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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石榴飘香》读后感摘抄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摘抄

《番石榴飘香》是一本由(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 / (哥伦比亚)门多萨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0元,页数:19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一):番石榴飘香

n年前读过此书的一章,那是在《百年孤独》的附录中

我并不想对此书的内容发表评论:很多感觉只有读者才自知

但我推荐喜欢马尔克斯的人看看此书

此书是三联书店“文化生活译丛”一本

1987年,整整二十年前出版,书页早已泛黄

对这套译丛,我感觉甚好

看看译丛的书目,就可以想象在那样的年代

阅读这些的书能给读书者带来多大的愉悦

现在,也许还有书可以给你带来愉悦

但八十年代的那种感觉永远无法重复了

这是个快捷的年代,一切都得来太过容易,包括好书

于是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二):关于马尔克斯的几点冷知识

1、马尔克斯写《百年孤独》想了十五年,写《家长的没落》(现译族长的秋天)想了十六年,写《一件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想了三十年。

2、马尔克斯自述对他写作技巧产生影响的人:他的外祖母、卡夫卡、海明威、格雷厄姆·格林、胡安·博什……

3、马尔克斯讨厌迪士尼,理由是单纯的臆造令人厌恶。

4、马尔克斯自认为从文学角度他最重要的成果是:《家长的没落》。马尔克斯从不把《百年孤独》列入自己的优秀作品中。他说:“是的,我怨恨它。它差一点把我给毁了”,因为“声誉扰乱了现实的意义”。

5、马尔克斯认识他妻子梅塞德斯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马尔克斯说第一个吸引他的女性是他五岁那年教他读书的一位女老师。

6、马尔克斯的怪癖:打错一个字就要更换一张稿纸。

7、马尔克斯最崇拜的导演是奥逊·威尔斯,就是拍《公民凯恩》的导演;马尔克斯最喜欢的电影是罗西里尼的《罗维雷将军》;马尔克斯最讨厌的历史人物是哥伦布,还认为他长着一副倒霉相。

8.马尔克斯和前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有很深的私交,卡斯特罗也热爱文学,还曾经指出过马尔克斯作品中的常识错误。

——马尔克斯、门多萨《番石榴飘香》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三):理解《百年孤独》的一把钥匙

01

《番石榴飘香》是马尔克斯和门多萨的谈话录,书名源自马尔克斯谈到“精选素材有可能加工提炼出番石榴的香味”。虽然说作品写出时就脱离作者的控制了,但是马尔克斯本人来谈他自己的作品,无疑可以让我们避免很多毫无意义的臆测和过度解读,更贴近地了解马尔克斯的原本意图。

在谈及《百年孤独》时,门多萨问道,“布恩迪亚家族的孤独感源自何处?”

马尔克斯如是回答:“我个人认为,是因为他们不懂爱情。在我这部小说里,人们会看到,那个长猪尾巴的奥雷里亚诺是布恩迪亚家族在整整一个世纪里唯一由爱情孕育而生的后代。布恩迪亚整个家族都不懂爱情,不通人道,这就是他们孤独和受挫的秘密。我认为,孤独的反义是团结。”

这段话对理解《百年孤独》应该有着重要的意义,可以说是打开《百年孤独》神秘大门的一片钥匙。但是一个更有趣的措辞是——“我个人认为”,明明就是在谈论他自己写的作品,他却用了“我个人认为”这种谦逊的表达。可见,百年孤独的伟大处之一是这个文本丰富的可阐释性。套用一句话,如果有人认为自己真的完全读懂了《百年孤独》,那可能是马尔克斯本人搞错了什么。马尔克斯谈到一位把《百年孤独》从头抄到尾的苏联妇女,她说:“因为我想知道究竟是谁真正发了狂:是作者还是我。我认为,唯一的办法是重新再把这本书写一遍。”马尔克斯说他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读者了。

02

一些其他对理解《百年孤独》有用的线索:

马尔克斯认为,作家的职责在于提醒公众牢记容易被遗忘的历史。

拉丁美洲的历史也是一切巨大然而徒劳的奋斗的总结,是一幕幕事先注定要被人遗忘的戏剧的总和。至今,在我们中间,还有着健忘症。只要事过境迁,谁也不会清楚地记得香蕉工人横遭屠杀的惨案,谁也不会再想起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

布恩迪亚上校的原型是拉斐尔·乌里韦将军,关于乌里韦将军和「千日战争」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四):从马尔克斯到格林

