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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唱读后感精选

大河唱读后感精选

《大河唱》是一本由《大河唱》剧组编著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8.00,页数:26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河唱》读后感(一):河上的人从未出走,他们一直在唱

一口气看完《大河唱》,放着苏阳的《贤良》《急流》,适配度极高。大河唱的文本质朴,就像苏阳在唱的,是一片土地的故事,再往下走,是长在黄河边上人的故事。大河唱里的人就像《贤良》所唱,他们困惑和希望交织。

拧巴,但这就是每个人的生活。

大河唱的文字里,镜头里,民间艺人,有着许多说不清的力量,他们的浑厚是从土里生长出来的。

就像杨宇菲在后文中所写“我常常在想,女娲用一抔黃土造了人,人在天地间蹦跶完,再归于一抔黃土,就地取材的女娲娘娘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天土的味道、土的气息、土的触觉,都成了诗与远方的意象。”

大河只是一条河,它的流动将地上的人圈了起来,河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永远是人。河给人贴上了一些身份符号,也给人出走的勇气,这些从河里走出的人从未真正的出走,他们不停的与河交织,他们和从哪来,又要去到哪,他们的痕迹时刻都带着河流的脉动。

《大河唱》读后感(二):生命的长河

我挺喜欢《大河唱》里面的整体格调,因为如今在大城市之中生活久了,想如此生活化的东西基本上找不到了,人们也只是血肉之躯的机器。如今手艺人越来越少,随便什么人都称自己是艺术家,脱离了生活的人们是永远不可能创造出艺术品的,因为前提就没有办法和别人的内心深处产生强烈的共鸣。如今在我们国家的某一些地区依然有那么一群人在为最朴素,最真实的艺术形式而努力传承,以这种形式来体现如今中国人的生活状态,可以说是十分具有深度与可信度的。

看过纪录片的人再来看这本书其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因为文字往往会比视觉的冲击力更有影响力,我觉得这本书的出版满足了很多意犹未尽的人们,在书中收录了电影的创作历程,把四位主人公的生活以记录的方式写下来,还收录了陕北说书艺人刘世凯的即兴创作自传,整体都很有意思很吸引人,这才是看了会对生活有用的文章。

我挺羡慕这几位艺术家的,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又能够养活自己,所有的艰辛在幸福之上都变成了快乐。他们的生活习惯和我们如今有本质的不同,因为环境的不同,所以说很多等级分化也相差很多。尽管生活相对于繁华都市会自在很多,但有很多也是享受不到的,可以说是各有利弊吧。对于生活当中所存在的艺术形式会随着周围人的影响而变化,身边的人听多了live house,就自然觉得它很帅,但为什么老一辈的还是喜欢听京剧和老歌,这不都是一种情怀和寄托么,也许那些东西之上承载着更加美好,值得珍藏的回忆。

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像一条河,可能最终回不去远点,但总有一天也会和过去相遇。

《大河唱》读后感(三):大河就这样唱,我听见你的心跳和血在流淌 ——《大河唱》读后感

“看看这黄河,浪高过头,匆匆的鸟儿,飞过高楼,千山和万水……岸上这人儿,这急流……难回头……”(苏阳《急流》)

距离《大河唱》正式上映已有三月,从当时618首映观影后的恋恋不舍,再到这两天利用中秋假期通读了这本官方电影书后的沉重复杂,“大河唱”这三个字就仿佛是一个标签,每每想起,总能引发许多的感伤和牵挂。作为一个西北人,作为一个从小在黄河边上长大的孩子,看着《大河唱》中所呈现出的那些家乡父老的面孔,看着摄制组在近三年的拍摄历程中所挖掘和展现出来的有关THE RIVER IN ME的故事和影像,我从骨子里感到了一种在与矛盾的现实斗争了无数次并在内心中挣扎了无数次之后的(对西北的)文化认同。是的,即便在这南方的土地上已经生活了近十年,即便我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过上了那种“吃饱穿暖、睡觉有床、洗澡有水”的城市便捷生活(虽然还是单身一人,住着城中村租的房子,并面临着时不时停水的窘境),但总有一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剥离感让我始终都无法彻底地融入到现在的生活当中来。当城市的建设如火如荼,开放商与投资者们对一切的商机趋之若鹜,甚至连那些或进入了中产阶层或刚完成了买房、买车、结婚三大任务的工薪族们每天也都把房、车、小孩当作始终不离嘴边的谈资的时候,像我这样一个对以上的种种都完全无感的人,像我这样一个逃离了西北的荒蛮冲向了南方的秀丽的普通青年,应该如何生?如何活?如何寻找一种明明已经落后于时代却还要拼命地追赶时代脚步的平衡?

