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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经典读后感有感

《没什么大不了》经典读后感有感

《没什么大不了》是一本由[加拿大] 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7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没什么大不了》读后感(一):内容摘要

他认为只要博览群书,将所有的信息碎片拼凑在一起,真相就会浮出水面。就像是木工手艺将一切完美接合,便能看到一栋“完美的建筑”,它的名字就是往事。或许他认为。如果不能了解自己的过往,就去了解遥远的历史吧。— 外公

我们被爱的时候,我们就会变的更好。—奶奶

生活从来就不会一帆风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读后感(二):暴风雨比晴天更清晰

加拿大作家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以短篇小说见长,代表作有《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没什么大不了》是他仅有的一部长篇,耗时十三年完成。

这本书结构简单,继承了口述文学传统,以叙述者“我”的口吻回溯家族史。卡隆·鲁阿兹家族从苏格兰的莫达特移民到加拿大的布雷顿角,和旧欧洲的文明脱离,开始进入原始粗糙的新世界。几百年后,他的子孙开枝散叶飘落到世界各地,唯独不变的是这位共同祖先、遗传下来的红色头发,以及盖尔语的歌谣。他们凭借这些特征认识彼此,也在其后的数百年间命运迥异。“我”和年轻一代的后辈们一样,想借助城市身份逃避家乡的艰辛,却又总不自觉地一次次回来。“那些盖尔人的歌谣也是一样,我并没有刻意去铭记,也不想记住,但它们就在我脑中,即使我的岁数并不大,但它们似乎存在已久”。

作者娓娓道来家族中每个成员的故事,悲剧覆盖了整部小说,葬礼是亲人间常见的场景。1779年卡隆·鲁阿兹带着十二个孩子和第二个妻子上船,上岸时,妻子死去,外孙出生。在20世纪末的“我”本以为“他们会互相拥抱、跳舞,为踏上新世界的土地而欢欣鼓舞”,但实际上卡隆·鲁阿兹却控制不住地哭了整整两天,“他就像组成‘V’字形的鹅群中飞在最前头的那只鹅,但那时他动摇了,失去了勇气”,面对未知的命运,感到彷徨无助。“在新的居住地,他没有再婚,这也许是为何他的墓地看上去加倍的孤独”。

家族的悲剧无法隐藏,暴风雨比晴天更清晰。“我”的外曾祖父在伐木时去世,外公还没有出生。“我”的父母和兄长在冰原上坠海,只剩一盏灯和一只狗。作者的口吻不疾不徐,用克制的语调说出这些故事。荒原不承认悲情,每个人都背负着难以言说的分离之苦,都承受着被迫割裂的切肤之痛,但这就是将自己的情感全数打落,赤手空拳通过意志力和开拓精神在莽原上建筑新世界的必然之途。

麦克洛德的荒凉粗粝让我想到罗恩·拉什和大卫·范恩,小说里的人物都在远离文明的地方奋力挣扎自己的人性。但麦克洛德的笔调并不绝望,而是坦然接受这种命运的平静。他们对这种笃定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认识,却能在冥冥之中感受到自然赋予的使命和召唤,同时再艰难也要将这种使命好好完成。这,也许就是天赋的命运感吧。

《没什么大不了》读后感(三):血脉

从开头的那句“我和你说啊”起,我就很喜欢这本书了,就像遇见某个人的第一眼,就觉得春风拂面。

麦克洛德以“亚历山大”的身份,用细软的笔触写了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没有多少情节却情感满溢的故事。1799年,卡隆麦克唐纳带着忠犬乘船离开苏格兰高地,历经千辛万苦抵达新大陆,出发时, 他是丈夫和父亲,抵达时却成了鳏夫和祖父。

亚历山大在他三岁那年失去了父母和哥哥科林,他们从碎裂的冰面上掉进了冰冷的海里,黑夜里原本平稳前行的三盏灯突然开始摇晃,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只剩下一盏,等亚历山大的爷爷奶奶走到那盏孤零零的灯前时,黑夜安静得可怕,除了那只狗,发了疯似的叫着找寻它的主人,叫得人心碎。三岁的亚历山大和妹妹本来只是打算在爷爷奶奶家过一夜,却不曾想,这一住,便是半生。

亚历山大的爷爷奶奶是一对温柔可爱的老夫妻,奶奶说爷爷是她能遇到最好的人,我喜欢他俩的相处,两个人相爱相惜相互信任相互欣赏,把日子过得妥妥帖帖。奶奶总是说“要照顾好同一血脉的人”,所以在儿女去世之后把他们的孩子留在身边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所以受此家庭教育的亚历山大才在之后不顾一切地去帮衬堂弟、去照顾大哥,所以每次遇到“卡隆鲁阿兹家”的人他们都像是已久相识、倍感亲切。奶奶的这句话,奠定了整个故事深厚的亲情基调。

