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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怪杰的读后感大全

量子怪杰的读后感大全

《量子怪杰》是一本由格雷姆·法米罗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6.00元,页数:5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量子怪杰》读后感(一):怪才诺贝尔得主:狄拉克vs纳什

狄拉克:20世纪最具天才且最有影响的物理学家之一,与牛顿、爱因斯坦比肩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量子物理创始人之一保罗•狄拉克权威传记。最早提出反物质概念,是霍金眼里自牛顿以来英国最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

23岁,跻身于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

30岁,继牛顿以来剑桥大学最年轻的的卢卡斯数学教授

31岁,因在量子力学方面的成就,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然而,虽有严重的自闭症倾向,却坚持在物理学和数学的世界里踽踽独行。

约翰·纳什,生于1928年6月13日。著名经济学家、博弈论创始人、《美丽心灵》男主角原型。前麻省理工学院助教,后任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教授,主要研究博弈论、微分几何学和偏微分方程。

22岁,提出“纳什均衡”博弈理论,奠定了数十年后他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基础;

30岁,精神失常的症状显露出来了;

20世纪80年代末期,纳什渐渐康复;

1994年,他和其他两位博弈论学家约翰·C·海萨尼和莱因哈德·泽尔腾共同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量子怪杰》读后感(二):堪称国内第一部狄拉克权威传记

从传记角度,这本比《狄拉克:科学和人生》更 有可读性。《狄拉克:科学和人生》学科讲述的更为多些。

《量子怪杰》书名对于狄拉克本人来说,贴切。他真真是一个怪人,一个怪才,一个怪杰。这本书从他的怪异家庭生活,性格暴虐的父亲,异常溺爱他的母亲,到自杀的哥哥,以及资质一般的妹妹,都很难想想,在这样一个家庭,竟会培养出以为世界知名的物理学诺贝尔奖获得者。狄拉克的成就,从家庭教育来说,是相当缺失的,父亲每天早餐必须强迫狄拉克用法语与之交流,导致狄拉克吃饭都成为障碍。而母亲准备的早餐,更是一碗汤粥。兄长因为嫉妒弟弟在学习成绩上的优异,兄弟二人日渐疏远。而且,狄拉克的家庭没有一位来访的客人,除了来家里补习法语的学生们。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他沉默又沉默地独自思索着。

很想翻到书的后面,看看他成功的秘诀,当然,除了他的天赋之外,他依靠的还是他异于常人的坚持。二战胜利后,他没有选择一份工厂工作,继续研究数学,直至走到剑桥,每日除了就餐时间,仍旧一人漫步思考,所以,再看到他后来的成功,又是多么的自然而然的事情。

虽然从他的性格来看,他有典型的自闭症倾向,但他有自己的追求,并以全部纯真的感情对待学术,心无旁骛。

《量子怪杰》读后感(三):因为真实,所以有趣并且有益

五星,传记类,适合浏览。看过的最有趣的科学家传记。狄拉克应该就是生活大爆炸里Sheldon的原型吧,一个内向的孤僻的缺根筋的天才,所以他与正常人交流时的思维错位才留下那么多广为流传的逸闻趣事,让人读的时候忍俊不禁。

但在笑过之后,也有两个很深刻的印象:1、每个科学家都有自己的研究风格,书里面就展现了好几种,比如狄拉克强调数学美感对理论物理的指引作用,而玻尔、海森堡则强调哲学思维,还有爱因斯坦这种把两者融会贯通的神人。这些不同的风格源自科学家各自的天赋、经历、气质以及性格,后辈只能借鉴,强学不来。2、杰出的科学家好多时候都显得情商不高,虽然他们留下了身后名,生前却很容易过的不如意,尤其是在家庭情感方面。后人往往羡慕他们的杰出成就,却忽略了他们生活中的痛苦。至少就狄拉克而言,他对于他的成就并不怎么在意,反而对童年生活、家庭不幸耿耿于怀,他恐怕宁愿用一个诺贝尔奖换取更幸福的人际关系。事业与家庭,还是要做好平衡才行。

原书作者写的很好,能始终扣住狄拉克的性格与他独特的研究风格之间的关系,突出他那种对于“理论物理的数学之美”宗教般虔诚的信仰,又能把1920那个现代物理风起云涌的年代写得清晰而有趣。

