉巴特的《皮》中所描述的天空。巴别尔的文字几乎是用最短的时间爬上了我心中的高峰,他的语言中夹杂了方言,能够体会到翻译老师的痛苦和努力(如果我会俄语就好了!),他对红军,对骑兵军的复杂且真挚的感情,对俄国的复杂的感情,巴别尔将之用语言武装起来,砸入人心,即便跨越文化和时间,都让人为之震撼。

「于是,我便把尼基金斯基,我的老爷踩在脚下。我踹了他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完全领悟了活着的意义。“开枪,”我这样说道,“只能让人解脱,开枪是宽恕他,而对卑鄙地让自己轻松的人,开枪不触及灵魂,如果人有灵魂并能表现出来的话。我有时不知道爱惜自己,常常脚踹敌人一个小时或者更久,我很想知道我们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儿……”」

摘自:《骑兵军》 — 〔苏联〕伊萨克·巴别尔

这就是文学。每当看到这种文学,才能有所体会,并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称之为文学,这些句子即便花费一生,我都写不出来。没有经历过战争,既没有阅历也没有足够的阅读量,我不够恨亦不够爱,因此在这样的文字面前,我只能五体投地。使我屈服的并不仅仅是技术,还有厚重的历史,重……仿佛把人栓在地面般的重量,将文学,放到其相应的历史当中,于是他们便再度复活,灵魂重新获得肉体,我才明白什么叫“于文字中永生”,我难以形容这种幸福感,但这大抵上是我热爱历史与文学的理由。我恨自己对俄国艺术的无知,无法体会巴别尔在人物画像上的笔触,他描写犹太人的相貌时,仿佛是一副素描。而面对这样的文字,我总觉得是要写点什么的。所以大概花了四五天的时间,写了新年和情人节贺文,以让自己的热血平静。

《骑兵军》读后感(五):回忆巴别尔(节选)

回忆巴别尔(节选)

[苏联]伊•爱伦堡

他身材不高,墩墩实实,总是戴一副眼镜,一双富于表情的眼睛透过镜片闪着时而狡黠,时而忧郁的光芒。他身上那种对生活非凡的兴趣令人震惊,他为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事物所吸引。他广交朋友,三教九流都有。他十分难得结交职业作家。他能整点钟地听别人的爱情、走运或倒霉的故事。他喜欢跳跃、奔跑,从马匹旁边经过绝对不会无动于衷。他写自己的战友赫列勃尼科夫:“……我们受到同样情欲的震撼。我们俩把世界看成五月的草地,看成了有女人和马匹走动的草地。”

他谙熟多种外语,够得上一个大学问家,但对他来说,任何时候书本也不会盖过鲜活的生活。一九三五年,我在报上描绘过巴别尔在巴黎笔会上的发言:“巴别尔不讲本国语,他法语讲得流畅自如又老练,十五分钟里他用几个没登过的故事令听众大为开怀。人们笑着,同时明白了,借这些快活的故事说出了我们的人和我们文化的实质:‘这个集体农庄庄员有了粮食、有了房屋,他甚至还有了勋章,但这对他还嫌少,他现在希望诗歌能写写他……’”

巴别尔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可惜的是,没人把他讲的故事记录下来。一九三八年冬天,在莫斯科时,他常上我家来侃侃而谈;我当时曾想,他能很好地把一切都写下来。命运却另有安排。

他喜欢离群索居,喜欢“愚弄”人。他的生活有时令人想起了鼹鼠的行踪。他闭门不出是为了能安静地写作。他在巴黎近郊住过几个月,在一个法国老妇人那儿租了一间房子,这位房东把他当成了凶犯,别尼亚•克里克的同胞兄弟,到了夜里就像对囚犯一样把他锁在屋里,免得他把她杀了。这件事令巴别尔发笑,但他喜欢这个房间;安静,能写作。

他喜欢清静,却度过了颇不清静的一生。作战,戎马倥偬,认识了自己所处时代的全部希望、全部苦难。他接近革命如同看到了自己珍爱的事物的实现,他所秉持的公正、国际主义、人性的崇高理想至死不渝。

......

巴别尔的小说还将长久流传。这是高尚的艺术。有某种东西使巴别尔与从果戈理到高尔基的所有伟大俄国作家亲近:人道主义、保护人、保护人的欢乐、希望和一个人对短暂而又不会重来的生命的渴望。……他生活在一个既高尚而又十分艰难的时代。他不仅坚信未来,还曾为之而斗争。他二十年代一篇出色的小说《卡尔-扬盖里》是这样结束的;“我在这些街道上长大,现在轮到卡尔-扬盖里了,但为我奋斗不像为他那样,事情于我的关系不大了。我自语道:你不会不幸福的,卡尔-扬盖里……你不会不比我幸福……”

巴别尔的读者将带着谢意回忆起他,他憧憬过他们的幸福,并为之奋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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