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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余闻读后感锦集

西域余闻读后感锦集

《西域余闻》是一本由陈舜臣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29.00,页数:3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域余闻》读后感(一):不是中华好儿女,太难写出好史书

这本日本人写的中华文化与西域文化的书真的不太好看啊。

首先,书中很多细节作者都没有严谨的考证,而只是推测,或者写道“也许这就是xx吧”这种不够负责任的言论。

其次,作者因为不是中国人,所以对中华文化没有足够的认同感,书中的言论和考证都非常浅显,跟通常读的历史书的可读性相差很远。

最后,作者用词真的是非常无趣,很难从中看到让人眼前一亮的语句,很多史学家的书都有一种大气磅礴之感,我们可以跟着他穿越千年,但这本书很抱歉,一句这样的语句都没有,也许因为作者是不是中国人,没有对中华文化的自豪感吧。

《西域余闻》读后感(二):脱俗境界

读到附录时,方才了解到作者背景,华人家庭,日本成长,两国文化熏陶,又专研印度语专业,最终竟成名于推理小说、历史小说。我想,大概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写就如此脱俗的《西域余闻》。

从诗词、文献中找到千年前的蛛丝马迹,恰到好处的推理,看似在考据却不会显得艰涩。从山水、实物中追想当年人物风姿,用广博学识重构历史,不自觉的进入了当时情景。

笔下有温情,初次阅读却满是亲切感,好似在对面聊天。很多句子会以“吧”结尾,是在猜测,更是将自己置身于历史,一起脉动。

当看到作者已经离世,竟有一丝丝的遗憾。

《西域余闻》读后感(三):以“丝”之名,横跨东西

公元六世纪,西方拜占庭帝国为与波斯帝国抗衡,减轻波斯帝国阻断丝绸之路流通的障碍,获取东方丝绸制品的生产奥秘,秘密派遣了两名密探前往东方国家。德国作者迪尔克.胡泽曼在他的作品《丝》里,结合真实的历史资料,将这一秘密活动的全貌展现在了读者的面前,在领略丝绸沿路波澜壮阔的风景时,也从侧面了解了丝绸之路对于东西方国家文化思想货品的交流的重要作用。

只是,就全面性地更深入地了解丝绸沿路风土风景来说,作者陈舜臣所著的《西域余闻》一书更是不错的选择。1979年,作者陈舜臣加入由中央电视台和日本NHK电视台联合组成的大型纪录片《丝绸之路》的摄制组,跟随摄制组沿着古代丝绸之路展开了为期一年的采访摄制。在这一年的拍摄过程中,作者陈舜臣用文字记录了丝绸沿路的风光奇闻,和自己的感想感悟,归纳整理成这本历史随笔合集《西域余闻》。因此,仅仅从这一点来说,《西域余闻》对于我们读者来说,是了解丝绸之路、西域文化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并且在作者陈舜臣的笔下,还会结合当今的城市发展和文化表现,不仅能够对西域文化加深认识、对沿路各国风土人情加以了解、对目前国家政策“一带一路”深入熟悉;还可通过对丝绸沿路的描写加深认知,并将目光投向世界,以小见大,窥探历史岁月长河里的美好。

在讲述《西域余闻》一书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作者陈舜臣。《西域余闻》的作者是日籍作家陈舜臣。虽是日本国籍,但陈舜臣却是不折不扣的中国人。祖籍中国福建省泉州、原籍台湾省台北市的陈舜臣,因父母工作原因,举家迁往日本。因此在陈舜臣出生之日起,陈舜臣便拥有了日本国籍。但受祖父陈恭和和兄长陈笃臣的影响,陈舜臣小学之前便能熟读《三字经》、《诗经》、《三国演义》等著作。1945年,日本战败。21岁的陈舜臣在战后由于国籍的改变,不能继续留校任教。因此辞去教职准备回台湾。此时的陈舜臣读了王夫之的《读通鉴论》,深感自己正处在历史转折的关头,产生了要像杜甫那样以历史再现时代的文学创作念头。尽管之后陈舜臣从事经商的事业,但文学创作的想法一直未曾改变,并且依然利用闲暇时间阅读大量作品。1959年,已经35岁的陈舜臣在妻子的鼓励下,辞掉了经商的工作,决心成为作家,开始进行创作。并在1961年8月,37岁的陈舜臣以长篇推理小说《枯草之根》获得第7届江户川乱步奖,该作品还被评委赞誉为历届最优秀的作品之一。至此,作者陈舜臣的创作之路渐入佳境。

