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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史(全五册)》读后感摘抄

《辽史(全五册)》读后感摘抄

《辽史(全五册)》是一本由脱脱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0.00,页数:16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辽史(全五册)》读后感(一):【转】苗润博:《辽史·奸臣传》、《逆臣传》传目辨析

【作者简介】苗润博,1989年生于河北张北县,2008—2012年毕业于南开大学历史学院,获历史学学士学位,2012—201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获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任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暨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助理教授、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宋辽金史、历史文献学。著有《<辽史>探源》(中华书局,2020)。在《历史研究》《中国史研究》《民族研究》《文史》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

《辽史(全五册)》读后感(二):辽史存照

天龙八部考证

在上大学以前,关于辽代的全部知识除了杨家将水浒传就是天龙八部了。所以读宋史的时候于哲宗朝,特别是元佑年间特别注意。看到苏轼、范纯仁们上书和太皇太后被称作“女中尧舜”的时候格外亲切。不幸电子版没有大理传,也就不能看金庸小说我第二喜欢的男主角的故事了。到了辽史,自然对耶律洪基这名字特别敏感。

第二十六回“金戈荡寇鏖兵”完全围绕着道宗朝的这一重大事件描述。金庸先生显然事先做了功课,对皮室,南北院,特别是耶律重元的历史有过调查。不过有些地方仍然偶有疏漏。特别是关于楚王的部分。

“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爵封楚王,本人倒也罢了……”

辽代从立国开始,就很奇怪的设立了“国王”这一比“王”更高的爵位,耶律洪基本人之前在即位前就曾历任“燕国王”“燕赵国王”等职,而这位耶律涅鲁古,早在兴宗(洪基他爸)重熙十七年十一月就从安定郡王晋封楚王。

耶律洪基刚即位,清宁元年十二月应圣节,在太皇太后寿的时候徙封涅鲁古吴王,次年十一月,加耶律重元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同一天晋封楚国王。虽然一字之差,却是差了一个级别,此人地下有知,读到金先生的小说估计会不高兴吧。

这次叛变在正史中是这么写的:

“(九年)秋七月丙辰,如太子山。戊午,皇太叔重元与其子楚国王涅鲁古及陈国王陈六、同知北院枢密使事萧胡睹、卫王贴不、林牙涅剌溥古、统军使萧迭里得、驸马都尉叁及弟术者、图骨、旗鼓拽剌详稳耶律郭九、文班太保奚叔、内藏提点乌骨、护卫左太保敌不古、按答、副宫使韩家奴、宝神奴等凡四百人,诱胁弩手军犯行宫。时南院枢密使许王仁先、知北枢密院事赵王耶律乙辛、南府宰相萧唐古、北院宣徽使萧韩家奴、北院枢密副使萧惟信、敦睦宫使耶律良等率宿卫士卒数千人御之。涅鲁古跃马突出,将战,为近侍详稳渤海阿、【一】护卫苏射杀之。己未,族逆党家。庚申,重元亡入大漠,自杀。辛酉,诏谕诸道。”

所以,小说里写的几十万军队的大战固然气势宏大,多少有点偏颇。涅鲁古是在战斗中被打死的,重元却是亡入大漠,而非小说中记载的在路上自杀。当然,萧峰制住了他,再让他跑也未免有点丢人。应该是为了小说需要吧。

另外,哲宗继位在公元1085年,高太皇太后驾崩在元祐八年(1093年),但是楚王叛乱在清宁九年(1065年),换句话说,萧峰当了快30年的南院大王,段誉追王语嫣也追了快30年~~

耶律德让受宠,是辽代最著名的八卦,连正史最后都问了一句“得无宠于太后?”

列传第二十八。耶律俨,“妻刑氏有美色,常出入禁中,俨教之曰:”慎勿失上意“,由是权宠益固”~根本是卖妻求官嘛~

《辽史(全五册)》读后感(三):读脱脱《辽史(全五册)》

时大军久出,辎重不相属,士卒煮马驹、采野菜以为食,孳畜道毙者十七八,物价十倍,器服资货委弃於楚里河,狼藉数百里,因更剌葛名暴里。

三月癸酉,近侍东儿进匕箸不时,手刃刺之。丁丑,大黄室韦酋长寅尼吉叛。癸未,五坊人四十户叛入乌古。癸巳,虞人沙剌迭侦鹅失期,<一>加炮烙、铁梳之刑而死。杀人甚多。

赞曰:穆宗在位十八年,知女巫妖妄见诛,谕臣下滥刑切谏,非不明也。而荒耽于酒,畋猎无厌。侦鹅失期,加炮烙铁梳之刑;获鸭甚欢,除鹰坊刺面之令。赏罚无章,朝政不视,而嗜杀不已。变起肘腋,宜哉!

