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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存在论》读后感摘抄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摘抄

《语言存在论》是一本由孙周兴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397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01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一):,

看着想睡觉,前面给我疯狂念经,后半部分还可以。其实,没必要写这么长。 等我以后有时间,可以整一下海德格尔,说说他的矫情、自恋。他的怀旧之乡是个回不去的地方,假装回去(拉康:人必要的幻象)却是不可避免的。他所说的思与诗并不困难,主要现在没这么多闲情逸致,至少解释一下还是做得到。是不是可以说海德格尔在描述他所欲求的体验的结构(比如解释学、现象学、存在论等道路),重点是他想留住我坚决否定的神秘、神圣的纬度。以及强调什么语言、存在的重要性,就算人或说自我意识来自于它们,它们也必须经过主体才能显现。它们决定主体,主体在信念系统中超越它们。世界可以是决定论的,但“我”在价值上是最吊的。用黑格尔、齐泽克的话就是所谓纯粹否定性。吴国盛做科学哲学、科学史做到海德格尔那里去就有点搞笑,因为海德格尔的诗意并不是解决办法。 德里达、德勒兹可以看作是海德格尔的接续。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二):笔记和评论

1)第三百五十八页的注脚(以及书中很多评论和评论性注脚)提示我们作者对海德格尔的理解十分深入。这是我目前读到的最好的解释海德格的著作(要知道,这本书是九十年代初的作品,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很多所谓的博士一辈子都达不到这个水平)。孙老师的治学态度令人侧目,记得那次和孙老师吃饭看上去他很有大气象,很屌的样子。据说他是不想写些垃圾,所以才专心搞翻译,不过他写的东西都还不错,比如《后哲学的哲学问题》。

2)海德格对存在历史的发掘开启了后现代的序幕,福柯的考古想必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展开的吧?

3)不过,海德格对存在的强调似乎有点过了。毕竟古希腊哲学家是意识到存在与存在者的存分的,比如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他们对存在者的讨论固然有知识论上的理由,但是对存在的忽视和拒斥并不能说存在被他们“遗忘”了。

4)海德格太边缘了,他之后的后现代也太把边缘当回事了。难道哲学真的没有生命力了?

5)书末孙老师写到:“汉语思想期待着自身的新生和勃发,汉语言期待着它的命名和道说力量的复苏和增殖。”由此,我想到了赵汀阳。赵老师将汉语的命名能力以及道说能力提高了一个层次。我们从赵身上看见的汉语不再是被解释的汉语,而是解释他者的汉语。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牛逼吧?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三):无题

本书重点为对海德格尔后期思想的综述,一年前读过第一章,为对其前期思想的概览。最近几天花费一些时间把后边四章和结论读完。 读的较为轻松,理解多一点的是前三章。第二章内容为在写就《存在与时间》后,海德格尔意识到自己仍然未摆脱柏拉图以来的主体主义、对象化思维、在场的形而上学。因为返回到柏拉图以前的早期希腊,要从开端处重新思。张振华老师是孙老师的学生,他的博士论文《斗争与和谐》大概就是延续孙老师这部分内容更加精细的展开。前段时间读过了。对我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对于德语以及希腊语的完全不懂,读这一部分内容读着读着就感觉麻了,只能强撑着看完。但是整个的效果很差。 海德格尔通过对早期希腊的回溯,大概理出了后期哲学的一些重点。 Aletheia Logos Ereignis 第三章看的还比较愉快,关于真理的本质、艺术与真理、对荷尔德林和里尔克诗的阐释。 第四章部分内容看的比较有意思,虽然整理理解还比较困难。第五章对于“本有”的阐释,就是基本上不太理解了。虽然大体上理解是一种超出形而上学思想倾向的努力,但是真的很疑惑这个原初的、不可说的“本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方面又觉得我目前这整个的思想水平,完全的还在形而上学的领域之内,不做一些彻底的清楚,拿目前的状态之类的来理解,大概就还是不可理解的吧。到后边隐隐的有了一点结构体系的感觉,但是更多的还是费解。本有、道说、遮蔽、解蔽、物、思、诗、显、隐、聚集都绕成一团,互相之间都有联系,完全的有点理解不来了。 想想也还可以理解我不能理解这个事。一方面是拿汉语来思考理解,毕竟隔着一层,而且大概很致命。一方面作为一个二十世纪很有分量的哲学家一生积累的重要思想,我拿我这点浅薄的思想去理解还是差很多,还有包括神学我也是一窍不通,而这对于学习西方哲学来说是一个最重要的背景。 对于海德格尔哲学,我要走到哪一步呢,这是一个问题,就算真的能以后能作为一个哲学研究者,能给人讲讲海德格尔的形式显示,波墨对海德格尔哲学的影响什么的,这样到底有多少意义。最近读维特根斯坦传,也在想着当一个哲学研究者是不是一个真诚的职业。 这本大概最近还会读读前三章来加深理解巩固一下吧,后两章以及海德格尔后期的关于本有这些,短期不会碰了。最多就通过他关于真理、技术方面的论述来多一些理解。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四):有点削足适履

