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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与右手》读后感锦集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锦集

《死亡与右手》是一本由[法] 罗伯特·赫尔兹 / Robert Hertz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14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一):第1篇死亡。

很明显,家里死了一头猪和死了一个亲人,那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待遇。我们之所以处理不同,是因为要遵守社会性道德。平复他人,平复自己。这当然也是因为人的可感性:人不可能不对自己熟悉人的离世,没有任何感情牵动。除非他是现代人。

原始人就特别不同,比如这本书主要依据的婆罗州的达雅客人,他们就有二次葬。一般是等到肉体全部腐烂,只剩下白骨的时候。或者是猎取他人人头完成的时候。我们现在来思考其实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他们甚至在停棺材的时候要留出一个小洞,每天把流出来的液体腐烂物质排掉。你想想那种尸臭,多可怕。

书中22页记载的,要拿一些硬币和珠子把七窍封住。这与喜马拉雅地区也非常相似,我以前看过这方面的资料。总之是认为在二次葬以前,尸体都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状态,他在阴界和阳界都不受欢迎。其实中国古代葬俗有类似的东西,比如要把帐子撤掉,否则对尸体不好。其实就是认为网眼有威慑力,对鬼有伤害。

而尸体本身对他人也有伤害,所以别人都不敢碰。这个人在去世之后变成了一种可怕的事物。中国的服丧期也是一样,死者的家属是不能随便到其他人家里去的,也是为了避煞。所以在31页记载了一些内部食人的风俗,就是在很少的家人范围内,可以把亲人的肉体吃完。作者对比了拜火教对于尸体的看法。

只有在近似于癫狂的宗教活动中,灵魂才会回到天国,与他们的主人团聚。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二):丧葬仪式和右手

丧葬仪式和右手

『灵魂』的本质即是对死亡的战胜,是人类的内心需求。

虽然死亡是一种自然现象,但却是一件使人心里无法接受的事情,故而人类发明了灵魂。

尸体腐烂至白骨,这为灵魂的存在提供物质基础,因为尸骨的稳定性大于肉体。通过二次葬礼使灵魂与另一个世界的祖先获得短暂的团聚,再通过转世,让死者又回到世间,由此使灵魂获得稳定。

通过葬礼仪式,使人从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由死亡到复活,由分离到回归,最终战胜死亡。

『右手』

宗教是人类早期的社会制度或秩序,包括许多约束、禁忌、仪式。宗教也是人类早期对世界认识的一种反映,人类面对自然力、超自然力的不可控,发明出某种仪式来应对这些外力。

我们往往把超自然的、不可控的事物归为神圣的。有限的“人力”只能通过仪式来与神对话,仪式反映出我们的内心需求,即通过仪式让神明帮助我们完成自己力量所不能及的事情,一旦自己的期盼通过仪式而实现,这无不能证明神之存在。

神的存在,有两种意义,一种是我们对仪式的依赖即对神的依赖,另一种是神成了我们的一面镜子,即将神拉大了与我们之间的距离。神的存在既证明了神的强大,又证明了人的无能,显然我们面对困难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通过仪式祈求神的帮助,故而由现实的困境导致的冲突可以通过仪式得以化解。

神与人的对立即是神圣与世俗的对立。宗教的约束力是从对万事万物的分类而开始的,以“神圣-世俗”的二分法,操作简单,更易于掌控。

在宗教下的个人选择,无不体现着宗教的价值观,“二元”对立的原始思维,确立右手是神圣的,左手是世俗的;男人是神圣的,女人是世俗的;这种划分无不体现着唯自己有利或趋利避害的价值观念。

总之宗教的“二元”对立思想主导着社会的组织。给某个事物下定义,并依据其功能来将其归类,以及赋予它的意义,都是人类价值观念的体现,明确什么是好的,意味着要极力避免什么是坏。2016/03/18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三):一本关于“二次葬”、象征人类学的田野调查分析 很赞!