二月丁酉,如春州,幸混同江钩鱼, 【八】 界外生女直酋长在千里内者,以故事皆来朝。适遇“头鱼宴”,酒半酣,上临轩,命诸酋次第起舞;独阿骨打辞以不能。谕之再三,终不从。他日,上密谓枢密使萧奉先曰:“前日之燕,阿骨打意气雄豪,顾视不常,可托以边事诛之。否则,必贻後患。”奉先曰:“寏人不知礼义,无大过而杀之,恐伤向化之心。假有异志,又何能为?”其弟吴乞买、粘罕、胡舍等尝从猎, 【九】 能呼鹿,刺虎,搏熊。上喜,辄加官爵。

西辽甚应研究。

辽国兵制,凡民年十五以上,五十以下,隶兵籍。每正军一名,马三疋,打草谷、守营铺家丁各一人。人铁甲九事,马鞯辔,马甲皮铁,视其力;弓四,箭四百,长短枪、櫼欁、斧钺、小旗、锤锥、火刀石、马盂、抯一斗、抯袋、搭挷伞各一, 【五】 縻马绳二百尺,皆自备。人马不给粮草,日遣打草谷骑四出抄掠以供之。铸金鱼符,调发军马。其捉马及传命有银牌二百。军所舍,有远探拦子马,以夜听人马之声。

凡举兵,帝率蕃汉文武臣僚,以青牛白马祭告天地、日神,惟不拜月,分命近臣告太祖以下诸陵及木叶山神,乃诏诸道徵兵。惟南、北、奚王,东京渤海兵马,燕京统军兵马,虽奉诏,未敢发兵,必以闻。上遣大将持金鱼符,合,然後行。始闻诏,攒户丁,推户力,核籍齐众以待。自十将以上,次第点集军马、器仗。符至,兵马本司自领,使者不得与。唯再共点军马讫,又以上闻。量兵马多少,再命使充军主,与本司互相监督。又请引五方旗鼓,然後皇帝亲点将校。又选勋戚大臣,充行营兵马都统、副都统、都监各一人。又选诸军兵马尤精锐者三万人为护驾军,又选骁勇三千人为先锋军,又选剽捍百人之上为远探拦子军,以上各有将领。又於诸军每部,量众寡,抽十人或五人,合为一队,别立将领,以备勾取兵马,腾递公事。

其南伐点兵,多在幽州北千里鸳鸯泊。及行,并取居庸关、曹王峪、白马口、古北口、安达马口、松亭关、榆关等路。将至平州、幽州境,又遣使分道催发,不得久驻,恐践禾稼。出兵不过九月,还师不过十二月。在路不得见僧尼、丧服之人。