作为哲学的未尝得门而入者表达一下卑微而浅陋的意见。。

这本书有很多好处,比如对海德格尔神圣者、诸神、《艺术作品的本源》中的“世界”和《物》中在四方域圆舞游戏中生成的“世界”的解读都很有说服力。

最大的问题在于以“解蔽:艺术·诗”和“聚集:物·语言”这种对举的方式来结构海德格尔的后期思想。

对海德格尔来说,诗是创建持存,语言是聚集中的呈放。分析一下,前句中心是“创建”,后句重心在“呈放”,也就是说,这两句其实说的是一个意思,都是有所遮蔽的解蔽,也都是存在者(人)的真理。

所以,海德格尔既说希腊人以自己的语言命名诸神,也说希腊人用艺术(诗)使诸神现身当前,说的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这背后又有两重含义。1、语言在其最源始也最本真的状态中也就是前苏格拉底时代的希腊语那里本质上就是诗。推论:在形而上学时代,语言分出较本真的和非本真的,前者是里尔克这样的贫困时代的诗人,后者就是日常语言。2、无论是艺术还是语言都是人把握自身与存在者进而与存在关系(存在者真理)的方式,也就是说,都是有所聚集的解蔽。所以海德格尔说,“人说话”。

当然,海德格尔也把存在或本有自身的暗示和召唤称为语言即道说,所以就有“语言说”,这就是有所解蔽的聚集了。所以我觉得谈论他的语言观的时候,一定要区分道说(我觉得这是比喻性的说法,因此和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的“语言说”就完全不一样啊)和人言。前者是存在之真理,而后者中的诗本真地把握到了存在者真理。

当然,我觉得这些孙老师肯定都明白啦,他自己在书中也时不时提醒一句千万不要孤立地理解显和隐,毕竟这些海德格尔写的明明白白。

最后,所以说谈论海德格尔的最好方式可能还真是按时间一篇一篇、一个路标一个路标来,尽量避免过于体系化的叙事。

这么看的话,《艺术作品的本源》其实谈的根本就是政治嘛,艺术作为创制性的语言使人具有了历史性和民族性,从而作为民族在开阔的道路上自行决断从而展开其历史命运。。命运乃是自由。。

到了更往后,更多谈论诗歌了,牵连着连话语方式也诗意起来,这才是真正地谈艺术了。

不过,敌人还是没变的,形而上学、启蒙主义、主体现代性、技术官僚制国家、图像时代、苏联、美国、犹太人。。太多了。

哈贝马斯概括的好,海德格尔信奉的确实是:受害者才有罪。一直都是。

又最后,哈贝马斯更牛逼的地方在于直接指出海德格尔的所谓转向根本就是与纳粹遭遇的结果嘛!一旦国家社会主义失败他的哲学也就陷入困境了。这就不是从思想内部搜寻意识形态要素或意识形态同构物了,直接就把其生命境遇纳入考量了。而这个论断恰恰可以从最近出版的私人笔记找到证据。

所以说,还是德国人了解德国人啊。。

再最后,所以我的论文刚写完其实就可以判刑了,一堆垃圾。。也可能不是,否则这篇又算是什么呢?