昨晚跟家里视频,我苦笑着对父亲说:“我现在是在大城市活不下去,回老家又回不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父亲回了我三个字——“闯去吧!”看着父亲那张西北人的特征很是明显的脸,望着他抽烟的样子,我顿时感到,或许并不存在回不回得来与留不留的下一说。

对于老一辈的西北人来说,可能那片土地因为不同的原因,终究会成为他们一生的归宿。就像是《大河唱》里,刘世凯有说书作为寄托,马风山有花儿作为寄托,张进来有秦腔作为寄托,魏宗富有皮影作为寄托,他们一方面作为普普通通的农民种地、放羊、务工,一方面追求着那些能够让他们在精神上感到满足和愉悦的民间艺术。双重的身份或许也会让他们站在时代的浪潮中感到迷惘,但那份信念与纯粹的热爱,终于让他们在历经生活的磨难并经历世事的沧桑之后选择了继续坚守,而且最终我们看到,他们也在寻觅一种平衡,比如马风山、魏宗富的快手直播,可以说是将民俗文化的传承和现代社交的工具做了一个很好的融合。虽然我们不知道在未来,当这时代建设的车轮依然以一种可以碾压一切的气势滚滚向前的时候,这些“非正式的艺术工作者”们会否被巨浪湮灭,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看到这样一批人,在知天命的年龄,依然保持着那份朴实的热爱和从生活本身汲取而来的生命的激情。无论命运如何捉弄,无论世事如何艰辛,不去管那样的一份无名无分、无财无利的“非正式工作”是否在物质上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而全然出于发自内心的热爱去坚持、去做、去传承,这可能是黄金万两也带不来的富足和快乐!对于他们,这片在外人看来荒凉无比甚至不宜居住的土地,究竟是有他们的根的,他们在那里生活,呐喊,歌唱,代代繁衍,生生不息。当然,现在面临的可能是断层。

而对于我们这些新一代的西北人而言,我们的根在哪儿呢?或者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是否也有一些类似说书、花儿、秦腔、皮影、音乐的东西,能够让我们的灵魂有地方安放,能够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更有力量呢?在物质层面,我们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鸡鸭鱼肉已成家常便饭,山珍海味也不再是稀奇宝贝,但面对信息化的时代,面对互联网、物联网的时代,我们在享用着无限便利的同时,也逐渐成为了时代的奴隶。手机形影不离,信息狂轰乱炸,工作没有底线,加班完全常态,每日从拥堵得快要水泄不通的柏油马路上出发,又从继续拥堵的柏油马路上返回,一路尽是高大冰冷的大楼和狂躁愤怒的汽车,即使夜晚回到家中,那些喧嚣与浮躁依然无法抽离,盖楼的在盖楼,施工的在施工,WIFI一连,又是色彩斑斓、欢腾热闹的娱乐至死和无尽狂欢。这个时候,作为一个个体,他该如何选择自己的生活呢?这已经不单单是西北人的困惑了,随着整个中国社会在近几十年来发生的巨大变迁,或许不同地方的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河,而他们那个地方,也有形形色色的不同的歌者(广义上代指民间艺人),在唱着属于他们的歌。唯独不知道唱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唱的人(没有精神寄托的人),才是最空虚、最可怜的,因为他们在忙着挣钱忙着买房忙着结婚的忙碌中消磨掉了自我,丢掉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声音,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除了娱乐,还是娱乐,有些人在这种物质的极大享受与生活的“仪式感”和多姿多彩中获得了满足,但有些人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活。

