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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抄读后感精选

夜读抄读后感精选

《夜读抄》是一本由周作人 著 / 止庵 校订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2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夜读抄》读后感(一):懵懵懂懂,似懂非懂......

夜读抄这本书已经看完了,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周作人先生的作品,虽然知道其与鲁迅同是作家,但却未看过他的作品。这次也是偶然的情况下读了这本书,和读鲁迅的作品完全是两种感觉。

鲁迅的作品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个人在和你聊家常,其中还时不时的有几句插科打诨,但是又总是能在想不到的地方漏几处文采,不经意的旁征博引,可是又让你觉得过瘾。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接地气。而周作人先生的作品,让我觉得比较像一个严肃的学者,他是在认真的论述一件事,即使发表自己的看法也是严肃认真的表明立场。给人感觉是一个很注重规则、秩序的人,语言风格上也多是古代文言文的形式。而鲁迅就是力推白话文了,所以写出来的,今天的人更容易懂。

周作人先生的作品,可能以现在人的眼光来看,觉得晦涩难懂,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没有耐心的话很难读下去,连我这种从不轻易弃书的人,读的中间都有几次想放弃的念头。

不过这本书里有个我很感兴趣的一篇《男化女》,这是一篇讲述关于同性恋或者说变性话题的文章。这让我把最近看到的几处关于同性恋的文章联系在了一起。

一处是红楼梦中秦钟和智能,书中说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宝玉秦钟玩笑。他如今大了,渐知风月,便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那秦钟也极爱他妍媚,二人虽未上手,却已情投意合了。

一处是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中,有看过关于同性恋的论述,无论观点如何,我佩服的是那个时代已经有人在关注这方面的话题,而且敢于发声,不管这个声音正确与否,我虽然记不清具体的论述了,但是我记得他是做了很多这方面研究的,书中也写了和妻子一起探讨研究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后来我再看李银河的一些新闻报道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倒是周作人先生的这篇,可能是年代的局限,作者的建议是还是以心理治疗较好。

我最开始看到这个话题觉得诧异,毕竟这话题在今天看来都有点敏感,可是原来不少作家已经注意到,并且关注这个现象了。

第一次看周先生的作品,懵懵懂懂,似懂非懂......

