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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锦集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锦集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是一本由保罗·策兰著作,雅众文化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元,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一):用策兰的诗写一首诗

在剑的穹隆里影子们那颗绿叶色的心望着它自己。 锋刃明亮:在镜子前谁不徘徊于死亡? 于是你把它轻轻提起来放在悲伤的天平上;它比我还重 你从深处向我微笑,我从那仍然是轻的位置上对着你哭泣 我哭泣时你的头发又一次飘扬。带着你眼睛的蓝色 在每一道吹风的大门前你那个被砍头的吟游诗人变蓝。 他把它拉得比任何时候都长,还有你唇上的红。 而他已准备好长矛,让玫瑰可以攀缘 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夜里喝你 我们中午喝你死亡是一个来自德国的大师 我们傍晚喝你早晨喝你我们喝我们喝 这里遗忘和惊奇在黑暗中互换 午夜的密码。 某种事物说入寂静,某种事物沉默, 某种事物离去。 他们躺下的地方,它有 一个名字——它没有 无论你搬起哪块石头—— 你都是在暴露 无论你说出哪个词—— 你都应该感谢 毁灭。 谬见深处那一盎司真理: 你,被揳入你的最深部分, 爬出你自己, 永远。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二):当海报中的A换成了啊

首先,赋格,是一种复调音乐载体,简单来说就是重复的不同声部调子的旋律,最出名的应该要数《卡农》了(突然好像恍然了《开端》的爆炸铃音为啥用《卡农》了)。所以“死亡赋格”可以理解为关于死亡旋律的诗歌。创作的内容背景是na脆集中Y里的反讽隐喻。以上呢是这本诗歌的阅读前提,我读第一遍的时候并没有了解以上背景,所以读完觉得很稀松平常,只打了三颗星,了解完以上,又回看了一遍我贴标签的一些,是可以再多一星的。 扣掉一星的原因是这本是在顾城之后读的,说实话,我个人还是不太喜欢国外诗人的作品,总觉得像隔着太平洋大西洋与一整个亚欧大陆的遥远距离,那个时期的背景并不能带给我太多的共鸣,无法有更多诗歌的情感呼应。还有一点就是语言翻译的关系,有些词语翻译过来就失了美感,就像海报设计中,原本是字母的排版换成了中文,就会觉得仿佛缺少了一块整体性。(这里本来我在阅读的时候标记了一个想以此为例的诗歌,虽然还是缺少整体性的那个feel,但偏偏再读的时候又忽然get到了其中的美感,所以作罢) 除了上面带给我的感觉之外,这本诗歌择优复读过后在我心里觉得可以有4星。我想有机会深入了解na脆集中Y之后可以再读一遍。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三):摆渡到枕上自由

我向来不主张把诗歌翻译过来阅读,诗歌本是最好懂的文学形式,却各国的文人骚客故弄玄虚,变成了“有格律的哲学”。我相信策兰的伟大,却没有读出他这么伟大。 我对这本诗集的注释比原文感兴趣,这是这本书的悲哀。从文本说罢,按照兴趣先说注释,看这两处: 1.“它未能阻挡文化工业那种能够把艺术所表达的难以治愈的痛苦和丧失转化为平庸和媚俗的力量”。亚里士多德把诗歌和悲剧放到一起议论,而现在的文化产业却大量产出平庸和媚俗。 2.“诗人摆渡人是一种稀有的个体,他运送未说出的原始语言,跨越沉默之河,进入诗歌语言。诗人摆渡人亦可被视为那个跨越普遍的沉默屏障的人,这沉默屏障把难以言说和未说出的语言与说出的语言隔开。”这就是诗歌不能翻译的原因。 再来看原文,录之如下: 1.那口棺材是一条好船,用感情矮林雕刻而成。 2.我们痛饮某种虚空和最后的事物。 3.把死亡演奏得甜蜜些。 4.它是要被感受的,而不是要被赞叹的。(这句诗太好了) 5.人类的彼岸仍有歌等待被唱。 6.枕上自由。(最难实现) 7.不要夹在不同世界之间写你自己,要起来反抗多重意义,信任泪痕,并学会生活。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四):我依然能看见你

我依然能看见你:一个可以

用触觉词去摸索的

回声,在离别的

山脊上。

你的脸悄悄地羞怯

当我内部

突然有灯盏般的

亮光,就在那

最痛苦者说永不之处。

关于这首诗的联想:

