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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正读》读后感摘抄

《尚书正读》读后感摘抄

《尚书正读》是一本由曾运乾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0.00元,页数:32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尚书正读》读后感(一):论内容是佳作,论版本是垃圾

首先想问问华东师范你们这书校对了么?”其“误作”共“之类的也就罢了,全书所有的”厎“字都印成”底“,我有强迫症书上所有错字都要改过来,于是你们累死我了好么?有一页上至少有30个”底“要改……本来看这书不是中华书局的以为错字能少点,结果我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有辱斯文啊!

各位拜托你们买书读了之后再打分,不要看见繁体竖排就直接满分……我当年买这书就被误导了。

再说内容:这书是明清以后考据风产物,综合数家考据新解(我说的新是相对中古时代而言,这里指清朝民国了)。对尚书的解释完全颠覆汉唐宋的经典注疏。所以这书内容和市面上那些什么国学系列、不可不读的blabla、每天学点国学、白话尚书(包括岳麓书院的)什么的都不一样。有膜拜经典情结的同学还是别买了。这书适合求真考究创新有破立意识的人士。

书有一大优点就是列出今古文尚书全部篇目,亡佚者仅列题目,简要概括主题或者背景或者创作动机,无正文(当然了)。此外伪古文尚书部分没录进来(当然没录因为经不起考究)。要看什么《大禹谟》《说命》的还是走开吧。

忽略错字后书还算不错。可惜打分不能分开打内容的和版本的。综合给俩星。因为你们真的累死我了!

《尚书正读》读后感(二):再糾其謬

《禹貢》禹敷土

曾運乾尚書正讀云:敷,分也。

曾運乾只引了個書序‘禹別九州’,將‘禹敷土’與‘禹別九州’等同起來,真是深通經義啊!!但其不交待敷分也,義自何出,終究讓人懷疑。我把這個問題幫他理了理。四部叢刊影宋本《毛詩·小雅·小旻》首句:‘旻天疾威,敷于下土’毛傳云:‘敷,布也’;《史記》卷二《夏本紀》‘興人徒以傅土’條《集解》云:‘《尚書》“傅”作“敷”,馬融曰:敷,分也’;偽孔傳曰:‘洪水汎溢禹分布治九州之土’;則敷字之釋由‘布’一變為‘分’而終合為所謂‘分布’,漢志顏注本馬說,其義盡失焉,曾運乾大概是從馬說或從顏說。新出銅器‘公盨’內底銘文開篇即云:‘天令禹尃土’,‘敷’作‘尃’;清華大學藏《系年》楚簡第一章第二簡有云:‘以克反商邑,尃政天下’,整理者釋‘尃’字為‘敷’(《清華大學戰國竹簡(貳)》,第一三六頁),是也。若敷為分義,則分政天下語不可通,而從毛傳作布義,則布政天下,辭義俱暢。四部叢刊初編影宋本《孟子》卷五《滕文公上》云:‘當堯之時,天下猶未平,洪水橫流,氾濫於天下……堯獨憂之,舉舜而敷治焉’,所謂敷治者,廣布而治之也。總上所述,敷字絕無分義,明甚。三編影宋單疏本《尚書正義》卷六云:‘禹必身行九州,規模設法,乃使佐己之人分布治之’,此正與大司馬所謂‘興人徒以傅土’合,胡渭謂:‘禹平水土,非一手一足之烈,當時佐禹者必眾,內而百僚,外而群牧,并有其人’(《禹貢錐指》,第七頁),庶及或近當日情實。自馬至顏,自顏至曾,層累誤讀,皆想當然耳。

