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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100字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100字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是一本由梁羽生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9.00元,页数:5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一):江湖谢幕,坐看云起时

读《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

作者:苏术

说起梁羽生,我一直觉得他依旧生活在我的世界当中,从未离开过。

从《七剑下天山》到《白发魔女》,从《萍踪侠影》到《侠骨丹心》说句暴露年龄的话,我第一次看七剑的时候,赵文卓还没有销声匿迹,于承惠还在参演《神雕侠侣》。看《白发魔女》时哥哥还在世,现在脑海里还有哥哥和青霞姐在山洞里的场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梁羽生先生(后统一梁先生)的武侠就开始一点一滴的融入我们的生活。我们在欣赏梁先生的作品的同时,更多的是给梁先生打上了一个个标签。正如如今很多童星,想要摆脱小时候留给大众的第一印象,无意转型是推动演绎事业更好发展的方向。但是第一印象的难以摆脱却也是童星所面临的一个非常严重的阻碍演绎事业的事情。

梁先生以武侠成名,却也变成了他一生难以摆脱的阻碍文学创作发展的憾事。

这本书拿到后,身边很多朋友都非常喜欢。借了好几个人,辗转了几人之手后才回到我手上。我才真正开始慢慢读起这本书。

本书开页是一张梁先生的旧照。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二):梁羽生版“世说新语” ——读《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

文/岸晓风

梁羽生先生在华人世界里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可以说,他作为中国著名武侠小说家,与金庸、古龙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同时誉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祖师,也是妇幼皆知的事情。

那么,梁羽生先生虽然创作了诸如《白发魔女传》、《七剑下天山》、《萍踪侠影录》等三十余部武侠佳作,开创了新派武侠小说的先河,是不是他自己也是最看重自己的武侠小说创作的呢?

从他儿子陈心宇先生为本书写的序言里,我们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在梁羽生先生“全面开花”的创作乐园里,不仅仅是其武侠小说的繁茂,其他方面的造诣也是非同小可的。只是在盛名之下,其他的成就有所“遮蔽”罢了。

读过梁羽生作品的人都知道,先生是一个典型的文人,也是一位成功的文人。他著作很多,种类也很多,除了武侠小说,还包括散文、历史、名人逸事、诗词、对联、棋谱等等。但是他最为看重还是自己的对联研究和诗词创作及诗词研究,并想在这些方面能够“立言”。

当然,梁羽生先生的诗词创作也是早已得到大家的公认的。而我们今天读到的这本书《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则是梁羽生先生专论现代诗词的书。当年,梁羽生先生曾以笔名“时集之”在《香港商报》专栏“有文笔录”撰文十年,本次结集出版的是其中所有谈论民国时期诗词作品的文章,总计400余篇。

当我们读着这些篇幅短小、精炼、睿智、字字珠玑的诗词评论时,仿佛在读一本现代版的《世说新语》,让人倍感亲切、快乐,又清新无比。其言不再多,而在精。其论不在广,而在专。

书中所论诗人多为近现代政界、学界、文化界的大家与新锐,包括鲁迅、廖凤舒(廖仲恺之兄)、章士钊、于右任、秋瑾、闻一多、郁达夫、胡适、柳亚子、陈寅恪、张恨水、冰心等。

重要的是,梁羽生先生所评论的不仅是其诗,包括其名人轶事,其时代掌故,其人生境遇,或热烈讴歌,或将心比心,或深情回味,或扼腕叹息,让人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被深深的吸引,而又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功效。

(转载请联系:anxiaofeng998@126.com)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三):浑朴致雅,情味悠长

