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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史话经典读后感有感

三国史话经典读后感有感

《三国史话》是一本由吕思勉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22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三国史话》读后感(一):楔子

斜阳古柳赵家庄,

复古盲翁正作场。

死后是非谁管得?

满村听说蔡忠郎。

陆游的诗,所说的,便是盲翁说书的场景。

《三国演义》前身系说书的底本,说得多的地方,穿插改造得多了;说得少的地方,却依然如故。

曹魏,曹操、郭嘉、荀彧、程昱,有曹操这样的老板是幸运,郭嘉是我偶像。

蜀汉,刘备四十五岁左右还是一事无成,屡战屡败,能继续奋发是怎样的一种坚持? 关张说是很厉害的可还是觉得难逃匹夫之勇(傲慢),诸葛亮号卧龙、庞统号凤雏。

东吴,孙权、周瑜、鲁肃、陆逊,生子当如孙仲谋。

《三国史话》读后感(二):一本一般般的书

这是大家小书中的一本,较大部头的史书,这本书薄很多,出于纠正三国演义中错误历史的想法,我选择了这本书来勘误。举其中一例:演义中的关羽温酒斩华雄,其实华雄是被孙坚干掉的。

现正史中说汉朝的首推班固的《汉书》,但据考证,作者是汉王室的亲戚,所以说里面的立场是存在很大问题的,再加上无其他史书佐证,它能一家独大也不奇怪了。

国内较有名的史学家大多经历过见过后历次文化浩劫的洗礼,其写史多不得不从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角度出发,也就是生产工具决定论,这种预设立场的著史,个人觉得是存在很大问题的。此书亦不能免俗,文中大谈封建专制让人大倒胃口,所谓的封建指分封和建国,专制是指皇帝一言九鼎,其实真正能做到说一不二的皇帝是从朱元璋开始,中间断了数百年,到了雍正才能说一言九鼎,古代丞相的封还就足以阻止皇帝为所欲为。此书翻翻就好,不宜精读。

《三国史话》读后感(三):充满了主义,设定了主题

这是大家小书中的一本,较大部头的史书,这本书薄很多,出于纠正三国演义中错误历史的想法,我选择了这本书来勘误。举其中一例:演义中的关羽温酒斩华雄,其实华雄是被孙坚干掉的。

现正史中说汉朝的首推班固的《汉书》,但据考证,作者是汉王室的亲戚,所以说里面的立场是存在很大问题的,再加上无其他史书佐证,它能一家独大也不奇怪了。

国内较有名的史学家大多经历过见过后历次文化浩劫的洗礼,其写史多不得不从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角度出发,也就是生产工具决定论,这种预设立场的著史,个人觉得是存在很大问题的。此书亦不能免俗,文中大谈封建专制让人大倒胃口,所谓的封建指分封和建国,专制是指皇帝一言九鼎,其实真正能做到说一不二的皇帝是从朱元璋开始,中间断了数百年,到了雍正才能说一言九鼎,古代丞相的封还就足以阻止皇帝为所欲为。此书翻翻就好,不宜精读。

《三国史话》读后感(四):当史学家面对演义

响马读书群围绕《罗马人的故事》曾有很热烈的讨论:读过罗马史的人说此书胡扯,没有读过的人觉得此书很好看。此次读的吕思勉的《三国史话》,其主旨之一就是对标流行数百年的《三国演义》,纠正其中的谬误(书中用语是误谬),延伸讨论三国时期的人和事。我觉得这两件事可有一比:吕思勉所做的事情,仿佛就是一位罗马史学者面对《罗马人的故事》讲罗马人历史。

此前讨论中,大家的切实感受(共识)是:内行研究者不写科普,是各种外行作品横行大赚眼球(和稿费)的主要原因;再进一步说,这些内行研究者虽然会写诘屈聱牙的论文著作,还真不一定能够面向大众写出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好文字来。看完吕思勉的《三国史话》,我觉得超越了上述认识——这位老先生既有史学家的深厚素养,又有简洁平实精到的优美文笔,只可惜不是一部从头到尾的完整的三国“故事”。

