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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传》经典读后感有感

《拿破仑传》经典读后感有感

《拿破仑传》是一本由(俄罗斯) 梅列日科夫斯基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58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拿破仑传》读后感(一):价格虚高,有辱英魂

小32开本(850*1092),约有早年毛选大小,582页,32万字,定价68,可能是北三联要倒了吧,出此下策肆意敛财。

内容还没看,但一看这外观心里就拔凉拔凉滴啦,就算字字珠玑也不用如此明火执仗吧。再伟大的历史人物都经不起无良商家如此糟蹋,无论是传主本人还是原著作者。

相比德国传纪作家埃米尔•路德维希《拿破仑传》的众多版本都显得物美价廉了,特别是中华书局和浙江文艺两个版本。

《拿破仑传》读后感(二):评论拿破仑传

这是2015年读完的第二本皇帝书籍。

一个俄国人,距离拿破仑生活的年代约有百年,距离我们的时代亦有百年。

当我拿到这部书从头翻阅时,只阅读了第一部分的第一章,便很快决定翻阅至先行阅读第二部分,看看作者是如何描绘皇帝的一生。

应该说这是一部极有特点的拿破仑著作,篇中大量引用那些人物的语言,阐述一个个灵魂,这在过往的皇帝传记中是不多见的。因此他会给人一种全新的阅读体会。这样的体会让自己不断深思回望过往。对于战役的描述,仅有滑铁卢是具体的,其余均是一带而过。而我们恰恰缺乏对那个时代人们灵魂的探知。

如果有幸阅读这部著作的人,我都建议先从第二部分开始,然后再回过头来阅读第一部分,这部分完完全全是作者文笔流畅,浪漫性格的充分体现。很多人都说,拿破仑时代是人类最后浪漫的时代,此后进入工业化的历史,再也难觅这样的浪漫。

《拿破仑传》读后感(三):20世纪俄罗斯著名思想家、文学家梅列日科夫斯基

20世纪俄罗斯出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德米特里·梅列日科夫斯基(D. S. Mereskovskij或Dmitry Merezhkovsky, 1866-1941),俄国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有影响作家、诗人、小说家、批评家和思想家。他是俄罗斯文学白银时代的杰出代表、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也是俄国象征主义的典型代表人物。自觉的灵梅列日科夫斯基一生都在进行宗教哲学的探索、寻找有关真理的知识,深耕过宏大的宗教文学。他曾写出俄国象征主义的文学宣言,9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作家科尔内·楚科夫斯基(Kornei Chukovsky)称他是“神秘、深不可测、近乎迷一样的生物”。

根据梅氏的自述,他的童年相当幸福,受到母亲相当多的疼爱,他甚至说:“如果说我身上有善良的素质,那么只应该归功于她一个人”。梅列日科夫斯基毕业于圣彼得堡大学历史和语言学系,大学毕业不久母亲去世。1892年,梅列日科夫斯基发表了自己的第二本诗集《符号》。1893年是梅氏思想、创作颇多灵感的一年,他发表了《论当代俄国文学衰落的原因与新的思潮》,这篇演讲稿肯定了个人的创造性,如今被认为是新文学时代的早期宣言。这是俄国现代主义的重要里程碑。

梅列日科夫斯基说他写历史小说是要“通过历史来探寻未来”。在他所写的历史长篇小说中,他对于描述的人物、地理、时代、风土人情、器物服饰大多十分了解。他经常除了大量阅读相关书籍与史料之外,对于一些史迹还实地勘察旅行亲自观看该地状况,呼吸那地方的空气,去领略该地的自然环境。当他写《但丁》这部作品时,他花了将近两年时间来追踪但丁的历史脚踪。他的小说可以说是历史小说,更可说是哲理小说。