大概每个大家族里面都会有一个亚历山大的外公那样的人,明辨是非、有极高的威信。他是那个能给爷爷提供医院的基本信息让爷爷应聘成功管理医院的电力设施的人,他是那个熟悉记得每一句盖尔语老歌歌词的长者,可是他也是那个失去了妻子在女儿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局促不安的找到奶奶请她给自己的女儿讲讲这些事的老人,是那个害怕自己的父亲当年的离开背后是令人难以接受的真相于是博览历史想要把渺小的自己丢在时间的洪流里顺流而下的幼小灵魂。他是如此,令人敬畏,却也让人心疼。

说起来盖尔语老歌,这对于“卡隆鲁阿兹家”的人来说,是灵魂的归处,是血脉深处的牵绊。曾经他们在洗衣服的时候唱、拉绳子和锁链的时候唱、战争的时候也唱,而后每次唱起来这些歌,力量就源源不断的从记忆深处的各个角落涌现出来。盖尔语对于“卡隆鲁阿兹家”人的牵绊,在亚历山大的妹妹回到老家时表现得尤为突出,妹妹年幼时就离开了这里,对这里记忆不过零星,可是她的盖尔语脱口而出,这种语言像是深藏在她身体里的一条河流,她们不停地交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要搜寻到那些遥远而又熟悉的电波信号,心灵深处的灵魂归宿。

故事里出现了三个麦克唐纳,一个是亚历山大,一个是亚历山大那在矿井下死去的表哥,一个是爷爷奶奶交代亚历山大好好照顾下的表弟。表哥的葬礼过后,婶婶把本来买给表哥的格子衬衫给了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一直穿着它,而后来,表弟在偷跑的时候顺走了它。很讽刺吧,是的,亲情再是浓厚也有人仅看一己私利的,那亚历山大呢?既然奶奶说了,要照顾好统一血脉的人,那他就会去遵从,对的。

故事的后来,爷爷去世,缘由是他想要表演跳下来碰两次脚后跟,于是他一跃而起栽倒在地上。外公说这样的死法很愚蠢,可是大家第一次见他哭了。外公去世是在读一本《苏格兰高地史》的时候,走得很安详。奶奶住进了疗养院,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记得过去的一切,却不记得眼前人便是自己当年万般疼爱的孙儿,她不住地跟亚历山大讲曾经的事情,他们一起唱起盖尔语的古谣。看他们一个个离开,突然读出了一种《活着》的感觉,只是这里有更多的温情脉脉。

思念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不会规规矩矩打好招呼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它随时会流进你的脑海里,没有任何痛苦,只有一种满含希望的美,它会随着你去到任何地方,充盈于你的生活,思念流进心里,暖暖的,就像哥哥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都还在身旁,笑眼盈盈。

你看,这是个普通的故事,没有多少情节,可是看下来,就是会觉得心里面暖暖的。

当我们被爱着的时候,我们就会变得更好。

《没什么大不了》读后感(四):照顾好同一条血脉的人

詹姆斯·沃尔夫将军在苏格兰的班芙给朋友里克森将军写过一封信,他称高地人是他的秘密武器,“他们坚强、勇敢、习惯在山区作战,就算他们倒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信中的三个词(No Great Mischief)成为了麦克唐纳家族所经历的两百年的注脚。

在不清楚苏格兰高地史之前,确实无法理解卡隆·鲁阿兹为何在1779年的8月带领家人离开苏格兰莫达特,经历千辛万苦来到新大陆。后来的两百年里,鲁阿兹家族遍布布雷顿角、安大略省、魁北克省乃至旧金山。作者麦克洛德用仅仅43小节讲述了这两百年中发生的故事和逐渐为人所忘却的历史背景。

故事从安大略省南部多伦多的丰收场景开始,“我”开车去看望一个叫做卡隆的人,两人谈论起共同的回忆,由此说起了他们的曾曾曾祖父,卡隆·鲁阿兹。在英格兰和苏格兰纠缠的历史背景下,1779年,55岁的卡隆·鲁阿兹背井离乡,前往新大陆。出发时,他是丈夫和父亲,抵达时却成了鳏夫和祖父。他在故土生活了55年,在新世界也生活了55年,去世时正值英联邦成立的三十三年。那一年是1834年。此后,鲁阿兹家族在新大陆逐渐安定和蔓延开来。红头发成为了鲁阿兹家族的典型标志。