纵向上看民国,如烟如雾。一条大道上铺满荆棘,走过了满清遗老,名士文人,贩夫走卒……这一切都留在了历史的尘埃里,亦留后人无比丰厚的文化遗产。寻它的时候,一个小贩的叫卖声在宅子中萦回,一个车夫的背景渐行渐远,都是这蔚为大观中不可缺少的文化碎片。这本《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中所蕴藉的便如此宽宏,这是一个时代的记忆,风气,亦是一种无法复制的风骨。 梁羽生先生点评的诗作许多,很少逐句见解,基本上练重而言,文言古体、现代白话穿梭而过,典故背景交叉而行。单说言及的名流名家一时间怕是也铺陈不完,如马君武作诗怒对张学良,虽有误解,但张怎逃失三省之责;徐志摩再别康桥,终遇小曼红颜;刘半农自嘲叫我如何再想他;胡大博士误解古诗等,看目录亦可窥一二。在此读梁先生语后,我着自家熟悉者,微言几例。 国民党执政,眼看日落西山,推行金圆券搜刮民财,陈寅恪写长诗《哀金源》批判之。在此之前我未读这首,亦不知这事。梁羽生先生将全诗分成几个部分点评,且详及此事背景。读罢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着今时今刻,又想到陈先生为何面对优待没有去往台湾,不禁感慨一代国学大师面对的岔路口原是别无选择的绝望,原是历经着文化断层,在自己的国土上流亡之悲哀。 陈寅恪有一哥陈师曾,他与齐白石、李叔同,鲁迅交好。梁羽生点评诗作,别出机杼,因诗言人,寻根溯源。齐白石长陈师曾一旬,但当时齐不名,而陈之画已享盛名,陈慧眼识才,对齐多有助益。有诗赠与道:曩于刻印知齐君,今复见画如篆文。齐君印工而画拙,皆有妙处难区分。翻到这里,感到人生得遇知己便如此兮。后又因此连续写到陈氏兄弟之父陈三立,这位遗老因日寇入侵,日人拉拢,誓不逃难,绝食而死。 有关李叔同,梁羽生妙笔将他与郁达夫相比,这是我不曾有过的感受。在我内心李叔同未出家前是翩翩公子,严师益友,出家后是一代高僧。无论如何同郁的品行无法联系,因郁风流多情,落拓不羁。但梁羽生说李叔同做公子时出入烟花柳巷,才华横溢,浪漫潇洒。如此一想,还真就是像煞极也。除此二人有过一次交集,那时郁达夫的声名享誉内外,而李叔同已是弘一法师,出家多年,不知晓有这样一位作家,但他很乐于见文学青年,两人便有了缘分。这书里点评了二人的多篇诗作,尤其郁达夫的为多。包括那脍炙人口的佳句: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由于史料不断涌现,也许梁先生未得知,所以有些事便有出入。但斯人已去,奈何谁来修订,原本是不必为此而想,但见梁家公子的序言只觉得遗憾,这是梁先生生前最想得而不得的事业,有这般心情,想他若还在,一定臻于完美。

《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读后感(四):梁羽生妙评民国诗词

梁羽生以武侠小说显名,导致他的其余文章一直不大受读者注意,这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一九八〇年三月,他给新加坡《星洲日报》所开“笔剑书”专栏之内,劈头便道:“我本来是从事文史工作的,以偶然的因缘,写上武侠小说,不知不觉,在刀光剑影之中,已是浪费了将近三十年的光阴了……但对写武侠小说,我实在有点疲倦了,只盼能够在写满三十周年(一九八三)的时候,顺利退休吧。”从“浪费”、“疲倦”和“顺利退休”等等措辞,不难感知他创作后期的消极态度。尤其《武当一剑》完结以后,他虽然宣称要仔仔细细订正旧作,实则只有《七剑下天山》等有限几部早期作品得到了充分重视,晚近诸作如《广陵剑》、《武林天骄》、《武当一剑》等甚至不惜一删了事。

随之俱来的,却是他以巨大热情扑向《大公报》之“联趣”专栏和更早开设的《香港商报》之“有文笔录”专栏,前者三年,后者十一年,而且两者皆日复一日,罕有间断。一个人的精力本就有限,又何况花甲之年的梁羽生。从这个角度来讲,他晚年对待武侠小说和杂文散文,绝非“顾此失彼”可以形容,而近乎“丢卒保车”矣。任何读者只要稍加留意,就不难察觉梁羽生接受采访时从不会主动谈到《狂侠·天骄·魔女》以后的武侠创作,只有《游剑江湖》和《广陵剑》偶尔被提上一句两句。要言之,梁羽生对其后期的武侠创作,从主观态度上就是很轻忽的。读者若想再次接触那个精神抖擞、学富五车的梁羽生,就唯有向其杂文散文当中寻。

