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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子》读后感精选

《沉默之子》读后感精选

《沉默之子》是一本由(英) 迈克尔・伍德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35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沉默之子》读后感(一):顾钧的译文

顾钧的译文非常诚恳(等一等,这好象是孙甘露的句子),但是,我想不出别的词,唔,确实如此。

在译好多原文时,他的文笔甚至高于现在中国能找到的最好的版本。

譬如,在纳博科夫的《普宁》那段里,他译道:

你必须遗忘——因为想起那一幕会让你活不下去:那个优雅、纤弱、温柔的年轻女子,那双眼睛、那个微笑,背后是那些花园与雪景……

题外话,当我为了引这段普宁而再次打开《沉默之子》时,发现了失踪好多月的上面印有马尔克斯照片的书签,兴奋不已。

《沉默之子》读后感(二):作者胡言乱语,还是译者功力不逮?

看了几章,发现这是一部极为晦涩的一本书。

虽然书中论述的小说或话题并不属深奥难解,涉及的小说家们,也是那些耳熟能详的老几位,但是,为什么的缘故,读着读着,这本书里的内容,竟然完全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也许是我的问题?然后,我试着读其他章节。同样的问题也出现了。看过一段,似乎语法、词句连贯性并无问题,可你就是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每章之首,那些笼统的开头,读起来倒没有啥问题,但是,深入下去,进入作者的探讨空间时,问题就出现了:你再次坠入五里雾中,不知作者表达了什么样的新鲜思想。

无法找到原文对比,但强烈怀疑译者根本就没有读懂原文。有时候,句子就是生硬地摆在那儿,连穿凿附会都谈不上,犹如梦里说书,这种译文,还是头一次碰到。

看了其他评论,真怀疑他们读了此书没有。做书托,也需要有点儿耐心读读译文才行。

《沉默之子》读后感(三):贴近沉默的深渊

长期以来,读者对批评界似乎有种天生的陌生,而批评界则在它狭窄的视野里漠视了读者的存在。当我们捧起一本小说时,可能理所当然地与作家有种双向迎合的期待心理;而当我们翻开一本评论著作时,不信任感就为我们预先设置了一个充满抵触情绪的阅读场景。这正是批评面临的尴尬。从上个世纪60年代起,它开始探索作家、评论家和读者之间的相互阐释、相互沟通的可能性。而致力于此类实验的一个突出人物,就是迈克尔·伍德(Michael Wood)。

无论他作为《纽约书评》和《伦敦书评》的专栏作者,在文学批评界已经取得了怎样的国际名声,对我的耳朵来说,这只是一个首次出现的名字。它本身毫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这个名字的主人所具备的素质。在我看来,成为一位优秀批评家意味着具有独到的眼光、准确的判断和充分的知识储备,但对迈克尔·伍德来说,这一切远远不够。一个深谙批评艺术的人还能够出色地做到这点:他知道什么是可以被阐释的,什么是不可言说的;两者之间还存在着一片广阔的暧昧地带,他懂得如何巧妙游弋其中的诀窍。迈克尔·伍德将这种艺术在他的诸多书评里发挥得很到位。批评可以是批评,也可以是别的什么,甚至可以是小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一篇饶有情趣的批评并不妨碍它的深刻,而大多数批评家为了追求深刻却放弃了批评超越自身的可能性。与他的同行们相比,伍德的批评文章显现出罕有的耐心:“我认为批评就像现代哲学常常做的那样,是在寻找一个故事,而不是一个判决或者解释性的总结。”的确,寻找是个节奏舒缓的过程,对抗着不可更改之物的不可更改性。它的主旨不在急忙提供某些信息或评判,这只是将小说封闭在一间阐释者设计并装潢好的房间里;相反,它是路,“是一条要被走的路”。行走的重要性被放置在了首位,它宣告对目的地的背叛:至于小说最后通往哪里,批评家和读者有着各自不同的答案。而伍德在走的过程中出人意料地发现了当代小说的沉默特质。

阐释总是要求尽可能地简洁,因为简洁有着磁铁般粗暴的诱惑力。但伍德谨慎地绕道而行,他另有所求。让我们来看看以下一段文字:“如果这是福楼拜作品中的一段,那鸟粪就会是对生命和爱情的评论,某种视觉的警句;如果这是纸上电影,鸟粪根本不会出现。有趣之处在于,福楼拜和肥皂剧都同意鸟粪和罗曼史是不相容的,而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叙事者在他那不祥的叙事讯号中似乎也准备表示同意这点。但后来人物毫无闪失地将鸟粪纳入了罗曼史中,这样给叙事者和我们补上了关于事物相容问题的一课。”在有限的篇幅中引述这样一大段话似乎是种浪费。但是假设以翻译的可靠性为前提,那么我将说,这是典型的伍德式风格的评论。此处的“如果”似乎向我们暗示着阐释所能提供的诸多空间,但小说却以它自己的方式否决了强加的意义。伍德同样赞成这种否决,他宁愿让小说家来发言,或者由他们共同讨论。聆听表达者谦卑的自我定位,这正是罗兰·巴特所缺乏的。尽管伍德毫不掩饰他对罗兰·巴特的重视,但一种细密型的解读思维使他看起来更趋于形式上的保守。他列举的所有这些人,从昆德拉到石黑一雄,不管是否出于痛苦的历史,都无一例外地在各种语言的喧嚣下保持着沉默的尊严。有趣的是,沉默将小说家和批评家置身类似侦探故事的游戏规则中:一个总是用文字拒绝陈词滥调的批评,而另一个总想通过文字来展开跟踪,从而发现有关沉默的一点蛛丝马迹。

即使这样,沉默仍旧是个概念模糊的词,它可以引起我们对语言建筑的无限渴望,关键在于如何构造。作为批评家的伍德选择了这样一个充满诗性的词,让他所有的论断又复归文本不可言说的起点上。“走”不再是连接起点与终点的直线,它成为对耐心的考验,从这种耐心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精通阅读的读者的立场。因为惟有读者,才能如此近距离地贴近沉默的深渊,聆听那黑暗中不可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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