此书由《一项关于死亡的集体表象的研究》、《右手的优越:一项关于宗教两极性的研究》两篇独立的论文构成。作者认为,对于集体意识来说,死亡在通常的情况下是将死者从人类社会中排除出去,实现他从可见的生者世界向不可见的死者世界过渡。与死者停尸期相对应的是其在世间的亲属们的服丧期,其间,死者状态的改变对应着生者状态的改变。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死亡在人们内心构成了一个既分离又整合的双重痛苦过程。而在右手的优越中提及,通过对集体表象的比较研究证明,右手之优越于左手,并不像人们想象那样是由人类机体自身的特点决定的。右手和左手的二元对立,是原始思维中固有的神圣与世俗的二元对立的一个特例和结果。作者选取的研究对象,一为印度尼西亚地区的“二次葬”,一是右手和左手相联系的不同观念和价值。确实是一本经典之作。或许,对于一个对人类学一知半解的我来说,以下的见解也有商榷之处。

1、对于阐释人类社会一般性规律的总结。尽管作者是20世纪初的学者,其理论基础要受限于当时的学术框架,但是关于人类学一般性规律的解释,在他的老师涂尔干所研究的《图腾与禁忌》一文中都已经反驳并且弃之不用了。虽然它采用了“比较法”(我认为就是印尼多个地区田野材料的比较),但是对于最后一般性结论,我认为还是有问题的。

2、关于“二次葬”解释的想法。“二次葬”作为一种过渡仪式存在于社会,并且起到一定的社会机制作用,生者对于死者的献祭,出于感情也是出对对自身的保护等,是一个漫长并且充满诸多社会意义和功能的过程。而作者最后简单的描述为“二次葬存在的原因最终归结为人们需要经过一段时间,对自身进行调节以面对亲属死亡的现实。”在我看来,这个结论不够充分。

3、不曾有反面例子或者其他意义例子的存在。不曾提及没有“二次葬”的群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因为并非所有的印尼人都举行二次葬),对于二次葬的解释倾向于支持他的理论(如对于客死他乡的二次葬情况只字未提)。关于右手的神圣性刻意提高和强化(事实上很多地区右手反而是代表这邪恶的力量,有些地区右手和左手本就没有象征意义的区别)

4、不曾涉及政治内涵。作者在论文中阐述人们如何将软弱、笨拙和罪恶与左手相联系,很大程度上都是社会文化中的道德内涵、信仰内涵。但是我认为,印尼地区的社会政治结构早已成熟,其“落后”在于社会生产力方面,作者既然已经提及意识形态方向的象征意义,为何刻意回避右手象征意义与社会上层结构的关系和联系?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四):读书笔记

散发出来的恶臭气味”)。腐烂物要被亲人使用(拌饭/涂在身上……)

受到死亡的意外困扰的社会必须逐渐恢复他的平静,因此需要一个特定的阶段来将死者丛生者的世界排除出去;同时也因为将一个人整合进一个新社会所需要的分离与整合的双重心理过程,是以分子的形式进行的,这无疑是需要时间的。

2、 找到人头献祭即可终止各种服丧禁忌。

3、 死亡不再是一个瞬间的行为,它需要一个持续的过程。死亡不是一个破坏的过程,而是你转变,破旧立新。

4、 最终埋葬:保证灵魂能够平安到达死者的世界,彻底解放服丧者。

5、 灵魂经过转世进入女人身体继续产生生命。因纽特:用村子里刚死去的人名给新生儿

“在原始人眼中,死亡是一种入会仪式,一个新的开始”

6、 “如今的最终葬礼仅仅是纪念性的,它的唯一目的就是向死者致以最后的敬意和纪念他的死亡。”

7、 “死亡并不局限于结束一个认可见的肉体生命……而社会人恰恰又被集体意识赋予了伟大的尊严和重要性。”

8、 不知道是否翻译问题,将服丧亲属的终结服丧看做一种解脱,对禁忌的解脱、对神秘力量的解脱。感觉这个词太带有感情色彩了。

《右手的优越:一项关于宗教两极性的研究》

1、 表现:

左撇子会被打,旁门左道,仪式上左手代表的厄运,

触犯教条得罪人被从教堂的左门驱赶

尤其是毛利人,右侧是神圣的一侧,生命、力量的一侧:神灵、守护神的白色身影,左侧是世俗的一侧、死亡的一侧:黑色的魔鬼。

北美印第安人的语言有肢体语言部分,用左右手的高低来描述“高”“低”