《夜读抄》读后感(二):读《夜读抄》

本书收录周作人1931年至1934年所作文章三十七篇。这些他称之为“读书录”或“看书偶记”的文章,放在今天也可归入“书话”一类。由于文中多大量摘抄原著,周作人在当时即被讥为“文抄公”。他在《苦竹杂记后记》中曾说:“但是不佞之抄却亦不易,夫天下之书多矣,不能一一抄之,则自然只能选取其一二,又从而录取其一二而已,此乃甚难事也。”可以看作是一种辩解。 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趣味、为了自娱而读书本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周作人处在那样的时代,处在那样的位置,这么做却会受人诟病。不过说他闲适也实在冤枉,事实上他对于现实社会太过关切,时常想闲适而不得,即使是出于兴趣地读书而产出的文字,也总是别有寄托。知堂的书话仍带有“苦味”,只不过比起“草木虫鱼”那些美文,它的“苦味”沉淀得更深了,所以难免使人误会。其实读者如愿意稍微认真咂摸两下,也不难体味出来。 书里抄引动物植物、民风民俗方面的著作的文章有不少,国外书如《塞耳彭自然史》《远野物语》《习俗与神话》《听耳草纸》等,中国书如《清嘉录》《花镜》《蠕范》《五杂组》等,里面的意思或隐或显,其中《百廿虫吟》说得最清楚不过: “其次是从这些记录里看出生物生活的原本,可以做人生问题的参考。平常大家骂人总说禽兽,其实禽兽的行为无是非善恶之可言,乃是生物本然的生活,人因为有了理智,根本固然不能违反生物的原则,却想多少加以节制,这便成了所谓文明,但是一方面也可以更加放纵,利用理智来无理的掩饰,此乃是禽兽所不为的勾当,例如烧死异端说是救他的灵魂,占去满洲说是行王道之类是也。我们观察生物的生活,拿来与人生比勘,有几分与生物相同,是必要而健全的,有几分能够超出一点,有几分却是堕落到禽兽以下去了:这样的时常想想,实在是比讲道学还要切实的修身工夫,是有新的道德的意义的事。”可以看作是五四传统的一种延续,不仅对旧道德进行反省与批判,还提出相应的解决之策——在生物学和文化史常识的基础之上建立新的道德。此论倒也并非新见,周氏早在1919年发表的《祖先崇拜》中就写过: “我不信世上有一部经典,可以千百年来当做人类的教训的,只有纪载生物的生活现象的biologie才可供我们参考,定人类行为的标准。”不过,到了《百年虫吟》似乎思考得更深入彻底了。 《颜氏学记》一文中提到,古有道学时文,今亦有西学时文,它们的特点是一样的“无定见”、“说体面话”,“偏重气节而轻事功”。或许是为了改变时文泛滥的风气,亦或许是有感于当时中国自然史、民俗学写作的落后,从事这方面研究的文人往往缺乏专业的科学训练,周作人有意识地推介优秀的自然史和民俗学著作——如安特路朗和柳田国男的书,可谓兼有学术价值和文章之美——是为后来学者提供一些学习效仿的范本。 其他诸篇,如《鬼的生长》《太监》,以及《兰学事始》中摘抄的《医林改错》的记叙,充满人道主义的意味。如《缢女图考释》《姑恶诗话》《论妒妇》流露出女性主义的关怀。又如写《颜氏家训》和《甲行日注》的两篇,颜之推和叶绍袁二人同样处于易代之际,同样面临外侮内忧,周作人摘抄的他们的文章,或是揭露战乱现实,或是抒发黍离之悲,很难不怀疑有借古人之文章浇自己之块垒的意图。表达形式上是迂曲了些,不过这正是其文好处所在,太直露了反而落了下乘。 从对《五老小简》《颜氏学记》《颜氏家训》《甲行日注》《文饭小品》《江州笔谈》的推崇,可看出他对载道派和八股文的反对。载道派谈文学流弊甚大,《论伊川说诗》云: “有兔爰爰,雉罹于罗云云,感伤身世,可谓至矣,现今的人读了更有同情,在载道派则恐要一则指摘其不能积极地引导革命,次则非难其消极地鼓吹厌世,终则或又申斥其在乱世而顾视雉兔加以歌咏也,此在伊川之徒或亦自成一家言,但讲道学可而说诗则不可耳。”

《夜读抄》读后感(三):不算书评,随手笔记而已

老年是,请你相信我,一件好而愉快的事情。这是真的,你被轻轻的挤下了戏台,但那时你却可以在前排得到一个很好的坐位去做看客,而且假如你已经好好地演过了你的戏,那么你也就很愿意坐下来看看了。一切生活都变成没有以前那么紧张,却更柔软更温暖了。你可以得到种种舒服的,身体上的小小自由,你可以打着瞌睡听干燥的讲演,倦了可以早点去睡觉。少年人对你都表示一种尊敬,这你知道实在是不敢当的。各人都愿意来帮助你,似乎全世界都伸出一只保护的手来。你老了的时候生活并没有停住,他只发生一种很妙的变化罢了。你仍旧爱着,不过你的爱不是那烧得鲜红的火炉似地,却是一个秋天太阳的柔美的光辉。你还不妨仍旧恋爱下去,还为了那些愚蠢的原因,如声音的一种调子,凝视眼睛的一种光亮,不过你恋的那么温和就是了。在老年时代你简直可以对男子表示你喜欢他和他在一起而不致使他想要娶你,或是使他猜想你是要嫁给他。

-------周作人翻译简.艾伦.哈里孙自传《国民生活之回忆》

以上文字节录自周作人《希腊神话一》,其文介绍了Jane Ellen Harrison 女士及其主要著作。http://book.douban.com/subject/3267933/如今其部分著作已被翻译成中文,但周作人写作这篇文章时,想必是第一次将哈里森的著作介绍给中国读者。

周作人于民国二十三年一月至三月间写了介绍希腊神话的三篇文章,分别是《希腊神话一》《希腊神话二》及《金枝上的叶子》。周作人读书颇多且杂,对于民俗学,人类学,生物学等等都兴趣显著,博闻强记,其在后期形成了一种新的文体,即所谓“书话”。“这可以被认为是作者特有的一种切入方式,即以阅读为契机,依靠知识的绵延和思想的碰撞,深入到文化、文明、人类、历史和社会等各个领域。而具体写法,则是大量摘抄原著,中缀少量按语....这一写法周氏以后沿用多年,甚至成为最显著的特色了。”(十月文艺版止庵所作序)抄书原本不易,首先要知识广博,海纳百川,其次要眼光独到,意即善于发现美之所在,坦白说现在在豆瓣上常有看到如此风格的文章,均是旁征博引,考据癖颇盛,以一个小点为中心敷陈开去,非常有趣,有心一仿,可惜写不出来。