一般来说,丝绸之路分为陆路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作者陈舜臣途经的是陆路丝绸之路,即自西汉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而开辟的以首都长安(今西安)为起点,经甘肃、新疆、中亚国家、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等而到达地中海,以罗马为终点,全长6440公里的陆上通道。因此在《西域余闻》一书中主要讲述的便是这条陆路上的所见所闻。《西域余闻》全书被作者陈舜臣分为29篇小内容,生动形象地为读者描述了发生在西域奇妙见闻和瑰丽随想。品读《西域余闻》的读者,可以跟随作者陈舜臣的脚步走进西域、重回丝绸之路的繁荣盛景,在历史与现实的交错空间里,感受文化的传播、历史的延续、生活的繁衍。

佛教传播

众所皆知,佛教是舶来品。从西域传来,一开始陌生、随后熟悉、接着坚定信仰。如今,每座大大小小的城市里都有或大或小的寺庙,以及前往寺庙祈祷的佛教徒。《西域余闻》一书中告诉我们,一开始的中原地区人民对来自西域的人们并不在意,对他们所信仰的文化带有好奇的色彩,但并未真正的接受;加之语言不通,不懂其教义的真正内涵,更没有内心需求要去理解其中内涵。直到三国战乱爆发,人民痛苦不堪,才开始思考人类烦恼这样的命题,才开始关注西域人的信仰问题。有人关注就意味着有需求;有需求就存在着不满足;有不满足就意味着有突破。当中原人对佛教思想不满足于西域人的释义时,他们渴望的是内心疑惑得到解答,于是开始出现前往西域,探求佛教真经的求法僧,法显和玄奘便是众多求法僧中的其一。正是因为对思想的追求,才有了佛教在中原的扎根,也才使佛教徒的信仰之路勇往无前。在佛教传播这条道路上,有向西行的求法僧,也有向东行的求法僧。当法显、玄奘荣归故里的时候,中原也受到更东边日本国家的需求,于是,会将佛教文化继续向东传播到日本,这也是作者陈舜臣认为的,丝绸之路的终点或许应该是日本。

商品贸易

信仰的传播,是丝绸之路的衍生物。毕竟在一开始,丝绸之路的打通,目的是为了进行商品的贸易。丝绸,作为这条连接东西方的主要货品,算得上是丝绸之路上的主打“明星款”了。《西域余闻》中有讲到,“丝绸之路上的这片土地,丝绸作为交易品途经这里,或是由骆驼运来,在这里销售,而这里却无法制造丝绸。丝绸是以何种原料如何制成,当地人一无所知。”除中国外的其他国家,既痴迷于丝绸制品的高贵,又无法生产丝绸制品。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拥有丝绸制品的中国一直都是丝绸之路贸易的佼佼者。随着中国的不断强大,与西域诸国建立了邦交关系,开始出现“和蕃公主”的习俗,制作丝绸的方式开始不再成为秘密。据《大唐西域记》记载,在于阗国的王城东南五六里处,有“麻射僧伽蓝”,是从中国远嫁而来的王妃建立的寺院。书中还介绍了丝绸工艺传入的传说。而从中国新疆的和田发掘了丹丹乌里克遗迹所出土的板绘与《大唐西域记》的记述正好相符。画面中央戴头冠的女性正是王妃,左右的女性应为侍女。侍女之间的篮子里装着的并非果物,而是蚕茧。右侧侍女也并不是在演奏乐器,而是在操作纺织丝绸的织机。

美食美酒

贸易是互通的。在将丝绸制品售卖给西方国家的同时,中原的人们也在因为这条丝绸之路获取了生活中不曾出现过的事物。大唐盛世,众多西域人沿着丝绸之路来到中原,在中原扎根定居生活。繁荣盛世下,歌舞升平,也就是在这样的生活下,波斯美女开始出现在人们的生活里。酒肆里开始出现招揽客人的波斯美女,深目高笔,有着一股异国特色的美;不同于中原美女的羞涩,波斯美女会招揽食客、用纤纤玉手斟茶倒酒、兴之所至,还会翩翩起舞,把气氛推至高潮,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丝异域乐趣。此外,酒肆里也多得了酒的品种,除去以往的酒类外,还多了西域风情的葡萄酒和马奶酒。一开始,葡萄从西域引入,作为贡品,葡萄老百姓难以企及;而后随着葡萄的自我种植,以及葡萄酒酿造技术的普及,很多人家和酒肆都能自己酿造葡萄酒,渐渐地,葡萄酒也成为食客饮酒的选择之一了。

