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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时代》经典读后感有感

《读者时代》经典读后感有感

《读者时代》是一本由唐诺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者时代》读后感(一):发现的印刷错误。。

看得并不仔细,不过也发现了几处。。

76页第5行,中间儿是"资本主义"吧。

205页第3行,是"罗马教廷"吧。

220页第9和14行,是"屠宰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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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评论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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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时代》读后感(二):读书评

看别人写读书的文字有时候是很没有意思的。比如唐诺写读A原著,先从B读了A原著的思考开始,这个B常常是列维斯特劳斯马尔克斯卡尔维诺等等一些大名,然后再加以发散,好像引用了B的言论,全文就有了中心思想。唐诺这样写阅读的经验,已经是拾人牙慧了,我再拾唐诺的牙慧。这对于懒惰的人来说,的确不失为一个俭省脑力的好办法。就像一个细致耐心的母亲,博览群书,把原著读了,再把各大家读原著的文字辛苦摘记,再一起咬烂嚼碎喂小孩子。有些原著和大家的思考,的确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非要把看不懂说得这么委婉),有了书评人的指点,多多少少增加一些兴趣甚至信心,比如我现在就很有兴趣读一下《发条橙子》。而且唐诺的读书文字,写得还蛮平易近人,最烦有些人的书评一堆拗口的名词,看到建构、认知一类的词就感到惧怕。天生发明创造的灵魂是很少的,对读书人宽容一点吧,手里的书不知不觉就读完了。

《读者时代》读后感(三):实体的“非常难受”

唐老师在序言中写到,“这是一本阅读者的书”,他“设定的位置是进入”。还有,他“极不喜欢”那种“六经皆我注脚”的读书方式。

看起来,唐老师是想提供一种范例,示范怎样能够既“进入”一本书同时还能保持“阅读者”的身份。

这勾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我理解的“进入”一本书,意味着去尽可能地向书的作者逼近,去理解作者为什么用这个词而不用那个词,为什么用这个结构而不用那个结构,去理解作者在运用何种手法,达到了何种效果。总而言之,我所想象的“进入”一本书的感觉,大概就是你拥有了如同书的作者在终于写完这本书后面带笑容地翻看它时的感受,以及你对这本书想表达之物有了一种清晰的把握。可如此一来,你实际上不再只是一个阅读者,你已经差不多就是作者了。

在继续往下读了几篇后,我逐渐意识到唐老师对“进入”有着不同的理解。感觉他的“进入”是指如果一本书能使我成功地去胡乱引用一堆其他书里的句子、能使我讲一点作者的生平和八卦或者能使我得到“一些结论”,那么他便是“进入”了这本书。

其实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还好”,糟糕的是唐老师还偏要说自己的话,比如,“我以为人类小说历史上最干净最清澈眼睛的契诃夫”、“这就不可能是个均匀的、平滑的、首尾概念一贯的整体”、“实体的道德景观”,这种充斥着最高比较级和含糊不清的形容词的句子让我读来“非常难受”(p.57)。至于唐老师甚至连清晰准确地介绍一本小说的故事情节都无法做到这事就不提了吧,毕竟也有可能是他不屑于此。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我对唐老师毫无了解,我甚至都没有搜索过他的名字。我能够想象,如果我这样做过的话,我应该会屈服于Brian Eno所说过的那种心理倾向(“如果你把某样东西刻在 CD 上,人们往往认为那可能是音乐”),给它打两颗星而不是一颗星,

但不管怎样,我不推荐这本书。

《读者时代》读后感(四):唐诺,教我们如何阅读

认识唐诺,始于《重读》。这本书应该是四年前买的,那时刚读了一两篇文章之后,除了留下“句子很长”这种印象外,还有就是“作者读书读得好深刻、信息量好大、我怎么没从书中看出这么犀利的问题”等等诸如此类的感悟。后续去年夏天又开始买了《尽头》,接着就是今年元旦开始读的这本《读者时代》。

《读者时代》读完后我的第一感觉是:我还会读第二次、第三次。他的每个句子我都想记录下来,植入脑中(可以看到我的豆瓣阅读笔记里面记录了很多句子)。我常常佩服于他能把我们的感受如此精确地描述出来。比如这句

读契诃夫,你会像在生命异乡中走到一家干净舒爽、有热食有床铺的旅店搬柳暗花明,不像托尔斯泰或陀思妥耶夫斯基总让你看到壮丽的名胜古迹不容休憩。

又比如这句

这是相当典型的契诃夫小说,它的戏剧成分令你心酸,也令你发笑,但通常不会令你绝望,你看到这个美丽水花同时,必定也看到了背后那广大沉稳大河般大的生活本身,像大地一样坚实,也像大地一样沉默吸纳并分解短暂的喜怒哀乐,短暂的生老病死。

以前读完短篇小说时心中总是会留存很多疑问,但上面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解开了我的这些疑惑。“令你发笑、令你心酸,但是生活本身会吸纳、分解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说得多好!