有一点值得指出的是,梁羽生对杂文散文的兴趣绝不是老而弥笃,而是一以贯之,从未有半分消减。众所周知,梁羽生学识渊博,经济学、文学、史学和心理学都可以信手拈来,兼且欣赏艺术,举凡电影、戏曲、音乐、舞蹈……无不是他的兴趣所在。如此复杂的知识结构,自然绝不是“武侠小说”就足以装得下的。事实上,梁羽生的确留下数量相当庞大的杂文散文,论字数当有武侠小说的一半以上,只是一直没得到全面整理。其中最重要者,便是长达十一年的“有文笔录”专栏。正如梁羽生长子陈心宇先生作序时所言:“我看他的小说不多,而他对我说他的小说创作心得也不多。他说得最多的是历史,闻人逸事,尤其是诗词、对联的创作技巧与品赏。这方面内容后来都在他的‘有文笔录’专栏中得到展现。按照出版社建议,先把有关民国诗词的部分整理出来。”

统揽梁羽生的杂文散文,不难归纳出一些共同特点:居高俯瞰、议论横生、情感真挚、旁征博引,具有错综变化之美和自然直率之美。这跟他的博学通识和出众记忆力是分不开的。譬如他一九六四年受邀演讲“十五年来中国象棋之发展”,不但以古体诗词来概括棋手风格,把日新月异的棋坛浓缩成一首七言长诗;更随手摆出历史上的精彩对局,用现场大棋盘演示种种变化。他甚至曾在北京表演盲棋,且自信能同时跟八人对弈。又譬如他评点天下名联,非但注重文辞本身的趣味性、艺术性和背景资料,更对之进行美学分析,关于轻重的均衡、虚实的映衬,进而至用典是否得当、对仗是否工整,以及该联之佳处何在,劣处又何在,从文史两方面把对联艺术的精湛巧妙处一一点明,非腹笥渊博的大手笔所不能办。

梁羽生把诗词功夫挪用到棋评之中,把文史知识挪用到联话之中,打破壁垒,丰富内涵,固可说别创一格,却只是“博学通识”的表现之一。更大的表现,是他凭借渊博的阅读范围和知识体系,居高临下俯瞰整个时代。譬如“有文笔录”谈到郁达夫的旧体诗,有云:“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荷属印尼的大部分领土亦继新马陷入日军之手,郁达夫化名赵廉,在巴爷公务(地名)开设酒厂,为了掩护自己的身份,和当地女子何丽有结婚。结婚的日子是一九四三年九月十五日,当晚,洞房花烛夜,郁达夫破戒饮了酒,乘酒兴用《毁家诗纪》的四律原韵写了四首《无题》诗……从诗中看来,郁达夫在洞房之夜的心情是相当矛盾的,他对这位新婚夫人虽然没有爱情,但却有感情。一方面对王映霞未能忘情,一方面也想和这位新夫人厮守下去。这种复杂的感情,加上了国破家亡之感,令得后人读这几首诗的时候,都感觉得到那种笑中带泪的意味。”

梁羽生之谈论民国诗词,虽然免不了引用文献资料作注,但是他取舍“谈资”之际,所看重的是艺术性而不是思想性,所强调的是阅读趣味和新奇见解,而不是由此衍生的时代意义或历史价值。譬如他谈廖凤舒的粤语咏史诗,有云:“写秦二世之为‘败家仔’,刻画传神,‘未必乖哥唔识鹿’,尤为警句。意谓秦二世虽为‘蠢仔’,亦未至于连马与鹿都分不清。赵高指鹿为马之能得逞,是因二世为势所逼,不能不做他的傀儡也。故亡秦之责,赵高大于二世。”又如谈康同璧(康有为之女)一九六二年游西樵山诗,有云:“诗中表达了一个饱历沧桑的老年人回乡的感慨,这八十年间,她经过了戊戌政变、辛亥革命、北伐、抗战、解放等大事,‘往来劫历几催迁’,洵非虚语也。‘问询苏村’句颇有唐人诗‘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意味。”凡此种种,皆足以表明这部作品的视野、才学和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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