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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年泰州西》读后感摘抄

《一人一年泰州西》读后感摘抄

《一人一年泰州西》是一本由陆漫漫著作,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1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人一年泰州西》读后感(一):在时空瀑布后的水帘洞遇见明天

本地文学圈的著名书虫BB同学突然推荐了这本书,开始没在意,后来发现是一个被城市生活放逐一年的女生写的,再查了下豆瓣的介绍,吓坏了,我在2011年的时候因为单位基建需要,也曾在泰州西边的周山河指挥部呆过大半年,过了那条笔直的引江河就是江都了,未必和作者是在同一个地方,但自然环境应该差不多,草长萤飞,时不时有野兔从路边窜出来,记得我们那时候在基地里边大搞自助生产建设,在营地后边种植辣椒、南瓜、西红柿、黄瓜,后来结出的果实品相不砸地,但是吃起来毕竟有土地的原始气息。想吃鱼的话,都直接到河里的船上问渔家买,基本都是小鱼,做个汤却鱼小味大,特鲜美。

还没买这本书,但光看了下目录,就觉得特别亲切,稻花,夕阳,风吹麦浪,这些在乡村生活过的80后现在觉得都特梦幻的事物,现在恍然来到身边,并且还要一起陪伴春夏秋东。生活不经意间就会给你一份礼物,朴素简单的生活,却能带来丰富充盈的暇思,就像在喧闹的花果山喧杂的急流背后,另一个静谧的世界安然等待着。

作者做过一个叫“那一年”的装置,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会是像许巍唱的“那一年,你正年轻,总觉得明天,肯定会很美,你就要上路,离开这城市...”么,哈哈,内心有个花开不败小世界的人,明天肯定会是美的!

《一人一年泰州西》读后感(二):纯粹的生活与真诚的写作

■谵小语

舒国治曾经在《流浪集》中说:“我们缺的不是钱,是生活。”对于现在的都市人来说,的确如此。然而若问:什么是生活?相信很多人会一时语塞。我所理解的生活,要贴近大地、贴近自然。南京女子陆漫漫在泰州西的那一年,就是生活,纯粹的生活。一个年轻的女孩,因工作调动来到了一个叫做泰州西的地方,那里偏僻到连自来水都不通。从最初的不安与惶恐,到后来的坦然与自得其乐,陆漫漫收获了在常规的城市生活轨道里无法企及的东西。她用笔和纸记录了这一年的生活,取名叫《一人一年泰州西》。

工作之余,陆漫漫在泰州西看云、盼雪,探访村中的老人,抑或用照镜子的时间欣赏窗前光景变幻,在有月的夜晚描画落叶、摹写兰亭。这样散淡的人生意境透着优雅的古风,令人艳羡。

读陆漫漫的文字,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谈不上有什么风景的泰州西,生活条件十分艰苦的泰州西,为何在陆漫漫的笔下充满美感与诗意?得出答案有二:一曰纯净,一曰敏感。

纯净就是“我们不要太多”。乡村里蜗居的冯奶奶一句“我们不要太多”,不仅一直印在作者脑海里,也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是啊,人生只是生命的一次旅行,本不该附加太多欲求,只要活得从容与洒脱;敏感就是能够用一颗诗意之心观察世界与体验生活。正是因为有了“不要太多”的纯净,才使得作家对周遭事物愈加敏感。没有了物欲和诱惑,没有了羁绊与束缚,生命渐渐融入自然,渐渐接近质朴的原初状态,心灵于是感知到世间更多的秘密。

泰州西只是陆漫漫一段时间的暂居之地,她终究要回到都市里去,但这并不意味着诗意生活的结束。一个人拥有敏锐而细腻的内心,无论在哪里都能感知自然万物的脉动与人间诸事的静美。

《一人一年泰州西》读后感(三):去程与归途——谈陆漫漫《一人一年泰州西》

去程与归途

—谈陆漫漫《一人一年泰州西》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座边城,那里有恬静的家园,淳朴的人性和诗意的风情。身为年轻作家的陆漫漫从南京来到泰州西,虽然在此地只生活了一年,却发现这里乃是她生命中的一座“边城”。在这略显清寂的一年里,她用笔和镜头,记录下内心的“乡愁四韵”,那些真淳简静的文字与照片,清风赋形、流水有声,有种打动人心的力量,令我们触摸到了那渐渐远去的旧式生活和古朴的生命况味。

