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1000字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1000字

《西绪福斯神话》是一本由[法] 阿尔贝·加缪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17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一):荒诞者

“相反,自杀者却常常是确信生活意义的人。这种矛盾是经常的。”

“人们可能认为自杀紧跟着反抗。但是不对。因为自杀表现出不反抗的逻辑的结局。因为根据它所提出的允诺,它正是反抗的反面。如同跳跃一样,自杀是尽其所能的接受。一切都至善至美了,人又回到他的本质的历史中了。他的未来,唯一的、可怕的未来,他已分辨出来,并投入其中。自杀以它的方式解决了荒诞。它把它拖入同一种死亡中去。但是我知道,荒诞是坚持不懈的,不能解决。荒诞逃脱了自杀,因为它同时是对死亡的意识和拒绝。”

“而野心不过是通向一种更高尚的生活的道路。”

的确自杀者常常是确信生活意义的人,我曾是那样的人,在抑郁时候。

恩。我最终还是成为了一名拒绝死亡的荒诞者。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二):幸福如西绪福斯

加缪的《西绪福斯神话》的最后告诉我们:应该设想,西绪福斯是幸福的。

为什么?这应该是每一个读者都在思考的问题。

然而,答案必想径相若庭、相去甚远、万千种种。因为,看书评,读不懂和读着吃力的不只我一个。

译者郭宏安在《代后记》中说,有人说加缪的书是写给中学毕业班的学生看的……还说,《西绪福斯神话》一出,立即受到在战争的废墟上成长起来的那一代青年的欢迎,成为他们在人生旅途上继续奔波的某种指南。

按照这样的逻辑,我几乎达不到中学肄业的程度,更谈不上什么继续“奔波”。但是,我还是咬着牙读了下来。或许,这就是荒诞。

顺便说一句,在读《西绪福斯》之前,我同样咬着牙读了《论不服从》。普罗米修斯不服从,亚当夏娃不服从,西绪福斯陷入如此的境地,同样是不服从。那么,到底是服从好呢还是不服从好呢?就如同我们的孩子该不该听话,该怎么听话一样,是不是荒诞我不知道,不过弄得我一头雾水我是清楚的。

加缪的荒诞哲学中的一条重要原则是,“不可能通过否定荒诞的方程中的某一项来取消荒诞”。在加缪这儿,挑战、自由、激情是不容忽视的,他说,“重要的不是生活的最好,而是生活的最多”,要人“感觉到你的生活、你的反抗、你的自由,而且要尽其可能。”也就是,义无反顾的生活,穷尽现有的一切,知道自己的局限,不为永恒徒废心力。

如此看来,西绪福斯的不幸,不就是幸福吗?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三):伽利略表示自己开得起玩笑

P6一处译文郭版和沈版迥然有别,分别都说得通,不影响整体立论,但却对伽利略开了个小小玩笑:伽利略放弃了真理还是弃绝了生命?

郭宏安译文: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为了本体论的理由而死。伽利略掌握了一个重要的科学真理,但当这个真理使他有生命之虞的时候,他就最轻松不过地放弃了它。在某种意义上,他做对了。这个真理能值几文,连火刑使用的柴堆都不如。

沈志明译文:

我从未见过有人为本体论断的。伽利略掌握着一个重要的科学真理,但一旦这个真理使他遭遇生命危险,他便轻而易举地弃绝生命。从某种意义上讲,他行之有理*,但不值得。他的真理连火刑柴堆的价值都不如。

*注:从真理的相对价值而言,他做对了。相反,从生殖行为来讲,这位学者的脆弱性令人嗤笑。

P.S.摘引相关背景资料:

1.1615年,伽利略从佛罗伦萨前往罗马捍卫科学真理。所幸受朋友庇护全身退回佛罗伦萨。

2.1633年,伽利略第二次到罗马,被教廷审讯并判终身监禁。6月22日,伽利略在一份文件上签字,宣布放弃以前的著作和言论。

3.此后9年,伽利略一直被幽禁在佛罗伦萨,直到1642年1月8日逝世。期间,他仍暗中整理自己的著作,并寄到荷兰的一家出版商那里。

据上,从局部事实可以说伽利略放弃了真理(2.),但放眼看也可论证伽利略为真理是意愿弃绝生命的(1.&3.),因此脱离原文来理解的话,两种译法均可自圆其说。至于加缪本为何意,不见原文不便揣测。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四):生活向前,哲学向后

