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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策兰传经典读后感有感

保罗·策兰传经典读后感有感

《保罗·策兰传》是一本由[美] 约翰·费尔斯坦纳著作,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16图书,本书定价:30.00,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保罗·策兰传》读后感(一):顶一下

这本书早有耳闻,其实国内有好几个诗人都想译这本书。现在这本马马虎虎。不想苛责译笔,觉得说得过去,但有个别概念有商榷余地,人名翻译有些不太常用。编辑质量不太好,书太粗糙,有点配不上策兰。

不过关于策兰的东西太少了,所以还是很高兴能看到这样一本书!不管怎样,顶一下。

《保罗·策兰传》读后感(二):代译序

1、代译序的作者名字,很像是译者的兄弟;

2、代译序对目前策兰的中文翻译王家新评价很低,但对写过策兰评论的北岛评价很高;

3、代译序里出现的本书的名字不一致。

而原书副标题Poet, Survivor, Jew(诗人、幸存者、犹太人)未在本书的书名中体现。

4、这本书在书展上买的,同系还看到本荷尔德林传,不忍卒读,没收~

《保罗·策兰传》读后感(三):强忍着从头到尾读完

费尔斯坦纳这本策兰传记,其实更多的是语词的研究和诗歌的解读,并不能算得上一本纯正的传记,记录的策兰生平寥寥无几,都是轻笔带过,而将最多的经历放在希伯来语,德语,以及各种语言的使用,翻译,诗歌的解析上面。作者确实对诗背后的材料做了大量的分析,也结合各种资料,例如圣经,策兰的读书笔记,以及策兰接触到的东西,试图来做最好的分析。这是这本书一直在做和主要做的事情。

错讹的字词数不胜数,中英文标点符号胡用,引文正文不分,各种低级的排版错误,给人的印象极其糟糕。另外,翻译也是非常口吃,语句不通,我只为了策兰两个字,才坚持读完。

《保罗·策兰传》读后感(四):简评几句

内容非常精彩。作者精通德语,也懂希伯来文,对犹太、圣经文化了然于心,掌握德国文学和策兰传记资料丰谵,研究、翻译和教授策兰诗歌多年,“在不同场合聆听和感受策兰朗诵录音上百遍”,对策兰心路苦难有精准深入而独到的体会;可能是出身美国学院派的缘故,作者在诗歌的新批评与形式分析上功夫颇深,且不废史料考证照应和心理解读,尤其在词句、音节、音律、结构、典故等细致分析方面下足了功夫,几乎最大程度实现了传记与文本的同步融合和展示。

由于资料详譫,史实完备,从中可见时代人物群的相互交往和影响,构建了一种生动原始的文化生态图景,尤其注意提醒和揭示传主受到的文化滋养,比如荷尔德林,里尔克,卡夫卡,曼杰尔施塔姆,布伯,海德格尔,阿波利奈尔,萨克思大姐等。

译者的翻译很好,但有多处瑕疵,甚至有些名称译法前后不一致。最大的问题是,那么多资料引用,竟然从不注释出处!这不符合美国人的作风啊。。索引也没有,显得粗制滥造。要是有注释,便是提供了资料来源,学术价值肯定倍增。而事实上,原著《Paul Celan: Poet, Survivor, Jew》是有详细的notes和index的。可见译者和出版社是有多么敷衍潦草、不负责任。尤其是译者,这样做,无异于把策兰的中文读者都看成了浅薄的傻瓜。

《保罗·策兰传》读后感(五):“他是为了活下去才说的话”

是因为看完《保罗策兰诗选》以后很不甘心,接着看了这本传。

孟明版的诗选,我没有找到契应点。这个传,纠结于语言,却给出了背后好多蛛丝马迹的哀痛。

回头再看的话,副题我想抹掉,代译序我要撕掉,装桢设计也想撕。是一本白皮书就可以了。

这个传并没有翔实的生平细节,或者细密的情感轨迹。但是像拆毁的一座篱笆,像砍伐殆尽的森林,你直接看到了凄凉枯井,黑色粘重的荒土。在世间,人与人的相遇,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轻易走进一个内心。任何内心都是不见天日的迷宫。你越深入,越不能,也不忍拔足而逃。可是像保罗策兰这样一个人的内心,是你永难得其门而涉入的吧。这本传记没有涉及任何与他交往,或关系亲密的人的描述,不知道在那种关系和相处里,策兰的内心被看见,容纳过多少。后来的人,是跟他的诗遇见,相处。那是一种完全无法言说的苦涩与黑暗吧。他自己借用过一个比喻,如果一个人用头走路,那么所谓的天堂就是身下的深渊。这样被倒转的一生,并不是仅有同情和理解就能体会一二。应该是无从体会吧。对于这个写作者而言,奥斯维辛不只是经历,不只是历史,也不只是命运。已经是生命本身了。他所有的表达,都只能从深渊里浮出。不表达的时候,那就是沉在深渊的时候。幸好有表达。他在纪念艾吕雅的诗中说,“他是为了活下去才说的话”,同样可以放在他身上。表达就是换气的那一瞬,是可以活下去的一瞬。若不能表达或放弃了表达,那就是永沉于深渊。就这么简单。

他写过一首《黑雪》,是说妈从乌克兰的集中营写信来向他求助,“我要一块布,孩子/好包裹自己的头,抵挡头盔刺目的反光。。。”,诗里还有写他父亲在集中营死去的消息,有妈妈无法抑制的痛苦以及无法不发出的安慰语,“我只有披肩,一件小小的薄披肩留在身边/现在你也学会了哭泣,可是,我的孩子啊/艰难时世再不会为你的孩子变得葱绿”,策兰与父母的分离大约1942年,22岁。这首诗的结束是,“秋天流血不止,妈妈,雪已燃遍我全身/我掏出心来让它哭泣,我发现——啊/那夏日的气息,就像你。/接着我的泪涌出,我编织那披肩。”他的妈妈没有收到披肩,物质的,精神的,都没有,她死去了。

所有哀痛的诗,都不必在此引用。引用那哀痛,是轻佻吧。

人生,或者说以一个深渊核心点推波出去的,更芜杂的余生,一定也有过新的希望,欢愉,新的焦躁,恼怒,一定也有过更为多面而丰盛的枝桠,无数短暂的生机。保罗策兰一路挣扎,很努力地坚持过了,“在沉默中你并不知道,你得继续下去,我继续不下去,但我愿意继续下去。”

直到1970年4月20日。

保罗策兰从米波拉桥跳进塞纳河,“虽然他水性不错,却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淹死了”,“吉塞拉给一位朋友打电话,问她丈夫是否最终去了布拉格”。“5月1日,一位渔民在下游7里处发现他的尸体”。

保罗策兰说他不知道自己一生什么是重要的。也许这种没能躲避得开的痛苦就是重要的,竭尽所能的挣扎就是重要的。尤其是,他“拿自己的存在本身走向语言”,可能就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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