个人觉得《夜读抄》一本比自编集第一辑中的其他几本都要好得多,前几本多作于一九三二年前,周氏抄书的风格是自一九三三年成形,此后亦多沿用,读来古雅而耐嚼,盖因每篇文章中均蕴含了丰富的知识所至,对于我来说,读着这些书,就好像在蒙昧之人眼前打开了一条门缝,因为能窥见知识的宇宙而欣喜雀跃,于是颇多感谢和欢乐。

我文言不够好,所以《夜读抄》一本读的半懂不懂,但是就算资质拙劣也常常被文章中闪现的智慧光芒所打动,也为各种求索的精神所打动,感叹于人类的理性和智慧,也稍稍有点明白,为什么要研究人类学,神话,仪式,及民族种种。

周作人很赞赏“格物”,即是求真求知求索的精神,在多篇文章均有所显露,比如《五杂组》中写“我们所想知道的是何种虫 何法制作是何味道,而此可食及诸不可食的虫 其形状生活为何,亦所欲知,是即我们平人的一点知识欲,然而欲求得之大不易,求诸科学则太深,求之文艺又常太浮也。”

《百廿虫吟》中写:“.....不知道有多少年来中国读书人的聪明才力都分用在圣道和制艺这两件物事上面,玩物丧志垂为重戒,虽然经部的《诗》与《尔雅》,医家的本草,勉强保留一点动植物的考察,却不能渐为专门,其平常人染指于此者更是寥寥了。”

太晚,随手抄两例,另外,周作人让我想起毛姆在刀锋里面借拉里之口说的的两句话,“吠坛多的不二论哲学并不要求你凭信仰去接受什么;它只要求你具有认识现实的热烈欲望;它断言你能够象感到快乐或痛苦一样有把握地感觉到上帝。而且今天印度有许多人——以我所知总有成百上千的人——自认已经做到这一点。我对于人可以通过知识达到最高现实这种想法感到非常满意。在后期,印度的圣徒有鉴于人类的软弱性,承认通过爱和通过工作也可以得到解脱,但是,他们从来不否认最高但是最艰难的途径是通过知识,因为知识的工具是人类最宝贵的能力,即他的理智。”(第六章)

我认为不讨论最高现实的问题,周作人至少能从知识中得到极大的快乐。

《夜读抄》读后感(四):日用常行与古老传说:为无知立个碑

大概是周树人的名气太大,提到周作人我的第一反应往往就是周树人之弟,从没好奇过周作人到底是干嘛的;《夜读抄》的题名又太文艺,总让人误以为是无病呻吟的絮语或者雅致生活的一种点缀。此番拿起这部《夜读抄》,起因还是为了读柳田国男的《远野物语》,即本书中的第二篇,但其中关于《远野物语》的也不过几页,建议想读柳田国男的还是直接去读吴菲翻译的那本《远野物语 日本昔话》。

昨天晚上一口气读了一百多页,才读到一半,本来是不该着急的发表感想的,但是今天上午直到现在都忙忙叨叨不知在穷忙些什么,怕再拖更不了了之,所以就先随手写下一点来好了。

一、神话巫术与岁时土俗

我想可能很多人跟我一样受“散文”的标签毒害很深,总对散文有一种刻板印象,非得感动人心或者不食人间烟火不可。那么这本书在我看来还挺严肃,最起码跟我脑海中的散文二字不沾边。全篇大部分都与人类学、民俗学相关,在我读过的篇目中,除了第一篇《黄蔷薇》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可能是文学…),像《远野物语》、习俗与神话、《猪鹿狸》、《听耳草纸》是关于日本的乡土民俗,《蠕范》《一岁货声》《清嘉录》是中国的岁时土俗鸟兽虫鱼,兼有对巫术的祛魅,《希腊神话》《金枝上的叶子》是人类学,或者从人类学角度解读的神话,《颜氏学记》是讲儒家的一支颜李学派关于经世致用的思想的,兼有对时局的反思,《性的心理》是心理学启蒙…