风景艺术

除了美食、美酒以外,丝绸之路给沿路国家带来的还有丰硕的文化遗产。作者陈舜臣在《西域余闻》中提到,丝绸之路的山峰令登山爱好者心向往之,哪怕历经艰险也要一登为快。作者陈舜臣曾在1977年的夏天,乘坐吉普车从喀什前往和田,途中看到的景色是作者陈舜臣所认为的至今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山容。初升的太阳把帕米尔、昆仑的皑皑雪峰染成了粉红色,而且那是一种有透明感的粉红。景色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粉红色的浓淡发生着变化。作者陈舜臣还提到吐鲁番盆地的火焰山,名如其名,就像在燃烧一般。哪怕是在柏孜克里克石窟的背后出现的沙山,也被环绕在火焰山中,就像是被火焰山温柔地抱着一样。当第一次看到沙山上的风纹时,作者陈舜臣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动。

除了大自然留下的瑰宝外,人类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觑的。敦煌莫高窟是世界最大的壁画宝库,当地人称之为千佛洞。石窟内的壁画就好像恨不得不留一丝缝隙一般密集于墙壁之上,密密层层地描绘着数不清的小型佛像。现存最古的石窟是据推定为北凉期的第二百七十五窟,窟内的交脚弥勒像可说是敦煌最具代表性的佛像。《西域余闻》一书中提到,敦煌的石窟以壁画为主,佛像为辅。敦煌壁画的总面积据正式公布的数据,是四万五千平方米。如果把这些壁画并列于三米高的墙面的话,需要长达十五公里的墙面才够用。的确堪称巨大的壁画美术馆,而且是自5世纪的北凉到14世纪的元朝,纵贯千年历史的美术馆。

《西域余闻》虽然被作者陈舜臣称之为历史随笔合集,但对我们读者来说,却是了解西域文化生活的一大敲门砖。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西域已被拆分为多个不同的国家,其文化也在时间的变化中改变;想要了解古时的西域、想要回到掩埋黄沙之下的古城,《西域余闻》会是一本不错的书籍。借由作者陈舜臣的笔墨,带我们回到千年之前的丝绸之路,去窥探过往的生活和消失的历史。

《西域余闻》读后感(四):西行记

二战期间出生于日本的中国人,带着对身份的矛盾感及对历史的喜好而写下的关于西域的故事。从字里行间可以发现作者对中国历史极熟悉,在谈古论今之间介绍了丝绸之路、佛教在中国的发展、西域各国与中国关系的变化、石窟文化的发展等等,有很多细节值得Mark。

◆ 一 求法僧:践流沙之漫漫

>> 一般说来,佛教传入中国是在东汉明帝(58—75年在位)时期。

>> 著游记有幸留存的求法僧,玄奘之前有法显,之后有义净。

>> 法显常常被拿来与玄奘作比较。同是历尽艰险到达天竺,居住多年后回到中国,但两者相反之处其实更明显。两人都从长安出发,法显出发的时间是399年,玄奘是629年,其间相隔整整230年。出发时法显六十四岁,玄奘二十七岁

>> 玄奘于太宗贞观三年(620)踏上旅途,时值初唐兴盛时期

>> 法显上路的时候,正当五胡十六国大分裂的时代。

>> 玄奘于十六年后,法显于十三年后回到中国。

>> 法显的天竺之行给我们带来的是无比的勇气。他以六十四岁高龄穿过西域大沙漠,翻越酷寒的大雪山前往天竺,这果敢的行为绝不是懦弱之徒能够做到的。法显的事迹尤其能激励那些已届老年或将届老年的人。

>> 比法显早一百多年前往西域的朱士行不但是最初的求法僧,也是第一个出家的中国人。

>> 就现有记载来看,3世纪三国时代的魏国人朱士行是正式受戒出家的天字第一号。

>> 我们能够了解到的抵达天竺的第一人是法显

>> 法显的游记通常被叫做《法显传》,别名也叫《佛游天竺记》、《历游天竺记传》、《佛国记》,等等。

>> 出长安往西,通常要经过河西四郡——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

◆ 二 西域的汗血马

>> 屈支国(也写作龟兹,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车)

>> 张衡(78—139)的《二京赋》中有一句“天马半汉”。“半汉”形容马之骁勇

>> 通古斯人的名字多取黄金之意。满族爱新觉罗氏的“爱新”即“金子”的意思,在以“清”为国号之前,他们称自己的国家为“后金”。被蒙古人消灭的金国也是属于通古斯人的女真族所建立的政权。同一族群的朝鲜人当中,“金”姓之多也是众所周知