不是完整的三国故事,那他到底讲了什么?第一是纠正《三国演义》里的谬误,第二是延伸开来讲三国期间的政治军事格局,第三是对一些人和事做历史钩沉和评价。如果你已经熟读《三国演义》再读此书,我觉得会有非常好的效果——说来惭愧,好几十岁的我,曾经几次拿起这部书,但到今天也没有看完过。

《三国演义》不是真实的历史。为说明这一点,作者专门有一节讲“历史与文学”,其中不仅区别文学与历史,同时还区别了史学和真实的历史,我觉得前一个区别无需解释,但后一个区别可能常常为一般人所忽略,似乎史学家写出来的就是历史的真实。他说,历史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上处理这些事情的人,要应对当时复杂的环境和多样的情态,而这些却是后世的史学家所无法完全知晓的,这就给史学家再现和评述当时的人和事带来难度,故而一定要“谨慎,限于可能的范围之内”(大意)。这样说来,历史真相是一层,史学家的工作是另一层,演义就是第三层了哈——这是我说的。

三国纷争来自东汉末年之乱,东汉末年之乱大体会归结于三:一曰宦官十常侍挟持皇帝,二曰外戚干政争权,三曰黄巾“贼”起事。此书分别三个专题分别讲这些,但不是按部就班讲这一段发生的故事,而是先延伸出去讲渊源再落到当下做分析判断。比如“宦”早期与“学”并称,然后怎么一步步变成内臣、最后变成宫中怪胎。比如“戚”为什么要加“外”字,延伸下来,在父系家人称之为宗室,母亲一方的人成为外戚。比如黄巾与道家什么关系,东汉末年道教各流派想从江湖影响庙堂有几种路径。

作者对曹操尊崇有加。15篇中有5篇以曹操为题:曹操是这样强起来的,曹孟德移驾幸许都 ,袁绍和曹操的战争,替魏武帝辩诬,从曹操到司马懿,还有一篇曹操是主角:赤壁之战的真相。我这里引其中的一些话:“封建时代,是有其黑暗面、也有其光明面的。其光明面安在呢?公忠体国的文臣,舍生忘死的武士,就是其代表。这两种美德,魏武帝和诸葛武侯,都是全备了的。他们都是文武全才。”司马懿则不同,“他一生用尽了深刻的心计,暴虐的手段,全是为一个人的地位起见,丝毫没有魏武帝那种匡扶汉室、平定天下的意思了。”

《三国史话》读后感(五):不一样的三国论点

从小喜欢三国,四大名著中就看完了《三国演义》,有些精彩之处不止看过一遍,不过小说并不等同于史实,因为喜欢所以也很想知道历史的真相,吕思勉是一位著名的历史学家,他写的这本《三国史话》非常好,里面有他自己对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独到见解,看后让我对三国的一些知识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本书先从导致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的三个重要因素说起:宦官、外戚、黄巾起义。

宦者,近代的俗语亦称为太监,那是因为在明朝,他们所做的官,有二十四个,都称为某某监之故。宦字开始并非指被阉割之人,而是与学有关。宦字的古义,是学和仕,而学和仕本身就是一回事,因为在古代,有些专门的知识技能,就是在办理那件事的机关里,且办事且学习而得的。从其办事的一方面说,就是仕;从其学习的一方面说,就是学。后来出现了在办事机构中或无所事事,或只为长官办私事的现象,等于是养闲人,于是宦便有了养的意思,皇帝所养的办事之人,便是宦官。在东汉光武帝之前,宦官不一定都是阉割过的人,只是到光武帝之后,宦官才悉用阉人。那阉割的人从哪里来的呢?作者又从古代刑法谈起。在古代,必须用兵器伤害人的身体,使之成为不能恢复的创伤,然后可以谓之刑。古代有所谓五刑,都是伤害人的肉体的,便是墨、劓、剕、宫、大辟。墨是在脸上刺字;劓是割去鼻子;剕亦作膑,是截去足指;宫,男子是阉割,女子是把她关闭起来(就是拘禁,女子做人俘虏,战胜之人还要用来满足性欲,所以不肯施以阉割);大辟就是杀头,这是伤害人性命的,所以又称为大刑。伤害身体的刑法最初只施诸异族,或者内奸。到后来,就有一种极下贱的人,虽未受过宫刑,而希望到贵族的内室里去服役,就自行阉割,以为进身之阶了。皇帝其实是一个最大的纨绔子弟,他信任宦官,其实是因为他们的知识,只够听奴仆的话,而且只有奴仆,本无身份,亦无骨气,但因其所处地位,亦会闯出大乱子来。外戚是母亲家里或者妻子家里的人,而父系时代自己家里的人谓之宗室。两种势力都出现过威胁皇权的行为。黄巾起义也多和道教有关。