第一遍看《大河唱》,是悲,是苦,是不知该如何言语的胡思乱想,电影结束后我专门请了假在本子上写下了自己当时的杂乱感受。第二遍读《大河唱》,先是喜,是亲切,是温暖,是如同回到家一般的熟络和自在,但在午休的昏睡被一连串的刺耳的异乡方言(一位大妈在图书馆开着免提打电话)惊醒的时候,我又陷入了那无尽的悲当中。是啊!毕竟自己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南流了的河水”,而“河水向南流,流到哪里才会是尽头……流呀流不回家门口……”(苏阳《河水南流》)所以,当这大河再次唱响的时候,当这奔腾的河水和父老乡亲的形象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依然还是回归到了沉重和复杂。他们的声音在跳动,他们的心跳和血在流淌,他们的生命在绽放也在衰败,我的也是。但是不管怎样,也不管能不能回得去、留得下,“闯去吧”或许是最好的态度,也是唯一的选择!

2019年9月14日于湖北省图书馆

《大河唱》读后感(四):大河儿女的律动

我曾两度跑去壶口瀑布,第一次是特意,第二次是路过;第一次只在山西界,第二次山西、陕西界都去了,山西一侧观瀑的确视角更好。第二次距第一次相隔十年,虽然同样心潮激荡,却似没有第一次近观壶口的震撼。

中国音乐纪录电影《大河唱》是黄河边上生长出的纪录片,由该剧组出版的官方电影书《大河唱》是对电影的文字纪录。通过与四位不职业、不专业的民间艺人——陕北说书人刘世凯、花儿歌手马风山、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环县皮影传承人魏宗富对话,完成了一次对黄河,对中国,对音乐的探索。

——秦腔张进来

秦腔,被誉为“百戏之祖”。2006年5月,秦腔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1996年,张进来找到两名秦腔爱好者共同创办了秦腔剧团,经过多年的努力,剧团一直发展良好。2014年,张进来和他的剧团因为经营艰难决定下乡唱戏,在各处乡村巡回演出。下乡演出就意味着要近距离地接触民众,民众的要求是多种多样的,经常有人在台下大喊:这个听不懂,来两首流行歌。

但是张进来说:我是个搞艺术的,有尊严,高台教化的人一个,不能为了我的小利益而低三下四把脸贴上,那是不可能的。不仅把我的人送了,还把我的艺术、这个行当送了,行业的人都送了,这是不可能的。

秦腔张进来有着艺术人独有的骄傲,正是这份骄傲让他坚持着、坚定着。

——手弹三弦刘世凯

刘世凯出生在大旱年间,家里弟兄四个他排老三。从小爱好文艺的刘世凯在家庭变故后背起三弦一路流浪,一路学艺。刘世凯和四弟两人边学边说,从横山到靖边、定边,最后辗转到了宁夏盐地。

“刘世凯这样的说书艺人,不受什么规矩的约束。传承、借鉴、创作,用一切方式来丰富自已。”刘世凯的家庭生活可谓一波三折,他娶过门的妻子,一个病故、一个因斗嘴寻了短见,他将自己人生的风霜刻入面庞,也融入了说书。

手弹三弦我上舞台,我从宁夏的盐池来

家住盐池的贺家台,我姓刘,就叫刘世凯

书中说,在陕北这样的地区有一个传统规矩,那就是明眼人不许说书。这个规矩直到20世纪60年代以后才逐渐改变。亚妮的《没眼人》讲述的就是没眼人的故事。

《没眼人》讲述的是太行山深处,由11个盲艺人传承组成,70年来以流浪卖唱为生的队伍。早在抗日战争年间,这只没眼人的队伍为八路军谍战服务,部队的传统和习惯一直被没眼人传承下来。如今,他们打的铺盖除了硬朗,每件东西的位置甚至保养都有规定。记工分,这个早已被遗忘掉的分配制度,“没眼人”仍在使用。他们挣来的钱集体保管,留出三成给退休的,余下七成,“现役”按劳分配,办法是记工分。

《大河唱》导演、摄影、剪辑于一身的柯永权说: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上上辈开始洗脚进城,上一辈成了时代的弄潮儿,到了我们这一辈,已经不知土地为何物,钢筋水泥才是我们的森林。

老一辈留下来的许多财富,被时代的洪流冲刷洗净,甚至无法寻觅到一丝痕迹。如若不是这样一些执着朴实的人们在坚守着,真不知道会有多少宝贵的文化被遗失。感谢《大河唱》的记录传播,让喜爱的找到喜爱,让珍惜的得到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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