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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读后感精选

《闺蜜》读后感精选

《闺蜜》是一本由[美]玛丽莲·亚隆 / 特蕾莎·多诺万·布朗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闺蜜》读后感(一):感谢所有为争取女性权利付出的先辈们

看这本书的念头,起源于某天在B站看沈亦斐教授的视频,视频具体分享什么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这本书的购入却没有让我失望。

很难想象在过去的历史里,女性无法选择独立生活或者和自己的闺蜜一起生活,看这本书似乎见证了女性一路走来争取自由、平等的艰辛,再次感谢生活在能够自己选择是否结婚、生育的21世纪。

自由来之不易,感谢所有国内外先辈们,为争取女性权利作出的贡献!

《闺蜜》读后感(二):扫读《闺蜜 女性情谊的历史》书摘

《闺蜜》女性情谊的历史 书摘

P296.通过对西方世界女性友谊的文化历史研究,我们见证了其从近乎隐形状态到具有标志性突出地位的非凡演变。从大约公元前600年到公元1600年的两千多年里,男性文献纪录者或文学创作者们一直忽视、贬低或公开诋毁女性之间的友谊。然而在过去的四百年里,随着女性渐渐拥有读写能力、社会经济资源和公民权利,她们的友谊也变得越来越显性。因此21世纪的女性正在为两性树立起友谊的典范。

(出处找不到了)亚里士多德的沉默友谊守则:你帮助我,我帮助你,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循环。

P139.莎拉·埃德加顿小姐则充满诗意地幻想着:“伴着花鸟一起来找我,我们和它们一起住在绿林凉亭中,文章和书籍与我们为伴。我们阅读、讨论,然后制定计划,成为与鲜花为伴的、最快乐的林中仙女。”(Edgarton to Case,Women together)“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当你将愤怒的大黄蜂的毒液从我的唇上吻掉时,我将永远幸福。”

P198.友谊可以封装在与特定人一起经历的独特快乐中:因为是你,因为是我。从这一点看,真正的友谊和正真的爱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P201.现在都女性既不需要证明她们的友谊的正当性,也不需要把友谊作为异性恋爱情、婚姻和母亲身份的正向附属品。但在布里顿所处的时代,她与霍尔特比的亲密关系被认为是不寻常的,甚至是可疑的。在我们看来,这两位新女性因个人情感和共同从事的有意义的工作而联系在一起,为20世纪后期的女性能够在姐妹情谊的旗帜下团结在一起铺平了道路。

P76.交谈是女性友谊发展的支柱。

P138.毕业纪念册在20世纪美国寄宿学校和公立学校十分流行。(哈哈哈哈哈毕业纪念册这种东西在我们小时候也十分流行。

P174.她们......不再局限在“友谊的轻声细语”中,而是肩并肩地面向公众......她们之间的友谊,亲密而独特,并能在至关重要的问题上点燃群体的友谊。斯坦顿和安东尼将亚里士多德的友谊理想(一种公民美德)提升到将女性纳入国家舞台的高度。

《闺蜜》读后感(三):Girl helps girl 欧洲的女性情谊

闺蜜Social sex a history of female friendship.

后来去豆瓣上看,发现亚隆有三部关于情感/亲密关系的作品,分别是女性友谊、妻子与激情浪漫(Female friendship, wife,and passion and romance.)这只是其中的一部,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台版的翻译实在是有过敷衍,许多英文从句一看就是直译。吐槽,到此为止。

非常明显,这是一部以欧洲为中心的女性情谊史,而非是全球的;其内容更多是叙述的,而非是议论的。在材料的组织上,我们可以看到非常有意思的一点,在中世纪时期有大量修女的文字材料或有关修女的被保留下来,这些第一人称视角或者同时代的人转述的资料,让文章充斥生命力与信度,也减少了被建构的话语在其中的影响。尤其是在文艺复兴之后,大量的个人信件,这些个体史料的引入,让female friendship这个着眼于人的国民史或者说微观生活史,变得生机勃勃。每一章节都会选用一些有代表性的个体来进行佐述,让原本枯燥扁平的通史兼具纪传体立体的美感。但是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作者在充分展现史料时,有关趋势的观点性文字很少,极容易让读者陷入庞杂史料的堆砌之中。所以这本书可以为读者的“能动性”添砖加瓦,但却让读者有走马观花或者是抓不住重点的感觉。