在《历史和文学》一文中,作者叙述了一个较好的观点。演义一类的书,看似离奇变幻,神出鬼没,但只要我们肯用心,凭着事理想一想,就知道他所说的话,都极幼稚,只好骗小孩子罢了。讲历史却不然,历史上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只是旁观者不负责之辞,并不是真理。因为当局者的环境,旁观者总不能尽知。读史的所以难,解释古事、批评古人的所以不可轻易,其原因就在乎此。所以解释古事、批评古人,也不是绝对不可以,不过要很谨慎,限于可能的范围以内罢了。

《后汉的地理》讲述了东汉的地理情形。东汉的行政区划分是分为十三个州,十二个州各有一个刺史,又有一个州,则是属于司隶校尉的。十三州是幽、冀、并、凉、青、兖、豫、徐、扬、荆、益、交、司隶校尉。幽州包括朝鲜半岛的北部。青州是山东的东北部。兖州是山东省的西部和河南省的东北部。徐州是山东省的东南部和江苏的江北。荆州是河南的西南部和湖南、湖北两省。益州是陕西省的南部和四川、云南两省。司隶校尉是河南省的西北部、山西的西南部、陕西省的中部。汉朝的行政区划,下级的是县,再上是郡。县的长官,户口多的称为令,少的称为长;郡的长官,称为太守;每州有一个刺史,却是监察官而不是行政官,而监察的专注重于太守,县以下的事情,即非其所问。事实上,行政官宜用资格较深的人,监察官宜用资格较浅的人。东汉末年,刘璋父亲刘焉主张该刺史为州牧,理由是四方多乱,非有资深望重的人不能镇慑,而资深望重的人是不能使他为刺史的,而不得不改其名为牧,以示隆重。到后来,则一个人往往先做刺史,过了几年,资格渐深,名望渐高,然后升为州牧。后汉的十三州,大小是极不相等的,小的如青州、兖州,不过现在山东省的一半,大的如扬州、益州,都要包括现在的好几省。这是因人口多则设治密,而当时的南方还为甚开发之故。所以吴国的地方并不小于魏,而实力却远不如魏,就是为此。