卡隆·鲁阿兹后面两代人的记忆在书中几乎没有出现过,只是略微提及了外公的父母的遭遇,是怎样的出身塑造出了这样一丝不苟的外祖父。故事的浓墨重彩都留给了眼前的这三代人。父亲从战场活着回来,在一座岛上任职灯塔看守员。然而,3月28日那一天,一家人去爷爷奶奶家串门,自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冬日的大海带走了父母和哥哥科林,剩下五个孩子,三个哥哥住在祖父母之前的老房子里自力更生,我和双胞胎妹妹留在祖父母身边长大。

不同的生长环境和生活境遇让三个哥哥和我与妹妹逐渐开启了不同的人生。

不得不提的是书中的三个亚历山大。与主人公亚历山大小时候打架的亚历山大在主人公亚历山大大学毕业那天在矿场不幸遇难,第三个亚历山大自洛杉矶而来,到最后却穿走了已故亚历山大母亲买给儿子的格子衬衫。所有的一切都不外乎是祖母的那句话,都是鲁阿兹家族的人,“要照顾好同一条血脉的人啊。”

不得不提的是外祖父和祖父母之间的友谊。祖父与外祖父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内心都是如此的善良。他们经常谈起17世纪的高地历史,谈论战争对生活的影响,谈论战争里的麦克唐纳家族。喜欢这两位老人,尤其是外祖父的内敛与爱心多处让人潸然泪下,为已故的子女去守一座孤岛,在傍晚的海边奏起孤独的音乐作为悼念。祖父母两人也是一对让人钦佩歆羡的夫妻。尤其是祖母的智慧与豁达,对待身边人是如此,对待生活也是如此。难怪,她竟然和卡隆·鲁阿兹一样活了110岁。

不得不提的还有贯穿全文的盖尔语,及其蕴意深远的古老诗歌。大哥卡隆一直歌颂着“穷人的灯火”——天上的月亮,祖母一直述说着盖尔人流传的道理,“鞋里的钉子”、“血浓于水”、“活在过去还是现在”……盖尔语言中的口述传统帮助作者记录下了三岁之前发生的事情,语言让麦克唐纳家族在新世界里团结一致,高低凯尔特人的血统依旧在他们身体内涌动。

两百年的家族史,作者将过去与现今的故事交织在一起。故事一直牵动读者的心绪,好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发展走向。而精炼的文字却汇聚最动人的事实道理,毫无防备地触及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人生终有结局,第41章留给了祖父辈的三人,祖父因跳起来摔伤而亡,外祖父在看着《苏格兰高地史》时离世。最终,六代人的故事再一次重复地说起,通过一个110岁的祖母,她记得起所有的故事情节,唯独识不得眼前人。

最后一章留给了在回布雷顿角途中逝世的大哥卡隆。我想,第一章中,公亚历山大可以丝毫不犹豫地告诉住在多伦多破屋子的大哥卡隆,“不是因为祖母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我三岁时,是你扛着我走过海面……”

当我们被爱着的时候,我们就会变得更好。

后记:不得不说,这本书翻译得有太多问题。译注中的地名有几处是明显错误的。然,一本极具历史背景的家族回忆小说,值得细细探究。当然,希望会有重翻版本。

2017.05.03 PM11.30

龙华苑

《没什么大不了》读后感(五):有什么大不了

——不想写长篇的短篇小说家,不是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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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与长篇小说的创作,有着迥然相异的逻辑。那些简单地以为通过短篇拼凑就能形成一部长篇的幼稚想法,在现实面前将不战而溃。想想文学史上的那些写作短篇的高手,大多没能写出优秀的长篇来。契诃夫、博尔赫斯、巴别尔、鲁迅虽然写下许多名流千古的短篇杰作,却都不曾写出长篇来;海明威也许是个例外,但他在长篇上的成就与短篇相比,充其量也只能算作复缀。或许有人会说,也许有些小说家就专心于开发短篇艺术,而对长篇不屑一顾呢。

在我看来,这实则属无稽之谈。哪位小说家不曾有过创作长篇的野心,从而可以跻身伟大前辈之列。自己的作品可以与《唐吉可德》《包法利夫人》《安娜•卡列尼娜》等伟大作品并列在一起,想想就是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除了像艾丽丝•门罗这类多少只是将写作当做生活之余的副业,才会安心于短篇创作的狭窄领域之内。