2、 原因解析

谢老师:中国左卑右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阴阳二字中,是右边写的阳

(同时提到了中国民俗中对双数的追求)

太阳崇拜:面对东方的太阳之后,右边是南——温暖,左边是北——阴冷的影子。

3、 宗教:

必然出现的两级:神圣与世俗

“占据原始人精神世界的最基本的一组对立就是神圣和世俗的对立”

禁忌:同时包含着神圣、不纯洁和邪恶等概念——也就是世俗

“既然二元对立代表着原始思维为的全部,它必然影响着原始人类的宗教崇拜活动。”

“如果人体的不对称尚未存在,那么,它就必须被制造出来”

4、 生理解剖学

人体的确不对称,但不足以导致目前的左右现实

科学现实:左右手和左右脑交叉连接,天生右撇子比左撇子多15%(但不知道怎么统计出来的~)

《死亡与右手》读后感(五):赫尔兹:现象与其背后的意义系统

《死亡与右手》是罗伯特·赫尔兹的两篇论文的合集,较之其师涂尔干和其友莫斯,赫尔兹的思想相对简单,其独特性更多地体现在材料组织方法的精密和他对于前人未曾有疑之处的非凡感知力上(这两点也深刻影响到了后来莫斯的《礼物》一书)。两篇论文篇幅不长,有时让我觉得是否有在解释过程中“走得太远”之嫌。但又想到,赫尔兹34岁就于一战中牺牲,而莫斯的《礼物》则是在其51岁时发表的,若假赫尔兹以些许时日,人类学的发展想必会更有野心。

在两篇论文中,赫尔兹的论述都从涂尔干式的“集体意识”出发,但这一术语背后的所指较之涂尔干在《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已有不同的偏向。在涂尔干看来,“集体意识”是一种社会力,其通过对于社会生活领域的分割而作为社会的整体规范对每一个个体形成规约。而赫尔兹在他的论文中更为强调的是“集体意识”所塑造的社会意义体系的一致性,他将一种更为具体的现象(或者说是一种事件)放在整体意义的框架中,使现象获得其作为社会生活的一部分的可解释性。

死亡——守灵——葬礼,这一过程是由死者转化为亡灵的过渡仪式,而在赫尔兹看来,这种延迟是出自社会整体对于成员的死亡这一自我削弱的过程的拒绝,类似于有机体趋利避害的自然过程。这种拒绝通过死亡的过渡仪式而使一种弥补性的解释可视化:死者并未离开,其通过遗体的具体转化过程(腐烂、焚烧)而进入了另一种形式的存在:祖先的亡灵被视作社会的一部分。而生者在这一过程中以守灵或者猎头等等方式进行自虐或虐他,其本质上是一种对于死亡的困惑、自责和愤怒。死亡与消失是在意义体系中不被社会接受的,因此生者只能将之归咎为由人所犯的错误,而需要通过各种仪式来进行赎罪——帮助死者成为祖先。过渡仪式的过程,是一种存在形态结束而另一种存在形态尚未开始的阶段,其为社会带来了不稳定的性质,因此需要被万分小心地看护来维护意义体系的一贯。

而左右手之间区分的前提则是基于原始人对于社会领域最初的神圣与世俗之间的二分。这种二分将时间、空间、性别等等方面都分出了高下,而人的对称的身体作为个体感知世界的中心,也收到这种二分的辖制,身体的对称性必须被打破,打破的方式就是通过左手与右手之间的贵贱来进行区分。

赫尔兹在他的论文中的解释方法有赖于一种组合:以社会总体的意义体系作为背景与前提,然后通过对于现象或者仪式中的象征性行为、符号的分析来达成背后的意义体系的完善。这样的做法有些“执果索因”的危险,对于现象的解释作为中介,其准确性在很大程度上有赖于前提的准确性,这也是普理查德在导言中所指出的。但尽管最终的解释是否准确有待讨论,但是赫尔兹做出的沟通事实与意义之间的尝试是非常大胆的——尤其是当事实看上去过于理所应当而意义又隐藏在社会的模糊的整体性中的时候,一种有力的沟通可以通过对表象的超越来完成对于整个意义系统的确证与补充,这种“整体的”人类学的朝向,也是当代的人类学研究者们常常吹嘘但仍需要自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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