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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俳句的魅力》读后感锦集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锦集

《俳句的魅力》是一本由郑民钦著作,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90元,页数:33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一):發句

“俳句詩日本民族傳統文學的一種形式,是世界上最短的詩。”因為喜歡詩詞而買此書,讀之索然。是編排的錯,還是翻譯的錯,皆有之。 編排是編年史式的,沒有太特出大師之作;翻譯更是翻得索然無味。只是細讀之下,仍然能發現一些可讀性,例如松尾芭蕉的作品,因其受中國詩詞的影響極深,所以還能讀出些意境來;高濱子虛、正岡子規的也不錯。或許,應該懂日語,才能真正領悟當中的美妙來。詩詞是最難翻譯的,想想唐詩宋詞翻譯成英語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肯定意境全無。 《俳句的魅力》並沒有顯現其魅力,真乃不幸!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二):到广州,往南沙。感受2、3月樱花绽放季

樱花烂漫,这里却不是日本,是南沙。

广州,一个英语与日本共存的维度。第一次听海滨,地点在南沙。

在《俳句的魅力》第一次听滨海,在珠海;之后在南沙。

对,那时候,就是因为对那片大海的向往,我来到南沙的。

对,我想问一问,那时,的我,是如何表达的。。

在去广西桂林、阳朔、贺州旅行前,是如何让pig从我们的谈话中理解我的向往之情的。

高山流水遇知音,我想,那一刻,月光洒落。微风吹拂我直发的那一刻,有他懂我。

不必说出口,的不必有为难。

旅程,在出发南沙前一晚结束,却在至翌日向未来启程。这份知遇之情,长存与心。如冬日暖茶,缓缓沁入心怀。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三):俳句的翻译:如实则神似

「神似说」,求神似反而不得其神。

俳句其实是竖向的,单句的格式不能打破。日语有切词断句,中文可对应也可不对应,但应该尽力保持单句格式。单句的格式上,每一个意象的罗列与凸显浮现,自存次序。俳句的赏析体会,有远近、有虚实、有清寂有紧张,而日本人体会的这种一句之中微妙的紧张感,至少在中文翻译中,没有体现出来。

于是翻译之下,俳句这种体裁,变得拙劣——翻译者倘若力图将俳句的格式定型为汉语五言、七言的对称格律诗的话,给人的直观感受是,俳句不过是中华文化的模仿,而这种模仿,不如看古人自己写的诗——俳句并没有那样的魅力,去打破窠臼,漫赢得国内国际盛名。

我觉得俳句更像是名词句,枯藤老树昏鸦,如这种意象的罗列,中文的读者很容易感知,这是个不断慢慢拉近的镜头,枯藤是远景,昏鸦是近景,后面过到小桥流水人家,就不显突兀。

有些句子明显是这种调调,擅加字反而冲淡了意象稠秾所带来的美感。

> 过得城关后,回首初看灯火瘦,天际晚霞秀。

按照原来的语序直译:

回首看向灯光,城关映夕霞。

或者保持一句式

回首灯处望 城关映夕霞。

回首灯处 望城关 映夕霞。

中文读者很容易能断出句子,断成三部分或是两部分,见仁见智了。

> 伽蓝正是落花时,落下门闩僧人去。

樱花飘零 伽蓝门闩落下 僧人去。

> 蝴蝶飞越小河去,晚风因之吹原野

晚风过原野 川上蝴蝶飞。

> 盛开牵牛花,晨雨染成紫。

朝颜将紫色染入朝雨

中文译作不能冗。俳句是最短的诗,在最短的体裁里,力求种种对立、虚实、轻重的美感。

美国诗人庞德反而得到俳句名词意象的精髓。

"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 (Ezra Pound)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每句诗句都以名词或意象开头。

(那天看杉田久女的资料,日本的评价是,杉田久女有种紧张感,这个紧张感是意象的密度决定的,中文倘若如实翻译,反而更得其神。)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四):结局难料的尝试

阅读郑民钦老师的翻译,大体还是很愉快的(比如大江健三郎《性的人》、松尾芭蕉《奥州小道》、浅田次郎《铁道员等》)。译作等身,也不见其如林少华老师这般逢书必序,这种谦逊与低调令人敬服。

最近把这本《俳句的魅力》通读了一遍,觉得这回郑老师着实是剑走偏锋,在俳句的翻译形式上确是不拘一格,狂放不羁。他在前言中写道“俳句所追求崇尚的余韵意境比形式更为重要……不得已存在的某种程度的不协调是容许的”。我仔细体味了郑老师的俳句翻译观,在还未进入正文之前就已强烈预感到这次阅读必然是一次奇异的体验过程。

书中自然有一些按风行的五七五译法翻译而成的俳句。如:

塚も動けわが泣く声は秋の風

- 松尾芭蕉

郑民钦译文:

悼君我悲恸

化作秋风萧瑟声

坟冢也惊动

同样是这首俳句,在《日本俳句史》中出现的译文形态则大相径庭。

彭恩华译文:

恍惚疑冢动

哭君秋风中

从以上两种译文来看,无论是五七五句式还是五言两句式,翻译中“增字”的情况还是相当普遍,郑民钦在前言中所言“增字不当势必破坏俳句含蓄蕴藉、意在言外的真正韵味……把话说尽,情浅脉露,实成蛇足”的问题到底该如何解决,他做了一些尝试。

撫子のふしぶしにさす夕日かな

- 夏目成美

郑民钦译文:

瞿麦茎节映夕阳

橋落ちて人岸にあり夏の月

- 炭太祇

郑民钦译文:

桥坍塌

岸边人聚观

夏月明

以上就是郑民钦老师所做“(日语复音语节与汉语单音语节)两者难以得兼时,只好舍形式而取意韵”的尝试。总体上,我对此还是持比较积极的态度的。不过对于一些不通日语而中文底蕴深厚的俳句爱好者而言,这样的译文可能还是比较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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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中提到了彭恩华,突然想说几句。彭老师的《日本俳句史》(http://www.douban.com/subject/1157605/?i=0)反响趋于两极,其实没人会对他的日语汉语功底有任何怀疑,真正的争议其实都集中于他把几乎所有的日语俳句都译为汉语五言、七言诗的做法上。对此,我这个外行绝不敢妄加评论,只是觉得大家是不是应该给俳句翻译多一点宽容?俳句的翻译形式本就争议极大,要求汉语翻译一定要达到如日语般的韵味是不是有些苛求了?动辄“极烂”、动辄“此书极其恶劣”有什么意义?

《俳句的魅力》读后感(五):俳句的魅力

购得《俳句的魅力》便束之高阁,前日在小熊处看文章,说起加贺千代关于“朝颜”的名俳,方才想起解冻。

一读之下隐隐有些遗憾。

虽然我知道翻译的根本乃信、达、雅,信则信矣,达亦可达,雅却是众说纷纭、难有定论的事。

诗无定译,世间最短的诗歌俳句,无论采用唐诗宋词式、口语式、五言两句式、七言两句式、五七五句式的译法,想要保留俳句凝练、含蓄、隽永的韵味都很不易。

俳句起源于室町时代的连歌,是俳谐连歌的“发句”,传统俳句为五、七、五三行十七音。日语各音律给人的印象不同,比如e音给人明朗的印象,o音深厚沉重,i音则产生刺激音的效果。日语的复音语节与汉语的单音语节差异很大,音调、格律自然不同,尽管中日文化有着相通之处,可是我们的阅读与审美习惯有所差异,更不用提典故与历史,想要真正领略他国诗歌的精粹,实在是件颇费周章的事情。

郑民钦老师收录了250多首俳句,均附有赏析,详细说明了各俳句的意蕴、用典及关联,使我们能较好地理解原文。也很赞同译者采用不拘一格的翻译方式,松尾芭蕉的闲寂风雅、与谢芜村的唯美浪漫、小林一茶的嘲讽质朴,想要完全一统格式、生搬硬套未免流于僵化。

然而对于译文,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失望,当然也只是自己一些浅淡的看法。

比如池西言水的“菜 の花や淀も桂も忘れ水”,译文为“菜花一片黄,淀、桂长流泛白光,隐约花下藏”五七五句式, 总觉增字太多,表意过明,不如“菜花金黄隐淀桂”。

野泽凡兆的“花散るや伽蓝の枢落し行く”,译文为“伽蓝正是落花时,落下门闩僧人去”,不够凝练,韵味亦不足,不如“伽蓝落花时,落闩僧人去”。

与谢芜村的“愁ひつつ冈にのぼれば花いばら ”,译文为“满怀愁绪登山岗,满眼花开野蔷薇”不若“怀愁登山岗,四下蔷薇白”。

其实不拘于句式,也不必拘于字数,比如野野口立圃的“天も花に醉へるか雲の乱れ足”,译文为“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五言两句式,译作“天醉樱花,云脚蹒跚”四言古体也未尝不可。

别怪我反反复复纠缠于区区几个字。

人们评价小林一茶的“露の世は,露の世ながら,さりながら”的译文,周作人译为“露水的世,虽然是露水的世,虽然是如此”,未用那个无害的“は”,周作人之为周作人,就在于“露水的世”后缺席的“啊”,因之句中崎岖的转折,方才尽显一茶的悲悼。

还有就是译文所选用的格式、内容是否最符合原初。

小林一茶的“やれ打つなハエが手を擦る足を擦る ”,林林译为“别拍打呀,苍蝇手揖脚跪啦”,周作人译为“不要打哪,苍蝇搓他的手,搓他的脚呢”更符合一茶本意;

同样一茶的诗“古鄕やょるもさはるも茨の花”,林林译为“故乡呀,挨着碰着,都是带刺的花”双关嘲讽,本书译为“迢迢回故乡,野蔷薇花处处开”稍嫌晦涩 :

还是一茶的“ぅつくしや障子の穴の天の川”,林林译为“美乎哉,纸窗破洞看银河”较为生动,本书译为“纸窗小洞里,银河美无比”较为平直。

对于日语所知不多,无法融入那短短十七音的咏叹之中,只得发点小小的感慨。其实本国的文萃尚未领悟,再论其他何其惶恐。

套用一下下: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简约的俳句美人”。至少本书已给了我们充足的颜料用于描绘,应觉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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