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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林清话读后感锦集

书林清话读后感锦集

《书林清话》是一本由叶德辉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大20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书林清话》读后感(一):《篋底舊藏-同治庚午年版三色套印評注本「李義山詩集」》

《篋底舊藏-同治庚午年版三色套印評注本「李義山詩集」》

<图片:http://www.douban.com/note/28623008/>

同治庚午年(公元1870年)版三色套印評注本《李義山詩集》,系武林沈厚塽用順治己亥年(公元1659年)版,即朱鶴齡箋注之《李義山詩集三卷》為底本覆刻,以小字三色套印何焯(硃筆)、朱彝尊(墨筆)、紀昀(藍筆)三人批註。四卷,卷一為「朱鶴齡敘」、「李義山詩評」、「李義山詩集•傳」、「李義山詩譜」、「李義山詩集•凡例」、「李義山詩集•目錄」,卷二、卷三、卷四分別為「李義山詩集」卷上、卷中、卷下,扉葉正面篆體印“李義山詩集輯評上中下三卷”,背面印“同治庚午季冬刊於廣州倅署”,是書乃為官刻也。「李義山詩集」卷上、卷中、卷下卷首題右,印有“吳江朱鶴齡牋註,武林沈厚塽輯評”諸字,卷末印有“武林沈映鈐、巴陵方功惠校訂”諸字。

版式十行二十一字,小字双行同,白口,左右双邊,單黑鱼尾。書版高約二十八公分,寬約十七公分。內框高約十七公分,寬約十四又五公分。天眉約九公分,地腳約二又五公分。三色批註寫天眉、雜行間,琳瑯滿目。

<图片:http://www.douban.com/note/28623008/>

同治庚午年版三色評注本《李義山詩集》,讀詩閱註,諸家各說,三色分明,煞是熱鬧。見有寫李義山詩之學者,依據此本,文思不由旁騖,逺去揮灑幾千字,眉飛色舞,勁道十足。

葉德輝《書林清話》有曰:“道光涿州盧坤刻《杜工部集》二十五卷。其間用紫筆者明王世禎,用藍筆者劉成翁,用朱筆者王士禛,用綠筆者邵長蘅,用黃筆者宋犖也,是併墨印而六色矣。斑斕彩色,娛目怡情,能使讀者精神一振。”此道光版,一如時尚派對,簡直色誘也,惜者,無緣見之焉。

套色印本,編撰熱鬧,手民同歡,同治庚午年版三色評注本《李義山詩集》,每葉版芯下象鼻皆有與印工提示色註,如“上一紅,上一青”等等,此即葉德輝所言:“然刻一書而用數書之勁,非有巨貲大力,不克成功。”雖說如此,然評點一多,終“不如套印之易于區別也”,色戒,色誘,定奪在人也,於此,葉德輝最是清楚不過了。

-ZY.S. 2009-March-11

《书林清话》读后感(二):《箧底舊藏-民國線裝書:葉德輝與涵芬樓「四部叢刊」》

《箧底舊藏-民國線裝書:葉德輝與涵芬樓「四部叢刊」》

<涵芬樓影印本《李義山詩集》 图片:http://www.douban.com/note/27536453/>

說實在話,題涉民國線裝書,自己這桿筆兒真是有點閑不住了,原以為三五篇文字,話題便可以就此打住了,其實不然。

話及涵芬樓之《四部叢刊》,開先河統領者,自然就是張元濟了,殿後總其成者,自然就是王雲五了,其實也不盡然。

涵芬樓《四部叢刊》之刊印緣起、策劃謀定,其實,臺前幕後人物眾多,其中一位舉足輕重之人物,就是葉德輝了,此讀之其《書林清話》內自敘文字,便可了然矣:

“……江陰繆藝風荃孫、華陽王息塵秉恩兩先生,慫恿張菊生同年元濟以商務印書館別舍涵芬樓,征集海內藏書家之四部舊本書,擇其要者為《四部叢刊》……”-葉德輝《書林清話•書林餘話•卷下》