《董卓的扰乱》当然是讲述董卓进京的事件。何进的死虽然让京城经过一番扰乱,但恰好把积年盘据的宦官除掉了,倒是一个图治的好机会。而惜乎给董卓走进去,把中央的局面弄糟了。正给有野心要想割据的人一个好机会。自此以后,中央政府就命令不行,政治上纲纪全然失去了。所以论起汉末的分割来,董卓确是一个罪魁祸首。董卓初进京城时,也未始不想做些好事。他替党锢之祸中的人一一昭雪,而且还引用了一班名士,比如蔡邕。不过他其实是不懂得政治的人,一上政治舞台便做了一件给人家借口的事,那便是废少帝而立汉献帝。在专制时代,无故废立,那是怎样容易受人攻击的事。而他所以失败之由,尤其在于不能约束兵士。当时洛阳城中,富贵之家甚多,他就放纵兵士,到人家去抢劫。还要奸淫妇女。军队如此,连京城里的秩序都不能维持,还说得上收拾天下的人心么?无怪乎东方州郡要起兵讨伐他了。东方的兵一起,董卓的所作所为,就更不成话了。他迁都长安,令手下的兵逼着人民迁徙,使民众死伤无数。他自己带兵仍留在洛阳附近,一把火,把皇宫、官署、民居都烧毁了,二百里内更无人迹。他又使吕布把汉朝皇帝和官员的坟,都掘开了,把坟中所藏珍宝取去。你想这还成什么行为?无怪批《三国演义》的人,要说他是强盗行径,不成气候了。当时东方的兵,如果能声罪致讨,这种无谋的主帅,这种无纪律的军队,实在是不堪一击的。至多经过一两次战事,就平定了。苦于这些州牧、郡守,都只想占据地盘,保存实力,没有一个肯先进兵。其中只有曹操,到底是有大略的人。但单靠曹操一个人的力量自然不够。兵到荥阳,就给董卓的部将徐荣打败。这时候,董卓的兵似乎胜利了,却又有一个孙坚,从豫南而来。孙坚向北进兵,也给徐荣打败。明年,孙坚收兵再进。董卓使吕布、胡轸去拒敌。二人不和,军中无故自乱。给孙坚打败,把他的都督华雄杀掉。华雄明明是被孙坚所杀的,《三国演义》却说他被关公所斩,这就是演义不可尽信之处了。于是孙坚进兵,离洛阳只有九十里,董卓自己出战,又败。乃留兵分屯关外,自己也退到长安。孙坚进到洛阳,修复了汉朝皇帝的坟墓,也就无力再进了。而且这时候,洛阳业已残破,不能驻兵。只得仍退到鲁阳。倘使这时候,董卓的所作所为,成气候一些,确也还可以据守关内。无如他的所为,更不成气候了。他在关中的郿县造了一个坞,堆积了三十年的粮食。而且他一味暴虐,不论文官武将,要杀就杀。于是再没有人归心他。再到明年,就是汉献帝的初平三年(192),就给王允、吕布合谋所杀。董卓虽死,朝廷却仍不能安静。事缘董卓虽死,他手下的军队还多着呢,都没有措置得妥帖。后又有李催郭汜的作乱。从董卓入洛阳以后,到献帝迁回洛阳之时,汉朝的中央政局,可说全是给董卓和他部下的人弄坏的。这件事,别有一个深远的原因在内,那就是西凉兵的野蛮。当时西凉兵中,夹杂了许多异族,董卓的性质,有一半被他们同化了。不但董卓如此,他的部将和他的兵,怕大都如此。后来“五胡乱华”时,有一大部分人还是带着这种性质的。可见后汉时西凉兵的扰乱,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政治问题,其中实含有很深远的民族问题、文化问题在内了。

《曹操是怎样强起来的》一文详细讲述了曹操的起家,不过我想说的是演义中曹操杀吕伯奢一家一事,文中这样解释的,汉朝离战国时代近,战国以前本来道路不甚太平。走路的人要成群结队,带着兵器自卫。居家的人亦往往招集徒党,做些打家劫舍,或打劫过往客商之事,根本不足为奇。曹操因疑心吕伯奢家而将其家人杀掉,或吕伯奢的儿子要想打劫曹操而被曹操所杀,都属情理所可有。不过其中并无陈宫罢了。可见如果还原历史时代的背景,此事还要另说了。

《曹孟德移驾幸许都》有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阐释。中国从前的皇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号召力。除掉异族侵入时,大家把他看做民族国家的象征之外,这一座宝位不论谁坐都好。自食其力的百姓,何苦要帮这一个、打那一个呢? 曹操所以能有相当的成功,还是因其政治清明,善于用兵,和挟天子以令诸侯,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虽然如此,所谓皇帝,在事实上如其略有可以利用之处,想做一番事业的人还是要利用他的。这不过是政治手腕的一个方便,以利用为便则利用之,以推翻为便则推翻之罢了。再有本文的一些论述,比如班固这个人是无甚识见的,根本不配写历史。还有董承这个人,董承本来是牛辅的余孽,哪里是什么公忠体国的人?他叫曹操进京,也不过是想借曹操的力量,排除异己罢了,哪里会真和曹操一心?所以后来,又有又有奉到什么衣带诏,说献帝叫他诛灭曹操之说。最后作者说要想大局安定,总要就有实力的人中拣其成气候的而帮他的忙,这是从来的英雄所以能得人扶助的原因,想来曹操就是如此。

