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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经典读后感有感

人间失格经典读后感有感

《人间失格》是一本由[日]太宰治著作,天地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3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间失格》读后感(一):人间呀,但愿我从未来过

太宰治的文章的确都属于私小说,几乎所有小说都露出他自己的影子,但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孤独。对于人间失格与其说是被动失去做人的资格,我更觉得是他主观(或强迫主观)尽量避免与人间产生关联。

叶藏从小就用插科打诨,装傻充愣来赢得他人的笑声,这绝非孤独的人会做的事情。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害怕别人对他产生反感。如果你是一个笑话,人家笑笑就过了,但如果引起反感,就很容易产生关联。所以他会在别人问话的时候揣测对方想要的回答,所以他会在自己觉得被冒犯的时候依然轻声细语的回应,所以他几乎从不主动去联系别人,所以他看见妻子被侵犯只会快步跑开。他不会与人争执,不会给人建议。他惧怕的是自己对这个世界产生哪怕一点的影响,这个世界应该按照没有他时的方式运转,哪怕因为他产生一丝空气的扰动,他都会惶恐不已。

如果我和太宰有那么一点的心有戚戚,或许就是在对别人产生影响上的诚惶诚恐吧。我甚至在与熟人擦肩时候不愿与人打招呼,就怕他看向我时与人相撞或者摔上一跤。给别人建议就更是谨小慎微了,会在心里推演各种可能,只要有些微向不好发展的可能,我就会缄口不提。

叶藏遇到的所有女性几乎都是默默付出型的,有时候会让人奇怪这样一个一事无成的人为何会女人缘不断。当然如果有太宰之名就显得合理了。大师总是不缺仰慕者,如《斜阳》里和子般的仰慕者。太田静子在回忆太宰那句,“既然怀了孩子,就没法一起了啊。”或许还会因为他的温柔而涌上一丝甜蜜。看似不可思议,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似乎不喜欢太宰的作家很多,或许也是因为他的文学形象。而这形象的原型自然来自他自身。他写《樱桃》虽然是在揶揄那个独自跑出来喝酒吃樱桃,而把家务全部留给妻子,并认为孩子连樱桃都不知道是什么也理所应当,还觉得自己实在付出太多的丈夫。但我依然认为他就是这样的。因为文章就像教堂里的忏悔室,我只要将它说出并承认不对,一切就抵消掉了。

《人间失格》读后感(二):日本的物哀文化

物哀,并不是颓废,它的实质是倡导人要爱惜万物有灵,善于感受,欣赏美,赞叹美,又惋惜美,往往于最绚烂之时看到零落之后的悲凉,因此有一种物哀。《人间失格》作为物哀三书中的一本,也是最广为人知的一本,书中散发出来的丧让人不寒而栗,而这本书又可以看做是太宰治的自传,从书中可以看出太宰治的一生都在和自己斗争,同这个世界斗争。太宰治出生于一个富豪之家,从小就独自在外读书,把芥川龙之介作为自己的偶像,芥川自杀的消息给了太宰治很大的打击,他的一生也自杀了很多次,由此可以看出他完全是以自己的生活为蓝本,借由叶藏的嘴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叫叶藏的男孩子,家庭环境的压抑,使得他从小就不敢表达自己,他不了解人这种生物,不理解这个社会,由此产生了恐惧和不安,只能借由扮丑出糗去讨好他人,外出读书之后,认识了酒肉朋友崛木,因为他可以使得我不用与人接触,由此可以让我摆脱对人类的恐惧,在一定程度上救赎了我,可是他也带领我走向了无尽深渊。

“这群画家被人类这种怪物伤害和恐吓后,最终他们选择相信幻影。他们大胆描绘出了鬼怪的画像。”在太宰治眼中,人这种生物都是扭曲的画像,就像抽象画中的人物一样,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扭曲的,被太多被人的想法所干扰,就像叶藏一样,不敢表现自己的阴翳,只能以小丑的面具伪装自己,装作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实际上是没有办法融入集体,不知道如何才能很好的和人相处。

