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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王道读后感1000字

重回王道读后感1000字

《重回王道》是一本由干春松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4.80元,页数:15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重回王道》读后感(一):杨贞德(台湾中央研究院):王道秩序的建立应自下而上

各位提到这个王道,为什么这个东西我会觉得很有意思,好比说如果这个世界秩序只需要避免战争,它其实是很简单的,就像自由主义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它只是要有一个警察在这里,但是如果这个秩序已经是向20世纪开始,我们在自由民主社会看到的政府一样,它已经不能只是警察了,它有更多积极的事情要做了,那这样构筑出来的世界秩序就会是一个不太一样的样貌。所以我就很好奇,就是说在当下,站在中国的立场,或者儒家的立场去看的时候,会是希望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秩序?然后为什么重要?这有时候会牵扯到,如果真要去建构这个世界秩序了,是希望从上而下,还是希望从下而上来做的呢?

《重回王道》读后感(二):任剑涛:王道与世界哲学

作者明白无误地表现出来的论述雄心。作者在论述中依托国家哲学的论述,但却尝试将之阐述成为世界哲学。这是该书副题展现出来的宏大气势。中国自近代以来,最大的麻烦不在于遭遇到列强的挑战,而在于自己放逐了自己提供世界哲学的精神权力。此前有论者言及“天下体系”,试图重新确立中国人提供世界哲学的权力。这与我们国力崛不崛起有一定关系,但主要还与思想界是不是领承相关思想“任务”密切联系在一起。

中国作为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地域如此广袤、人口如此众多、文化传统如此悠久、政治致思如此深入,在国家间的竞争结构中,似乎不能放弃自己建构世界哲学的话语权力的,这是一种国家责任。倘若中国仅仅只想建构完全属于自己政治主权范围内有效的国家哲学,就会陷入一种狭隘的特殊主义思维,这是一种自我的主动限制。而只有在建构中国的世界哲学的时候,才会有表现民族宏大抱负的普遍主义思维。这样,也才能够体现出作为一个大国的精神气魄。

《重回王道》读后感(三):贝淡宁:王道政治应不反对仁爱民族主义

干春松似乎认为对于天下的新承诺应该超越民族国家的界限(类似康有为)。但是,干春松应该只反对那些在道德上表现为恶的民族主义的形式,而非民族主义的一切形式。以种族的形式鼓励对其他种族仇恨的民族主义显然是恶的,但也有其他在道德上可以得到辩护的民族主义,比如建立在对自由的共同承诺和(或)儒家价值观基础上的民族主义。事实上,该书中仅仅简要提及的儒家关于差等之爱的价值观,似乎可以为一种形式的民族主义辩护:正如我对于家庭成员负有的责任比非家庭成员更大,因此我对于国民负有的责任也比外国人更大。此外,儒家崇尚多元文化的和谐观念也能够为一种形式的民族主义辩护。正如一道菜由各种配料组成是好事,一个人有各种性格的朋友也是好事(没有什么比拥有一群完全相似的朋友更无聊了),因此从美学和道德的方面看,世界上有不同类型的民族国家(和语言)也是更好的。从本质上说问题并不在于民族主义,而在于一个民族将其余民族视为敌人。而民族主义的一种好的表现形式会将其他民族视为不同种类的朋友。

《重回王道》读后感(四):天下人的理想国

人类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或者说,中国社会正处于一个“敢问路在何方”的处境。不论是中国威胁论的四处开花,还是近期香港人抛出的蝗虫论,都可以视为世界对中国的发展模式和发展道路的疑虑和担忧。而中国社会现在面临着来自资源、环境、信仰、社会公平正义等众多方面的挑战,到了再次思考设计中国式发展道路的历史时刻。每当社会面临波澜诡谲的风云变幻,哲学家和思想家都必须挺身而出,敢于为中国社会的变革设计新的道路。在回应来自外来文化和现实世界的挑战时,此书以制度化儒家为立场,敢于探讨儒家的现代命运,试图构筑起当代中国参与世界秩序的理论基础,建立中国当代政治哲学的新范式。在作者的学术研究路径中,近年来着眼于近代中国社会历史转折时期的思潮研究,关注在社会转型时期儒生对困境的识别、路径的选择和人类向何处去的焦虑。先生对现实和历史的关注,对当代中国社会制度的设计和思考,独树一帜地展示在新作《重回王道——儒家与世界秩序》中。而其大开大合的远见卓识和为天下行王道的独特观点,又令本书在儒生的“君子气”之外更添几分“王道范儿”。

《重回王道》读后感(五):张旭:超越民族国家是否可能

张旭:当我们讨论世界秩序的问题,现在实际上离不开国际政治或国际关系的基本现实和历史处境。当我们讨论中国的“文明意识”、“天下观”或者“王道”这些观念,如果要将它们转化成“世界秩序”问题的讨论,起码不能忽视“正义战争”的问题,“人道主义干预”的问题,“安全困境”的问题,“国家利益”的问题,或“国家身份认同”的问题等国际关系或国际政治的基本问题,看一看就此传统的观念能够提供一些什么价值观念的资源。

总体上来看,做这样一种“创造性的转化”的工作是有很多困难的。当干春松从儒家的“王道观”建构一种普世主义的“未来世界秩序”时,他有一个根本的动机是要“超越当今民族国家的话语模式”。但是,干春松在书中最终所采取的方案,即书中最后所提出的七条纲领,就整体的实质来说,是一种“自由主义的国际主义”的基本方案。无论是康德主义的自由主义的国际主义,还是霍布斯主义的现实主义的国际秩序,还是格劳秀斯式的制度主义或相互依赖的国际主义,无论其中哪一种方案,实质上仍然是基于“民族国家”。超越民族国家的逻辑建构未来的国际秩序,这个问题是否可能,首先依赖于超越“民族国家”是否可能。从儒家的“王道”观念来思考未来的世界秩序,首先就要回答这个问题,“超越民族国家”是否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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