这些小说家的困境也许在于:当反复写作短篇,因而摸索到套路之后,并会陷进短篇小说的发生机制,脱不出身。一部长篇所耗费的心血与需要的坚毅,大概对于未曾涉足该领地的人来说,实难想象的;而短篇创作阶段性、及时收获的特点,可以满足人类难以持之以恒的惯常心理。因而,短篇小说家一旦能写出长篇来,多少便会放弃具有练手性质的短篇创作,进入一个更广阔的领域。但困难就在于惯性使然,他们想写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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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素以一位短篇小说家闻名,同样于今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展示了这位短篇小说家的杰出技艺:模拟一种轻柔的语调,将叙述拉开距离,营造一种类似阿莫斯•奥兹小说中的情感氛围,从而让读者体验到某种在谢默斯•希尼的诗歌中反复萦绕的生命经验。但这部《没什么大不了》,却展示出这位短篇“圣手”进入长篇后遭遇的困境,以及努力突围的举动。

《没什么大不了》近三百页,字数在十余万,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却用了13年的创作时间。一方面,出于麦克洛德精雕细琢的写作方式,他的写作速度不快,文句往往经过反复推敲,为获致一种诗一般的韵律(从《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可以非常显明地见出);但同时,这也暴露出他遇到的难题:某种程度上,麦克洛德仍然在以短篇写作的方式创作这部长篇。

为此,麦克洛德为《没什么大不了》分开了43件通过阿拉伯数字表示开的组件,并将它们通过“现在”与“过去”两种方式交互地并置于一起:前者是叙述者在成年之后对当下生活的记录,后者则是对家族历史和家庭往事的追忆。并置的前后章节间因为并没有过于必然的联系,给人的感觉多少是有些随意地摆在一起。

我们倒是可以还原一下麦克洛德的创作方式:每一章节围绕一个或几个动作展开,分开单写,然后进行组合、调整,以获得谐和的结构感。但细心地读者或许发现,这些精心的布局并没有获致谐和的结果。某些章节——比如开首去见大哥的段落,以及一家人落水的片段——都是些极其出色的素描式写作,从而从全书中脱颖而出。同样,前半本书非常精彩的家庭描写,到后面去矿场工作导致了飞速下降,再到最后收尾处长辈们的去世,那种情感氛围才再次回来。麦克洛德对读者“要求”严格:像读短篇小说一样去单独细品每一章节内围绕某些动作展开的精彩描写,而忽视整本书时常会响起的不协调声音。

对此,翻译也难逃其咎。比较麦克洛德的这两本新书,译笔的极大反差会让我们以为这是两位作者所写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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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这些结构上的问题,麦克洛德还是展示出他在小说创作领域的非凡艺术。小说一开始,叙述者开车去见哥哥的段落,那种细腻地描写让人惊讶:将眼睛、耳朵、鼻子等感官悉数用上的手法,将景色、场景融进叙述的语调中,绵延开一些淡淡的情绪。同样,让人无法忘怀的还有在那个圣诞之夜,父母与孩子们走过结冰的湖面回灯塔去的章节,实则是全书的精华所在。完全可以将其拎出,作为一篇典范的短篇佳作。

当时,我们的这位“红头发男孩”还只有三岁,照理说记忆不会如同照相机般将事件始末记录下来般清晰,但因为这段回忆糅杂了自身记忆与家人的讲诉,因而变得生动、鲜明。对于读者来说,似乎清晰地看到那个留在冰面上的灯盏,以及之前握住它的手已经随着冰面下水流冲走的画面。麦克洛德为我们留下的那个小弟弟柯林,以及刚刚穿上身的那件派克大衣。这一些形象(这盏灯,这件派克大衣,还有第二天外公在海边捡到的母亲的钱包)成为了回忆那场事故的组件,成为留在小说中人物与读者脑海中“非意愿记忆”之物。

在小说快接近结尾,叙述者去探望失忆的奶奶,对方已经认不出这位“红头发男孩”,却还清晰地记得发生过的家庭往事。当她历数一件件往事之后,读者似乎也好像故事中的这位“红头发男孩”一样,感到沧桑变迁。如同麦克洛德在创作中所遵循的原则一样,故事中的这些故事也是以 “口述”这种古老的方式讲出。而这正是小说主题:生活在布雷顿角的盖尔特家族历史,正是通过“口述”流传了下来,成为每个成员的“集体潜意识”。就像这位叙述者,因为从小耳濡目染,家族历史与家庭记忆便一直伴随他左右;即便成年之后,成为牙医,他的耳边也还是不断回荡着奶奶在儿时教诲他的人生感悟。

“当我们被爱着的时候,我们就会变得更好。”这句奶奶时常挂在嘴边念叨的话,到了小说结尾,便不再由奶奶发出,而是小说家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听到它的也不再是“红头发男孩”,而是小说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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