在我看来,叶藏本身也是很软弱的,在他妻子被人侵犯的时候,他没有勇敢的上去制止,反而是崛木大声咳嗽,而我跑上了屋顶。这件事情发生后,我想的不是如何安抚妻子,让她走出心理阴影,而是慢慢的开始怀疑妻子是不是和其他人也发生过这种事情。这个我个人认为和日本的女性地位有很大的关系,叶藏这样一个软弱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妻子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并没有前面对于面对其他人的那种忐忑的不安,由此可以看出妻子在一个家庭中的地位之低。

在本书的另一篇《维庸之妻》中,作者以妻子的角度讲述一个家庭的故事,丈夫偷窃被人发现后,丈夫每天来店里喝酒,蹭吃蹭喝,妻子带着孩子去店里打工,除了弥补亏空还能挣一些小费补贴家用,妻子想办法拯救了整个家庭后,对于丈夫依旧很尊重,甚至依旧很崇拜,丈夫心中没有丝毫愧疚,甚至觉得自己偷了五千是为了让妻子和孩子过个好年。但是那一晚上孩子发烧,他都没有那这些钱领孩子去医院看病,这种人在社会上也可以混的很好,让我有点不理解日本这个社会的传统。

《人间失格》读后感(三):太宰治的物哀文化

《人间失格》是太宰治的半自传体小说,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叶藏从青年到中年是怎样逐渐走向毁灭的道路,在写完本书之后,太宰治便投水自尽。通过书中主人公叶藏的逃避现实、自我放逐,在对自己感到强烈的怀疑到否定再到毁灭爆发,体现出了日本独有的“物哀”文化。

物哀简单来说是人们情感的细腻丰富,懂得物哀的人容易受外界环境所影响,产生恐惧、喜悦、感动、悲伤等情感,比方说葬花的林黛玉就是懂得物哀之人。物哀文化一般分为三个层次,对人的感动、对自然的感动以及对世相的感动,了解太宰治的物哀,首先需要了解一下太宰治本人。

太宰治,本名津岛修治,是日本青森县北津轻郡的一位议员之子,出身官宦之家的太宰治由于家中孩子较多,而母亲又体弱多病,因此太宰治自幼便由姑母抚养长大。家庭中来自父母爱的缺失,让太宰治的童年生活变得纤细而敏感,正如同文中所说,他曾经因一个不起眼的孩子的一句无心之话而耿耿于怀,这也正是他整个敏感人生的缩写。1930年太宰治进入东京大学,在学校期间参加共产主义社团,并与妓女同居生活,糜烂的生活表现出他空洞的内心,敏感的太宰治不能接受如此的自己,先后四次尝试自杀未果。

太宰治的小说很大程度上取材于自身的遭遇,童年的敏感,成年之后的懦弱,而强烈的自尊又让他无比执拗,当这一切矛盾的因素混合在一起,毁灭或许便是他最后的骄傲。

书中主人公叶藏的故事,能让很多人产生共鸣,童年的生活虽然缺少父母的关怀,叶藏却表现得很开朗活泼,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空旷和冷寂,表面上的活泼是他的保护色,也正因如此当同学的无心之言会让他心中泛起波澜,久久不能释怀。叶藏在学校参加共产主义社团活动,也与一个女服务员相约自杀,女方身死而自己获救,并因此以教唆杀人罪入狱。婚后原本无比信任的妻子又因出轨让他大受打击,叶藏也逐渐对自己进行自我放逐,随波逐流的走向堕落之路。

“窝囊废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懦弱不仅让人无力抗争命运,也对幸福和挫折变得无力接受,太宰治的笔下的懦弱,不仅仅是自身的问题,也是对幻想破灭的失落和逃避。无论你是否赞同太宰治的观点,你都会在他的文中,窥探到自己的灵魂,让人感到绝望的恐怖。

从个人来说,经济上的窘迫,情感上的脆弱,是压倒太宰治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大学期间对于共产主义的热衷,后期日本的战败和左翼被遏制,则是梦想的破灭,这是社会层面上对于信仰的毁灭,这也最终让他走向毁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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