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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很平坦经典读后感有感

上下都很平坦经典读后感有感

《上下都很平坦》是一本由马原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1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下都很平坦》读后感(一):悼念一段被遗忘的岁月

马原跳出了知青文学普遍描写崇高理想的包围圈,笔下的人物均生活得分崩离析。在作者如同呓语般的描写下,知青的苦闷和对人生的彷徨跃然纸上。那是一个被历史遗忘的一代,而其中的大多数应该都没有什么自身的理想和追求,而知青的生活也多数应像马原描写的一样颓废和苍白,让人读后觉得当时的年轻人面对社会的洪流裹挟着绝望和死亡的气氛向自己那本来美好而富有诗意的青春冲来时,个人的选择和向往是那么的无助。就算知青日后回忆起往事,也会发现自己的记忆就如同当年开垦的盐碱地一般贫瘠,在时间大河的冲刷下,一切都很平坦……而这部书,便是那段被遗忘岁月的悼词。

《上下都很平坦》读后感(二):just 讲讲

前段时间,我在凤凰新闻上看到一位隐居的作家跟当地村长打架,介绍中提到,这位作家是先锋文学的代表人物,当年与某某、某某、某某齐名。三个某某中有一个是“马原”,我没听过这名字,但既然被人拿来加码,想必更有分量。于是我顺藤摸瓜,查到马原的资料,发现竟然是老乡,而且他现任教于我刚刚毕业的学校。更有甚者,他所在的人文学院,我还在里面当过半年助管,很有感情呢。

于是我忘了打架作家的名字,买来马原的著作《上下都很平坦》。

翻开这本书,家乡的感觉扑面而来。

穿插的诗都不知所云,比如书名,暗示了营养不良时代姑娘们的身体发育情况么?不得而知,但有点儿意思。

关键是叙事。作者讲人,讲事儿,很实在,不装逼,于是,因为个人的经历、时代的烙印,小说有了独特的价值。

故事讲得不躁,越往后越精彩。最后戈然而止,不墨迹。

值得学习。

《上下都很平坦》读后感(三):虚构让记忆发光

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先锋文学”不再锦衣夜行,而是堂而皇之出现在大众阅读视野内,这期间滋生了一批作家,比如马原。《上下都很平坦》是马原为数不多的一部长篇小说,叙事对象是一群下乡的知识青年,在那段特殊岁月里压抑着青春懵懂里的冲动,隐忍着物质匮乏而带来的饥饿。相比较作家梁晓声笔下的下乡知识青年,马原笔下的人物少了些“伤痕文学”里的情愫,多了些诡秘因子作祟,甚至触及了暴力美学的范畴,读来颇为新奇。小说多以内容取胜,而马原却开辟了“形式大于内容”的先河,将形式凌驾于内容之上,不断将所谓的“叙事圈套”埋伏在章回里、段落间,使口语化的文字在虚构与真实之间游移、辨析,逐渐以现象的状态示人。当一些患有“考据癖”之人,按图索骥,抑或对号入座之时,“先锋文学”也只好不屑一顾,标榜自己的同时,适时奚落一下无趣之人。也算是常态吧。

《上下都很平坦》的内容分为三部,在第一部弹子游戏中,作者马原把人物一个一个创造出来,赋予其生命,看似平常的安排,却是精心的设计。主人公姚亮和陆高的关系,作者马原仅仅用了一个桥段便交代清楚,为后面的叙事埋下了伏笔,留下了悬念。初入乡下的一群年轻人,性格迥异,目标明确,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得不屈服,有的人变得神经兮兮,有的人变得残酷无情,还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理想和初衷,浑浑噩噩着,在故事中老去。在第一部的最后一章,作者马原重新梳理了一下人物,对每一个出现过的人物进行了品评和公论,像是要对上一段记忆的挥别,又似对虚构记忆的不舍,尤其是对姚亮和陆高的记忆整理上,带着那么一点欲言又止的矫情。虽然对姚亮的女友“瓶子”着墨不多,但却是最令人怀念的一个人物,也是姚亮和陆高间纠缠不清的本源。倏忽间,作者马原浅浅地运用了一下“蒙太奇”,毫无突兀感地将文中的“我”跳出来,在一个初秋的傍晚,携妻儿漫步于田野中,继续杜撰着未完的故事,妻子不时质疑着故事中的细节,而“我”继续卖着关子,顺理成章引出第二部的故事。

第二部叫做木马,并用一小段诗歌作为引子:我在原地驰骋/有时我退得很远/我回到我儿时的达达/回到我的好木马。暂不论这段诗歌的用意,单说对诗歌的遣词造句就已经使人心生暖意,这种引人入胜的叙事技巧大抵就是“先锋文学”里不常见的文艺气息吧。生活依然在继续,这群下乡的知识青年早已没有了初入时的紧张与警惕,随之取而代之的是入乡随俗、随遇而安。乡村民风淳朴,却也掺杂着粗鄙的桥段,比如一次乡村的小卖店被盗,姚亮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在辩解与澄清中,惹来了当地村民的谩骂和嘲讽,他们不断抗争,竟也成为了令当地村民闻风丧胆的“浑不吝”。都说造化弄人,姚亮的女友“瓶子”竟在看似平静的生活中消失了,不知是作者马原有意而为之的设计,还是本该有的因果。周遭之人没有对身边突然消失的人感到哗然而恐惧,依然在这苦中泛着酸的知青生活中寻觅一点难以启齿的欢愉。在第二部的最后,出现了一点离奇的对白,当岁月更迭至很多年后,文中的“我”再一次与文中的人物“半拉瓢”不期而遇的时候,问起了姚亮和陆高的下落,“半拉瓢”竟如失忆一般不知二者为何人,这未免有点《聊斋志异》的怪诞之感,也会使读者有种矛盾之惑。虽然文中的“我”做了些澄清,但也显得有些牵强,不愿接受。

第三部的三度重叠似乎与前两部毫无关联,是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之前叙述过的人物大多离开了作者马原的笔触,倒是着墨不多的江梅一下子成为了一号主人公,与文中的“我”产生了诸多交集。之前村落里的喧哗与热闹再也遍寻不到,也仅仅是众人对白中的谈资和错误的想象,才会使人觉得曾经有过那么多故事和人,这多少会让人想到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变形记》,在变为昆虫之前的故事,似乎只有自己记得,而他人都只是黄粱一梦的拼凑。越是到结局,越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但作者马原似乎还沉迷于“叙事圈套”的乐享中,再一次把姚亮摆设出来,这次却想把他描摹成一个英雄的角色,在海啸到来之前,发疯似地将这消息告诉大家,但作者马原又戛然而止,断送了姚亮为自己正名的机会,这不能不说是一次与前两部结尾处的呼应,使读者很自然地将三者联系在一起,又可以分别独立安享。在第三章之后,一则章外章被安排在了这本书的最后,一首无韵的现代诗重新将知青生活进行了总结式的描摹,似乎每个人都被安排了各自期待的宿命。如果这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那么“先锋文学”依然还在探索。

虚构是小说惯用的伎俩,如果这种虚构会使人彻底摒弃之前的记忆结构,并为记忆增添更多光怪陆离、天马行空的因子,那么这种虚构是无限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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