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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的读后感大全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的读后感大全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是一本由周作人 / 俞平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34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读后感(一):刚刚收到

平装本中的上乘之作,印刷很漂亮,影印部分全部彩色,内容也丰富,共收信札三百九十一通,主要是文化和学术方面的讨论交流,两位大家的文笔自不必说,字里行间时时溢出墨香。书价不菲,好在这类书出版后不急着买,一般多等等·都能在网店做活动时入手。临睡前一读,最是惬意。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读后感(二):读《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

兴味索然,除最后几封,似入佳境,却是残篇断简,且戛然而止。书信之存废,正与人物之世俗运命相应。令人感慨。不仅如此,俞之身份成就均不能与周相比,故竟有许多著作已经遗失。信中多谈琐事,极少关乎文艺,文字也极随意。此固是淡汤寡味之缘由,却也让人看到这些文坛上高高在上的人,生活中也是极平常的,并非时时把文艺挂在嘴上,一刻不离,毕竟生活才是最真实的。注释没什么亮点,毕竟像李敖大师《胡适评传》及唐德刚博士《胡适口述自传》这样的注释水平不是人人都能企及。另外,我匆匆扫过书中所附原札,即发现文字识读有个别错误,则全书恐不止此一处。周作人尤以驳杂著称,古今中外无不涉猎,所以要是单单现当代文学专业出身,定当运转不灵。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读后感(三):注释欠当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已看过一遍,没有预想的精彩。另外,很多书嫌没有注释或不详,此书则患注释太详。主要是编注者没有定位好该书的读者群,非常简单的人、物也详加注释,如书信中论及袁世凯,立即生卒年月、年平事迹等注个没完,谈及《老学庵笔记》,又对此书详加介绍,这些实无必要,感觉在翻给小学生看的课外读物一样。有些则是编注者无知乱猜,如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日俞平伯的书信中说到:“《文饭》三期得阅,拙作中有一误字:‘三愉出于何典’,今作三槐,颇妨文义,已函告脉望。”编注者知《文饭》指《文饭小品》,而对“脉望”,“所指何人不详,本意是书虫,此处可能借指以文为饭的编辑。”据沈从文的文章《谈谈上海的刊物》中说到“《文饭小品》,脉望出版部出版”,知道这里的“脉望”,是指出版社名,又据姜德明《余时书话》,里面讲到施蛰存编《文饭小品》六期而终,“事隔两个月后,施蛰存又为戴望舒主编的《现代诗风》杂志作了一次发行人,仍然用了并无其社的‘脉望社’的名义出版,可惜也仅出版了一期而告终。”知“脉望社”并没有实际注册登记,只是取个名印在杂志上好看好看。不过,这并不妨碍人们以“脉望”来称呼《文饭小品》的出版地。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读后感(四):俞平伯的“莽撞”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中,一九二三年的两封信,均为俞平伯所写,回函无存。日期为八月五日、九月二日,主要内容为俞平伯要去上海大学教中国小说,“此项科目材料之搜集颇觉麻烦,不知先生有何意见否?鲁迅先生所编之《中国小说史》讲义,不知能见赐一份否?”“《小说史讲义》在鲁迅先生处假得一册,觉得条理很好。原书仍交伏园奉返,请您晤他时为我致谢”。

编者在这些内容下加一注:

“鲁迅1920年在北京大学讲授小说史讲义,最初油印本名为《小说史大略》,其后铅印改名为《中国小说史大略》。1923年12月和1924年由北京新潮社分上下卷正式出版时方为《中国小说史略》。”

此注从知识性而言并无问题,不过俞平伯的这两封信所涉及的“内情”,却是这个注释无法解决的,此注即使不能说是无效的,也有隔靴搔痒之感。

可以看看一九二三年七月到十月间周氏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七月十九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一封绝交信。鲁迅当日的日记:“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八月二日,鲁迅搬出八道湾,暂时租住砖塔胡同。

十月,鲁迅搬入买下的阜成门内西三条住宅。

了解这些背景,再读俞平伯的两封信,才会明晓不知情的俞平伯写这些信的“莽撞”。因周作人的回信不存,不知具体怎么答复弟子请求的,但想来是推脱开了,于是俞平伯自己去借了一册讲义;但有些令人尴尬的是,俞平伯读完后未直接还给鲁迅先生,而是托孙伏园送与周作人转交,且代俞平伯致谢,这真是让苦雨翁有口难言。

《中国小说史略》非僻书,有注固然可以,不加注也看得懂;而俞平伯的“莽撞”,做注似可使人更明了些。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读后感(五):四位行家的读法

好了,来学习一下行家们怎样把这本书蕴含的丰富性点将出来。(未完待续)

《周作人俞平伯通信中的学术公案》(刘绪源 中华读书报)

http://www.guoxue.com/?p=10070

《人间墨妙须传遍》(苏华 东方早报上海书评)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3/3/17/962668.shtml

《尺牍之音——读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孙郁 光明日报)

http://www.guoxue.com/?p=10617

《“缺少名刻,即如齐白石只有其两方也” 》(何频 东方早报 艺术评论)http://www.dfdaily.com/html/8759/2013/3/24/966671.shtml

忽然想到,前日刚看过弗朗索瓦 欧容的《登堂入室》,克劳德不断诱引他的文学老师吉尔曼拓展“登堂入室”的边界,所用可不就是这无限可能性的“未完待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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