最近在读民族志的研究的时候,我发现有蛮多有趣的材料和角度值得去挖掘,比如个人的口述可以用作社会心理研究,还有做民间文化变迁以及比较研究。闺蜜所引用的材料也至少可以体现两个点,首先对中世纪的女性而言,虽然要受宗教和家庭/神权与父权的双重压迫,但却可以借助神权的名义逃离世俗的压迫,这在中古的中国是不可想象的,在西方中世纪神权依旧是凌驾于君权至上,修道院的存在既为女性生存提供一方净土,也为女生的发展提供机会,她们不仅有聚集的空间,也有学习知识和文字的可能,例如拉丁文与神学。第二点是文艺复兴以来大量的书信走入视野,这一方面是邮政系统的完善,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有那么一部分女性已经具有较高水平的思维能力与文学修养,这些人在后来会成为女性平权的先驱。

在中国的古代文学中,我们似乎较少遇到真实的深情厚谊的女性情谊,虽然明清的小说戏曲中已有这些描写(类似最近大火的那部剧集,扭曲了关汉卿girl helps girl的原意),但可见诸文字记载的较少,他们几乎是全部泯然于历史之中,一些诗经、民歌中有关感情的描写虽然也是境遇的表述,但是却缺少女性主体的叙事(诗书画史几乎都是来自男性叙事)。少有的女性知名人物,我们所熟知的也是男性化的女性豪杰,或者是服从于父权叙事下的女子,我想《闺蜜》中修道院时期那些也多是普通人,而我们熟悉的圣女贞德则是民族叙事以及反神权。修道院,无疑是提供了一个极为独立的空间,以神的名义,她们逃离的世俗的限制,并且有接受教育的可能。在中古的中国时期,尼姑虽然存在,但始终是超脱于主流叙事之外,而且也是似乎也加入了一份“独”的意味,同时尼姑也并没有脱离于传统的父权叙事——“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理想要求;同样的,热烈的情感表达也是不被允许的,也许只有低层的妇女有如此歌颂的机会,但这种歌颂也散见于19世纪之后的民间文学运动?我们似乎很难看到如此多互动的女性友谊,虽然如果类比,东亚应该更早诞生这种sister hood,得益于小农经济的群聚劳动,而且东亚内部的战斗应当使得妇女更早,更经常扛起生活重担,但事实上女性的这种集聚劳动要到明清的资本资本主义萌芽才有更大篇幅的描写;也有一些散见于田间劳动的部分。同时,贯彻生活的封建礼教,男女手工业、农业的区分/分工,都让女性难以实现正常的人际交往和知识获取,因此这种信息传递就更加不现实。顺便提一个更典型的女性集聚,家庭内的一夫多妻制,而朝廷上的宫女嫔妃则是更大的群体,尼姑庵和修道院的不同的是它的神圣性和自给自足的经济带来的利益一致。这种涉及到利益牵绊的情况,在信息非共享的情况下是难以实现帕累托最优的;相反则是相互攻讦的囚徒困境。

在古希腊和圣经中,友谊都是属于男性叙事,而非更典型的父权,或者说相对于父权,男性是更大的敌人,是否合并未出现宗法制和君主专制相关呢?古希腊中女性并无公民权,处于低一级的附属品的存在,但进入启蒙时代后,女性开始更广泛地参与到社会文化乃至政治事务之中,比如非常知名的沙龙,以及活跃在欧洲外交界的各类爵士夫人。在新世界的地区受限于人力物力,也受益于全新的社会风貌,女性在新世界的建设和独立运动中也发挥着不可获取的作用,这种交互让女性有了更多交往的空间、时间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我认为是一种意旨和志趣的出现,让女性之间不只是局限于日常生活的交往,更涉及到知识的交换和革命情谊,从而达成了女性情谊的升格,达到了亚里士多德的第三种境界,自从满足生存的利益交换到满足生活的社交需求,再到满足发展的共生。除了符合升华友谊的主题,我们也要看到他作为女性运动的先驱所发挥的作用。在征求平权时,女性和男性成了亲密的革命战友,在核心利益达成了一致的诉求,我们也要看到这一时期女性情谊和女性解放还是小众的,处于upper class白人社会的思考现象,工人阶级有色人种还并未取得关注,这要到20世纪更为广泛的民主运动开始。