《尚书正读》读后感(三):買書上當

回顧買書經歷,也有十多年了,久經斯事,常常自詡為老手,很少買書上當,或是買書后有上當之感,最近爲了把京東送的購書券消費掉,不得不湊足兩百快,其中一單就訂了曾運乾的尚書正讀,買這本書一方面是因為正在做禹貢漢志部分的校證工作,故致力於收集有清以來各種見解,我看這書名字叫做正讀,就望文生義,以為正讀或許就是關於尚書音韻方面的書,是從音韻進而釋訓,這是我的理解,看來頗有價值;另一方面,是看了京東的評價,說楊樹達說這書好,雖然我從來不迷信名家,但楊樹達的名號還是很唬人的,他說好那必定是好的,於是當即下單。幾天后,等我拿到這本書,趕緊把禹貢部分翻了翻,一翻便傻眼了,與正音釋訓的預期是八竿子打不著啊,而且其說除了把鄭玄、王肅、偽孔傳、孔疏之類的老生常談再翻一翻,其他實在沒有讓我覺得驚奇的地方,連胡渭等清人的研究成果也未能充分反映,走的是一條極為隨意的解釋策略,我就不知道他正的是哪一門子讀啊。胡渭的書不說了,王鳴盛尚書後案把鄭玄怎麼說、馬融怎麼說、偽孔傳怎麼說、孔疏怎麼說,再加上他自己的案語,真是原原本本;孫星衍尚書今古文注疏專門對付司馬遷古文說;焦循禹貢鄭注釋專門對付鄭玄注及班固說;王先謙尚書孔傳參正專門對付偽孔傳;清人這一路工作扎實可據,怎麼到了民國曾運乾再來正讀,反而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條引鄭玄,下條引孔傳,這字作直訓,那句用舊說,東一榔頭西一棒,表面看好像是斷自我出,實際上釋詞無根本,斷說不可信,整個就是一個大雜燴,毫無章法可言,或是民國風氣如此乎?此書又不明版本,覃懷底績、東原底平、震澤底定,明明就是厎績、厎平、厎定;島夷皮服,明明就是鳥夷皮服;這些經文文本訛誤一概不究。咸則三壤成賦,中邦錫土姓,祗台德先,不距朕行。明明應該點作:咸則三壤,成賦中邦,錫土姓,祗台德先,不距朕行。且不說敦煌卷子伯二五三三就是這樣斷句,壤、邦、行,三字成韻,也是顯而易見的。點讀釋義尚且如此,就不要說在清人的基礎上更進一步了。 你說這本書,給初學者看吧,既無注音,又無簡單翻譯,而是五花八門什麽多有;給研究者用吧,從各種方面講,幾乎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學術價值。我們只能說,這是曾運乾個人講義罷了,難以信據。 總之,大呼上當,為時已晚,倒不是計較這二十幾元錢,而是花了錢么有買到有價值的書,沒有達到起碼的心理預期,所產生的無比鬱悶!無比鬱悶!

《尚书正读》读后感(四):“通訓詁”與“審辭氣”

“通訓詁”與“審辭氣”

只從訓詁上看,曾星笠的《尚書正讀》最像朱駿聲的《便讀》,訓詁看上去簡單的很,有時看得還不免腹誹,其實也是各有依據。漢注里一句話甲乙丙丁,甲訓某,乙訓某,丙讀如某句之某,丁讀為某、訓為某,看似最無趣,做起來也是吃足了功夫動足了心思。十三經注疏琢磨漢注的心思也算是琢磨出標杆級的水準了,區區不才在下兄弟我也只能約略體會。但《尚書》總算注過一遍,看各種《尚書》注疏,琢磨注家的心思也會琢磨的準確些。

比如《禹貢》“禹敷土”,《正讀》云:“敷,分也”,訓詁本的馬注,意思是說“禹敷土”就是“禹別九州”。(《夏本紀》“禹乃遂與益后稷奉帝命,命諸侯百姓興人徒以傅土。”“興人徒”是補足句義,也是爲了罩着《皋陶谟》,若釋“敷土”爲“興人徒以傅土”,那句子也該是“禹命庶敷土”;若說“敷土”是廣布而治土,“敷”訓了廣布,哪個字訓治呢?所以“禹敷土”一句,“敷”只能往及物動詞上想,往副詞上說是搞不定的,訓成“分”<分別>或“布”<廣布>也就是這麼個區別)(相關討論參看http://book.douban.com/review/5449282/)

曾星笠他老人家《正讀》一書最牛的地方還不是“通訓詁”,而是“審辭氣”。我在論文里臭了孫星衍,實在是因為孫《疏》拿着《經籍纂詁》,一字一訓,弄得句子支離破碎,徹底拋棄了《尚書》歷代注疏里重串講的優良傳統。《正讀》厲害的地方恰恰是串講下來無所滯礙,通達條暢。訓詁是在串通句義指導下的訓詁,先給了訓詁再想句義絕對是死路一條。《正讀》粗看是先“通訓詁”,然後“審辭氣”,其實操作上一定是先“審辭氣”然後才“通訓詁”,先解決的是句子與句子間互文、並列、遞進、讓步、正反設辭和假設、引證、譬喻等邏輯關係與修辭手段,在這個基礎上再找個訓詁。也正因如此,《正讀》比《覈詁》要好得多。當然,這也造成了看虞夏商書時平平無奇,一到《周書》就大放異彩的奇崛現象……