从文学实力来看,梅列日科夫斯基完全够资格赢得瑞典皇家科学院评委们的垂青,其创作实绩令人叹为观止,不论作品之丰富,还是内容之深刻,都堪称大师手笔。更令人惊讶的是,梅列日科夫斯基的创作题材几乎无所不包,人物研究就有《托尔斯泰与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皇皇巨著,文学创作除诗歌之外,还有《但丁传》、《拿破仑传》、《亚历山大一世》以及以《永恒的伴侣》为核心的不计其数的思想文论。早在他三十多岁出版的全集就多达令人难以置信的二十四卷。纵观获诺贝尔文学奖名单,可与梅列日科夫斯基成就比肩的作家还寥寥无几。更重要的是,梅列日科夫斯基没有哪部创作是简单的叙事,他自觉将所有作品置入欧洲文化的整体之下进行研究和承续。

《拿破仑传》读后感(四):拿破仑:武装先知的天涯海角——评梅列日科夫斯基《拿破仑传》

(节选于我的知乎答问)

如果都从同一时代条件、同一阶层起点白手起家,毫无疑问是拿破仑笑到最后,而且对成吉思汗和希特勒是碾压的存在。这与权谋关系不大,根本区别是三人背后的精神力量——拿破仑是有史以来最杰出的武装传教士之一,更遑论是冲破了几乎所有逆境挑战的人类意志力极限个体之一。

继古罗马之后,直到拿破仑,一手民法典,一手指挥刀,世俗文明以契约自由唯才是举和它的结晶民族主义,爆发出了超过亚欧大陆一千多年间一切传播宗教经典的战争的征服力——以至于200多年以来,全世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民族国家,不是或多或少的契约社会,不受到拿破仑民法典或多或少的启蒙乃至直接塑形,哪怕是名义上的,而所有宗教都没有达到这种全球复制的模式。

其精神力量的本质在于,所有宗教——无论一神教、多神教,哪怕是并非宗教的拜物巫术,都需要依靠先知或人格化的纽带,成为个人与至高存在之间的代理人;但拿破仑携带的民法典,一如普罗米修斯从宙斯那里洒向人间的天火,照亮了所有个人权利与天道之间的直接沟通,而所有由基本权利让渡而成的公权力,都要服从于这种沟通,并且这种沟通在拿破仑的“武装先知”作用下,形成了一个个民族国家的共同体,来捍卫这种沟通。用福尔《拿破仑论》的话来说,即人与上帝的会和——超越了所有宗教需要神龛教廷的力量;用卢梭《社会契约论》的话来说,即每个人找到了一切人相互之间自我保护的自由形式——这种民族主义超越了所有宗教以别的权力作为媒介的形式。

因为人类天性不喜欢如野兽般随波逐流,而是希望主宰自己的命运,并以独立或合作而非依附谁的方式向真理看齐——这是永恒的天道目前把人作为最高物种的原因,也是拿破仑民法典比所有宗教都契合普遍人性的根源。

如果说阿提拉、成吉思汗、帖木儿、查理曼这些蛮荒游猎武士是洪水,列宁、托洛茨基、希特勒、甘地这些现代意识形态领袖是河流,穆罕默德、摩西、耶稣、佛陀、琐罗亚斯德、毗耶娑、路德、加尔文这些古典宗教创始先驱是大海,那么拿破仑就是大西洋。自古罗马恺撒以来,没有第二个欧洲人掀起过那样的风暴,并沉淀为整个地球的花岗岩之轴。

所以成吉思汗、希特勒是时势所造疾起疾灭的枭雄,而拿破仑在任何时代都会崛起,哪怕战败,也终至不朽。

【2005年旧篇】论拿破仑·波拿巴

恺撒——征服世界的永恒

拿破仑时期法国国歌——出征曲(Chant du départ)

Abel Gance's Napoleon

《拿破仑传》读后感(五):“拿破仑观念”的东方起源:读梅列日科夫斯基《拿破仑传》

2022.8 方源野(别鹤)

梅列日科夫斯基对拿破仑的理解深度,只有福尔《拿破仑论》和拿破仑三世《拿破仑观念》能够并列。梅氏通过两卷,分别深入拿破仑的精神与事业。读者最好先从第二卷开始,再读第一卷。

在第二卷中,梅氏详细还原:

拿破仑将科西嘉民族情感投射到法国大革命混乱中,将原子化个体从大军开始,组织为有别于政教合一、君权神授、世袭领主等中世纪铁幕的自由有机体,即民族;