翻译得也很好。这本书是2013年翻译的,译者的用词很亲切随和,甚至有时候还带一些俏皮的网络流行语,却和当时的文本非常契合,一点也不突兀或俗气。

《量子怪杰》读后感(四):狄拉克语录

很喜欢书中对于物理学家们的速写,比如

“玻尔即将过他的四十岁生日,他长得气宇轩昂:身材高大、气质高贵且品行善良,他的头长得很大,且身体结实,身上仍然带着年轻时热爱运动的痕迹。他的一双大手曾使他成为丹麦顶级的足球门将,差一点被选入代表丹麦出征1908年奥运会的国家足球队。现在那双大手多半时间都是用于不断地点燃烟斗或是香烟;和卢瑟福一样,他也是个老烟鬼,玻尔还总是向人讨要火柴……两人都是深刻直观的思想者,都对数学很不耐烦,但他们的表达方式完全不同:卢瑟福说话很直率,他的直截了当能使一个库里脸红,而说话时总是改不了含糊其辞习惯的波尔总是很礼貌、在脑子里努力组织着,拐弯抹角地进行辩论。他的话很值得一听。”

“海森堡和狄拉克不同:他接受过广泛的文化教养,喜欢交谈,并且喜欢唱爱国歌曲,那是他早年参加德国青年运动时,围坐在营地的篝火旁所养成的爱好。”

“奥本海默是在剑桥的研究生中最先但听说电子自旋说法的人之一,他是个衣冠楚楚生活富裕的美国犹太人…奥本海默那时的情感非常脆弱,对于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但是他对外表显得很自信,而且总是显露出他对文化有着广泛的兴趣。…到了在剑桥的第一学期结束,奥本海默的一个很亲近的美国朋友断定,他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征兆’。”

狄拉克的逻辑异于常人。“从英国去哥本哈根要在北海经历16个小时的航行,在行上的航行过程中,狄拉克始终在呕吐,所以当他抵达哥本哈根的时候 ,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了。这次航行的经历却导致他的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愿意今后继续在有风暴的海上航行,直到他晕船的毛病被治愈。”

狄拉克不想浪费时间给玻尔抄写论文,于是在玻尔刚开始文章的第一个章节时,他就说:“在学校时,老师总是教导我们,在说一句话之前,首先要知道怎么结尾再开始说话。”他作为玻尔抄写员的生涯大概只持续了半个小时。

知道奥本海默作诗之后,狄拉克在一次散步中对他说:“我实在搞不懂你如何在研究物理的同时还能写诗,做科学就是说一些人们以前不知道的事,搞文字就需要每个人都能看懂,而写诗,就是要写一些人人认识但没人能懂的文字。”

泡利在索尔维会议上对狄拉克评价:“那么我们的朋友狄拉克也有自己的宗教,其指导原则是‘无一是主,唯有狄拉克是他自己的先知。’”当时狄拉克第一次对宗教与政治发表观点,表达了对共产主义的兴趣。

海森堡在舞会上和女孩跳舞,狄拉克在一旁发呆。他问道:“你为什么跳舞。”海森堡的回答给出了足够的理由,然后狄拉克看上去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有好姑娘在,跳舞应该是件乐事。”但沉默了5分钟后,他又说:“海森堡,你怎么能事先知道那姑娘好不好呢?”

狄拉克在伯克利见,奥本海默安排自己的两个学生为狄拉克做了一刻钟的报告展示,但他们等来的是现场令人痛苦的漫长沉默,最终狄拉克打破了沉默,问了他们一个期待已久的问题:“你们知道邮局在哪儿吗?”两个可怜的学生赶紧带他去了邮局,路上还想讨教他如何看待他们的展示。狄拉克告诉他们说:“我不能同时做两件事。”