(又及,http://book.douban.com/review/5446862/,其實專主馬、鄭、王、孔中任何一個都挺二的,專主今文稍靠譜些,但各家都難保無失,尤其是《尚書》,正確率四五成就算注的極好了。朱夫子《詩集傳》一句毛傳一句鄭箋一句孔疏一句私貨,還串得挺順溜,這才叫境界啊)

《尚书正读》读后感(五):文圣孔子编定的“上古帝王之书”——《尚书》

《尚书》是儒家五经之一,原称《书》,汉代改称《尚书》,即“上古帝王之书”,为一部多体裁上古历史文献集,被认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史书。《尚书》是我国历代国家治理的“政治课本”和理论依据,作为中国最古老的历史文献,是中国第一部上古历史文献和部分追述古代事迹著作的汇编,它保存了商周特别是西周初期的一些重要史料。自汉以来,《尚书》一直被视为中国社会的政治哲学经典,既是帝王的教科书,又是贵族子弟及士大夫必修的“大经大法”,在历史上很有影响。

《尚书》相传由孔子编定,孔子晚年集中精力整理古代典籍,将上古时期的尧舜一直到春秋时期的秦穆公时期的各种重要文献资料汇集在一起,经过认真编选,挑选出100篇,这就是百篇《尚书》的由来。《史记•孔子世家》也说到孔子修《书》。相传孔子编成《尚书》后,曾把它用作教育学生的教材。在儒家思想中,《尚书》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尚书》在作为历史典籍的同时,向来被文学史家称为中国最早的散文总集,和《诗经》并列。《尚书》是中国古代散文已经形成的标志,后来春秋战国时期散文的勃兴,是对它的继承和发展。

“尚书”一词的本义是指中国上古皇家档案文件的汇编。“尚”,“上”也,表示尊信的意味;《尚书》据说就是“上古帝王的书”,即 “公开的皇室卷宗”。《尚书》包括了虞、夏、商、周四代皇室文献,大部分是号令,就是向大众宣布的话,小部分是君臣相告的话。也有记事的。该书分为《虞书》、《夏书》、《商书》、《周书》。汉人传说先秦时《书》100篇,每篇有序,题孔子所编。《尚书》所录,为虞、夏、商、周各代典、谟、训、诰、誓、命等文献。其中虞、夏及商代部分文献是据传闻而写成;“典”是重要史实或专题史实的记载;“谟”是记君臣谋略的;“训”是臣开导君主的话;“诰”是勉励的文告;“誓”是君主训诫士众的誓词;“命”是君主的命令。秦汉以后,各个朝代的制诰、诏令、章奏之文,都明显地受它的影响。今天来看,绝大部分属于当时官府处理国家大事的公务文书,准确地讲,它应是一部体例比较完备的公文总集。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颁布《挟书令》,烧天下诗书及诸侯史记,禁止民间收藏图书,原有的《尚书》抄本几乎全部被焚毁。西汉初存29篇,因用汉代通行的文字隶书抄写,称《今文尚书》。西汉时期,鲁恭王为了扩展自己的宫殿,在拆除孔子故宅一段墙壁时,发现了另一部《尚书》,是用先秦六国时的字体书写的,那时恭王肃然起敬,不敢再拆房子,并且将这些书都交还孔子的后人孔安国,人们称之为古文《尚书》。另有相传东晋梅赜所献的《古文尚书》。现在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尚书》,就是《今文尚书》和《古文尚书》的合编本。

《尚书》最引人注目的思想倾向,是以天命观念解释历史兴亡,以为现实提供借鉴。这种天命观念具有理性的内核:一是敬德,二是重民。《尚书》要旨:其一,在明仁君治民之道。春秋之世,圣王不作,暴君迭起,人民困于虐政,备受痛苦。为救危世,感化当世人君,史官作《书经》一书,希人主得尧、舜、禹、汤、文、武之道,使天下享尧、舜、禹、汤、文、武之治。因此,阐明仁君治民之道是《尚书》的第一要旨。其二,在明贤臣事君之道。周室东迁之后,人臣之事君,远不如往古,乱臣杀君之事屡见不鲜。史官作《周书》,记古贤臣事君之道,以使后世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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