拿破仑更是以民法典、政教分离、全民公决等,将民族共同体扩散于全欧,还要进一步将各民族联合为保护个人权利与发展理性的,维吉尔在罗马帝国颂诗《埃涅阿斯纪》预示的黄金世界。

但这一进程,被英国财阀阻碍。所以大陆封锁政策,激起西班牙德国反扑,征俄等,都是这一弓弦张力。拿破仑与哈布斯堡联姻,最终踏入了鲜花铺就的深渊,导致与民众力量的脱离。

但拿破仑从厄尔巴重返,启动了1789革命与民族共同体的有序合一的救赎,并走向立宪。第二次退位则保护这一果实,在圣赫勒拿灵魂升华与至上合一。

作者指出,拿破仑的信仰并非基督教,而是如卷一柏拉图著作中的“亚特兰蒂斯之人”:对“内在心灵”“预见”“星宿”的直觉,是他无限勇气与行动能量之源,此教义来自东方。

在第一卷中,梅氏对这一“东方起源”,做了精准而详细的阐述:

最核心的章节是第四章《来自亚特兰蒂斯的人》,梅氏指出,拿破仑在少年时代的读书笔记里,曾做过耶稣和阿波罗的平行比较,倾向于阿波罗。那么,拿破仑在埃及、俄罗斯、圣赫勒拿岛,以及一生无数的场景中,反复宣示的“向往东方”,又是什么含义呢?梅氏抓住了拿破仑对亚历山大大帝凭吊埃及的评论:“我时时在亚历山大的思想中找到宣扬他自己神性出身的确切逻辑的本能”——神性与逻辑,这对表面的矛盾,却合一在“亚特兰蒂斯”的原型中:

拿破仑认为:“如果开天辟地以来只有一个宗教,我就认为它是真正的。”梅氏指出这是源于世界的开端——从古老的大地母亲。这种“宇宙母权”的原型,梅氏在飞禽走兽中洞察出来:河畔蚂蚁知道在哪里建窝,防止洪水淹没;燕子知道飞翔两千里找回燕窝。这是一种“让机械服从于直觉,用黑夜意识遮蔽白昼意识”的起源,与欧洲中世纪以来,闪米特一神教的世俗建构刚好相反。

梅氏认为它的本质是“有机”,所以拿破仑将大革命的精神凝聚于法典,以“有机的,直觉的”精神捍卫了普遍权利。梅氏以此,否定了闪米特一神教依附于某个外在教主、教廷,来传达至上存在的指示这一模式,将一神教的“圣父—圣子—圣灵”置换到了法国大革命所光复的“自由—平等—博爱”的上古原型理念。准确地说,这就是太古时期“万物有灵”的理念和相应的世俗灵知秩序——每个人身上都有神性,始终存在,所以天赋的普遍权利,不需要外在的权力来恩赐,反倒是外在的权力需要天赋的普遍权利来让渡为人民主权,并由此授权。这就是拿破仑从法国大革命的混乱与恐怖中,拯救而传播,唤醒全世界的理念。这也是拿破仑三世在《拿破仑观念》中概括的“波拿巴主义”。

但这一理念的问题在于,捍卫普遍权利的人由于深知自己具有神性,所以会导致对自身力量的过于自信,这是拿破仑走向军事失败的心理根源。而梅氏认为,拿破仑恰恰是在圣赫勒拿岛的殉难中走向了无与伦比的伟大——灵知秩序中,人可以焕发自身和他人的神性,人也同时担负了燔祭自身,作为牺牲的责任。这是拿破仑在生前生后拥有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让理解他的千百万人从此走向不朽之路的根源。