以上乃涵芬樓《四部叢刊》之刊印緣起。

“……繆、王皆南皮張文襄門下士,初擬按文襄《書目答問》所列諸本付印。詢之余,余力言其非,以為文襄《書目》行之海內數十年,稍知讀書者,無不奉為指南,按目購置。今惟取世不經見之宋元精本縮印小冊,而以原書之大小載明書首,庶剞劂所不能儘施,版片所不能劃一,一舉而兩得之。菊生以為善也。”-葉德輝《書林清話•書林餘話•卷下》

以上乃涵芬樓《四部叢刊》之策劃謀定。

其後,《四部叢刊》影印古籍善本之相借,如常熟瞿氏“鐵琴銅剣樓”所藏之宋槧元刻、日本國巖崎氏“靜嘉堂”之宋版孤本《說文解字》,皆緣於葉德輝之鼎力相助也。

涵芬樓《四部叢刊》之選題編纂告成,葉德輝如是言之:

“展轉商定,自戊午創議,迄壬戌告成。為書二千餘冊,為卷一萬有奇,萃歷朝書庫之精英,為古今罕有之巨帙。” -《書林清話•書林餘話•卷下》

是戊午年者,公元1918年也,是壬戌年者,公元1922年也。戊午至壬戌,不過四年而已,如此卷帙浩繁之大業得以謀定,繆荃孫、王秉恩、張元濟、葉德輝,其一衆學人之勞苦功高,不容忽視也。

涵芬樓《四部叢刊》影印善本之來源,得助於其時諸多民間藏書者之慷慨襄贊,長沙葉氏“觀古堂”、江陰繆氏“藝風堂”,自然當仁莫讓了,常熟瞿氏“鐵琴銅剣樓”自然也名列其首了。此外,據葉德輝於《書林清話》一書裡引用資料記載,還有江安傅氏“雙鑒樓”、烏程劉氏“嘉業堂”、無錫孫氏“小綠天”、烏程蔣氏“密韻樓”、南陵徐氏“積學堂”、上元鄧氏“群碧樓”、平湖葛氏“傳樸堂”、閩縣李氏“觀槿齋”、海鹽張氏“涉園”等等。

涵芬樓《四部叢刊》之《例言》,亦為葉德輝所撰,閱者得讀書首扉葉諸多藏家齋、堂、樓名,亦為其所定規矩:“引取諸本,出於借者。謹援漢人刻名碑陰之例,著藏者姓氏於目下及本書之首,以不沒諸君嘉惠之美意焉。”

據胡晗《兩浙藏書家史略•序言》所記,晚清期間,浙江一帶,世襲或新起藏書名家尚有二百六十七家之多,併其《江蘇藏書家史略》內所記約五百家,江南統共近八百家也。此處,緣葉德輝作下定例,於《四部叢刊》“涵芬樓景印”五字之下,讀者尚以得窺一二矣。

葉德輝其人私下之習性,世說紛紜,可謂一言難盡矣,不寫也罷。然而,就其學識而言,不得不寫。尤其,其之與《四部叢刊》,其之與“涵芬樓”。

涵芬樓之《四部叢刊》,未囿於張之洞《書目答問》之巢臼,見識在葉德輝也。

《书林清话》读后感(三):《篋底舊藏-莫究藏家緣何賣,但問買家爾讀否?》

《篋底舊藏-莫究藏家緣何賣,但問買家爾讀否?》

說起洛克菲勒、摩根、第一花旗银行、杜邦、波士頓、梅隆、克利夫蘭、芝加哥,這些個上世紀全球赫赫有名的美國八大財團名字,如今有些人讀來會感到很陌生了,是的,其中大多數已經風光不再了,應了那一句老話:“富不過三代”。誰說不是呢?去年臺上,今嵗階下,無緣奧林匹克,換條跑道趕超牙買加飛人尤塞恩•博尔特(Usain Bolt)的,時下大有人在。

於是乎,古董珠寶、名畫古籍相繼走進了拍賣行,真是笑塌了佳士得(CHRISTIE’S),樂壞了苏富比(Sotheby's),這些西裝革履、道貌岸然者,道義放兩邊,錢財置中間,唯利是圖,多年來一徑如此的。