我们除了关注时间线的,也关注群体内部的,当工业革命世界大战使得女性有能力,有需求,成为工作人员时,其独立也就在所难免。政治革命有赖于经济独立,我们非常关注女性独立后的生存问题,以及“娜拉”出走之后“何去何从”的问题,我们可以将娜拉的出走视作一个经济上的再就业问题,它体现的是一个社会的包容性的问题。尤其是在整个社会结构先天不足的时候,没有一个良好的公平就业氛围,现在glass ceiling依然存在,社会支援机构/制度也不甚完善。这时我们可以看出一种边缘弱势群体的自救,相对于同一时期的中国女性作为工具,这一时期的西方则是女性作为征求权利的主体以及广泛的内部援助,这一援助行为既有自上而下的礼俗互动,也感召了更多人参与到互助行为之中,一时各种互助会蔚然成风,又有社会群体内部的上层之间的沙龙读书会,教育班,工人阶级的住宅区,棚户区,女性之间的情谊也从点对点向群体方向过渡。相对完善的内部支持,为女性独立和出走提供了勇气与保障。女性打破了社会信息与网络的封锁,这为之后更大范围的女性运动提供了重要支持。

在市场经济旺盛发展的当代/后现代,传统的浪漫的情谊受到了资本制约下道德观念崩解的影响,消费社会欲望符号的强调以及快节奏高效率的生活都让“性”成为了“情”之上的第一要义,这引申出来既是情谊的物语化与污名化,也是预设了“经济人”的前提,即亚式的第一层境界,所有的友谊都建立在交换利益的基础上,在实际现象上则表现为一些刻板印象,同性恋都骗炮的/欲大于情,有情无欲/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上海名媛,谋得利益……我们既不愿否认情义的浪漫特质,也不得不承认道德秩序在当下社会的崩解,这种崩解在当下的市场环境下得到了资本更多的垂青。模式化,商业化,斗争化成为主要的叙事,《阳光姐妹淘》的传统情谊叙事成了人文记忆中缅怀的理想主义叙事,《小时代》的商业构建的塑料姐妹花儿风行一时。姐妹最近成了普遍的降维称呼,闺蜜从亲密称呼到被污名化成为“姐妹阋墙”。深情厚谊的理想与生活中的孤岛现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数字媒体给了传统的形式,情感交流,触碰等提出了新要求,至于群体性孤独则是见仁见智。

《闺蜜》读后感(四):翻译勘误

我所参阅的是社科文献版,由于第一次感觉到明显的不对是从第118页开始,从那时起以从Zlibrary所得原文对翻译进行勘误。

The Social Sex

评价人数不足

Marilyn Yalom Theresa Donovan Brown / 2015 / Harper Perennial

1、

译文 P118 “然而,正是苏菲·格朗尚把罗兰夫人的笔记本偷偷带出了监狱,也是在她死去的那天,罗兰夫人的朋友证明了自己的勇气。”

原文 P137 "Yet it was Sophie Grandchamp who smuggled Mme Roland’s notebooks out of prison and attested to her friend’s courage on the day of her death."

初读便觉得奇怪,按上下文看,证明的应该是罗兰夫人的勇气啊,怎么译文意思是证明的是罗兰夫人朋友的勇气呢?细看原文,"attested to her friend’s courage"这里的主语是先行词"who"即"Sophie Grandchamp","her friend"很明显指代的是罗兰夫人,所证明的正应该是罗兰夫人的勇气。此外,仔细咀嚼此处attest的意思(可以对照prove),并联系下文,窃以为翻译为“见证”更好。

2、

译文 P118 “罗兰夫人的文学风格独特,因为她了解革命政治的内部运作。此外,在此之前,她只是利用这种文学风格为丈夫写私人信件、处理专业文件。”

原文 P138 "Mme Roland was singularly situated for such an endeavor, in that she had been privy to the inner workings of revolutionary politics. Moreover, she had already developed a vivid literary style, which she had employed until then only in the service of personal letters and professional documents she wrote for her husband."