马尔克斯17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他带着从同学处借来的《变形记》回到了坐落在市中心他下榻的穷酸的学生宿舍。他脱去上衣,脱下皮鞋,钻进被窝,打开书,就读了起来:“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莎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马尔克斯看到这句话时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娘的,”他想,“原来还可以这么干哪。”

卡夫卡这个中篇的开头第一句话,让马尔克斯想起了外祖母讲故事的方式。她能将鬼怪的故事讲得像真的发生了似的。第二天,他一口气写出了他生平的第一个短篇小说,而把自己的学业抛却在了脑后。

说起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师承,除了弗兰茨.卡夫卡之外,我还想到了弗吉尼亚.伍尔夫。《戴洛维夫人》中有关轿车中的大人物的那段话改变了马尔克斯对时间的观念。在那一瞬间,他隐约感到了马贡多毁灭的整个过程,预测到了它的最终结局。那年马尔克斯20岁。在哥伦比亚的瓜希拉卖百科全书和医药书籍。当然,我还会想到厄内斯特.海明威,想到威廉.福克纳,甚至是索福克勒斯。但是,如果你在半年之前问我马尔克斯与格雷厄姆.格林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也许会反问道:“嗨,马尔克斯和我那英国佬有关系吗?”

半年之前,我已读了很多马尔克斯的小说;至于格林,由于毕业论文的关系,几乎他所有小说的中译本我都找来看过了。他们都是我喜欢的作家,但是在我眼中他们就像是鱼和鸟一样,怎么扯也扯不到一处去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网上查询格林的资料,读到了唐诺的一篇文章《入戏的观众:我读格雷安•葛林》。在这篇文章里,唐诺提到了马尔克斯的一次访谈。当有人问及他最喜欢的当代作家时,马尔克斯说道,威廉.福克纳和格雷厄姆.格林。这一发现让我很惊喜,我几近狂热地在网上查找这个说法的原始出处,或者马尔克斯对格林的评论。奇怪的是,我当时居然什么也没有找到。虽然不怎么甘心,但这毕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这种奇妙的关联经过半年之后几乎淡忘了。如果不是这本《番石榴飘香》,我可能要过很长时间才能记起。

《番石榴飘香》这本访谈录里有三处分别提到了格雷厄姆.格林,分别是41页,48页,和186-188页。从这三处可以了解到,格雷厄姆.格林是马尔克斯读得最多、最理解的作家之一。在他的大学时代就已经开始读格林的作品。从格林的作品里,马尔克斯认识到了如何探索热带的奥秘的方法。他在第41页上说:“一个人很难选取最本质的东西对其十分熟悉的环境做出艺术的概括,因为他知道的东西是那样的多,以致无从下手;要说的话那样的多,最后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兴致勃勃地读过富有观察力的哥伦布,皮卡弗达和西印度群岛编年史家的作品,我还读过戴着现实主义有色眼镜的萨尔戈里、康拉德和本世纪拉丁美洲热带风俗作家以及其他许多人的作品。我发现,他们的观察和现实有着非常大的差距。有些人只是罗列现象,而罗列的现象越多,眼光就越短浅;据我们所知,有的人则一味地雕琢词句,咬文嚼字。格雷厄姆.格林非常正确地解决了这个文学问题:他精选了一些互不相干、但在客观上却又千丝万缕真正联系的材料。用这种办法,热带的奥秘可以提炼成腐烂的番石榴的芳香。”

格雷厄姆.格林小说中展现的地域相当宽广,除了英国,还包括了亚、非、拉美各国:《文静的美国人》的越南,《权力与荣耀》的墨西哥,《问题的核心》的某西非英属殖民地。在这些地域中,其中大部分都身处热地区。格林是个描述场景、氛围的高手,善于将剪辑各种不同的意象以他本人特有沉郁、舒缓的语调组成一个浑然、有机的整体。这些热带地区(非洲或者拉美)经过他之手后,所转化形成的燥热,令人窒息、绝望的意象(比如兀鹰、正午的阳光、铁皮屋顶等)成了“格林之原”(Greeneland)重大而显著的表征。