很少去拍賣會,預展還是去看看的,尤其是涉及古籍,自然宋槧、元刻、明版,祇是觀賞而已,多年以前,“以吾見聞所及,張南皮(之洞)以三百金購宋板《詩經朱子集傳》,徐梧生(坊)以三百金購北宋本《周易正義》。”-葉德輝《書林清話•卷六》,那還真算是讀書人之豪舉,及至後來,一葉宋版動輒數两黃金,自然,讀書人免談了,連葉德輝也不得不嘆息道:“闘富爭奇,視古書如古玩,此亦可以觀世變矣。” -葉德輝《書林清話•卷六》

自然,藏家散書,或有其之難言苦衷,姑且莫究,祇要不是被人強行擄將去投入化漿池中,無端端再作無字還魂紙。或者更有甚者,隨手硃印易姓換主,還擺陳自家紫檀花梨案架上,謂之清賞,且亦作罷也。

文物收藏,最令人嘆服者,乃為一代文化學人夏衍先生及其家人,畢生所藏盡與社會,是為真涵養,真見識也。

劫後幸存,亦算叨天慈悲,還是有些藏書的。然而要說古籍,案架所見,也大抵是清版、民國版線裝書居多了,日前陸續消化陳年舊假,得閑董理,抽空亦記錄幾筆,即見有來函問及相關信息者,在此順便告之,此等書籍不值甚,上世紀七八十年間,上海福州路古籍書店線裝書柜臺裡都有,也就人民幣十圓左右就可以攜將歸去。這一類線裝書,若有,自讀甚好,若無,欲作學問,去買新版,中華、商務、上海古籍,皆有新版,且彙校註釋出自善本。

<清同治庚午年版三色套印評注本《李義山詩集》書影:http://www.douban.com/note/28850407/>

同治庚午年版三色套印評注本《李義山詩集》:

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1999年春季拍賣會,估價人民幣5,000圓-6,000圓。

上海國際商品拍賣有限公司2000年秋季拍賣會,估價人民幣2,200圓-2,500圓。

上海朵雲軒拍賣有限公司2004年拍賣會,估價人民幣1,500圓-2,500圓。(此書藏印:潘伯鹰、伯鹰曾讀、潘氏藏書),競拍成交價為人民幣3,520圓。

上海敬華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2005年秋季拍賣會,估價人民幣4,000圓-5,000圓。

北京保利拍賣有限公司2007年秋季拍賣會,估價人民幣5,000圓-7,000圓。

<清同治壬申年版銅活字本《杜工部集》書影:http://www.douban.com/note/28850407/>

同治壬申年版銅活字本《杜工部集》:

上海工美拍卖有限公司2008年秋季拍賣會,估價人民幣1,000圓-2,000圓(大石齋藏品,此書藏印:唐雲私印、唐雲, 说明:唐雲先生每册題簽条)。

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第13期拍賣會(2008年),估價人民幣800圓-1,000圓,競拍成交價為人民幣10,640圓。

以上為與兩書相關種種,謹奉聞所問及,稽答為歉。

藏書為讀,董理書籍,抑或還是讀,大多信息仰仗當今網絡資訊發達也,祇是莫究藏家緣何賣,但問買家爾讀否?要說問誰呢?我又怎知曉?

倘如必須有答,那就一如瑞茜•威瑟斯彭(Reese Witherspoon),在第81屆奧斯卡上頒發最佳導演獎時那般言:“但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ZY.S. 2009-March-14

《书林清话》读后感(四):《閑讀札記-茲事體大》

《閑讀札記-茲事體大》

(一)

著述版權,茲事體大,要不然,身為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不拘一格之鄭板橋如何會耿耿此語:

“如有託名翻板,將平日無聊應酬之作,改竄爛入,吾必為厲鬼,以擊其腦。”-《鄭板橋全集•前刻詩序》

鄭板橋此言乃針對託名假大,亦涉竊文顯擺,此等作為,素為世人所不屑,故向來既有規矩,以對文字宵小。

葉德輝《書林清話》有攷:

“翻板有例禁始於宋人:書籍翻板,宋以來即有禁例。”-《書林清話•卷二》

“明時官刻書祇準翻刻不準另刻:明時官刻書,祇準翻刻,不準另刻。”-《書林清話•卷七》

此一忌欺世盜名,二忌濫觴為患。然名利雙穫之事,妄為之徒,總代有傳人,防不勝防,歷朝歷代,皆有作假如戲,南書房御墨亦有翰林院弄臣代筆,坊間漸有,元刻說宋槧,明刊充元雕,清印妝明版,故事聽多,乃至新聞不鮮。

(二)

“版權所有,違者必究”,乃八字照會,既要有言在先,又須不失斯文,端的非易,觀昔日上海商務印書館涵芬樓刊印之處置,亦幾經拿捏,方有定奪,頗可故事一番。

<图片1:http://www.douban.com/note/28306408/>

《文中子中说》之扉葉印有“癸亥春日,上海涵芬樓用江安傅氏雙鑑樓藏本影印,遠近翻刻必究”諸字,扉葉版芯系據葉德輝意思,註藏家出處、書版年代,乃至原刻尺寸,本為道謝致意兼溯源雅事,“遠近翻刻必究”六字附上,則捋袖以待,斯文全無也。

“癸亥春日”,乃公元1923年也,上海商務印書館涵芬樓影印宋槧明刻古籍計劃伊始,雖有版權意識,然處置經驗尚稚,故扉葉銘印有此莫名尷尬。

<图片2:http://www.douban.com/note/28306408/>

如此處置,倒還不如戊午年(公元1918年)刊行之《元人百種曲》,扉葉版芯祇印:“戊午七月,涵芬樓影印,商務印書館發行”,編撰、商務各一頭,後來,就發展成書前扉葉銘印“涵芬樓”,書後版權葉聲明“翻刻必究”,雅俗分隔,羞花一事涵芬樓,艷煞一衆書坊人;閉月一事印書館,告誡一幹窺視人。此後,翻刻涵芬樓影印古籍事倒也寡聞。再閱涵芬樓《四部叢刊》,扉葉墨銘版印蔚然成一觀,已成必讀。

維權事宜,處置如何,有涉一應觀瞻,細省再三,可謂輕亦不得,重亦不得也。

(三)

鉛槧如是,時下欣欣向榮之網絡,豈能幸免。悠哉游哉,稍稍不慎,拐彎抹角就進了他人blog,版權申明,無所不在,森嚴一如闖入白虎堂,祇有待到那毫不相幹之小廣告,探頭探腦一亮相,方才心寬,原來一本正經闡述理念那主人,“版權所有”身影背後,亦是在說:“官人,掏出銀子有得談,不掏銀子沒得談。”

還是比較喜歡有些blog主人在“版權所有”後面,加註“歡迎轉載,請註出處”,人瀟灑豁達,文字一般也漂亮,拜讀甚多,多謝了。

說及blog,說及涵芬樓書影銘印,倒是想起一樁趣事,閑讀得來,那亦是一段線裝書扉葉版芯文字。

<图片3:http://www.douban.com/note/28306408/>

此書內容,笑個開頭那一翻,沒去記得,倒是書內扉葉版芯文字,煞是逗人,“板存北京,前門外,楊梅竹斜街,四頭路北,龍光齋刻字舗”。

想來是那文字主人,大概以為自己就是那一個蘭陵笑笑生,消息傳出,顧客盈門,讀者紛踏。那扉葉上,詳盡信息,一應俱全,祇除了那一個接頭暗語沒有寫上,或者另註“可問街角小鞋匠”免了,那個去處,可是指點江山,一清二楚。

估摸此人當為大清朝終結後一潦倒布衣,否則,光憑那字號名頭“龍光齋”三個字,“前門外、楊梅竹斜街、四頭路北”那地兒肯定是沒得住了,菜市口倒有望一幹人來請哉。

言及文字權益種種,茲事體大矣,細省之下,不宜多說,還是就此打住也。

—ZY.S. 2009-March-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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