《袁绍和曹操的战争》当然重点是官渡之战,但文中说历史上所传的一些情节,也多非其真,读书的人不可不自出手眼了。比如官渡之战中袁绍没有听田丰的话,然而袁绍从四月里和曹操相持,直到八月里才进攻曹营,可谓已充分利用持久之计,不幸曹操的兵,实在坚固难于动摇,以致功败垂成罢了。至于袁绍既进兵,还是用稳扎稳打之博学计,则本来并不冒险,田丰之计听不听也无甚关系。所以说历史上的话,总是不可尽信,我们读书非自出手眼不可的。袁绍兵败之后,当时北强南弱之势,遂变为南强北弱。然亦不过南强北弱而已,说曹操的兵力就可以一举而扫荡袁绍,那还是不够的。当时曹操乘势追击,冀州郡县多有投降曹操的。然袁绍回去之后,收合散兵,就又把降曹的郡县收复了。曹操的用兵是最精锐不过的,倘使力足扫荡河北,岂肯中途停顿?可见袁绍的兵力也还足以自守。不但如此,当袁绍未败之时,还分兵给刘备去攻略汝南。可见袁绍对于扰乱曹操的后方,亦很注意。不过大军既败,此等游军就无甚用处罢了。袁绍死后,他的两个儿子却互相攻击,最后也导致了袁氏的覆灭。从建安四年袁曹交兵至此,前后共历九年,和曹操的破陶谦、吕布、袁术等,前后不过两三年的,大不相同。所以说袁绍确是曹操的一个劲敌。

《赤壁之战的真相》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场景。赤壁之战是当时分裂和统一的关键。里面有两个问题做一下记录。一是兵力,当时两方的兵力:大约北兵是十五六万,荆州的兵有七八万,合计共二十余万。刘备一方面,合水陆兵共有万人,刘琦手下的江夏兵,亦有一万。周瑜、程普的兵,《三国志》上有的地方说各有万人,有的地方又说共有三万,大率鲁肃手下还有些人,合计之共有三万。孙刘之兵,约在五万左右。两方的兵力,约系一与五之比。但在地利及军队的长技上说,南方的兵却是占了便宜的。二是孙权决心和曹操抵抗的理由何在?孙权和曹操,本无嫌隙,当时假使投降,曹操还要格外优待,做个榜样给未降的人看的。所以当时孙权假使迎降,就能使天下及早统一,免于分裂之祸;而以孙权一家论,亦系莫大的幸福。然则孙权的决意抵抗,周瑜、鲁肃的一力蹿掇孙权抵抗,不过是好乱和行险侥幸而已。这其实是自立的野心,孙权和周瑜、鲁肃等,早就有之。

《刘备取益州和孙权取荆州》一文先驳斥了刘备借荆州一说,荆州怎么得失孙权的?这简直是胡说。不过文中对于关羽的讲述却很明了。 关羽是有些本领的,一则,如果留心《三国志》,自刘备用兵以来,不分兵则已,倘使分兵,总是自己带一支,关羽带一支,可见他有独当一面的才略。二则北方人是不善水战的,关羽一到荆州就能带水军,亦可见其确有本领。至其在下邳投降曹操后,曹操待他甚厚,而他还是不忘故主,却又不肯辜负曹操的厚意,一定要立些军功,报答了曹操然后去,也确有封建时代武士的气概。后人崇拜他固然过分,我们也不能把他一笔抹杀了的。而《三国志》说他“善待卒伍而骄于士大夫”,糜芳、士仁之叛,未必不由于此,也是他的一个弱点。关羽的败,是刘备方面的一个致命伤,因为失去荆州,就只剩得从益州攻关中的一路,而没有从荆州向南阳攻洛阳一路了。从汉中向关中,道路是艰难的,魏国防守之力,亦得以专于一面;后来诸葛亮的屡出而无成,未必不由于此。所以说这是刘备方面的致命伤。不过,如其通观前后,则刘备的急于并吞刘璋,也是失败的原因。不但如此,刘备的猇亭之败,其祸机实亦潜伏于此时。刘备自以为厚集其力,可一举而夺取荆州。殊不知蜀吴的兵力,本在伯仲之间,荆州既失,断无如此容易恢复之理。

