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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手记读后感锦集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锦集

《地下室手记》是一本由【俄】陀思妥耶夫斯基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8元,页数:5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一):我,不过平淡无奇,也不用公之于众

他问我从何而来,有什么不开心的,我一一如实回答,从最后一个字吐出后,就感觉与书中的他们亲密得刻骨,那个形象就像我在世上唯一的懂得自己的人,我几乎想要抱着它哭。然而,我们终于无话可说。挂断之前,他嘱咐我“希望能变好”。

我想,或许他是故意误拨,随便逮着任何一个翻开这本书说说话,或许不是。而我们,可能在路边,电视,网络亦或是公交上擦肩而过。

他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他同样也是另一个我。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二):不是书评的书评:我被彻底PUA

你引我入局,彻底坦诚,坦诚你一切让人作呕的卑劣品行径,我唾弃也怜悯你,慢慢的各种让人无法忍受的不适竟然开出了花,变成了一种奇妙的享受。在这场拉锯里,我像在苦海里挣扎,每当我觉得我终于可以将头露出水面透气的时候,你又毫不留情的将我按了下去,如此循环往复。这还不够,当我终于忍无可忍下决心彻底否定这只臭虫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你竟然不知在何时悄悄在我这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嘿,看看这只臭虫身上有多少个真实的你?!最终我臣服了投降了甘愿堕入地狱,你却玩世不恭的搁笔,轻蔑地问我:“你说啊,廉价的幸福和崇高的苦难哪一个更好些?” 原来我这么轻易地被你PUA了,你才是PUA之神,但没办法,我从此彻底臣服...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三):短书评 ︱ 地下室手记

这就是我,说完这句话,批评人才感知到痛苦,再次落魄而归令他懊恼绝望,既之以极地的沉默,作家的光芒像虚无笼罩着宇宙一样笼罩着他的思想;文本与批评之间的容斥太强了,批评被驱逐在文本和阅读这一体系之外,常规意义上,文本自附了一种批评意志,但陀氏的处理净化了文本,就像剔除了骨头的鱼;地下室是否可以作柏拉图的洞穴讲呢;整个文本更像是一次乖离、一次重构、一次复合,任何小说要素都变得那么不真实;异形的主角,动荡的心智,淤沉的主体,他集合了欲望与反欲望,剖析与反剖析,然而一切又安安稳稳地落到现实之上,或者说人性纵有万亿个像体,它所指仍然只是人性本身;我和男人和女人构成了文本的世界,同样地,我们也可以将文本拆分成本我和自我和超我,先是本我对理性的破除,以释放自我,接着,自我承担它的叙事的使命,最后,超我的道德化将叙事与意义融合为一体。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四):地下室手记,三点感想记录

看了地下室手记。

1.关于注释的槽点:“我”提了一句达尔文;译注:作者反对唯物主义,作者是个根基派。不,哪怕作者只是后人从作品里构建出来的一个形象,而且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你们也不能因为作者写了什么/在哪家杂志发表文章就盖章此君(以及其他诸君)是XX主义者并且一直是。这样没意思,作为背景信息和译/编者博闻强识的证明可以,看书这么理解一定一无所得或自以为是。

2.自省:唯有充沛者才能创造,当人开始写作时,读者总假定ta是要说什么的。当人没有原创性时就只能引经据典、抱团取暖(这至少能显示其良好品味)文人相轻(或批评家为爱豆相轻)乃至当下饭圈撕逼逻辑亦如是。别做这样的人,别为自己找借口,知识分子更别。当然不读书就谈不如无书是可笑的,根本没有意识(v.)的起点。

3.写虫豸者多,第一人称少,越看越胆战心惊。湿雪篇“我”对丽莎的那篇长篇大论简直是……对“美与崇高”的绝妙讽刺。(译注里还标了一句陀翁反对虚无主义,更讽刺了,meta操作的那种讽刺)个人浅见,这是把基督教理想以及西方近代人道主义都踩在脚下的那种讽刺,这才是虚无主义。是呀,水晶宫是很好,可我为什么要住进去呢?在宫殿建成后,你们难道还有任何事可以做吗?如果存在乌托邦,美德还有何必要存在?它只在苦难中有发挥价值的余地。虽说单纯的苦难只是折磨,大部分人也没那么崇高。这样的手记,这样的视角很难得了。说来可笑,我直到现在才(至少自以为)能看懂陀(至少看下去),而浪漫主义者都是蠢货,我也(。还是不学无术的软弱蠢货。只求到四十岁时还能保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吧。

《地下室手记》读后感(五):伟大,然而寂寞的

我们应该感谢博学的博尔赫斯,他曾经用他惯用的那种平缓精准的语言,为我们总结(或者我们以为总结)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激情和勤劳的一生,以不同阶段的不同身份的形式(或者也是同时存在):士官生、少尉、画报的撰稿人、《先驱报》吃惊的读者、死刑犯、囚犯、士兵、准尉、小说家、运动员、逃债人、报纸编辑、帝国主义分子、斯拉夫同情者和癫痫病人。不过他也温和而坚决地反对以“统一的思想”即“融会的能力”去理解陀氏,他认为这样显然是令人难以忍受地简化了一个混乱和繁复的灵魂的;他认同把陀氏与他永恒的敌人和朋友的托翁进行比较,以生活经验而言,陀氏性格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有一种永恒的纯洁,一种孩子般的冲动和气馁。基于此点,我想我还可以根据我的阅读体验给陀思妥耶夫斯基补充一个新的标签(当然我的意见也许只是一种浅薄的表象):他是一个天生的形而上学家。因为我时常很清楚地感觉到,陀氏是直觉地意识到他是在探索无限(不管是教会意义上的还是人类心灵意义上的无限)的时候(并且用他惊涛骇浪一样高度屈折变化的语言连同他的回旋式句法呈现出来),他的艺术绝非一种简单的模拟:它不是模仿现实;它是创造现实,或更准确地说,是伸手去拿现实。在这个航向中,他实际上是偏离了正教会的(或就此而言,是偏离了任何信条)。难道你不觉得(和鲁迅先生一样)他对人类心灵的处理显然太过冷酷太过寻根究底了么?这简直谈不上是他宣称的自己所属的东正教了吧。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来说,艺术如同人生,是关于人为什么而存在(但是艺术并不是关于人生的,因为人生不是关于人生的——或者更糟糕地说——只是关于人生的一种理念的)。事实上我更认可的说法是陀氏的小说其实更类似于《圣经》中的寓言,他是以之为一种获得答案的工具而不是以其自身为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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