“文学风格”在这里也颇显奇怪,处理公文什么的应该与文学无关吧;再联系上文,罗兰夫人在狱中所著为"eyewitness chronicle of the Revolution"即“革命目击者纪实”,chronicle意为编年史,查阅维基百科 Madame Roland ,其所著为三本回忆录"memoirs",总体看来也是比较写实的一类文字;我的朋友觉得可以翻译为“文风”,另外"Mme Roland was singularly situated for such an endeavor"一句的翻译也值得细看。

3、

译文 P118 “在那次大屠杀后,他们与前盟友决裂,这也导致了许多人的生命被恐怖吞噬。”

原文 P137-138 “But they were morally outraged by the prison massacres of September 1792, at which point they broke with their former allies and incurred the fate of so many others swallowed up by the Terror.”

“生命被恐怖吞噬”,让人费解,不至于都被吓死吧。原文为"the Terror",明显是一个事件的代称。在维基中搜索"terror",在消除歧义项页面中,History and politics一栏下有"The Terror or Reign of Terror, a period (1793–1794) of official death sentences in France"一条,时间地点均与此相符(原文为1792年9月,似与1793不符,而事实上,词条中也提到有学者认为这次事件始于1792年那时的大屠杀,所以时间仍符合,不过纠结这个没啥必要哈哈哈),于是访问该词条Reign of Terror,转变为中文维基页面,可以发现这便是著名的雅各布专政。翻译为恐怖实在有点滑稽了。

4、

译文 P118 无,对应的上一句为“这份友谊始于1791年2月。”

原文 P138 " It was, from her point of view, something of a love story—a mutual rapture of the soul, but one that caused friction between Grandchamp and M. Roland as each vied for Mme Roland’s attention and affection. There was even a 'lovers’ quarrel' between the two women, resolved only when Grandchamp visited Mme Roland in prison."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翻译这一段,令人迷惑。有空再试译之。

5、

译文 P122 她写道:“新英格兰女性的日记和信件表明,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中,她们提出了一种新的自我意识和理想化的女性友谊概念。”

原文 P143 "She writes that 'the diaries and correspondence of New England women suggest that from the late eighteenth through the mid-nineteenth century they invented a newly self-conscious and idealized concept of female friendship.'"

我第一次读还以为“自我意识”和“女性友谊概念”是并列的,而事实上原文中"self-conscious"是" concept of female friendship"的定语,姑且翻译为”自觉的“吧。

6、

译文 P123 “就像爱情一样,两个女孩或两个女人之间浪漫的友谊往往充满激情、排他性和强迫性。”

原文 P144 "Like love affairs, romantic friendships between two girls or two women were often passionate, exclusive, and obsessive."

obsessive个人感觉这个词其实很难用中文意思界定,朗文词典APP解释为" thinking or worrying about something all the time, so that you do not think about other things enough – used to show disapproval",感觉大概就是“痴迷的”那种意思,不过或许揣摩朗文词典APP中所提供的词频分布图(下图),我们能更准确地把握其意思。窃以为,此处要表达的意思是女性朋友之间的狂热的互相迷恋,而“强迫性”实在难以传达出这个意思,而且感觉把双方的主动地相互迷恋的过程转变成了一个双方被动卷入的过程,或许译为“缠绵”更好。

朗文词典APP中obsessive一次词频分布图

7、

译文 P125 “……哲学家亚瑟(Arthur)的妹妹……阿黛尔·叔本华(1797-1849) ……” P129 “阿黛尔后来在给她的弟弟亚瑟的信中说道……” P130-131 过多不予展示,意为亚瑟为阿黛尔的哥哥。

我所发现的三处所揭示的二人的关系并不一致,据维基百科Arthur Schopenhauer ,哲学家亚瑟生卒年应为 22 February 1788– 21 September 1860 ,可以基本断定亚瑟应为阿黛尔之兄;同时维基还指出"Adele, Arthur's only sibling was born on 12 July 1797",印证了书中所提供的阿黛尔的出生年份,同时排除阿黛尔还有一个同样名叫亚瑟的弟弟的可能性。

8、

译文 P132 “桑的朋友范内利·德·布里斯亚克只排在第二位,但在她心中是第一位的。”

原文 P155 "Her friend Fannelly de Brisac was only number three on the list, but number one in her heart."

这个错误,没啥好说的。也有可能是编辑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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