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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读后感摘抄

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读后感摘抄

《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是一本由[美]克丽·凯莉·诺维克(Kerry Kelly Novick)著作,中国轻工业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3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读后感(一):父母工作,促进儿童青少年的变化

儿童青少年的咨询是一个复杂的过程,绕不开和父母的接触和沟通。在阅读本书之前,我面临诸多困惑:在跟未成年人工作后如何与父母沟通?如何完成咨询设置?沟通中是否涉及保密的问题?沟通是否会影响我与来访的关系?虽然这些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但也有了一些思考方向。

在日常工作中,由于未能很好的建立父母工作联盟,导致咨询脱落实在让人遗憾。值得反思的是,在与未成年人独立工作的过程中,往往因为未成年人是我们唯一结盟的人,所以会产生很多对父母的感觉,如挑剔、批判、乃至愤怒。这些情绪影响了我对父母的理解并建立良好的工作关系。

印象最深的两点,一个是区分隐私和秘密,一个是注意到父母的自恋,试着在心理上理解和涵容父母以及他们所处的情境。但具体如何做,如何做到,还要在临床工作中不断积累和讨论。

希望能有更多相关的书以及详细的逐字稿以便学习和讨论

《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读后感(二):《父母工作案例集》推荐序Ⅲ

很荣幸能与两位小伙伴共同翻译《父母工作案例集》,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宝贵的、收获满满的经历!对于我个人来说,实践工作中太需要这样一本对同步父母工作有指导和借鉴意义的书了!翻译时,我尤其感叹于案例提供者和评论者的勇敢和真诚,他们敢于提供一些并不成功的案例,让大家从中去思考和借鉴失败的经验。虽然他们作为成熟的咨询师,甚至是认证分析师都已经有很多年的经验了,但他们还是呈现了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困难,这样的呈现对于国内的新手咨询师是很大的鼓励。另外,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本书对于来访者与咨询师的保护采用了新的措施:治疗师、评论者以及主编的名字只展示在本书的开头,在后面的章节中并没有列出对应的作者姓名。我衷心赞赏这种多重的保护方式!

在翻译的过程中,我时时能够感受到各位评论者的发展、代际以及文化的视角,尤其对于第十四章《成为心理上的父母:父母初显期》,我的体验尤深。

在与儿童和青少年的工作中,识别并理解他们父母的发展是否进入为人父母阶段,以及进入这个阶段遇到的障碍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对于一些较为年轻的父母。第十四章中的案例谈到了父母初显期与成年初显期,如书中所述,相当多的年轻人在现实层面面临成为父母的同时,他们的内在也经历着成为更加成熟的成年人的转变,双重转变的叠加使得他们所要面临的挑战是巨大的。这两个发展阶段对于与儿童和青少年工作的咨询师尤其重要,就目前我个人的学习和实践经验来说,它们需要得到进一步的重视和加强。在第十四章的案例中,莎伦与妈的关系以及她们对卡森的养育,是中国家庭结构的一个缩影,中国的年轻父母面临的情况会更加复杂,案例中咨询师的工作策略,引起了我的共鸣。但是这位治疗师的处理方式,并没有得到所有评论者的赞同,这正是本书最吸引人的部分,评论者都是工作经验丰富的分析师或治疗师,他们所表达的都是几十年工作中所积累的真知灼见,读起来真的有很“灼热”的感受!既对他们犀利的角度所带来的深刻理解和思辨感到兴奋,又对自己的稚嫩感到急迫!

评论2中,评论者从文化的角度,对案例咨询师的解决方案提出质疑,这引起了我的共鸣:个体凌驾于集体之上的个人中心主义的模式、分离个体化的概念、对母婴依恋的强调等,真的适合所有文化、种族或阶层中的个体和家庭吗?小家庭和大家庭间紧密的关系模式,以及对祖父母加入育儿的刚性需求,使得个体进入成年期与父母阶段面对的挑战异常复杂,需要我们发挥自己的创造性找到更适当的解决方案。案例中,莎伦需要进入成年期与为人父母阶段,同时由于历史原因,她的妈妈也在无意识地想要达成她自己作为父母的任务——让女儿完成学业和发展事业,从而更多替代女儿的母亲角色。类似的冲突在家庭中很常见,需要咨询师敏锐地识别出这样的情况,特别是祖辈的内在动力,然后选择文化适当的解决方案。评论者指出的这个方面对我深有启发,我在进行父母评估时,会添加上一个需要觉察的选项。

评论3中,提到准父母的身份以及关于成为父亲的假设:“带着所有这些个体的过去、倾向以及障碍,成为父亲最佳的发展在于三元环境,即父母彼此的关系,以及父母各自与孩子的关系。”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位父亲的过程中所面对的因素是极其复杂和富有挑战的。传统中男孩出生即有一种文化背景赋予的自恋加持,但是男孩在成长的过程中,由于缺乏父性形象作为认同的榜样,使得这份自恋在现实检验中没有发展成自体感中稳定的支持性部分。各种文化中,对于母亲都有天然的全能母亲(Ur-mother,参见本书第三章“父母妄想的影响”)的过度苛责,使得母亲在男孩的成长过程中,对于孩子的养育承担了太多的责任,这令母子关系变得复杂,加上父亲角色的边缘化、夫妻关系的亲密远逊于紧密的母子关系,使得男孩成长为男人、成长为父亲的发展过程变得异常复杂与艰辛,以致很多男性不知该如何自处,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处于几乎缺席的状态,造成“云配偶”“丧偶式”养育现象的出现。因此,在与儿童、青少年的工作中,与父母双方建立治疗同盟,将促进父母双方恢复对孩子原初的爱并发展出新的开放的自体调节系统,进而帮助孩子重回正常的向前发展的道路,顺利进入成熟的成年阶段,甚至为人父母阶段!

