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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精选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精选

《西绪福斯神话》是一本由[法]阿尔贝·加缪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15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一):荒诞的存在

由题目,错认为是类似于荷马的作品或希腊神话。读进去后,才知道这是对哲学的深入探讨。

“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那就是自杀。” 这句话如同炸弹袭入眼帘。从苏格拉底至今,两千多年人类对哲学基本问题的探讨,可否提炼成如此简短的概括?

答案只有继续读下去,才可能找到吧?!(P.S.:本人是可知论者:若给我无限的时间,我将把一切真理证实出来)

荒诞可以存在于俗成的认定:

(例)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也可以在被改变的因果律:

(例)人类一发笑,上帝就思考。

(例)上帝一思考,人类就发笑。

(例)上帝一发笑,人类就思考。

荒诞不在人,也不在世界,而是在两者的共存。人生交替悲喜剧,尤如塞翁失马,期望与现实的落差,得与失,荒诞性也只能是被主观地把握在局内局外人。

结合西绪福斯(也译西西弗里)神话,我们可以说他的故事是荒诞的,他拒绝过死亡,打败过死神,受罚每天将山下巨石推上山顶,然后再回到山下,继续重复推石的劳作。他本可以选择死亡,结束劳役。然而他没有,反而用行动超越荒诞本身,我们可以说他是幸福的,也能想象到他每次将巨石推上后,从容行下山时的笑容和心中的欢喜。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二):一种解释

《西西弗神话》。

加缪的议论文,译林这一版译为《西绪福斯神话》。副标题是《论荒谬》,但并未在中译本的任何地方体现。所以最初把这本书当成了对西西弗故事的改编。

读它,实际上是为了解决内心对无意义的疑惑。如果人生就是一天又一天地重复,明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意义,明知人生就是无聊,那人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选择自杀?这是从去年五月份毕业后内心一直保有的问题。除了寄托于“爱是永恒的”,或“创造艺术”之外,能否直面这个虚无,直面这个真相,接下来再看看它会带来,或者不带来什么。

加缪在这本书里便试图从这一角度论这个主题。包括什么是荒谬、为什么会荒谬、荒谬带来自由、应该反抗,等等。西西弗推石头这个故事是全篇对荒谬这一概念的隐喻。而加缪给出的一种方式,则是产生于西西弗自山顶走向山脚的这一段路程中。就像一位教授曾跟我说的:“这件事的确是日复一日地无望地在重复着,但这个石头是西西弗自己的石头。”换言之,因为这个“磨难”是他自己的,他自己的经历以及他自己的生活,故而这一切也都成为了他的意义,和他独一无二的陪伴。

以上这些当然仅仅是一种可能的解释。

我想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且有依靠,但渐渐发现似乎不可能。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所以连“意义”这个概念的提出都毫无根据。追求永恒是不可能的,定义意义只会落空。那往后如何?

就在这全然的不可能中生活下去——因为都是可能的。关于我自身,关于我自身处在的当前的时刻,全部都是可能的。尽管了解到这点未必能带来安慰。

不过我想我能隐约感受到这一刻想要怎么实现。这一点点的感受,和它通往的现实。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三):荒诞与我们的弟兄——读《西绪福斯神话》有感

杜鲁门·卡波特(Truman Capote ,1924-1984)在他那本未完成的小说——《应许的祈祷》里,损遍了当时的文学名宿。而在写到与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在巴黎短暂的会面时,这刻薄的“小保罗”流露出了难得的温情与敬意。在他笔下,英俊的加缪“总像是怀着某种迫切”。而且,小说里写到了那么多的作家,只有加缪与他谈到了文学,且诚诚恳恳地向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小保罗”道歉——因为他并不精通英语,没办法对他的作品提供什么好的修改意见。

读哲理性或思辨性很强的西方作品是件颇为困难的事情。它们有自己的语言,自己的逻辑,自己的知识体系。虽说有所谓的“共情”,然而除了译过来的文字是你熟知的,其余统统都是它们自己的,让人觉得难为情——自己完完全全的是个外来客。

阿尔贝·加缪严格意义上不是一个哲学家。有人以“中学毕业班看的作品”来讽刺其哲学上的寡淡。又以“正义者加缪”来讽刺他的诚诚恳恳。(法国知识分子似乎大多爱抽精神鸦片。)较之于萨特来说,或许是如此。当然他与萨特间的差距,比起萨特与海德格尔间的差距,小得多。

《西绪福斯神话》出版于大战将歇的1943年。如它的副标题所表明的,这是一本论述荒诞的小册子。在这里,“荒诞”并非作为一种结论,而是作为一种“已知物”,一种“起点”,来进行论述。加缪于这本小册子里列出四种荒诞的表现:一是世界对人的“放逐”与作为“局外人”的人;二是人对于明天与希望的依赖、恐惧;三是世界的参差多态(我觉得是人对于稳定的向往与多变的现实之间的鸿沟);四是含于人本身的“非人”(个人想法是人自身的复杂性,如蒙田所说:“只要是人的,就没有不人道的。”)。

加缪又列举了四种“荒诞的人”。注意,这本书里加缪喜爱个体实例胜过抽象的理论。他的意思是,照我理解的,玄之又玄的抽象理论是人变得“非人”的一个推力与明证;真实可信的个例有助于理解生活着的人。(难怪当时有那么多人不待见他。)这四种人是:唐璜、演员、征服者和创造者。他们都以各自的方式呈现出了荒诞的各个侧面。这荒诞,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随后,他论述了“西绪福斯”——那个总是做着无望的劳作的国王,加缪认为他恰好地表现了人类生存的荒诞。毕竟,想到死,什么东西不是荒诞的呢?而加缪聪明地换了个视角:他认为西绪福斯那一遍又一遍无望的劳作是人之为人的象征。也就是说,通过登上顶峰的斗争,人的心灵得到充实。这又是尼采的声音了:超人,不正是在欢乐中承受永世轮回的吗?

“荒诞产生与人类的呼唤和世界的无理的沉默之间的对立。”这是诗人加缪皱着眉头写下的一句结论性的论断。而他的早逝,大概是这一论断最合适的注脚。加缪,时时给人以兄弟之感的加缪,到头来以这样的“偶然性”的死法践行了他一直以来的“言行一致”。想到就让人又哭又笑,仿佛看到了他俏皮地眨眼睛。这样好的人,直到死前一刻钟,他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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