村庄、童年、孤独、梦想、远方、风景,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时间,然而泰州西,这个在地图上不起眼的暂居之地,它那深藏于小城一隅的乡土风情与人文气质,却颇为奇妙地寄予了一个都市女子的心灵成长史。其实,陆漫漫工作生活的半径不足二十分钟的步行路程,然而她以此为中心,很快放下内心的乡愁,建立起自己的故乡感,并从这里观望、出发、回归。这种故乡感不仅由于此地保留着童年各种回忆,同时也根植于乡村文化渊深的传统,它代表的是一代代人共同生活的僻静角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永远过着一种自由自在的僻静而又自给自足的生活,一如沈从文所言及的,“一切总永远那么静寂,所有的人每个日子都在这种不可形容的单纯寂寞里过去。”泰州西没有自来水,没有华服与霓虹,没有鲁迅讽刺的风月,唯有清风、明月、春草、菜花,然而这些寻常的乡村物事与景致,无不触动了都市女作家的人文情怀,“置身这空旷之地,看一草一叶,一花一木,摒弃了浮华的气息,一切都变得纯净。”

这种慢节奏的乡居生活,也许会被许多人目为虚度,这个世界更多需要的是杜拉拉,而不是杜拉斯。即便是艺术,似乎更为入世,方能夺人心目。我喜爱的钢琴家古尔德曾经说过:“一个人可以在丰富自己时代的同时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然而要做到着这样,何等之难。事实上,正是泰州西“偏安”时代一隅的乡村生活,让陆漫漫敏锐地发现了都市、现实甚至艺术之外的生命选择,“这是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人和事,在城里不曾体会过的生活,单纯的生活”,虽然这是一种因工作调动被迫的文化选择,但是这种生命中“轻”与“重”的冲突与摇摆,正是环境带给艺术的一种无比珍贵的馈赠,“用照镜子的时间去欣赏一日之内的光景变幻,在观看中照见自己的内心”。都市的光芒逐渐褪去,时光倒流,楼与楼之间的阴影化作乡村阡陌间的一抹夕照。

那些喧嚷与华丽的时代印痕,被她巧妙地藏入文字与影像的褶皱中,似乎透出微微的叹息,但她并不是要将都市塑造成令人憎恨的、与乡村格格不入的对立面,而是更多地将她内心的爱以及对美的向往,还有那一丝初来乍到的闲愁,化作对生命本质动人的沉思与敬慕,一如乔治•桑所言,“艺术不是对实际存在的现实研究,而是对理想真实的追求。”当漫漫将都市的焦虑消融于乡村素朴的享受的时候,对过去的追忆,替换为对当下的留恋,她发现一种被压抑的旧式生活,或者说幼时往事在“泰州西”这个小地方苏醒了,那个笼罩着树木、阳光与河水气息的村落,人们在这个小地方昼来夜往,光与影、生与死,万壑交错,细诉着关乎生存与时间的永恒秘密,而在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飞驰而去乃是她想要挽留的旧日时光,就像那只木心笔下随流水而去的“浮氽的盌”。

许是为了加深那种怀旧感,留住那些实物的原形,漫漫在写作之余,拍摄了大量精致的照片并手绘了众多植物图案,不是作为文字细节的补充,而是将所见所感收入底片,作为日后记忆的仓库。那些细心拍摄的照片,无不踊跃地唤起我的怀乡情绪,空中的飞鸟,折断的树木,收割的秸秆,稻谷与鸟巢,阡陌与水荡等等,特别是那把倚于灰白墙上倒置的扫帚,就像一幅素描画,“看那些帚条仍保持最初的形状,轻松舒展的姿态中,我分明感受到一种气场”,那是被冷落的传统劳作方式在镜头下重新焕发出生机,呈现出一个平静、安详、甚至带有几分清冷意味的乡村图景。书中那些所摄的旧物件,如今皆是逐步消逝的稀见之物,乍见之下,令人有种在记忆中探秘的惊喜,既是一种记录也是一种无言的批评与讽刺,那种简洁有力的画面,让我想到寺山修司曾经说过的,“消逝而去的一切,都是一种比喻”。

就个人气质而言,漫漫的身上无疑带有一种浓重的人文主义的影子,即便她成长于都市,穿过时髦的外衣,然而一旦触及到纯朴温润的气候与环境,立刻去其魅而俯着于一种失落的古风,写作、摄影、习字、作画,看云,听雨,探访村中的老人,那些隽永清新的短句和充满美好瞬间的影像,漫溢着冥想与追忆的气息,幽独感伤的情怀,某种程度上,她以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续写或者回归了中国文人的传统。不同于陶潜或者竹林七贤的是,她从城市到乡村再回到城市,在去程和归途之间,没有在逃避中寻求寄托与安慰,而是甘之如饴地接受生命中的各种体验与滋养,并以艺术手段,以令人耳目一新的方式,定格下一个人乡村的“优雅”生活。也许这种生活在其被定格的瞬间之后就会消逝,在多年之后更难复现,而然某种意义上,它以个人独特的体验,穿越了厚重的历史与文化现实,显得更为珍贵动人。

此文刊载于7月19日《泰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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