“荒诞”是加缪哲学的基本概念和逻辑前提。当人类的意识与这个陌生的世界相遇,它便有一种野心,试图给用理性的普遍、统一与绝对来认识世界,给世界以本体论的解答。对于这种野心,世界总报以模糊、矛盾与杂多,不断地提醒人们,人与世界之间存在一道无法填补的裂痕。“荒诞”就是这种人与世界的对立,这种对立产生于人的意识,产生于人对完满的怀念。荒诞主义否定完全认识世界的可能性,承认人类理性的边界。“这种对统一的怀念,这种对绝对的渴望,说明了人类悲剧的基本运动。”“非理性、人类的怀念和从它们的会面中冒出来的荒诞,这就是一出悲剧的三个人物,而这出悲剧必然和一种存在所能够具有的全部逻辑共同结束。”[1]

“荒诞”本是一个文学术语,哲学上的荒诞源于解构,源于尼采提出的“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解构的哲学方法指出形而上学无非是建构的产物,宗教和道德也是如此,都是反生命、反自然的迷梦与神话。尼采击碎了建构哲学的大厦,指出柏拉图的理念世界终究是一个幻想。自此,荒诞得到哲学上的证实,就这样被赤裸裸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毫无遮掩的余地。荒诞杀死了形而上学,进一步展示了它强大的毁灭力量。

加缪和他的哲学,就站在这样的起点上。

随着古典时期的终结与现代哲学的发展,传统价值逐渐崩塌。二十世纪中期,经受了二战的浩劫后,在废墟中成长起来的一代青年对未来充满质疑与迷惘。“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值得过的?”这一苏格拉底式的哲学母题再一次刺痛了人们脆弱的心灵。“一个能用歪理来解释的世界,还是一个熟悉的世界,但是在一个突然被剥夺了幻觉和光明的宇宙中,人就感到自己是个局外人。这种放逐无可救药,因为人被剥夺了对故乡的回忆和乐土的希望。”[2]外部环境与意识形态的同时崩塌,使得越来越多的被“放逐”的人们被陷入虚无主义的泥淖。面对这样的困境,加缪并不企图建构出一套精密的哲学体系来解决荒诞,在他看来荒诞是无解的。他更关注在荒诞下人应当怎样生活。

“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那就是自杀。判断人值得生存与否,就是回答哲学的基本问题。”[3]人应该怎样面对荒诞?加缪首先否定了自杀,自杀在人与世界的对峙中取消了其中的一方——人,因此自杀只是取消了荒诞,却没能如愿地解决它。加缪认为人只有接受荒诞,并在荒诞中义无反顾地生活。

“我们先得到活着的习惯,然后才获得思想的习惯。”[4]加缪认为,一切试图给予生活某种意义的行为都是背叛生活。何况人的理性是有边界的。在尼采之后,越来越多的哲学家意识到,哲学对于人的认识和世界的探索都以失败告终,哲学失去了几乎全部的研究对象,就连语言也被认为是不可靠的。哲学已经奄奄一息,只有与其他学科结合才能保持一点生命力。但人的生活却生生不息。生活不为哲学统治,更不随哲学灭亡。荒诞杀死了价值,却杀不死人的生活。

“这样,我就从荒诞中引出三种后果,即我的反抗,我的自由和我的激情。”[5]加缪认为,在荒诞面前,一切经验都是等值的,生活得“好不好”难以衡量,因此人们应当追求“生活的最多”。正如将滚落的巨石一次次推向山顶的西绪福斯,徒劳而幸福。[6]加缪用西绪福斯的神话隐喻全人类的命运,即生活是无休止的反抗,找到终点就违背了反抗的初衷。加缪宣告了世界的荒诞,又将生活从价值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从而极大地鼓舞了战后迷惘颓丧的一代青年。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到加缪哲学的社会意义。

但即使是这种“生活得最多”的主张,也无法完全支配人们的生活。今天,大多数人仍认为生活是有好坏之分的,人们依然有奋斗的目标,孜孜以求之。我认为,重要的不在于生活的价值是什么,而在于谁掌握了界定价值的权力——是尼采口中的“偶像”,是主流话语,还是每个人自己?可以说,谁掌握了界定价值的话语权,谁就掌握了人的生活。摆在每个人面前的,就有依附主流和坚持独立两条生活的道路。服从带来内心的平和安逸,但也伴随着个人意志的无力;独立要求人重新建构自己,并对自己负完全的责任,加缪的“自由”也会带来重担。而这两条道路也不一定是非此即彼的关系,在中国哲学的论域中,孔子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使人的内心与外部世界成为圆融的整体,也为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生活的思路。这样看来,与其说荒诞打碎了人对生活抱有的幻想,不如说荒诞为我们提供了另一个思考的起点。生活本身依然有无限可能。

[1] 加缪,《荒诞的墙》,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2] 加缪,《荒诞与自杀》,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3] 加缪,《荒诞与自杀》,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4] 加缪,《荒诞与自杀》,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5] 加缪,《荒诞的自由》,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6] 加缪,《西绪福斯神话》,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14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