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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100字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100字

《冷记忆:1980—1985》是一本由让•波德里亚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一):清冷的灵感源泉。

因为工作需要阅读了一些法语书籍,特别地想要找一些随笔或者散文来阅读。

在书店无意间看到这本书便买下阅读了。这不是一本让我意犹未尽畅读的书,但它是一味能让你在无意间领悟某些东西的良药。

让·波德里亚的领悟力无疑是没有边界的,无论是男女关系还是一些细枝末节的感悟都给现在浮躁的社会带来新的角度。

后面了解西方哲学才明白他是批判主义者,充满观点以及意识流的文字阐述,类似于深度版本的理智劝解。

全书拥有着冷淡的诱惑,让你不经意间想要窥探笔者的思考,但是始终只有暧昧的输出,他更让哲学观点碎片化,充满未来感。

这一本书,就是如此的存在,在飞机上,在饮食间隙,在睡醒的清晨,翻开随意的一页,你都能看到明亮的观点像一座大山一样碾没自我所有的平凡。

这本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它是一根没有尽头的火柴,时不时给予我自我思考的观点。同时也警惕自己,真正的自我并不是口头说说,也不是价值观灌输,而是自我顿悟自我探索。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二):谁会花钱买这么一本书

布西亚,法国佬,也就是这里的波德里亚或者博德里亚尔。物体系让很多人沉迷,而生产之镜则让人觉得不过尔尔。冷记忆则是完全另外一种风格,每一页并不多的几个字,从书页的任何一个地方翻看都行,这里没有体系,没有高深,没有文艺范儿,没有逻辑,有的就是话语。在翻完旗帜某些个段落之后,我就想,谁会买这种书?是用来装还是用来思考?还是用来做什么?我从来不认为读书是无用的,很多人认为自己并不带任何目的看书,不绝对不认同这样的观点。如果不带任何目的,那为什么那些充满着数学公式的、物理原理的书没有几个人翻看?为什么更多的人读的只是畅销书,小说,历史以及休闲类的各种励志书?就连专家也需要写通俗读物来证明他们并非仅仅是象牙塔中的闲人,而是十八般武艺都会,普通人都能看个花来,思想家(社会思想家)更是要极力将自己的东西推销出去,这根街头卖保险的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为了谋生。当然,在谋生问题解决之后,就可能搞些既能挣钱又能发挥自己想象力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学术。不过冷记忆绝对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学术,他也不是什么文学作品,就是一堆用文字包装起来的思想料包。有的人口味重些,需要的料更多,有的则没有那么高要求,来一点就可以了。有的人甚至完全不需要,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调料包兼职不是饕餮之人干的事情,他们追求的是色香味俱全的成品菜式。那么,究竟谁会买这种书?

我们看到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以《精典文库》(16)的形式出了第一版,定价26,几年后以《棱镜精装人文译丛》一种再次第一版出来,定价36。从厚度上讲,后面的第一版要厚实,拿在手里还是蛮舒服的。只是,这种大师的日记本的东西的确只能是冷记忆,只能是碎片化的思考,也许就是后现代的学术?技术在进步,语言在变化,声音在演变,命运正向我们走来(2012:57)而生活的精华就是要在目标的彼岸生活,不管采取什么生活方式(2012:56)。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东西,或许他们为了相信它所做的巨大努力实在令人生气(2012:142)。据说有人看了这部书之后开始了自己的冷记忆,这个想法其实蛮不错的。买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开始记忆,过一段时间记忆模糊之后,也就是冷的回忆。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三):书摘抄