皇帝亲征,留亲王一人在幽州,权知军国大军。既入南界,分为三路,广信军、雄州、霸州各一。驾必由中道,兵马都统、护驾等军皆从。各路军马遇县镇,即时攻击。若大州军,必先料其虚实、可攻次第而後进兵。沿途民居、园囿、桑柘,必夷伐焚荡。至宋北京,三路兵皆会,以议攻取。及退亦然。三路军马前後左右有先锋。远探拦子马各十数人,在先锋前後二十馀里,全副衣甲,夜中每行十里或五里少驻,下马侧听无有人马之声。有则擒之;力不可敌,飞报先锋,齐力攻击。如有大军,走报主帅。敌中虚实,动必知之。军行当道州城,防守坚固,不可攻击,引兵过之。恐敌人出城邀阻,乃围射鼓噪,诈为攻击。敌方闭城固守,前路无阻,引兵进,分兵抄截,使随处州城隔绝不通,孤立无援。所过大小州城,至夜,恐城中出兵突击,及与邻州计会军马,甲夜,每城以骑兵百人去城门左右百馀步,被甲执兵,立马以待。兵出,力不能加,驰还勾集众兵与战。左右官道、斜径、山路、河津,夜中并遣兵巡守。其打草谷家丁,各衣甲持兵,旋团为队,必先斫伐园林,然後驱掠老幼,运土木填壕堑;攻城之际,必使先登,矢石檑木并下,止伤老幼。又於本国州县起汉人乡兵万人,随军专伐园林,填道路。御寨及诸营垒,唯用桑柘梨栗。军退,纵火焚之。敌军既阵,料其阵势小大,山川形势,往回道路,救援捷径,漕运所出,各有以制之。然後於阵四面,烈骑为队,每队五、七百人,十队为一道,十道当一面,各有主帅。最先一队走马大噪,冲突敌阵。得利,则诸队齐进;若未利,引退,第二队继之。退者,息马饮水抯。诸道皆然。更退迭进,敌阵不动,亦不力战。历二三日,待其困惫,又令打草谷家丁马施双帚,因风疾驰,扬尘敌阵,更互往来。中既饥疲,目不相睹,可以取胜。若阵南获胜,阵北失利,主将在中,无以知之,则以本国四方山川为号,声以相闻,得相救应。

若帝不亲征,重臣统兵不下十五万众,三路往还,北京会兵,进以九月,退以十二月,行事次第皆如之。若春以正月,秋以九月,不命都统,止遣骑兵六万,不许深入,不攻城池,不伐林木;但於界外三百里内,耗荡生聚,不令种养而已。

军入南界,步骑车帐不循阡陌。三道将领各一人。率拦子马各万骑,支散游弈百十里外,更迭觇逻。及暮,以吹角为号,众即顿舍,环绕御帐。自近及远,折木稍屈,为弓子铺,不设枪营堑栅之备。

每军行,鼓三伐,不问昼夜,大众齐发。未遇大敌,不乘战马;俟近敌师,乘新羁马,蹄有馀力。成列不战,退则乘之。多伏兵断粮道,冒夜举火,上风曳柴。馈饷自赍,散而复聚。善战,能寒。此兵之所以强也。

辽军制甚为实用。然驱赶老幼登城甚惨。

出师以死囚,还师以一谍者,植柱缚其上,于所向之方乱射之,矢集如,谓之「射鬼箭」。

贵者披貂裘,以紫黑色为贵,青次之。又有银鼠,尤洁白。贱者貂毛、羊、鼠、沙狐裘。

后族唯乙室、拨里氏,而世任其国事。太祖慕汉高皇帝,故耶律兼称刘氏;以乙室、拨里比萧相国,遂为萧氏。

初,继业在宋以骁勇闻,人号杨无敌,首建梗边之策。至狼牙村,心恶之,欲避不可得。既擒,三日死。主战派死伤甚众。

其俗,衣白窄衫,峴冠,冠後垂红结绶。自号嵬名,设官分文武。 【一一】 其冠用金缕贴,间起云,银纸帖,绯衣,金涂银带,佩蹀躞、解锥、短刀、弓矢,穿靴,秃发,耳重环,紫旋六袭。出入乘马,张青盖,以二旗前引,从者百馀骑。民庶衣青绿。革乐之五音为一音,裁礼之九拜为三拜。凡出兵先卜,有四:一炙勃焦,以艾灼羊胛骨;二擗,擗竹于地以求数,若蓍然;三咒羊,其夜牵羊,焚香祷之,又焚谷火于野,次晨屠羊,肠胃通则吉,羊心有血则败;四矢击弦,听其声,知胜负及敌至之期。病者不用医药,召巫者送鬼,西夏语以巫为“”也;或迁他室,谓之“闪病”。喜报仇,有丧则不伐人,负甲叶於背识之。仇解,用鸡猪犬血和酒,贮於髑髅中饮之,乃誓曰:“若复报仇,谷麦不收,男女秃癞,六畜死,蛇入帐。”有力小没能复仇者,集壮妇,享以牛羊酒食,趋雠家纵火,焚其庐舍。俗曰敌女兵不祥,辄避去。诉于官,官择舌辩气直之人为和断官,听其屈直。杀人者,纳命价钱百二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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