《语言存在论》读后感(五):Ereignis“之”思

通篇大致皆以显-隐二重性、区-分之“运作”来解释海德格尔后期思想。这样的理解,大概是没错的。

后期海氏之思想是玄奥的,要思那源始的现象、涌现,必是玄奥的。言语一方面有所说,一方面有所显示,我们总已经寓于那显现的境域,听从、应和于那隐深处的无声之音,从而才能有所说。我们无法去直说那显示者,但并不是说那不可说不可说,毋宁说,问题在于言说的方式。形而上的语言对之无所说,因为当它试图开口,那欲说者便已逸离,事情倒是,这种说却得置于其所说之上才得已实现。我们无法以对象性语言去说那显示者,并不意味着不可说,需要一个“转向”,此种“转向”倒是一种“返回”,回归到那源始的语言中去。诗,为通达此种语言开启了一扇门。为什么是诗呢?这种诗倒不是我们所读到的诗歌,倒是诗使诗歌、绘画、音乐艺术得以成就,规定了诗歌、歌吟之“本质”。“这个”诗开启了“世界”,开启了天-地-神-人四重整体,响应着大地的暗涌,开启了历史(“艺术为历史建基”)。诗是一种显相,由隐入显,入于在场的涌现。因为“这种”诗意的运作,一切得以显现,在同一中区分。由于这一区-分,人,才作为与天、地、神构成的四方整体的“游戏”(“亲密的区分”)中得以显现。本质上,人,诗意地栖居。现代人早已离这种本真的存在相隔万里了,但这一“否定”岂不正是对其本质上的诗意栖居的一种响应吗?诗,是一种显,一种涌现的通达。这一显必以隐为背景,因为有所隐,才能有所显。在显处,无时无处不响应着隐。如何去“对”“这一”隐做一番窥探呢?思。诗是对涌现(Physic)的“歌咏”,是热烈的,是澎湃的,如太阳裂土而出,它让一切如其所是地绽出(真理,Aletheia;诗是真理的“创建”);与之相对,思却是去思那隐处的“聚集”(Logos),去思那“一切”的“一”,思必然沉静的,是谨慎收敛的,如深渊之月。诗、思比邻。如何去思呢?必得从显处之“物”出发,寻回物之物性,便是思入隐处之聚集,思入那“一切的一”。对此,海德格尔在艺术作品、诗歌、词语上做了一番探示。

更进一步,显-隐的运作还需一个背景,一个境域。那便是澄明之境,唯有此澄明,一切才得以进行,这澄明照亮一切,为一切提供了境域。这一“照亮”,并不是说澄明就是照明的光,倒是因为有了澄明,光才成其为光,才得以光照(这让人想起《圣经·创世纪》,先有了光,后来才有了天和地,日月星辰)。然而,这一“境域”却不是平常所说的“环境”“空间”,那这一境域是什么呢?这着急的一问,倒把“澄明”标为“什么”了,仿佛那是一个对象。正确的寻问,应是“如何”。海氏以Ereignis标示这一“如何”,孙周兴译之为“大道”,它实在与老子之“道”有相近之处,然而也有不同,译之为“大道”,并非尊其为“大”,倒是无法之法,强译之也。大音希声,大道不言,然一切言皆依之而成言。洋洋乎大道!成就万有,通达万物。语言,亦是大道的一种运作、成道。语言,响应着大道。然而,这“语言”,却也不是作为一种对象的语言,倒是作为存在之家的语言,成言是其运作……

如此玄妙(也许,于这玄思本身,我们也不妨问一问,何为“玄思”,称其为“玄”,依据是什么?这“玄思”与概念思维有何不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但是,我们确也能够发现,在对Ereignis、语言、大地等等这些“概念”的阐述中,含着许多模棱之处。隐隐中,海氏似乎在构筑一座形而上的大厦,同时又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并努力克服,寻求出路。出路何在呢?说出路,便已标示这是一条道路,道上风物如何,唯踏上方知。

海氏从存在之历史出发,向我们展示了这样一条道路,并自觉地走上了一条道路(回家之路)。与之相对,维特根斯坦或许并未意识到这一历史,却也踏上了一条归家之路,他是走在路上的人,以其步伐显示了这样一条路。

另外,海氏的Ereignis,让我想起荣格《七谕》中的Pleroma。又是一个思者,未见一声问候,却早已在倾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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