冷记忆 the first day of the rest of your life. 对于火的妄想症 对于土的强迫症 对于水的精神分裂症 对于风的歇斯底里症 所有的精神仪式都有一种不可分割的形式。 我们不再处于美德的时代,而是处于虚拟现实的时代。 有一个故事,说一艘用了大量的钢铁来制造,以致其罗盘不能指示北方,而是能指向自己的船身。因此,这艘船便没完没了地围着自身打转,最终消失在第四纪的化石冰块里。 写作的真正的快乐就在这种可能性中,即牺牲一整个章节,只为一句话,牺牲一整句话,只为一个单词;即牺牲一切,以便获取一种人为的效果,或在真空中获取一种加速度。 曾经培养过一种黄昏的思想,以便能够更好掩盖夜晚和白昼的区别。 We are all pretenders. 一切暧昧的东西都是女性的东西。一切不暧昧的东西都属于男性的范畴。这才是真正的性别差异。 欲望只是想享乐,而快乐是让人开心。 面对真理,我们只感受到一种相对的热情,一种随意的参与,就像对待那些非理性的现象那样。 人只有在强迫自己像机器一样出现的时候才感到怯场。 查拉图斯特拉。黄昏的伦理。 句子应该在语言还没来得及疼痛前就已经到达句子的终点。 为什么低能儿的弱智变成了一种文化事实,而更加可怕的普通愚蠢行为却不会令任何人惊慌? 失眠者梦想有一种意识的缺失,以便他能够入睡,就像杂技演员梦想有一种重力的缺失,以便他可以永远不跌下来。 生活得秘密就在此:你闭着眼睛,通过抚抚摸能辨认出多少面孔和身体?你闭着眼睛,能够从谁那里都可以接受任何东西吗?你本人是否曾经闭着眼睛,盲目地随心所欲?你有没有盲目地去爱,在黑暗中预感到思想那可触摸的转弯处。 赤道感官是一种借助身体、植物、音乐和舞蹈来吸收世界的形式。 胆怯和勇敢从来都包含着虚假的成分 爱情亦然。感情从来就没有真实过,它一直在玩着镜子游戏。 严格地说,没有任何理由要在抽屉里藏一面镜子。 正如康德所言,就让西方消化它的危机吧,让这股忧郁之风刮遍它的五脏六腑吧。 生活本身并没有绝望头顶额,它只是稍微有些令人伤感。在白日的光线里隐含着某种模糊的东西,像言语那样有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它给事物蒙上一层忧郁的外表,它来自比我们的无意识或我们的个人历史还要遥远的地方。 思想应该承担起它没有说出的东西的风险,而不是它所说的东西的谨慎。 野草是能够从风中获得最大快乐的东西。它从微风中聚集不起眼的空气能量,就像海浪吸取海底的能量一样。草是绝对顺从的,它是飘忽不定的,没有用处的,因此也是永生的。 人类永远没有雪地里猛兽的美丽,也没有灰色大象那轻轻的忧郁,也没有绿蚂蚁的敏锐。 一个负面的评价比赞扬的话更加令你满意,只要它能激起嫉妒心就行。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四):被遗弃的概念

去年十一月的时候买了一套,所谓原因,也只是因为在季风曾经看到过,加上对于法国那帮知识分子的喜欢,总觉得对我来说,法国人的东西,总是不会太差。

可怜的是,书拿到手之后就生病了,正式拆开第一本,还是在宾馆,因为爸爸实在放心不下我的身体,来学校了。翻开就觉得这本书不友好,我以为内容会是严肃的哲学内容,即便是碎片化的段落,也应该是基于一定清晰的逻辑的,结果是我看完前三页就拿起了笔,尝试做笔记来帮助理清思路,在我的潜意识里,文字是一定能够读懂的,除非自己知道的还不够。

第一次翻阅伴随着病愈而结束,只看了39页,这套书也被我带回家,放在书架上,一直没有再翻阅。

想来那段日子也许是这二十几年人生中最灰暗的,为了排解这种郁闷,疯狂买书,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真的又拿起来看。这次终于是决定把冷记忆看完,主要的原因是,刚好在家,只剩最后一天的时间,什么书都看不完,想着万一一咬牙,这本小册子就看完了呢?结果当然是没有在一天之中完成,但我却决定看完。

人生中太多事情没有结局了,我们只顾着享受胡乱开始的快乐,然后用最残忍的冷漠去抵抗愧疚。有些东西,不去努力伸手去够的话,就已经是见过最后一面了。

回到这本书,也许我算不上喜欢波德里亚,但是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写了快十二年了。我觉得喜欢写日记的人,会和别人有一点点不一样,可能是他们都喜欢记录,喜欢表达,喜欢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变成笔下的文字。语言,是所有表达者的上帝,表达者对于语言的笃信,不亚于任何一个宗教的信徒对其神灵的笃信,而写日记是最虔诚的宗教仪式,人为的仪式感随着一次次的重复,形成了神圣感。

我不知道波德里亚是怎样看待写日记这件事的,也许对于五十多岁的波德里亚来说,写日记这种事情已经如呼吸一般,或者早就被审视过,不再有审视的必要了。然而对于日记本身,似乎是需要被审视的。波德里亚那些片段,是他笔下的概念吗?这些如果不被审视,难道不会被遗忘吗?

