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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读后感摘抄

《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读后感摘抄

《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是一本由埃勒里・奎因 / 李玉民 / 叶秀敏 / 张 立著作,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80,页数:11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读后感(一):翻译水平一般

刚看了《凶镇》,进入故事高潮前有一段不短的铺垫,这个时候翻译的水平就更容易让人注意到了。因为翻译问题,故事的前奏花了我好几天才看完,不是看的慢,是头皮不能老一直硬着呀。

可能是太苛刻,不过对于这样的经典,无论怎样的字斟句酌都是不过分的。

以下有情节透露。

当然,故事构思的精巧还是令人惊叹的。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我在读到那三封信出现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是吉姆在消失的几年间的确策划过这么一次谋杀,当然那时候他的“妻子”肯定不是诺拉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构思上的瑕疵。

不过也许是我的逻辑分析及推理能力有了提高,呵呵,要知道四五年前读Z之悲剧的时候作者的构思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读后感(二):Just so so!

当年“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的第二卷,分为上中下三本。

给出三星认为“一般般”的评价,主要是针对前两本而言。

《凶镇》是奎神号称“转型”之首作,也是所谓莱特镇系列第一本。涉及万圣节前夜的故事背景,亦有法庭推理的桥段和“亡灵来信”这样的氛围渲染,但不幸的是记得当时刚一读到谜面部分,我就领悟到老奎大人的“障眼法”了,凶手及动机也不言自明,因此这篇对我来说只能是Just so so!况且小说中穿插了大量的暧昧三角关系,而最终小奎对另两者的结合居然能酸溜溜的报以微笑!?我呸!虚伪的做派!相信我,这绝对是一个美国男人唯一不会做的事!过分做作和故弄玄虚,这是奎因后期作品最大的症结。刻薄的讲,称这本为奎因由“古典推理”向“爱情小说”转型恐怕更加一针见血吧!

《九尾怪猫》的最后推理部分是不得不看的经典段子,对凶手犯罪心理的分析、刻画和探讨绝对堪称专业水准,这是本作的亮点,想必奎因在这方面是做足了功课的。整篇小说之前描写的一系列连环谋杀将凶手渲染成无比强大而莫测高深的恶人,但最终凶手却是那位手不缚鸡的“豆腐”……呵呵,我唯有汗颜奎大人的想象力……

《弗兰奇寓所粉末之谜》,这才是真正的推理小说,这才是埃勒里·奎因!沿袭奎因一贯的“惊悚式”案发现场,厚重的推理演绎,缜密的逻辑思维,以高档寓所为犯罪调查背景,一切围绕推理,唯有早期的国名系列是埃勒里·奎因不可或缺的必修课。

《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2)(上中下)》读后感(三):Cat of Many Tails-- A Nine-Tail Cat

首先必须强调,请务必选择内蒙古人民出版社的这一版本,而非化学工业出版社的版本,因为作纵横比较,内蒙古人民出版社的这套古老的奎因其翻译水平仍然要高于其他欧美推理小说翻译,如吉林出版社的卡尔,甚至新星的奎因(缺点在于翻译腔过重,归化程度依旧不及内蒙),其在奎因翻译中的地位犹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在阿婆翻译中的地位。至于日本推理小说,那又是一番天地了,我还未找到可以作为标杆的存在(或许是日语的行文蒙蔽了我们的眼睛,抑或是日语表达与中文过于相似(立论:这是一个靶子))。

简而言之,本书前半部分真是枯燥无味,甚至于前一百页不过是在不断死人,一个、两个直到七个。死人、调查与安乐椅的叙述构成了全部的部分,奎因似乎并非在叙述一个故事,而是在叙述许多设定。(这让我们想到了某位作家的作品,设定以作为灌水的内容。)故事与设定的区别在于何处?“他出生于1905年,4岁的时候妈妈死了”,这是一个故事,还是设定?什么情况下我们说这是一个故事,什么情况下我们说这是设定?唔,无论如何,这句话看起来都像背景资料的补充。是什么造成了这种效果?当我们在叙述一个事实(当然是虚构的事实,尽管我们把它认为是真实的)时,这是一个命题,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其各个组成部分之间具有着某些因果联系,甚至时间顺序,可有时它看着就像是设定。设定是什么呢?设定是否是一个巨大的句子,一层一层地它会将自己展开,它是一个自足的整体,它如同建筑般巍峨,如同交响乐般有组织性(对不起我在此处原本应该写“丰满”以不破坏句子的对称性),它是利维坦,它是空间性的。或许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句子,却不必具有迷宫的结构,句子——或者世界——只会依其本性层层展开。然而叙事又是什么呢?无疑它是流动的,如果我们把设定称为静止的。我们追随着叙事的流动获得快感,就像追随河流奔跑的小孩一般。因此叙事是时间性的,正如我们人的本性,我们只能以时间顺序思考(正如我们只能以数自然数,1、2、3、4来构建我们的公理体系,以至于它永远不可能完备),我以为人与世界的隔阂正在于此,时间性与空间性的不可相互理解。(空间性的小说或许也存在吧?据说笛福的《瘟疫年纪事》便是其中之一。)某种叙事理论曾经认为(对不起我不记得它的名字了):“事实与故事之间的区别在于因果联系。”假若如此,我们在叙述故事时早已把因果性的图式施加于它(这是多么康德式的图景!),甚至于某种格式塔式的范型。可设定之中同样掺杂着因果联系,如果我们忽视它们在搭建方式上的不同的话。诚然,设定的因果联系更像是脚手架,或者我们童年时所玩的纤细塑料支架构成的建筑模型,而故事的因果联系更像是锁链。追寻着一节一节的链条我们获得快感。这也是为什么一个世界观的设定者更像是建筑师,而一个故事叙述者更像是编绳者的原因。