Narcissus望向自己水中的倒影,却不知那人是自己。他想走近,想要触摸,摸索一个回声。咫尺刹那间,心如燃烛一般亮了光。那光,是极欢喜,欢喜得好似西伯利亚的寒流在心口呼啸而过,扬起迸裂的飞雪,极寒。手指在眼中,停滞不前。水中那张脸是完全的真实,完全的妄念。他笑了,嘴唇慢慢张开。那笑容,似水面静谧。人面如水,水如人面。Narcissus早已不在这里了。某天,白昼的旅行者Apollo正经过这里。光从天空坠落,光张开翅膀,拥住水中虚无的花朵,又飘然而去。

即便我们都只是宇宙诞生时物质与反物质抵消后残余的渣滓,人的好奇和想象都是从自己开始的。当我们望向自己,也是望向宇宙;望向星空,也是望向自己。这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我们的存在,给予了我们存在。这个存在,导致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痛。当所有可触摸的,都是回声。如何摆脱这样的回声呢?于是,我们写我们写我们写……我们跟着雨走出去,躺在光上漂浮,对Echo说不,所以沉默。越摸索,越是彼此紧挨着的沉默。Echo也遁入寂静了。我们走,我们挖,我们爱,我们什么都不是。也许曾经是,也许不是。也许未来是,无人的玫瑰。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诗精选》读后感(五):不过是把策兰的语言用大白话稀释了一遍

黄灿然是翻译界的劳模,是值得尊敬的,但必须说,尊敬归尊敬,黄译的问题也是需要谈论的,首先,对黄灿然目前有两种质疑,一是对他的译诗,二是对他的译文,对译诗的不满,几乎都集中在他的大白话风格,让人读来没有诗味,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也有人专门喜欢这种译法。对译文的不满,主要集中在黄灿然啰里啰嗦的长句子,用他自己的辩护是直译,而完全不管语法转换过程中,出现的语义重复等等问题。

如果要深入谈论黄译诗的问题,那莫过于举策兰的例子最合适了,因在黄灿然的译诗中,各国诗人都有,黄灿然最负盛名的一本译诗,是从英文转移的卡瓦菲斯的诗,第一版是河北教育出版社的,那是2000年刚出头,正好迎合九十年代末兴起的叙事写法,所以,书一经出版,无论在大众还是专业读者那里,都获得了很高的评价,直至今日,它也被看作是黄译的高峰

但不能忽略的事实是,无论黄灿然译哪国诗人,都是英文转译过来的,从翻译学角度讲,转译的译文不见得是坏事,经过了两次语言间的转换,会有不同的译文效果,但诗歌语言角度讲,就会出现不准确的问题,当借助的转译语言本身,在诗歌语法上和原文不一致,尤其本国诗人也无能为力的情况下,相当于完全丢失了原诗人的语言特色。拿英语来说,英语诗歌语言本身是有很大问题的,在英语现代化以来的诗人中,除了艾略特,庞德,几乎都遵循主谓宾的语法结构,并未把超现实手法达到运用自如的状态。

在各种语言的现代化过程中,超现实手法是一条必经之路,虽每种语言的具体情况不见得一致,明白这一点,就会理解为何很多人对黄灿然的译诗有微词,好像不过是分行的散文而已。必须说,黄灿然译英美诗人把诗体译成散文体,是不能指责太多的,因英文原文就是散文,但译德法诗人,就可以直接被诟病了,如黄译策兰,不过是把策兰的语言用大白话稀释了一遍

因众所周知,策兰即使是德语里,也是形式感极强的诗人,除了语义上的创新,最令人‘侧目’的就是他语法上的革新,而这在英译本中是没有做到尊重原文的,既是策兰的不可译性,也是英语自身的局限。把其他非一流和原创诗人译成散文,效果没这么明显,但策兰恰恰不一样,于是,在对策兰诗歌的接受中,尤其是诗人们,更认同王家新而不是黄灿然的译本。

必须说,诗歌翻译问题不仅仅是它自身的,本质上是汉语白话语言的问题,从胡适开始就把散文当做诗歌,以为内容的新就是新诗了,而无视若形式不过关,内容的新是无效的。说到底,黄灿然翻译的问题出在他自己的诗歌上,他的诗歌基本都是以散文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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