唐诺的书类似于读后感。我们这代年轻人,已经基本不阅读了。我自己常常也很羞愧,虽已过了三十而立,但是阅读水平可能还停留在高中阶段。而唐诺的这些书是起到一个很好的引领作用的。几十年如一日地读书,所以他早已形成了一个系统化的、全局观的文学世界;读他的书,带着他的观点去看文学经典,我想至少我们可以明确得知道此刻我们落在这个文件世界的那个点,而又剩下哪些宝藏待我们去开发、去探索。当然,初期这么读是没问题的,后期等到累积了一定程度,必须得形成自己的体系化。

刚刚又第二次看了《十三邀》唐诺那一期,有很多打动我的地方;能够明显感觉到,许知远和他相谈甚欢,某些点也触动到他。

还蛮希望身边有唐诺这样一个智慧长者。

《读者时代》读后感(五):阅读,一场幸福无所事事的旅行

顾名思义,《读者时代》是一本阅读者的书。一向有“专业读者”之称的唐诺自谦为“一般性读者”,他不取专业评论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只以读者之名,以低眉顺目的谦卑、恭顺介入这文本的世界。米兰•昆德拉曾将小说的创作描述成“人在无限大的土地之上,一种幸福无所事事的冒险旅行”,以此来形容唐诺的阅读与写作,亦不为过。

《读者时代》以13篇长文,引出对12位作家(或导演)及其作品的解读。唐诺采撷作品幕前及幕后的种种故事,经由旁征博引式的联想发散开来,文字绵密如蛛网一般,其中亦不乏瞬间迸发的思维火花。无论是格雷厄姆•格林用“真山真水”搭建而成的格林之国,还是冯内古特回忆里充满硝烟味的加拉巴哥群岛,或者是本雅明那“宛如一纸商品清单”的巴黎。这文字的国度不是封闭的、单向的丛林,它更为开放、更为广阔,并不时召唤知音,以期阅读的多种可能。

写作本是极为私密与沉默的体验,作家以其深厚的人生经验为支撑,将对世界、社会、人、事的观察、感悟融入文字,借由作品传递出自己独有的文学声音。如海明威所说,作品仅仅是作者创作的冰山一角,作者总是将真实的创作意旨与复杂的内心情绪,藏于字词之后的巨大冰山里,浮出水面的不过区区八分之一。如若放弃对隐含叙事的反复追问,阅读难免会流于狭隘、浅薄的文字游戏,势必走入“此路不通”的死胡同。比如,如果撇去冯内古特作为德累斯顿大轰炸幸存者的身份,单看《五号屠场》,我们显然无法明了作家如盐柱般一再回顾往事的复杂、矛盾心情。

我们知道,作品作为作家自我的书写,必然投射下作家自身生命的影子,这些四散于文字之外、历史之中的纠葛、轶事,在在构成作品之后那隐匿的冰山——譬如作家个人的际遇,如本雅明在巴黎最后的日子;或者小说出版时的遭遇,如《发条橘子》在美国出版时被删去最后一章的公案。唐诺说,书的完整实体只留在它生根存活的原来土壤里。于是,他一再返回文本,探求写作背后的人与事,寻找那“土壤”里可能残留的气味,以期还原作品的原汁原味。这是一种在场的阅读,读者带着自身的体验在作家的国度里徜徉,用自有的感悟填充起作家刻意的留白。于是,书写与阅读,两个世界相互撞击、交融,拉扯开广袤无垠的思维空间。于是,这凝固于纸页之间的字句,因为与实体世界有了交集,也便重获了生命,成了本雅明所称的“活生生的话语”。

经由阅读,唐诺寻找同类,也一再见证到那些隐藏于书后的饶有趣味的人,难免也会心生戚戚之感。他远观阿城的“清醒,但是美好富想象力”;倾慕拥有一双“最干净的小说眼睛”的契诃夫;细赏电影大师侯孝贤镜头里的空灵与高旷,并直言1971年以前是侯孝贤电影生命中“最好的时光”。然而,在内心深处,唐诺恐怕更愿意以本雅明自居。他引用汉娜•阿伦特的形容来表述自己的心声,“他的学识是渊博的,但他不是学者;他写书评,还写了大量关于在世或不在世作家的文章,但他不是文学批评家……我将试着展示他诗意的思考,但他既不是诗人,也不是思想家”。这看似负面的一系列否定,其实是对本雅明的肯定,是针对其博学的感同身受。或者,我们不妨将之移植于唐诺其人。某种程度上,本雅明的“无法归类”,也可以看作是唐诺的自况——作为猎书人,他涉猎极广,小说、童话、历史、哲学,甚或是电影,无论古今,不分中外,信手拈来,皆是文章。

一直以来,干净、清朗的生活,是读书人最为渴慕的状态。一直以来,唐诺汲汲于寻找那一片“清明世界,朗朗乾坤”般的乐土。他是如此执迷于这文字的世界,乐此不疲,先有了《读者时代》,后来又有了《阅读的故事》。借由阅读,他结识了一个个“干净”、“透明”的灵魂,又在创作者的世界里寻到了内心的安宁与清朗。读书、写作是他生活的全部,而这生活又回馈他一片清明。或者,可以用他解读阿城的句子来阐释读书对他的意义——“它是鸡啼,是Morning Call,是清醒的声音,负责把我们唤回它所从来的、扎根的真实无欺世界,一个具象清明、朗朗乾坤的世界 ”。于唐诺,读书如此,写作如此,生活也大抵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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