如果马尔克斯的表述属实的话,格林算是马尔克斯的朋友了,至少他们之间有过共同的朋友。交往中,格林在马尔克斯的眼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于别人的谈论,似乎没怎么兴趣。“但是只要相处几个小时,你就会感到他已经跟你聊了好长时间了。”马尔克斯为此提到一次长途旅行。在飞机上,“我对他评论说,他和海明威是人们不容易从他们身上发现别人的文学影响的为数极少的作家中的两位。他回答说:‘在我身上的影响是明显的:‘亨利.詹姆斯、康拉德。’后来,我问他,在他看来,为什么不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金。他迅速做出了个回答:‘因为他们不认为我是个严肃的作家。’这两个回答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却告诉我们他是如何思考问题的。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次旅行,仿佛我们进行了长达五个小时的谈话。自从我好几年前读了《权力和荣耀》之后,我就感到我想象中的作者应该是和实际中的作者是一致的。”

我想在这里对格林的两个回答简单地作一些补充。格林曾在一篇评论亨利.詹姆斯的文章中说,随着亨利.詹姆斯的去世,英国小说丧失了其宗教的意义;随着宗教意义的失落,人类行为的重要性也就失去了。但是可以说,格林在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所写几部“宗教小说”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真空。这些小说所探讨的正是上帝隐匿之后,个人是如何通过行动完成自我救赎的——如果小说可以这样被简而论之的话。而康拉德,如果你了解格林,你就会发现两者小说所展现的空间都很大,而且总是在不断的迁移之中,具有浓郁的异域色彩。亨利.詹姆斯和康拉德,这两个人的小说中所体现的独特元素正好是格林小说中所呈现出来的两大特征的极致。

格林没有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流传比较广的一个八卦说是他抢走了某一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情妇所致。该评委甚至放出话来,格林要想获奖,除非格林踏过他的尸体。但这毕竟是八卦。追究原因,还是格林自己看得最明白。“因为他们不认为我是个严肃的作家”,也就是说他写得太好看了。据传奥尔罕.帕慕克就曾因为这个理由落选过一次,但他远要比格林幸运。紧接着这个传闻的第二年帕慕克就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格雷厄姆.格林却至死没有这样的机会,尽管在他生前足足获得了21次提名——这恐怕是空前绝后的吧。细细体味格林回答马尔克斯的这句话,不难看出隐含在这句话背后格林所压抑的酸涩和无奈的嘲讽。

《番石榴飘香》读后感(五):【读品•悠游小说林】李日税:从马尔克斯到格林

马尔克斯17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他带着从同学处借来的《变形记》回到了坐落在市中心他下榻的穷酸的学生宿舍。他脱去上衣,脱下皮鞋,钻进被窝,打开书,就读了起来:“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莎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马尔克斯看到这句话时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娘的,”他想,“原来还可以这么干哪。”

卡夫卡这个中篇的开头第一句话,让马尔克斯想起了外祖母讲故事的方式。她能将鬼怪的故事讲得像真的发生了似的。第二天,他一口气写出了他生平的第一个短篇小说,而把自己的学业抛却在了脑后。

说起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师承,除了弗兰茨•卡夫卡之外,我还想到了弗吉尼亚•伍尔夫。《戴洛维夫人》中有关轿车中的大人物的那段话改变了马尔克斯对时间的观念。在那一瞬间,他隐约感到了马贡多毁灭的整个过程,预测到了它的最终结局。那年马尔克斯20岁。在哥伦比亚的瓜希拉卖百科全书和医药书籍。当然,我还会想到厄内斯特•海明威,想到威廉•福克纳,甚至是索福克勒斯。但是,如果你在半年之前问我马尔克斯与格雷厄姆•格林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也许会反问道:“嗨,马尔克斯和我那英国佬有关系吗?”

半年之前,我已读了很多马尔克斯的小说;至于格林,由于毕业论文的关系,几乎他所有小说的中译本我都找来看过了。他们都是我喜欢的作家,但是在我眼中他们就像是鱼和鸟一样,怎么扯也扯不到一处去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网上查询格林的资料,读到了唐诺的一篇文章《入戏的观众:我读格雷安•葛林》。在这篇文章里,唐诺提到了马尔克斯的一次访谈。当有人问及他最喜欢的当代作家时,马尔克斯说道,威廉•福克纳和格雷厄姆•格林。这一发现让我很惊喜,我几近狂热地在网上查找这个说法的原始出处,或者马尔克斯对格林的评论。奇怪的是,我当时居然什么也没有找到。虽然不怎么甘心,但这毕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这种奇妙的关联经过半年之后几乎淡忘了。如果不是这本《番石榴飘香》,我可能要过很长时间才能记起。

