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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学科经典读后感有感

跨学科经典读后感有感

《跨学科》是一本由[英]乔·莫兰 (Joe Moran)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跨学科》读后感(一):没有跨学科,只有生成地新学科

首先感谢赠书,让我有这次机会可以阅读这本书著作。这本书,解决了很多让我困惑的问题,那便是“跨学科”-“人文学科”-“学科”三者之间是一个怎样的关系。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的学习,也就是我的学习是否有着合法性。

带着这个问题去读,导论、一、二、五章,拓展了我的知识面,让我明白“学科”这个概念生成的历史,而其他章节则是告诉我们,如今的“跨学科”正是在进行这样的活动。

在导论部分,作者提出学科本身的合法性来自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的体系,在亚里士多德的体系中强调着一种整体性,在某种意义,我认为这对应着如今通识类教育的目的,而这种旨趣在中世纪晚期,逐渐被淡化,学科更多的与社会地位、职业相关,大学、研究机构当中专项的学习日益增长,恰逢启蒙主义兴起,使得这样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是科学家与哲学家们,都没有放弃建立一个有着整体性的科学-哲学。直到19世纪30年代开始,科学被特指为自然科学,而这之外的学科都要以此为标准,建立自己的学术体系。如今我们所熟知的学科体系就逐步确立了标准,但很快学术壁垒的问题出现了。学科与学科之间成为不同语言的原始部落,外人进入部落便会被赶出,排他性强烈。一方面为了打破学术壁垒,建立更好的学术交流体系,另一方面便是拒绝这样的排他性所带来的“专业学者”,“跨学科”应运而生。

第一章,所讲的便是人文学科当中最出名的系—英文系的建立,该系生动形象的阐释了“学科”本身如何建立,同时“跨学科”如何将之前的“学科”所立下的准则打破,再到对于“跨学科”本身的认识,诸如有无用之争——不过在大部分的描述中,我很难认为是某种学术之争。仅仅是双方在对于有限资源争夺的互打嘴仗,毕竟在导论部分中作者引用尼采的一些观点给出了这样的隐忧。

第二章,英文系建立的历史,在某种意义上告诉我们,英文系可以说是第一个“跨学科”的学科,但是该学科跨越的仅是诸如文学、法律、写作,其中研究的范式,还是比较古典的,那么文化研究的兴起则可以说真正开始让“人文系”有了比较广泛的“跨越”能力。

第三、第四章,如果说跨学科本身是一个动态的过程,那么这两章所讲述人的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很难说有着怎样的“跨越”,因为福柯、拉康、波伏娃们的思想,出现之后我认为已经很难区分里面跨越的痕迹,似乎本就如此。福柯重新发掘的思想史,让哲学资源变得丰厚;拉康将拓扑学引入到精神分析中,让主体的辩证结构,更加的清晰化;波伏娃对于女性全面革新的思考,让哲学-历史中许多故意规避的问题,必须要严肃对待。

第五章,如果熟悉哲学史便会发现,哲学中的两大流派——相对主义、怀疑主义也来到了科学当中,而另一方面我认为,得益于全球化,思想本身的纵深得到扩展,人文学科在研究自身之时,不仅要面对来自“自然学科”对于严谨性的评判,同时要面对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正是在这样的角度,人文学科的视野从原先扁平、平面的理解转为立体、空间式的理解。人文学科的理论需要空间化,自认科学需要应对相对主义与怀疑主义,这两点很难不让想到一个教科书中经典的康德形象——基于牛顿物理学与自身的欧陆理性主义传统,来应对英国经验论的怀疑论与相对主义倾向,发展出先验哲学来为知识奠基,这样的路径似乎就暗示着自然科学与人文学科最后还是要统一战线、携手共进退,来应对我们过快的工业所带来的种种危机。

总结:本书逻辑清晰、论证有趣,从学科的谱系学出发作为导论部分,再到现代人文学科的建立历史,揭示出如今的学科之争,并不是简单的人文-科学之争,而是古典与现代之争,如今的“跨学科”,则是开启了现代与后现代、工业与后工业,新的一轮知识结构变迁的路程,这期间我们势必会存在着艰难,但是如今愈来愈多的人们意识到了“现代性”所带来诸多难题,我相信,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势必会再一次联手解决这样的难题,而这样的过程难道不正是一次跨度最大的“跨学科”的路程吗?

《跨学科》读后感(二):既时髦又令人担忧的“跨学科”

《跨学科:人文学科的诞生、危机与未来》这本书讨论的是我们如何将知识组织成学科,然后当这些旧思想变得过时、不相关、不灵活或有了排他性时,再将其重组成新的结构和联盟或者是“跨学科”的形式。

目的是审视有关跨学科的各种定义,以及围绕它的意义、意图和实际应用所发生的各种争论。还有一个更具体的目标:向从事文学研究的学生介绍来自文化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哲学、精神分析学、历史学以及自然科学等其他领域的跨学科视角。

作者在本作第二版中补充了该领域的新发展: 首先,探讨了文学跨学科研究的现状,特别是人们通过各种形式的新历史主义来介入“后理论”或“理论之后”话题的努力,以及数字人文研究不断扩大的影响和它对文本沟通的传统观念的挑战。

其次,意图向读者介绍跨学科的制度政治

最后,讨论了跨学科研究在维多利亚研究和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这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的潜力。

跨学科方法总是与这些学科,以及它们通过彼此切割而排斥异己的知识模式相关。“跨学科”提供了一种民主且有活力的合作模式,以取代老套、排外且带有派系属性的学科。

把知识塑造成学科的构想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学。例如,亚里士多德把不同的科目划分为理论性的、实践性的和生产性的三个等级。理论性学科是知识的最高形式,由神学、数学和物理学组成;实践性学科包括伦理学和政治学;生产性学科等级最低,包括美术、诗学和工程学。