-戴森:那么,狄拉克教授,您对于量子电动力学的新发展有何想法? -狄拉克:如果它们没这么丑陋的话,我么能会觉得这些新想法是正确的。

除了这些有趣的物理八卦,理论阐述也十分详实,无论是否学过量子力学,本书都值得一看。

《量子怪杰》读后感(五):也说 Dirac 传,及历史与现实

这篇评论夹杂了很多私货和个人思考,并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书评。

09 年出的这本 Paul Dirac 的传记,有 Dirac 人生前四十年作为量子力学建立者之一的荣耀(甚至因为派系平衡和 Schrodinger 以及 Heisenberg 都拿到了 Nobel Prize,哦,其实是量子力学和标准模型建立过程中的这代人荣耀了 Nobel Prize),也有其家庭生活的幸运与不幸(父亲的病态要求和母亲对 Dirac 异常的依赖,青年成名后遇到 Wigner 的妹妹 Manci),还有二十世纪风云变幻的历史背景(一战结束后进入大学,在两次时间大战之间的辉煌;二战中欧洲的惶恐与落败,美国在 Manhattan project 之后意识到基础科学的巨大能量,大量投入和欧洲科学家移民)。这在今天的美式 tenure-track 制度下也是难以想象的,要知道评 tenure 的时候毕业的 phd 个数也在考核范围内。据说 MIT 甚至把社会影响力也算了进去,也许这是圈内某网红 prof 拿到 tenure 而太太没拿到的原因之一吧。可要是这么比的话,回头看看 Cambridge 著名的 Lacusian Professor,除了 Isaac Newton 之外,Stephen Hawking 和 Dirac 是为数不多在职时间超过三十年的。如此 active 的 Hawking 和 Dirac 的寡言少于可是对比鲜明,但是在圈外的名声大概是大相径庭的。

这书的翻译称得上是文笔晓畅,虽然排班还有字体选择,已经对文中为数不多的公式的处理都堪称灾难(我不确定这黑锅改丢给负责校稿的季燕江老师,还是这手的编辑)。在起初看到目录的时候我甚至是有些崩溃的,竟然是没有任何评注的编年体。不过读完之后,别有一番韵味:学术进展,个人和历史的进程交织在一起。

其实读科学史还有一个作用,提供信心。如果我们假设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记忆力有限的话,那么历史总是不同程度的相似的。广相刚发表的那些年代,在 Bristol 读 EE 的 Dirac 试图理解相对论,居然只能通过报刊杂志上的零碎而缺乏信息量的评论,以及学校里偶然间的讲座——其中还有哲学家的。学校里的老师们知道的东西并不比他们多到哪去,看来这一个世纪过了世界还差不多,起码两年前我想知道 QMA 是什么的时候只有完全一样的感受。不过 Dirac 那个年代,一战结束后找不到 EE 的工作,还可以在老师的引荐下两年在读个数学本科,phd 期间做一些工作。这年头,不在最好的位置拥有巨量的资源,本科发点很好的文章,顶级的 phd position 就别想了。当然,这个时代也不全是坏处,youtube 上遍地的 talk 和 simons institute 或者 it from qubits 这样的大型 project,很大程度上把知识层面的门槛显著降低了。而在研究方法和研究方向的确定上面会需要一定的革新,从虚无中推导一切不在那么必要(对比 Dirac 试图理解 uncertainty principle 的时候,等了一页才在图书馆查到了 Poisson 括号的定义),不过筛选信息的能力却变得更重要了。SNS 式的学术 preprint 很大程度上加速了学术交流,但是另一方面会不会导致同质化呢?如何平衡独立思考和 community?

另外,还有一件事。Dirac 对重整化的嗤之以鼻,可以类比的大概有 Einstein 的大一统理论之梦,杨振宁的常年高能物理劝退;再加上姚期智黑 Aaronson 的 quantum supremacy 是些“物理学家喜欢,怎么都是对的东西”。似乎科学家在功成名就,英雄迟暮之后,总是喜欢做一些在后人看来违背历史潮流的事情。以前本科的毕设导师跟我说,我们年纪大了,真正的创造力在你们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只是鼓励而已。现在看来倒未必,恐怕是历史的一部分。

还有一件事。在我看序言的时候,惊讶的发现 Dirac 从 Cambridge 退休之后去的 FSU。更像是声名远播的吉祥物,积极一点呢,能帮着调整一下大局。这么想想杨振宁和姚期智干的是一样的事情:西欧的量子力学工地的科学家们,换成了冷战胜利后如日中天的美国学者;而二战后在学术界初具影响力的美国科学界换成了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大陆。大概过了最具创造力的数十年之后,能在哪发挥最大作用和个人的母国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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