闫玉洁

《万千心理:父母工作案例集》读后感(三):《父母工作案例集》推荐序Ⅱ

国内从事儿童和青少年咨询的同行对于和父母工作的重要性已达成基本共识。但每位咨询师如何进行这项工作,其具体设置各不相同。在我的观察中,许多咨询师并没有很确定的设置。他们往往在觉得需要时才约见父母,或者只是在每次和孩子工作完简短与家长交流十来分钟,甚至有人对这些父母工作是不收费的。这种设置的不稳定会带来一些问题,比如每次家长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交流无法正常结束;或者咨询师觉得很多重要议题没有充分的时间和空间去沟通。

在开始从事儿童和青少年咨询之初,我有幸接触到诺维克夫妇倡导的同步父母工作的模式,即咨询师在与孩子持续咨询的同时,也与父母以固定的频率和时间段进行咨询。目前国内的儿童和青少年咨询,绝大多数由父母转介和付费,所以父母对咨询的认可,是孩子可以持续得到帮助、降低脱落率的前提。这样的工作设置,使得父母与咨询师有更多机会去沟通和交流,增加咨询师与父母建立稳固的治疗联盟的机会。

本书中的案例基本都是基于这种同步父母工作的理念进行的父母咨询,虽然每个案例可能在细节上有所不同。而在这样一个充分、持续的设置下,咨询师可以进行的工作也是丰富多彩的:从借由父母给出的成长信息完成更加充分的评估和对孩子的理解(见本书第6章),到通过促进父母对孩子及自身的理解,催化父母的改变,甚至没有见到孩子就完成了对孩子的干预(见本书第4章)。咨询师还可以更从容地为父母答疑解惑;及时处理父母对孩子的咨询进展带来的负面感受,比如对孩子的变化的不解,对咨询师的嫉妒等;对父母的处境有更多了解与共情,减轻他们在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承受的焦虑与压力。

当然,同步父母工作意味着需要同时与多个对象进行工作,同时处理众多关系的动力,如咨询师分别与孩子、父亲、母亲的关系,孩子分别与父亲、母亲的关系,以及伴侣(或养育合作者)之间的关系等。在这些复杂关系中保持动态的中立与平衡是极其重要的。比如很多与儿童和青少年工作的咨询师比较容易陷入对孩子的认同,而产生对父母的负向反移情,认为是父母的问题导致了孩子的问题,对父母有愤怒情绪。或者,当一方家长很不愿意配合父母工作时,咨询师就容易和配合度高的一方认同,对另一方感到愤怒,或认为更大的问题在这个人身上。这时咨询师可能需要对问题和动力的形成更有觉察,比如看到孩子发展中生理、心理、社会因素的共同作用,孩子本身的气质,以及孩子特点与父母人格的匹配度的影响;或者了解伴侣关系中的人格配对和循环动力,意识到这可能会造成问题只被投射在特定个体身上。而其实,同步父母工作让咨询师有机会看到更多父母的痛苦与困难,从而更深刻地理解父母的内在动力,有利于修通或平衡咨询中那些影响咨询师中立的反移情。我个人以为,如果咨询师有一些家庭治疗、伴侣咨询或团体治疗的受训,以及处理多人动力的临床经验,可能对于做好同步父母工作会有很大助益。

多对象同时工作的另一个重要挑战是保密的议题。我们在工作中可能会遇到,有的家长非常想知道孩子对我们说了什么,甚至觉得让孩子做咨询,就是为了了解那些孩子不愿意告诉他们的“秘密”。我们也会纠结什么可以告诉父母,什么不能。说什么,既可以让家长了解我们和孩子的工作在进行,但又不会破坏我们对孩子的保密承诺。或者如果不是很小心,也会混淆哪些信息来自孩子, 哪些又是家长告诉我们的。关于这一点,本书主编诺维克夫妇提出了隐私与秘密的区别,对我的启发很大(参见本书第一章)。另外,我会在开始工作前的知情同意阶段,向父母和孩子(一起或者分别地)明确说明保密原则,即孩子在咨询中的绝大多数表现和表达我都不会直接告诉父母。但在出现严重威胁孩子福祉的情况,我认为监护人需要了解时,以及符合国家强制报告制度的情况时,我会突破保密原则,让必要的人了解情况。如果父母无法接受这样的约定,可能我们都不会开始咨询。

对儿童和青少年的咨询本来就很困难,同步父母工作虽然可能对我们的工作有很多帮助,但不是每一对父母都准备好去面对自己更深刻的心理现实,哪怕是为了孩子的成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是完全不能工作的。对我做儿童咨询特别有启发的一本书《阿德找阿德》(Dibs in Search of Self)中的案例,呈现的就是在对孩子进行治疗的初期,治疗师甚至没有机会和孩子的父母做一次完整的访谈。好在父母至少可以让孩子持续接受治疗,直到孩子有了明显的改善后,父母才有勇气和孩子的治疗师会谈,说出孩子的发展史以及他们为人父母的痛苦与挣扎。但我个人其实比较坚持同步父母工作的设置。现在回看,更多地与那些能接受这种设置的孩子和家长工作,算是在我自己胜任力的舒适区工作,这也会让我在与儿童和青少年的工作中多一些信心吧。

肖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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