◆ 三 葡萄的东传

唐朝得以成功地酿造葡萄酒,是在把高昌国纳入版图之后的事。

>> 吐鲁番以东为哈密,哈密以东即出敦煌。由于靠近汉族居住圈,那一带自古就建立了汉族政权,国号高昌。国王姓麹,曾经热情接待三藏法师玄奘。

◆ 四 石榴:西域植物的风景

>> 《洛阳伽蓝记》记录着6世纪前后北魏国都洛阳的情况。

>> 荼林也作“涂林”,传说因张骞自涂林国得石榴,故以国名转而指石榴

>> 手持吉祥果的神像不仅有鬼子母神,比如持世观音以及孔雀明王手里拿的也是石榴。

>> 日本人忌讳在庭院中种植果树,但石榴、梅树之类来自中国的“唐样”树种,则被当作例外。

>> 说到忌讳,同样是来自西域的植物,葡萄在日本却不能被随便种在庭院中。葡萄一类蔓生植物长势自上而下,与“零落”相通,所以被视为不吉利之物。

◆ 五 唐招提寺的西域气息

>> 依照唐朝的习惯,国立伽蓝称“寺”,私立伽蓝称“招提”

>> 其实唐招提寺的鉴真和上身后,还掩藏着一座不那么抢眼但值得注目的佛像。

那尊据说是药师如来的立像——因佛像右臂折断,无法断定结印的种类,但大致可判断是药师如来像。一般说来,如来立像通常是右肩着衣,而唐招提寺的这尊佛像却裸露着右肩。

>> 唐招提寺的金堂、钟楼以及经楼都是在如宝时代建立的。

>> 在当时,东大寺、筑紫观世音寺和下野药师寺被誉为“天下三戒坛”,是戒法的三大据点。

>> 关于粟特人,中国的史书里记载着这样一条奇俗。

他们擅长买卖,追求利润。男子年满二十岁,即被送往国外。有道是利之所在,无所不至。

◆ 六 西部诗人李白

>> 巴西(即现在的四川省)

>> 《旧唐书·李白传》把李白的籍贯写作“山东人”。

所谓山东,并非现在的山东省。依唐代的用法,以“圣山”华山为中心,华山之东称为山东。

>> 据推测,碎叶在现在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马克附近,唐朝曾筑碎叶城。

◆ 八 葡萄美酒夜光杯

>> 凉州是现在甘肃武威县的别名。汉武帝时代设置的河西四郡——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以州来称的话,分别叫做凉州、甘州、肃州和沙州。甘州与肃州的合称成为今天甘肃省名的由来。

◆ 十 怛逻斯之战与造纸术的西传

>> 希腊人和罗马人自古以来把沙漠中的游牧民族称为萨拉森,这个名称有“野蛮人、掠夺者”的含义。

>> 在唐朝,不论伊朗人或阿拉伯人,伊斯兰教徒统称为大食。

>> 安禄山原名阿荦山,有人因此认为安禄山的本名应为亚历山大。

◆ 十一 丝绸之路的终点是奈良

>> 丝绸之路的终点是奈良的正仓院。

>> 今天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车相当于古代的龟兹国,所谓龟兹之乐,这是一个以音乐闻名的地方。

◆ 十二 马可·波罗与中国

>> 巴基斯坦并非得名于民族称谓,而是在“巴基”(清净)这个形容词之后加上表示土地的“斯坦”而成,意为“清净的国度”。

◆ 十三 骆驼:沙漠之舟

>> 京都二条一带也称为“铜驼坊”,这大概是一个雅称,就像把京都称为“京洛”一样。

◆ 十五 歌舞之乡

>> 佛教里有“夏坐”(也叫“安居”、“夏行”等)的习俗。这不单是丝绸之路的习俗,最早起源于印度。在5月16日至8月15日期间坐禅冥想是印度古来的传统。在日本和中国,通常把这项修行提早一个月进行。在印度除佛教之外,比如耆那教也有同样的习俗。据说夏坐是因为在雨季外出时,可能会不知不觉间把草木虫蚁踩死,犯下杀生的罪过,所以需要闭门不出。在日本也称之为“夏笼”。

