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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县志》读后感1000字

《平乐县志》读后感1000字

《平乐县志》是一本由颜歌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页数:4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平乐县志》读后感(一):长大了的的颜歌和不变的平乐

跟我同龄的颜歌,我看过她所有的作品,从《异兽志》开始每本不落。《五月女王》都是2008年的事儿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跟我一起成长的作者们,现在也终于是80后的天下了,频频登上主流文学杂志。

这本《平乐县志》我看的是纸书,很久没有一口气看完一本这么厚的纸书了……的确非常成熟了,成熟得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个有点奇幻色彩的颜歌了,官场上的盘根错杂,夹杂着真实的令人绝望的浮世百态。

只不过可能是她在国外待太久,还是有点bug,首先是不可能在没配偶的情况下就把房卖了,必须双方到场才可以办手续。第二,最后肯定也拿不到80万那么多,因为只交了7万多首付,剩下的钱还要还贷款啊。到手最多40多万,所以根本不够她留学的50万。所以陈地菊这个角色总有悬浮感,最后的选择有些娜拉出走式的俗套。

整体的文本还是很精妙的,嵌套的日记和志书信息量很大,还要再重看一遍。

《平乐县志》读后感(二):当工整、取消想象力的小说,作为一种“成熟”书写

颜歌出道早,严肃写作初啼之作《良辰》诞生于二十出头的青春期写作时期,到《五月女王》《声音乐团》,颜歌彻底完成她的青春期写作。 由《平乐镇伤心故事集》《我们家》出发,构筑严格意义上的文学版图。这是颜歌有意走出文艺腔调、文学青年小说的尝试。 颜歌的厉害之处是,以上作品的完成度都相当高,尽管内在包裹着的是青少年的灵魂、乡野叙事的优雅挽歌。对衰老日常生活的旁观,小城地方语言用其表层冲突,抗拒着深思的必要。颜歌执拗地书写“不反思的生活”,留下浅显的人形暗影,降低矛盾的量级,在取消深刻的同时,好似也失去了中文写作中的想象力。 很长一段时间,颜歌作品的标签都是八零后最有才华的小说家。相比当时更有市场号召力的八零后作家笛安、张悦然,她被赋予更多期待。 然而多年过去了,颜歌还能被继续期待吗? 翻开《平乐县志》(《收获》版),小说是满足阅读者期待的叙事声音——川西小镇中,顽固的成年人们用嘹亮的语调铺排着各自的生活,延续着的是《我们家》那个时期的写作痕迹,满足的自然也是独立于现代生活之外的喧闹与不反思的生活,凡人降低为日常生活的符号,颜歌作为深居学院的小说家,选择在中文写作中进行一场逃逸。用自己的智力与写作技巧完成一次成功的白描。极致喧闹、工整的笔法,是稍显僵硬的《繁花》沪转川笔调。颜歌放弃了她的思想,选择一种完全立足于行动的写作,生动被抽离,她在小说里留下的是她的肉身,她那些不再生长的记忆。 在英语小说《斯德哥尔摩》之中,颜歌借由人物之口如此描述自己——

“她问我在写什么小说? 我说是关于中国的小城镇,关于居民们难以启齿的本性、八卦、斗嘴、偷窃和私通。基本上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人沉溺于他们的小的罪中。” 惊叹原来她是如此了解自己的作品,可是她的写作就像她所描述的那样——用清晰、工整的书写完成了一次热闹的行动术。她竟像那些古希腊智术师那样选择了看起来最聪明地逃逸。 假设中文写作只是让颜歌乐于投射更加安全的自我,那期待颜歌在英语文学中徜徉,用密集地自白张开见解,并且不必再回来。

《平乐县志》读后感(三):《平乐县志〉——她离开了小镇,但她永远也离不开小镇

我开始想象,在陈地菊生活的平乐镇,和袁青山所在的平乐镇,空气中浸淫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颜歌这次写女性视角,与《五月女王》叙事有差异,袁青山从幼儿园开始,以女孩的视角观察世界,陈地菊的叙事从二十三岁开始,她已经长成了坚忍,沉默,但破釜沉舟的女人。

从城市辞职回到川西小镇的小银行当柜员,陈地菊被迫经历重大转折, 一方面是至亲的人生大坎,一方面是婚姻和爱情这枚水中镜的破碎,回家,照顾患重病的母亲,被男人利用又甩开,心灰意冷,灰溜溜回到小镇,生活非常灰暗。

看《五月女王》,袁青山一行人再远也没有走出平乐镇。

青山被关在仓库里畸形生长,张沛走出了小镇,又走回来,像水土不服的秧苗,他说,城里穿的人模狗样的结果没有老子挣得多,岑仲伯就在小镇里谋生,斧头帮帮主余飞做了火锅店的厨子,见到老板要点头哈腰,清江拥有在小镇稀缺的美貌资本,所以本身做小超市柜员的她,能去县电视台做主持人。

可以说大部分主角、配角都从来没想过要逃离平乐镇,他们对自己的命运坦然接受,毫不挣扎,出生、长大、变老、死亡,都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也并没有人产生异议。《女王》里是从来没有“远方”这个意象的,更没有改变命运的豪情壮志,大家只是温顺而平静地接受了命运对自己的安排,这本书中的人物是在城市化进程中被留在底层的人,是活在主流叙事之外的人,但他们有自己的叙事,并且从不羡慕另外的人生, “我的人生就是这样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平乐县志》里不同,城市化进程在小说的背景描写中随处可见,大家逐渐用上了手机,买上了新开发的楼盘,开始用淘宝购物,很多生活在小镇上的男人女人们梦想着赚更多的钱,“做梦”,这个词清晰地浮现在人物的心理,大家开始有了“要把生活越变越好”的奔头,然而生活真的变好了吗?

颜歌很残酷,她从来就不相信“人定胜天”,她相信“万般皆是命”。所以在《五月女王》里有岑仲伯和袁青山两人解不开的命运捉弄,平乐县志里如同判词一般的三言二拍,就是证明。所有人物都有挣扎着想变好的欲望,最终却将他们导向了无可挽回的深渊,在这里颜歌或许是否定“进步”本身的:区别只在于,袁青山们从不违逆命运的安排,陈地菊们却总是对命运开冷枪。

从这种角度来说,五月女王的时空仿佛是静止的,平乐县志则要经历空间的转换。

陈地菊由此不同。

她开始想要摆脱命运,摆脱县政府小宿舍的沉默,摆脱她的老人公和老人婆,摆脱没有出头之日的小柜员工作,摆脱像无数个普通男人一样,总把事情搞砸的丈夫。她开始迷恋小镇上的书店,她开始被另外一种叙事吸引,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这个女人的女性意识开始觉醒了,她要为自己而活。

但“逃离”就是出路和解法吗?颜歌在北京场的活动上说了,出国读书并非一种优解,陈地菊不会因为离开平乐镇就fix it all,甚至可能因为这个决定而产生许多新的矛盾。但她开始“出走”了,她对命运开了一枪,当然,按照颜歌的风格,这枪对于命运而言当然是不痛不痒的。

你自然可以想象,陈地菊摆脱不了傅丹心,更摆脱不了叶小萱。她离开了这里,但她永远也离不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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