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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古文疏证经典读后感有感

尚书古文疏证经典读后感有感

《尚书古文疏证》是一本由閻若璩 毛奇齡 / 黄懷信 吕翊欣 校點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8.00元,页数:89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尚书古文疏证》读后感(一):【转】李燕:《尚书古文疏证》成书考略

摘要:阎若璩年二十即疑《古文尚书》之伪,自康熙十一二年间沉思属稿,康熙二十二年,《尚书古文疏证》第一卷已成定本,此前京师已多有副本。《疏证》前四卷草创后,阎氏曾别录四本。康熙二十七年,《疏证》五卷本成,时阎氏五十有三。此后,阎氏将前四卷陆续修定为两卷。至康熙三十二年,已成八卷之本。但至康熙四十三年阎氏去世时,《疏证》并未最终成书。

关键词:《尚书古文疏证》;阎若璩;成书;

《尚书古文疏证》读后感(二):【转】闫宝明:毛奇龄《古文尚书冤词》探微

摘要:《古文尚书》辨伪是清代学术史上的重要课题。清初学者阎若璩作《尚书古文疏证》,判定今 本《古文尚书》为伪书,而同时代的学者毛奇龄则作《古文尚书冤词》,极力为《古文尚书》辩护,从而 引发了一场学术公案。《古文尚书》之伪,今日已成定论。《冤词》成为毛氏学术生涯中的败笔,其结论本身已无价值可言。但是他在论辨当中崇实黜虚,纠正了不少辨伪者的错误,从学术史的角度讲,这部 表面看起来与辨伪针锋相对的《冤词》,恰恰对《古文尚书》辨伪的深入产生了重要影响。

《尚书古文疏证》读后感(三):【轉】黄宗羲:尚書古文疏證原序

吴草廬以古文《尚書》之僞,其作《纂言》,以伏氏二十八篇爲之解釋,以古文二十五篇自爲卷袠,其小序分冠於各篇者合爲一篇寘於後。歸震川以爲不刊之典。郝楚望著《尚書辨解》亦依此例。然從來之議古文者,以史傳攷之,則多矛盾:既云安國之學以授都尉朝,朝授庸生,庸生授胡常,胡常授徐敖及王璜、塗惲,塗惲授賈徽,徽以授其子逵,其傳授歷然,何以《後漢書》又稱扶風杜林於西州得漆書古文《尚書》一卷,同郡賈逵爲之作訓?則其所授於父者何書耶?既言賈逵爲古文《尚書》作訓,何以逵之所訓者止歐陽、夏侯之書而不及其他也?又云馬融作傳、鄭康成作註,何以康成之註《書序》有《汩作》、《九共》、《典寶》、《肆命》、《原命》,而無《仲虺之誥》、《太甲》、《説命》諸篇也?即篇名同者,亦不同其文。如註《禹貢》則引《胤征》云「篚厥玄黄,紹我周王」,乃孔書之《武成》文也。又云康成傳其孫小同,小同與鄭冲同事高貴鄉公,冲以古文《尚書》教授,其學未絶,何以東晉豫章内史梅賾始得安國之傳奏之?史傳之矛盾如此。若以文辭格制之不同别之,而爲古文者其採緝補綴,無一字無所本。質之今文,亦無大異,亦不足以折其角也。唯是秦火以前諸書之可信者,如左氏内外《傳》、《孟子》、《荀子》、《墨子》之類取以證之,庶乎思過半矣。 自來諸儒,間指其一二破綻而疑之,其疑信相半也。嘉靖初,旌川梅鷟著《尚書譜》一編,取諸傳記之語與二十五篇相近者類列之,以證其剽竊,稱引極博。然於史傳之異同,終不能合也。淮海閻百詩寄《尚書古文疏證》,方成四卷,屬余序之。余讀之終卷,見其取材富,折衷當。當兩漢時,安國之《尚書》雖不立學官,未嘗不私自流通,逮永嘉之亂而亡。梅賾作僞書,冒以安國之名,則是梅賾始僞。顧後人并以疑漢之安國,其可乎?可以解史傳連環之結矣。中間辨析三代以上之時日、禮儀、地理、刑法、官制、名諱、祀事、句讀、字義,因《尚書》以證他經史者,皆足以祛後儒之蔽,如此方可謂之窮經。其原夷族禍始於《泰誓》,短喪作俑於《太甲》,錯解《金縢》而陷周公於不弟,仁人之言,有功於後世大矣! 憶吾友朱康流謂余曰:「從來講學者,未有不淵源於危微精一之旨。若無《大禹謨》,則理學絶矣,而可僞之乎?」余曰:此是古今一大節目,從上皆突兀過去。「允執厥中」本之《論語》,「惟危」、「惟微」本之《荀子》。《論語》曰「舜亦以命禹」,則舜之所言者即堯之所言也。若於堯之言有所增加,《論語》不足信矣。「人心」、「道心」,正是荀子性惡宗旨。「惟危」者以言乎性之惡,「惟微」者此理散殊無有形象,必擇之至精,而後始與我一。故矯飾之論生焉。後之儒者於是以心之所有唯此知覺,理則在於天地萬物,窮天地萬物之理以合於我心之知覺而後謂之道,皆爲「人心」、「道心」之説所誤也。夫人只有人心,當惻隱自能惻隱,當羞惡自能羞惡。辭讓、是非莫不皆然。不失此本心,無有移换,便是「允執厥中」。故孟子言求「放心」,不言求「道心」;言失其「本心」,不言失其「道心」。夫子之「從心所欲,不踰矩」,只是不失人心而已。然則此十六字者,其爲理學之蠹甚矣。康流不以爲然。嗚呼!得吾説而存之,其於百詩之證,未必無當也。南雷黄宗羲頓首拜撰。 (録自《儒藏》“精華編”第16册《尚書古文疏證》,北京大學出版社2016年版,第413-415頁。)