>> 瞿萨旦那意为“大地的乳房”,因当地的建国传说得名。中国的史书多称之为“于阗”,现在写作“和田”。“阗”与“田”发音相同。

>> 大约自11世纪前后,丝绸之路被染上清一色的伊斯兰教色彩,佛教被一扫而空。

>> 唐代以前,石窟寺院的壁画多以佛传为主,唐代以后,则多为说法图和西方净土图。几乎所有的净土图都描绘着乐队合奏以及舞者的身姿

◆ 十六 人世如集市

>> 较之日本,伊朗集市上专卖镜子的商店之多,几乎到了异常的地步。之后询问才知,原来镜子是重要的结婚用品。镜子在伊朗叫做阿伊奈,自古以来被看做是尊贵之物。

>> 伊朗以精巧的工艺品著称,其中心正是伊斯法罕。

>> 魔术这个词的英语“magic”也来自拜火教司祭“玛基”。

>> 据说集市(巴扎阿尔)的语源是由意为粮食的古代波斯语“阿巴”(abá)和意为场所的“扎阿尔”(zár)组成的,可见集市原本就是以食品为中心的。

>> 集市的生命在于平民生活所散发的生机。集市在时代的冲刷之下,到最后留下来的正是这种生机,这也是集市的原点所在。时代发生倒退之时,总会传来回归原点的呼声。集市应该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为的是能在这种时候告诉人们:原点在这里。

◆ 十七 清真寺与香妃墓

>> 神户有一座日本最古的清真寺,竣工于昭和十年(1935)。

>> 在伊斯兰教国家旅行,在住宿宾馆的天花板一角常常会有一个箭头一样的标识,那就是用来表示天方的。

◆ 二十 地毯物语

>> 对一个民族来说,越是重要的事物,原则上它在该民族语言中的词汇就越丰富

◆ 二一 西域的特色服饰

>> 锡克教的戒律是五个K——Keshdhai(头发)、Kangha(发梳)、Kachk(及膝上衣)、Kara(手镯)、Khande(佩剑)——绝不离身。因此锡克教徒从出生时起就不能剃发,因此头发极长,必须束发,还要用缠头把头包起来。

>> 郁金香原产于西亚。

◆ 二四 丝绸之路的奇珍异果

>> 要论瓜的滋味的话,据说公认是鄯善产的为最,其次是吐鲁番,然后才是哈密。

>> 大树几乎都是核桃,说是因皮坚如核而得名。似外刚内柔之质。据说出于这个理由,核桃曾作为贡品献给朝廷。

◆ 二五 人生无酒不能过活

>> 丝绸之路上的大部分地区现在都已成为伊斯兰教的世界。

◆ 二六 丝绸之路的壁画美术馆

>> 佛教的石窟寺院始于印度,后传入中亚,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国。这是学界最有力的观点。

>> 现存最古的石窟是据推定为北凉期(5世纪前半期)的第二百七十五窟。窟内的交脚弥勒像可说是敦煌最具代表性的佛像,几乎一说到敦煌,必提这尊弥勒像。

>> 四百九十二处石窟中,现存的塑像以这尊北凉时期的交脚弥勒佛像为首,总共两千四百一十五尊。

>> 敦煌壁画的总面积据正式公布的数据,是四万五千平方米。如果把这些壁画并列于三米高的墙面的话,需要长达十五公里的墙面才够用。的确堪称巨大的壁画美术馆,而且是自5世纪的北凉到14世纪的元朝,纵贯千年历史的美术馆。

>> 唐朝以前,以取材于本生谭的壁画为主。这些画因原料发生化学反应而变色,使壁画形成一种始料未及的立体效果,单从鉴赏的角度来看也十分有趣。

>> 唐代以后,这类本生谭壁画开始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以单独一幅大图占据整面墙壁的说法图和西方净土图等。

>> 唐代的壁画当然是以线描为主,但色彩非常艳丽,大概是因为多用红色系。与之相对的是后续的五代十国至宋代(敦煌于1036年被西夏占领,或许这以后应该算西夏时期)的壁画,其特征整体以蓝色系为主,并且这个时期的石窟平均规模大于唐朝时期。

>> 敦煌壁画中可以看到中国绘画中不曾有过的凹凸表现技法,这显然是借鉴了印度的绘画手法。

>> 柏孜克里克那幅最好的誓愿图被勒柯克带回柏林之后,在空袭中毁为一旦。而斯坦因带走的那一部分则完好地收藏于新德里国立博物馆。

◆ 二八 丝绸之路的歌声

>> 中国把天山南北包括昆仑山的山麓一带称为西域,而欧洲却把这一带叫做中亚。这一带不论居住着哪个种族的居民,在文化上都以属于伊朗文化圈的时间最久。

◆ 二九 丝绸之路的旅人

>> 释迦牟尼涅槃后数百年,佛教徒都不曾建造佛像。直到公元100年前后,犍陀罗一带才开始造像。佛像发祥之地犍陀罗正是“亚历山大之路”的经由之地。另外,从遗留的佛像上,也明显可看出它们与希腊文明的深厚联系。佛像从中亚传到中国,再传到日本,我们在佛像上至今还能依稀辨认出亚历山大的影响。

>> 最早踏上西域之人的汉人是张骞,而后向西行至最远的则应当是班超的部下甘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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