以上的讨论似乎完全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引出了更多暧昧不清的东西,更多需要继续讨论的东西。不过假如这就是成果的话,我们也应当欣然接受。回到小说本身,我之所以尽管对前半本书抱有微词,却依旧喜欢,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它的结尾。在此奎因引入了当时或许正流行的精神分析理论,尝试对犯罪者的动机作出解释。最后的场景是一个独特而格外感人的场面,埃勒里于一个精神病学家的家中,听他娓娓道来对于犯罪者的心理分析。来比较一下其他小说中的场景吧:凶手在一片探照灯的光芒中被警察捉住。或者没有那么戏剧性,凶手正要脱逃时,被警察揪倒在地。或者他直接被射杀,又或者被拷上手铐,“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这些画面无疑都是物理性的,它们告诉我们罪犯落入警方的手中,正义终于战胜邪恶。奎因早期的作品,如《罗马帽子》和《法兰西粉末》,何尝没有这种画面。当精致宏大的拼图游戏最终落幕,作为补充的是同样不留情面的“程序”,一如埃勒里一步一步的严密推理所导出的结果,“正义程序”的最后输出(Output)自然是凶手被逮捕。埃勒里的推理显然是具有严格性的(起码在那种语境下被赋予了这种特性,而无论我们认为《半途之屋》中以对女性的偏见作为推理论据有多么的不靠谱),这种严格性扩散到整个故事、整部小说中便成为情节的规整——换句话来说也是被我们诟病为“无趣”的地方。在《九尾怪猫》的前半部分,情节依然是无趣的,犹如程序般循规蹈矩地推进,但熟悉奎因的读者都心知肚明,线索与伏笔已被全面地铺下——通过一种技术性的操作,不过事实证明,故事到最后竟变为一种“反高潮”:推理的分量被显著降低,仅凭借一个小小的不在场证明便推翻了先前的结论,真相甚至倚仗于精神病医师类似于自陈式的对心理分析内容的回忆。如果说这种“反高潮”对于奎因(特别早期作品)是非常规操作,这在奎因是新鲜的,那么最后场景的心理性特征则无疑是奎因后期作品转向的标志。奎因掉转马头,对“动机”这一与推理过程同等重要的要素予以烛照,细腻地刻画之而非以某部著名作品中那样以“因为没钱”作为敷衍。此种借助心理分析理论对于犯罪者心理过程的流动追溯,反而赋予了这一部分以动感和流动性,与前面部分形成鲜明反差。当我们认为追索凶手的过程不过是线索的铺陈,是线索的“设定”,解释凶手动机与揭露真凶的说明性文字却从“设定”变为了“故事”,这一充满反讽意味的上下沉浮的参照转变,确凿地指向了奎因文字的结穴与死穴所在,也体现出了其写作过程中的某种嬗变。奎因的写作逻辑或许可以用京极夏彦的“秩序回复”来概括,却不尽相同——在京极夏彦处会有对于幻象的处理,对于奎因来说却只有绝对的现实性。当奎因将这种绝对的现实性应用于人物的心理,其心理则绝非如同物证推理的 “1+1=2”那般纯粹,而是呈现出某种崩裂性与矛盾性。这种矛盾性影响到作为侦探的埃勒里本人,则表现为“苦恼侦探”的这一特殊的人格转变(如《十日惊奇》)。在本书中,埃勒里对于上一本书《十日惊奇》中事件的念念不忘,亦可视作这种转变、这一弥漫的情绪的延伸的证明。(因此,读者见到本书结尾的崩坏,是不应当感到惊讶的,若作为理所当然的延续,埃勒里的悔恨只可能更进一步。)

以上是对于最后场面的分析,关注了其心理性(这朴实的词汇,尽管朴素却很实用)的一面。除此之外本书吸引人的一点还在于其对于“出生”这一意象的选用。简单来说,它好像是作为凶杀案的“死亡”的对立面而存在,具有着哲学上的某种二元对立的意义。不知森博嗣是否受到此书的影响,至于麻耶雄嵩,其对于神性的讨论则更多地来源于《十日惊奇》。或许正如《十日惊奇》里对于十诫的应用与探讨,在此处生命与死亡的主题作为一种隐性的存在被蕴藏着,被讨论着,而不失为前者的一种延续。囿于时间限制,我们没有更多的段落来讨论这个主题,不如就留给读者来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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