《尚书古文疏证》读后感(四):孔子编定的“上古帝王之书”——《尚书》

《尚书》是儒家五经之一,原称《书》,汉代改称《尚书》,即“上古帝王之书”,为一部多体裁上古历史文献集,被认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史书。《尚书》是我国历代国家治理的“政治课本”和理论依据,作为中国最古老的历史文献,是中国第一部上古历史文献和部分追述古代事迹著作的汇编,它保存了商周特别是西周初期的一些重要史料。自汉以来,《尚书》一直被视为中国社会的政治哲学经典,既是帝王的教科书,又是贵族子弟及士大夫必修的“大经大法”,在历史上很有影响。

《尚书》相传由孔子编定,孔子晚年集中精力整理古代典籍,将上古时期的尧舜一直到春秋时期的秦穆公时期的各种重要文献资料汇集在一起,经过认真编选,挑选出100篇,这就是百篇《尚书》的由来。《史记•孔子世家》也说到孔子修《书》。相传孔子编成《尚书》后,曾把它用作教育学生的教材。在儒家思想中,《尚书》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尚书》在作为历史典籍的同时,向来被文学史家称为中国最早的散文总集,和《诗经》并列。《尚书》是中国古代散文已经形成的标志,后来春秋战国时期散文的勃兴,是对它的继承和发展。

“尚书”一词的本义是指中国上古皇家档案文件的汇编。“尚”,“上”也,表示尊信的意味;《尚书》据说就是“上古帝王的书”,即 “公开的皇室卷宗”。《尚书》包括了虞、夏、商、周四代皇室文献,大部分是号令,就是向大众宣布的话,小部分是君臣相告的话。也有记事的。该书分为《虞书》、《夏书》、《商书》、《周书》。汉人传说先秦时《书》100篇,每篇有序,题孔子所编。《尚书》所录,为虞、夏、商、周各代典、谟、训、诰、誓、命等文献。其中虞、夏及商代部分文献是据传闻而写成;“典”是重要史实或专题史实的记载;“谟”是记君臣谋略的;“训”是臣开导君主的话;“诰”是勉励的文告;“誓”是君主训诫士众的誓词;“命”是君主的命令。秦汉以后,各个朝代的制诰、诏令、章奏之文,都明显地受它的影响。今天来看,绝大部分属于当时官府处理国家大事的公务文书,准确地讲,它应是一部体例比较完备的公文总集。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颁布《挟书令》,烧天下诗书及诸侯史记,禁止民间收藏图书,原有的《尚书》抄本几乎全部被焚毁。西汉初存29篇,因用汉代通行的文字隶书抄写,称《今文尚书》。西汉时期,鲁恭王为了扩展自己的宫殿,在拆除孔子故宅一段墙壁时,发现了另一部《尚书》,是用先秦六国时的字体书写的,那时恭王肃然起敬,不敢再拆房子,并且将这些书都交还孔子的后人孔安国,人们称之为古文《尚书》。另有相传东晋梅赜所献的《古文尚书》。现在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尚书》,就是《今文尚书》和《古文尚书》的合编本。

《尚书》最引人注目的思想倾向,是以天命观念解释历史兴亡,以为现实提供借鉴。这种天命观念具有理性的内核:一是敬德,二是重民。《尚书》要旨:其一,在明仁君治民之道。春秋之世,圣王不作,暴君迭起,人民困于虐政,备受痛苦。为救危世,感化当世人君,史官作《书经》一书,希人主得尧、舜、禹、汤、文、武之道,使天下享尧、舜、禹、汤、文、武之治。因此,阐明仁君治民之道是《尚书》的第一要旨。其二,在明贤臣事君之道。周室东迁之后,人臣之事君,远不如往古,乱臣杀君之事屡见不鲜。史官作《周书》,记古贤臣事君之道,以使后世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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