《番石榴飘香》这本访谈录里有三处分别提到了格雷厄姆•格林,分别是41页、48页和186-188页。从这三处可以了解到,格雷厄姆•格林是马尔克斯读得对多、最理解的作家之一。在他的大学时代就已经开始读格林的作品。从格林的作品里,马尔克斯认识到了如何探索热带奥秘的方法。他在第41页上说:“一个人很难选取最本质的东西对其十分熟悉的环境做出艺术的概括,因为他知道的东西是那样的多,以致无从下手;要说的话那样的多,最后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兴致勃勃地读过富有观察力的哥伦布,皮卡弗达和西印度群岛编年史家的作品,我还读过戴着现实主义有色眼镜的萨尔戈里、康拉德和本世纪拉丁美洲热带风俗作家以及其他许多人的作品。我发现,他们的观察和现实有着非常大的差距。有些人只是罗列现象,而罗列的现象越多,眼光就越短浅;据我们所知,有的人则一味地雕琢词句,咬文嚼字。格雷厄姆•格林非常正确地解决了这个文学问题:他精选了一些互不相干、但在客观上却又千丝万缕真正联系的材料。用这种办法,热带的奥秘可以提炼成腐烂的番石榴的芳香。”

格雷厄姆•格林小说中展现的地域相当宽广,除了英国,还包括了亚、非、拉美各国:《文静的美国人》的越南,《权力与荣耀》的墨西哥,《问题的核心》的某西非英属殖民地。在这些地域中,其中大部分都身处热带地区。格林是个描述场景、氛围的高手,善于将剪辑各种不同的意象以他本人特有沉郁、舒缓的语调组成一个浑然、有机的整体。这些热带地区(非洲或者拉美)经过他之手后,所转化形成的燥热,令人窒息、绝望的意象(比如兀鹰、正午的阳光、铁皮屋顶等)成了“格林之原”(Greeneland)重大而显著的表征。

如果马尔克斯的表述属实的话,格林算是马尔克斯的朋友了,至少他们之间有过共同的朋友。交往中,格林在马尔克斯的眼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于别人的谈论,似乎没怎么兴趣。“但是只要相处几个小时,你就会感到他已经跟你聊了好长时间了。”马尔克斯为此提到一次长途旅行。在飞机上,“我对他评论说,他和海明威是人们不容易从他们身上发现别人的文学影响的为数极少的作家中的两位。他回答说:‘在我身上的影响是明显的:‘亨利•詹姆斯、康拉德。’后来,我问他,在他看来,为什么不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金。他迅速做出了个回答:‘因为他们不认为我是个严肃的作家。’这两个回答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却告诉我们他是如何思考问题的。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次旅行,仿佛我们进行了长达五个小时的谈话。自从我好几年前读了《权力和荣耀》之后,我就感到我想象中的作者应该是和实际中的作者是一致的。”

我想在这里对格林的两个回答简单地作一些补充。格林曾在一篇评论亨利•詹姆斯的文章中说,随着亨利•詹姆斯的去世,英国小说丧失了其宗教的意义;随着宗教意义的失落,人类行为的重要性也就失去了。但是可以说,格林在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所写几部“宗教小说”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真空。这些小说所探讨的正是上帝隐匿之后,个人是如何通过行动完成自我救赎的——如果小说可以这样被简而论之的话。而康拉德,如果你了解格林,你就会发现两者小说所展现的空间都很大,而且总是在不断的迁移之中,具有浓郁的异域色彩。亨利•詹姆斯和康拉德,这两个人的小说中所体现的独特元素正好是格林小说中所呈现出来的两大特征的极致。

格林没有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流传比较广的一个八卦说是他抢走了某一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情妇所致。该评委甚至放出话来,格林要想获奖,除非格林踏过他的尸体。但这毕竟是八卦。追究原因,还是格林自己看得最明白。“因为他们不认为我是个严肃的作家”,也就是说他写得太好看了。据传奥尔罕•帕慕克就曾因为这个理由落选过一次,但他远要比格林幸运。紧接着这个传闻的第二年帕慕克就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格雷厄姆•格林却至死没有这样的机会,尽管在他生前足足获得了21次提名——这恐怕是空前绝后的吧。细细体味格林回答马尔克斯的这句话,不难看出隐含在这句话背后格林所压抑的酸涩和无奈的嘲讽。

[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门多萨著:《番石榴飘香》,林一安译,三联书店,1987年8月,1.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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