女人,猫,拟真,曲线,诱惑,消失,色情,这些是波德里亚的概念,是他的敏感点,人写下的东西,是一种自我愉悦,每一个字,都要轻轻地扎在敏感点上,才能产生毫无愧疚的快乐。波德里亚也许是个哲学家,但是明显在冷记忆里不是,人不存在本质,只有努力营造出的表象,表象的外衣是符号,或者说表象浓缩为符号,在冷记忆里,波德里亚的符号是诗人。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不再去试图理解他文字背后的逻辑了,因为这些是诗,是流动的,没有背后的逻辑,流动本身就是诗。尝试去理解一首诗是愚蠢的,面对诗,你能做的,就是把灵魂丢进文字的河流,浸淫其中,当流动结束时,你的灵魂已经留下了流动的味道,甚至你的灵魂也已经是流动的了。

羡慕波德里亚的地方在于,他去过很多地方,日本,巴西,意大利,美国,澳大利亚,这些陌生的地方,其对于主体的陌生感本身就是一首诗。旅游是一种流动,那么,旅游本身,就变成了诗。还有他有很多女人,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否真实存在,又或者只是波德里亚的臆想,但那种对女人的认知过程,是具有诱惑力的。对于未知的女人的探寻,就像一条暗夜里泛滥的河,不知道会流向哪里,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这样的泛滥需要勇气,也需要耐心,但是其本身足够诱惑,以至于没有一个人不想去尝试。此外便是他哲学家的敏锐,对于时代,文化的敏锐,像刺一样。他作为哲学家的表象往往会不自觉浮现到诗人表象之上,一种溢出感,让你几乎可以看到的他的得意洋洋。

一个敏锐的哲学家,一个敏感的诗人,如果足够幸运,会成为波德里亚那样的人,但是更多的人,也许只有敏锐和敏感的特点,在生活里,不能流动,不能溢出,最后连特点都消失,不是死亡,是消失。

《冷记忆:1980—1985》读后感(五):情境

我走進了冬天的亮著紅燈的酒吧。他坐在吧台左數第二個位子,手握著一杯映著紅光的酒。

「這是一個碎片的時代。」十二月的雪下得異常令人覺得煽情虛假。那種年末才有的強烈的末調情緒背後會是一個什麼面貌面世的世紀末側影?恐懼。我想到的只有恐懼。記憶紀錄下來的動作與表情全部陷入了符號化。一段文本,一行文字,一個字——範圍的不斷縮小,伴隨著的是「背景」的擴大、障礙物的消失、主體的消失。對於這個龐大的背景,我們的恐懼是本能的。當我們放棄這種恐懼的本能與主動權時,荒謬的世界選擇了荒謬地滑入合法化趨勢。故事因此趨向性地壟斷了所有可見的敘事,同時,司各特那樣的確信的自由也將無疑篡奪主流故事線。荒謬的世界開始蕭條,成為扁平單一的故事與一團標榜性質、失去質量的氣體。「這是一個貧乏的時代。」

在這時酒吧進入了午夜十二點。昏睡的人像得了病抱著倒塌的酒杯與倒閣向上帝的生活睡著,而往往後者會背叛他輕佻的懷抱。它仍然撐著昏黑的眼瞼。酒精、香菸、口紅,密密麻麻所有的物件開始產生微妙的平衡。這種平衡,或者說這種折衷,假如放置在讓波德里亞輕佻的感官哲學(美學)裡面完全擁有存在的合法性,甚至說這種平衡本身就是一種虛假的不平衡——平衡也對,但以虛假不平衡身分出場則會更妥當與符合其本質。這種穿梭於平衡與不平衡的曖昧狀態也出現在福柯的理論哲學裡面,但兩者的區別就在於「理論」與「感官」的絕對分離。感官哲學向美學性的倒閣是諂媚的、醜陋的,那麼是什麼驅使著哲學走向醜陋?可是這個問題在碰到哲學自身滿臉的雀斑時跑入了死巷。