学科的发展不仅创造了一个个与世隔绝、自足自乐的知识体系,其中还会不断出现一些试图凌驾于其他知识之上的尝试。因此,科学学科的目标必然是狭窄的,它在自己的领域内确立解释自然现象的规律,只去解释现实的一小部分。

“跨学科”一词出新的背景是人们对通识教育形式的衰落所感到的焦虑,作者认为这背后又存在各种力量的竞争。一方面,它是对全面总体性知识的传统探索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它代表了对知识本身的性质以及我们组织和传播知识的方式所进行的更彻底的质疑。

书中讲述了跨学科变幻激荡的轨迹,追溯福柯、德里达、拉康、克里斯蒂娃、利奥塔等人的开创性实践,探讨了权力理论、女性主义、酷儿理论、精神分析、历史主义、生态批评等如何为人文学科打开全新局面,展现了过去几十年来跨学科观点在人文学科中的发展路径。

我们需要客观地认识到,跨学科并非能够解决所有问题,并且可以轻松超越传统学科的步卒和排他性。用批评家格雷厄姆.哈根的话来说,跨学科仍然是一个“既时髦又令人担忧的术语”。

《跨学科》读后感(三):打破壁垒、包容与开放——跨学科的意义

从这个意义(“跨学科”探索传统知识以及质疑知识本身的性质等等)上说,跨学科研究与认识论——对知识本身的研究——相互关联,它们往往都聚焦于现有学科无法应对或解决的问题上,而不是寻求一个包罗万象的综合。——《跨学科》

近年来,人文学科研究者或有此感受:只专注于某一学科或方向的研究,十分容易进入瓶颈状态。

就如历史研究,一个人或一个事件并不能单独影响人类发展进程,而人所处的地理环境及其拥有的自然资源,社会环境及其时代与国内外形势等等,都共同起着促进或促退的作用。换言之,人类发展进程存在着许多错综交织的联系,用孤立的论据和视角看历史,都容易对历史产生错误的认知。因此,史学者们在开展他们/她们的研究时,也会结合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经济学乃至天文地理等自然科学学科进行考察。学者们认识到,学术问题的研究已不能也无法只局限于某一学科领域,它需要其他学科的专业知识协助,才能展现自身最大值的学术价值。于是,“跨学科”一词频频出现在各学科交流活动上,它似乎为了当前各独立学科突破瓶颈而生,成了与各学科解决“危机”有着因果联系的新鲜的流行词汇。

如果把“跨学科”作为研究对象去考察学科的发展及其存在的问题,就会发现“跨学科”不是什么学界的新行动。乔·莫兰(Joe Moran)在其《跨学科:人文学科的诞生、危机与未来》(Interdisciplinarity)中提到,“跨学科”一词首次出现于20世纪20年代,当时人们对通识教育形式的衰落感到焦虑。这样的背景与当下学科面临的问题类似。随着学科研究与教育越趋系统,学科分支呈现过细的样态,由此产生的隔阂越发严重,当学科难以突破当前瓶颈时,危机感亦随之而来。但这也说明了,“跨学科”是为了解决学科问题而产生,它应被视为一个举措而非一个现象。正如前文所引用的话,跨学科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大杂糅。

乔·莫兰认为,要了解为何存在跨学科,必要了解何为“跨学科”。他用了全书五章来梳理“跨学科”在人文学科中的体现,但要认识到,这主要是因为他本人一直在历史学、政治学、文学与英语等学科里耕耘,这样的教学经历让他有了更多的人文学科“跨学科”的经验与感受,这是他立足于人文学科思考“跨学科”问题,而不是说自然科学就不存在“跨学科”。

总体而言,《跨学科》试图要论证的是“跨学科”的重要性,即它的使命是打破传统的(单一的、非此即彼的)知识总体性认知的藩篱,让学科研究的问题更经受得住质疑与拷问。一个学术问题在某个学科领域中能自洽,但将其放置于与其相关的学科领域中进行检验,就不一定得到同样的结论。但是,“跨学科”不是侃侃而谈就能成事,也不是实践了就能被证明其在学科研究上的有效性和价值,因为——根据乔·莫兰的考察——“跨学科”不仅是一个知识问题,其诞生与存在的一个主要因素是大学教育政治化问题。政治化不仅仅是指意识形态或与政府之间的关联,还指学科主导人的领地意识。更直白地说,当初的学科细化有一部分原因是学者试图在大学教育中占据一席之地,这便导致你我互不认可的矛盾延续至今,不仅是英国、欧美,这样的矛盾可以是全球性的。乔·莫兰的阐述更婉转一点,他认为“任何关于跨学科的讨论都需要与学术界的制度性发展相联系”。

乔·莫兰另一个有趣的发现是,西方当今推崇“跨学科”,背后目的竟然是维护大学资本利益,大学把“跨学科”视为吸引更多学生“消费者”的噱头,以此增加学校或院系的经费。要知道,如果“跨学科”是打破学科壁垒的举措,有人把它的目的改变了,那么它的性质及其造成的影响也会改变,即很容易成为“包罗万象的综合”,而不是有意义的、推动知识交流与传播的有效手段。

凡事有利有弊。不管如何,正如《跨学科》所倡导的,学科间应积极交流、相互合作,保持一种开放的态度,接受其他学科或新思维的质疑与挑战,拓宽自身的视野与增强自身的实力,毕竟,人的知识与思维都是局限的:没有人能通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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