如果只到了这一步,梅氏还不能真正理解拿破仑,他更可贵的在于,认知到了拿破仑“向往东方”的方向,正是这种万物有灵论的源流。梅氏写道,“大地母亲、太阳父亲、作为儿子的人——这就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宗教”,并指出这一灵知秩序是从亚特兰蒂斯,经过印度、巴比伦而到埃及,这也是拿破仑东征的方向。他没有鲜明说出,而又确定的是:在《礼运大同篇》指向的太古时代,这种天地人的结构,既沉潜在所有印欧语系的共同起源“雅利安吠陀”中,遍布于两河、埃及、波斯、希腊、罗马的“赫尔墨斯秘籍”中,也毫无疑问,根深蒂固于三坟、《黄帝四经》等精准表达的华夏太古之天道中。从后续的历史演化来看,当欧洲整体被闪米特一神教和蛮族征服,隔绝了天人之后,唯有华夏,在无数灾难中,仍以黄帝魂的一次次光复、振兴、进步,传承了全人类“天人合一”的上古文明起源。梅氏前所未有地洞察出“拿破仑观念”的东方起源,堪称拿破仑的俄国知音。

所以,梅氏从“亚特兰蒂斯之人”天地“不二”的原型,概括出拿破仑的四重人格及其潜意识:

1.记忆力,与想象力——我把它归纳为每一个小孩都会出现的内在本能:诗歌与动画(或绘画)。

2.纯粹观察的智慧,与创造性行动的知识——我把它归纳为内在“心”的精振动,与外在“行”的粗振动。

3.综合,与分析——我把它归纳为更大的“潮”,与更小的“流”。

4.日神阿波罗的度量感+吉尔伽美什的直觉专注,与酒神狄奥尼索斯的“没有不可能”+无节制(拿破仑军事失败的根源)——我把它归纳为“诚”,与“循”。

从第4点,梅氏又延展出拿破仑精神与事业的完整轮廓。拿破仑的原型与其说是亚历山大,毋宁说是其母系先祖埃涅阿斯的化身恺撒。恺撒建立整个欧洲范围的普遍秩序,把地中海世界从显贵束缚中解放,同时也促成各城邦、部落、行省、诸侯国、阶层包括奴隶的宽容和解,以“虔信、古风”把罗马从堕落为城邦的贵族格局中扭转,变成他向往的“东方异教”方向,即后来“新柏拉图主义”和密特拉崇拜显示的雅利安原始吠陀。这便是恺撒让瓦罗整理的“神物古迹”,和尤利安《诸恺撒》中指出的恺撒精神的“赫尔墨斯信仰”——后来文艺复兴与罗马法复兴的根源。这也是梅氏指出的拿破仑终极方向——个人联合为民族,民族联合为世界,世界重现人间天堂。

作者梅氏的另一部代表作,历史小说之首《叛教者尤里安》,刻画了恺撒精神的古典传人,万物有灵-多神教的古典余晖捍卫者尤里安,他准确找到了密特拉——琐罗亚斯德教的变体——及其连接雅利安吠陀源头和柏拉图的哲学枢纽。在这种哲学的世俗秩序中,神灵一部分是祖先的化身(人),一部分是动植物大自然的图腾化身(天地),并且二者合一于孕育万物、无处不在的宇宙母权——人类灵魂的永恒家园,但恰恰不可能出现中世纪闪米特那样的活体崇拜——教主捏造自己的马甲作为一个伪神,与单一暴力结合,来奴役人间。所以,人或许走上因果循环的歧途,人也只有以不息的行动与联合,来利用因果律中的能量守恒与循环,从而发掘自身的小宇宙灵性,最终冲破因果,与至上合一,但人没有原罪,不需要外在权势的救赎。这也是“叛教者尤里安”未竟,而拿破仑最终光复的精神与秩序。

回过头来,在《拿破仑传》第一卷的末尾,梅氏终于总结了拿破仑精神的背后原型,也是拿破仑一生行动的精神寄托——这并不是一个高举诸神,用刀剑强行改宗的“波拿巴主义”,而是拿破仑以这几位作为图腾,作为主宰自身的力量纽带,化之为世俗组织的原则。他们分别是:

——亚特兰蒂斯沉沦前的“宇宙母权”时期:吉尔伽美什(苏美尔)——梅氏称之为“第一个狄奥尼索斯”(酒神),或者说是第一个过渡的狄奥尼索斯。他同时具备二重性:大地母亲,孕育出普遍的个人权利,梅氏解释为“亚特兰蒂斯之人的内在直觉”,拿破仑的事业则是焕发每个人固有的神性内在直觉(人的权利)与共同体联合(民族主权);从太阳父亲中,体验出反机械的“有机”行动力,梅氏解释为“新柏拉图主义的预见回忆”,这是拿破仑与更高力量合一的无限勇气的基石。“二生三”中,阴阳的第一种组合,第一步,则生出拿破仑一生信仰的“星宿”,梅氏解释为“命运与机会的秘密”。

——所以,在所有人都看来绝望的时候,拿破仑却一次次化腐朽为神奇,走向“二生三”的阴阳第二步组合:“父权时期”的阿波罗(日神)。也正是在这一顶点,拿破仑重蹈了昔日亚特兰蒂斯人“贪大求全”的覆辙:他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但人与更高神的距离,使得人的有限性,让他致力于人间天堂的事业功亏一篑,惜败于莱比锡和滑铁卢。梅氏指出,这就是亚特兰蒂斯的“滥用魔力”。而很大程度上,拿破仑的失败是必然的,因为英国财阀制度的根源,是原始凯尔特人受了德鲁伊人牲巫术的影响(丘吉尔认为是闪米特迦太基传入),也有撒克逊人带入的贵族寡头制度,和诺曼征服带入的条顿蛮族的采邑封建制度。与这种制度所武装的整个欧洲中世纪的反扑,七次奋战,虽败犹荣。

——所以,“二生三”的阴阳第三步组合,是拿破仑走上了梅氏认为的“终极命运,最伟大的命运”——地狱一样的圣赫勒拿岛。如同但丁在神曲中指出,走向天堂的道路,起源于炼狱的正中心。拿破仑正是在绝境孤岛上,预见到了他每一战的长剑所指,均留下了以《民法典》为中心的一系列种子,同时写下了比《民法典》更加伟大的《圣赫勒拿岛回忆录》,向全世界指出了人类命运的自由平等之路,普遍联合之路,天人合一之路,并在这种预示中,他洞察出了一生向往的东方魅力,寄望于当时在清廷奴役下沦为“东亚病夫”的华夏民族能够光复振作,呼吁“中国睡狮醒来”。这也是拿破仑为什么要帮助圣赫勒拿岛上,被清廷卖给英国财阀的那些中国劳工,并在遗嘱中对此念念不忘的心理因素——邹容《革命军》模拟拿破仑问答,在近百年后给出了回应。

作者梅氏最终把圣赫勒拿岛上的拿破仑称为耶稣的化身,这一结论,我个人是不赞同的,因为历史上的雅利安人耶稣,在我看来,早已在闪米特的保罗笔下云山雾罩、扑朔迷离,添加和删减了许多与耶稣不同的“弥赛亚/基督/天启”因素。所以对拿破仑精神的东方起源的理解,沿着梅氏揭晓的“亚特兰蒂斯-印欧语系雅利安-巴比伦/埃及/波斯/希腊罗马/玛雅”这条路径,并从“道生一”的灵知结构中把握华夏东方文明的完整性,和文明史上以东主西的驾驭线索,才能有助于这个世纪的文明复兴。

换言之,华夏文明的万物有灵的民生哲学/天道的实质,充满了行动力和权利的遍在性与永恒性,这是依托于教主传达天意、从而长远让人越发软弱的闪米特一神教无法比的。另一方面,虽然华夏之河图、洛书、律吕、八索,在世界文明的轴心上,正可对标雅利安之翠玉录、奥义书、恺撒让瓦罗整理的神物古迹,及马可奥勒留时开始流行的迦勒底神谕-赫尔墨斯秘籍,但自从罗马覆灭之后,雅利安人总体的吠陀精神早已支离破碎,所以华夏复兴是人类文明唯一的前途所在。反过来说,这也恰恰是华夏汉民族,能够成为唯一一个,虽多次亡天下,却还不断光复、振兴、进步,不断承载天道前行的人民共同体之根源。

末尾,以本人旧词【浪淘沙】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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