「我們不僅僅感覺到留在記憶中的美麗詩行;也感覺到被推入某種特殊的思想狀態。一分鐘前那個愉快平凡、形形色色的世界煙消雲散。我們現在處於多恩的世界裡,所有其他的觀點都被徹底隔離。」大多常規的哲學把人推進了不明不白,且沒有下文的思維狀態,而感官哲學則往往會習慣反方向逃離哲學麻木的常規,它擺脫了所有麻木的開場白與寒暄,把記憶與現象濃縮成詩行、殘片,以及濃縮工序後崩壞的離心產生的漩渦,它開始在世界中心旋轉,之後捲入了自身頭暈目眩的氣旋中。在自毀仍未發生的故事前半,上文引用的伍爾夫評多恩恰好可以用於解釋读者的處境。感官哲學對記憶與現象的濃縮,使哲學原有且僅有的具象直接失去了存活效力,一個具象世界的倒塌,想像方式與延展可能的缺失,抽象何以存活?於是,我們原有的世界被讓波德里亞近乎無意識地偷換成了他的世界。概念失效,解读失效,觀念形態被隔離,瞬間代替了長時間的思考,而烏托邦式的幻想成立了這種虛無的哲學擁有「意義」的合理性——我們幾乎想不到任何反抗這個世界的方式。

「片斷的另一個諾言:只有它們才能劫後餘生,才能在語言和意義盡數毀滅後幸免於難。就如同那些空難中的蒼蠅,只有它們能幸存下來,因為蒼蠅實在是太輕了;就如同愛倫 · 坡筆下大漩渦中的殘骸:最輕的碎片掉入深淵的速度最慢。這便是我們需要並能夠緊緊抓住的救命稻草。」沈默。臨檢拂曉的酒吧被巨大的沈默壟斷。倒地的酒瓶仍保持著死屍似的冰冷狀態,它似睡非睡,微張睡眼後又再次陷入語塞。酒櫃上排列的玻璃瓶幻想著未曾發生的景況,可是某種固性的東西穩固了它處於世紀末的叛變姿態與位置。沈默中唯一擁有插入電流與熱度的電器,發出了細碎的聲音,被這場肅穆的葬禮磨成粉碎。電器發出的細長壓抑的線狀音速前後穿越於這場失去平衡的葬禮。支撐在酒櫃前濕潤的鐵板上的那台厚重的電視機,朦朧地顯現出一片灰色的亂碼。凝重、濃縮、緩和。之後呢?語意場外,殘片的漩渦外,他卡在了哲學的灰色地帶上。理論、主義、結構穿透他的生活與所有。可是他喪失了話語權。於是,現象失效,隱喻生成。這是一個失去語意與表象的時代。

寫到最後竟想故作深沉地卸下前文的累贅,跑向了那端下雪的酒吧外,抽起菸來。在雪融化並昇華成白色的氣前,我把背轉向了了理性的鐵幕,以及鐵幕後張張寫滿皺紋的哲學家嘴臉,非理性的亂哄哄對的情緒搶奪了任何場合的光線,它們罷免了所有之前佔有壟斷地位的沈默。仍然是冬天。我化入了這場大雪的虛無中,漩渦之外,边界之上。我選擇對讓波德里亞拋出討好嘴臉貌似又非常尷尬地指向我個人的多情——我需要的永遠是理性後不負責任的醜陋的非理性,原有的沈悶而又往往以絕大的力量把我拉向理性後方的廢墟。我看到了浮沉的海面。我看到了他逃出了那個漩渦,而他卻就這樣赤裸地停留在了原處。冷記憶系列的結局發生於2004年。「上帝看著那些人揭露邪惡,對他們付以一笑(微笑),而他們正是邪惡之因。」他的結束發生在光亮響起時,或者說是2007年3月。充斥著亂碼與電子線條的電視螢幕仍在發生。吧台上放置的濕了一點酒精液體的報紙正在快速復原其無痛的麻木狀態。擁有瘋狂想法的酒瓶仍然沒有能力完成想法。完成了瘋狂想法的酒瓶認命後仍然跑入了粉碎的命運。這時拂曉六點的鐘聲敲起。玻璃門外懸掛了灼熱的光。他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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