这么一锅大杂烩,时常让我又惊又喜,比如读到“圣诞前夜的木柴发出光明的火焰……那时我们散步,或者我们亲吻,在寄生树的枝下。我们有几个知道,或者我们知道却又有几个记得,那寄生树就是威吉尔的所谓金枝,埃纳亚斯就拿了这个下降到阴暗的地下界去的呢?我们现在愿意忘记这一切艰深的学问,一切悲苦,在这大年夜里。”

——虽然我只是在系资料室里摸过《金枝》厚厚的封面,根本就不记得读了啥,但还是不妨碍我在读到这句就立刻反应出来“威吉尔”就是“维吉尔”,而“埃纳亚斯”就是“埃涅阿斯”,于是埃涅阿斯这伟大的特洛伊英雄的整个恢弘壮丽的故事,便都成为背景故事了。

我的知识谱系可能是受了近代学科分类的影响,总觉得古典学classics是与政治哲学相关的,这指的是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一众;而古希腊的宗教和神话,又大部分是文学的概念,这指的是荷马史诗等;而维吉尔《埃涅阿斯纪》的风格,大概在我心中是施特劳斯歌颂古罗马政治的一个出发点(而维吉尔的诗歌也确实有其伟大的恢弘气势,可以撑的起这个场面),《金枝》自然是人类学的巨著,研究西方巫术信仰神话习俗,而《远野物语》则是日本的民俗学发端了,在我脑海中从未把这些东西联系起来,就好像我不会把赫西俄德的《工作与时日》《神谱》和《东京梦华录》《山海经》联系起来一样,但是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些都是在习俗的大范畴内,习俗往所思的方向走,就是神话传说宗教信仰,往日用人事的方向说,就是岁时风物节令土俗。

“我们对于岁时土俗为什么很感到兴趣,这原因很简单,就为的是我们这平凡生活里的小小变化。人民的历史本来是日用人事的连续,而天文地理与物候的推移影响到人事上,便生出种种花样来。”

比如《清嘉录》里对梅雨时节雨水烹茶的详细记述,关于“江北之雨水不堪用,屋瓦多粪土也”的解释,非常有意思。凡是对风物的记述,读来大多可爱,《一岁货声》和《清嘉录》尤为突出。“可以辨乡味,知勤苦,纪风土,存节令,此言真实不虚,若更为补充一句,则当云可以察知民间生活之一斑,盖挑担推车设摊赶集的一切品物半系平民日用所必须,其闲食玩艺一部分亦多是一般妇孺的照顾,阔人们的享用那都在大铺子里,在这里是找不到一二的。读这本小书,常常感到北京生活的风趣,因为这是平民生活所以当然没有什么富丽,但是也不至于寒伧,自有其一种丰厚温润的空气。”

二、夜读非夜读

引言里就说了“幼时读古文,见《秋声赋》第一句云:‘欧阳子方夜读书’,辄涉幻想,仿佛觉得有此一境”,这种趣味甚至大过了“红袖添香夜读书”,但是理想很法国,现实很非洲,劳碌廿载,想象中的书房也没有建成,但是对于夜读的憧憬和爱好却经久不衰。“从广义上说来,凡是拿着一本书在读,与那不读的比较,也就是读书人了,那么,或者我也可以说有时候是在读书。夜读呢,那实在是不,因为据我的成见夜读须得与书室相连的,我们这种穷忙的人哪里有此福分,不过还是随时偷闲看一点罢了。看了如还有工夫,便随手写下一点来,也并无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愿意使自己的感想轻易就消散,想叫他多少留下一点痕迹,所以写下几句。因为觉得夜读有趣味,所以就题作《夜读抄》,其实并不夜读已如上述,而今还说诳称之曰夜读者,此无他,亦只是表示我对于夜读之爱好与憧憬而已。”

若干年前,我也写过这么一番话:“我想未来的屋子里灰常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就是书房,或者至少窗明几净可以伏案的台子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可以沉浸其中自由学习、绘画或者写作的地方灰常重要,它是我们精神家园的入口,是重新打开童年时代的好奇心的钥匙。”

但是在私人住宅里想要有一个独立、安静的书房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周作人数度提到的哈利孙女士说的更加直白,“公共生活健全、文明,而且经济的正当。我喜欢宽阔的却也稍朴素的住在大屋子里,有宽大的地面与安静的图书馆。我喜欢在清早醒来有一个大而静的花园围绕着。这些东西在私人的家庭里现已或者即将不可能了,在公共生活里却是正当而且是很好的。”

暂且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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