《替魏武帝辩诬》一文对曹操的历史诬陷进行了辩解,特别是魏武帝的己亥令的叙述,我们看到了一个坦荡光明的君子,一个拥有至深封建道德的汉臣,一个具有高尚志趣、文武兼修的有志之士。封建时代,是有其黑暗面,也有其光明面的。其光明面安在呢?公忠体国的文臣,舍生忘死的武士,就是其代表。这两种美德,魏武帝和诸葛武侯,都是全备了的。他们都是文武全才。两汉之世,正是封建主义的尾声,得这两位大人物以结束封建时代,真是封建时代的光荣了。

《从曹操到司马懿》又开始说司马懿了。翻开历史地图,东吴的地方也并不算小,较之曹魏并差不了许多。但是当时,南方开化的程度,还不及北方,人力财力都非北方所比,实力却差得远了。至于蜀汉,就更相差得远了。魏据有这样的地盘,论理,吴蜀两国应该兢兢自守还不容易。然而三国时代也延长到六十年之久。这一因吴有长江之险,蜀系山岭之区,北方的人,不善水战,要攻入山岭之区,也不容易,一亦因魏国的内部还有问题。魏国明帝病危时,齐王立为皇太子,只有八岁。权臣刘放、孙资保举了曹爽和司马懿辅政。此后十年之中,就变做曹爽和司马懿的争夺。其初政权在曹爽手里,司马懿便诈病,睡在家里不出来,在齐王即位后十年,司马懿突然发力除掉曹爽,这一事情的真相现在无从知之。但司马懿卧病十年,忽然而起,京城里的军队,就会听他调度,可见他平时必和军队预有勾结。从此以后,魏朝的文治派没落,只剩武人得势了。封建时代的道德是公忠,是正直,是勇敢,是牺牲一己以利天下,司马懿却件件和他相反。他的儿子司马师、司马昭,也都是这一路人。这一种人成功,封建时代的道德就澌灭以尽了。

《替魏延辩诬》的辩诬主角换成了魏延。刘备选人镇守汉中,这时关羽在镇守荆州,以资格论,自然是张飞,赵云也颇有战功,不过刘备却破格擢用了魏延,这可见魏延的才略,其将略似乎还在关张之上,大概关张的将才,是偏于战斗,而魏延则要长于谋略些罢。诸葛亮死后,蜀汉的军队起了内讧,以致魏延身死,亦不能说不是一个损失。诸葛亮死后,蜀汉还有二十九年的命运。这二十九年之中,前十二年,总统国事的是蒋琬;中七年是费祎;后十年是姜维。蒋琬、费祎手里,都不甚出兵伐魏。当时魏蜀二国,国力相去悬殊。灭蜀的一次,据魏国人计算,蜀兵总数共只九万,分守各地方的,差不多去其一半,而魏国兵分三路,诸葛绪、邓艾每路三万,钟会所带的兵又有十余万,兵力在两倍以上。所以蜀汉的形式,是很难支持的。既无退守的余地,就只得进攻,至少要以攻为守。诸葛亮不断出兵,也是为此。而三国后之第二十一年至四十一年,正是魏国多事之秋,蜀汉若要北伐,其机会断在此间,而其机会又是愈早愈妙,因为愈早则魏国的政局愈不安定。然此中强半的时间,都在蒋琬、费祎秉政之日,到姜维掌握兵权,已经失之太晚了。所以把蜀国的灭亡,归咎到姜维,实在是冤枉的。倒是蒋琬、费祎,应当负较大的责任。魏延伐魏之志,是比较坚决的。如诸葛亮死后,兵权在他手里,总不会像蒋琬、费祎那样因循的,虽然成败不可知。所以魏延的死,总不能不说是蜀汉的一个损失。

《姜维和钟会》此文讲述了封建道德之下的两个烈士,效忠于魏的钟会,还有效忠于汉的姜维。

看吕思勉先生的书的确是很有收获的,有时间再看先生其它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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